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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章

  了,见顾沉泽始终不说话,他的眼睛渐渐泛红,心里莫名地就涌上了一丝委屈。

  被上的人是他,也是他心甘情愿地允许顾沉泽做那种事的。可是现在,顾沉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自己喜欢顾沉泽,甚至喜欢了那么久,但是顾沉泽……说不定只是在玩他呢?说不定换上任何一个人来演这部电影,顾沉泽都会这么照顾。

  这么的一视同仁。

  眼见着这小朋友眼睛红得都快要流出眼泪了,顾沉泽终于不再逗弄他,他轻轻捏着这软乎乎的脸蛋,忍不住地笑道:“在想我以前也演过床戏,是不是对其他演员也这么坏?”

  白棋然不理他,一下子拍开那只手。

  顾沉泽再次伸手,捏上那软软的脸颊:“之所以愿意不用luǒ替,白小朋友,因为对象是你。”

  白棋然正准备再拍开这只臭手,听了这句话,动作却一下子僵住。

  只听顾沉泽低醇的声音继续响起:“或者说,之所以你能成为余声,是因为……我同意了。因为是你,所以才可以有《摇桨声》,也因为是你,才可以有我的余声。”

  白棋然怔怔地抬头看着顾沉泽,却见对方薄唇微勾,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早已笑得弯起。顾沉泽用宠溺无奈的目光看着自己,语气怅然地说道:“你说你,在金盛奖上是不是一直在说我坏话?真当我没有看见吗,你对你的朋友……好像是楚言?你一直在和楚言说我的坏话。你说我这个人又冷又傲,你说我眼睛长得脑门上,你还说我肯定拿不到金盛奖影帝。”

  白棋然喃喃道:“可是你确实没拿到啊……”

  顾沉泽神色一凛:“那是你咒我的。”

  白棋然忿忿不平道:“我又不能决定奖项,你这是污蔑!”

  顾沉泽却毫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又道:“我说是因为你诅咒我,就是你诅咒我。”

  “你胡扯,是你自己没拿到!”

  “白小朋友,因为你诅咒我,所以我没拿到影帝。”

  “你简直是污蔑!!!”

  “反正是你诅咒我。”

  “顾沉泽!你怎么是这样的人!你冤枉我!”

  顾沉泽轻笑着伸手揽住了眼前的青年,一边顺手带上了门,一边将这小朋友按在了墙上,他笑着低首,语气低沉地说道:“怎么办,你诅咒我,害我没拿到金盛奖的影帝,那你得补偿我,嗯……就补偿我一辈子吧。”

  他低下头,用热烈温柔的吻堵住了小朋友接下来要反驳的话。

  十一年前,白棋然永远想不到,他会和那个白衣飒爽的年轻演员在一起。

  正如同十一年后,他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和这个男人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偷偷摸摸地做那种事。有了导演的暗中帮助,他可以尽情地亲吻这个男人,也可以用全身心地演绎出这个角色。

  余声缠上了丰鹤轩,只是短短七个月的时光,他却将一颗心jiāo给了这个男人,然后亲自送这个男人离开。他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恶狠狠地说出自己的计谋,说出他只是为了报复才和对方在一起,只是想要让这个男人也尝试一下被人抛弃的滋味。

  丰鹤轩自然是不信的,直到他赶到余声的家里,看到了那一幕。

  那看到那个他唯一喜欢的小痞子,那个总是挑衅他、说他没吃饱饭的小痞子,此刻正在与渔村里最寡廉鲜耻的寡fù上床。他看见他最爱的那个人,在他的面前,上着别人。

  他看着这个人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甚至说出世界上最恶dú的话语:“丰鹤轩,你是不是没上过女人啊。我告诉你,女人的身体才是天底下最软绵绵的东西,和女人zuò ài才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

  那寡fù咯咯笑着:“小余,你倒是动啊,姐可等着你呢。”

  丰鹤轩不信:“余声!你说过,那天在芦苇dàng里,你是第一次!”

  但是余声嘲讽的笑声却将他最后的坚定全部击溃:“我说什么你都信?大少爷,你有没有脑子啊,我都多大的人了,我会像你一样是个雏?你还真别说,你那根也就那样,比咱们村子里的刘二愣要差多了。”

  那寡fù打了余声一下:“小余,你还和男人做过?和几个男人做过?刺激吗?”

  余声笑哈哈道:“不多不多,也就四五个吧,你看到这个丰大少爷没,他是最后一个。我觉得还是女人好,又软又香,对吧李姐。”

  这一幕,看得丰鹤轩青筋崩起,而余声的那些话,却让他身体里的旧伤再次复发,心口一热,忽然便喷出了一口鲜血,洒在了地板上。

  丰鹤轩颤抖地抬头,本以为会得到小痞子心疼的关怀,谁料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庞上却满满的是厌恶,余声冷冷道:“丰大少爷,你要吐血也别在我这屋子里吐啊,脏了我这地板,难道你去擦?”

  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全部凝固住。

  丰鹤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他始终不信,那个小痞子会这样对自己。但是他派去的丫头却告诉他,在他走了后,余声一直和那李寡fù在屋子里头颠鸾倒凤,完全没看他一眼。

  得到这个消息的丰鹤轩再次吐了一口血,昏了三天,直接被婶婶和老管家连夜带回了宣城。

  而他自然也不知道,当他离开房间后,李寡fù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就这么喜欢那小子?”

  这句话让余声忽然僵住,他干笑道:“没有。”

  李寡fù抽出了身体,笑道:“都哭成这样了,还说什么没有呢?年轻真好,你这样的小朋友我是见多了,就算你有喜欢的人了,你李姐我也不会管你。但是在上我的时候你都没办法勃起,我可不想和你这种小朋友再胡闹下去了。”

  余声伸手抹了把脸,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李寡f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按照村东边那个丰家大少爷的xìng格,估计还是不会信你的。我在你这屋里头再待一会儿,等到他确定了再走。”

  余声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

  李寡fù坐在床边,看着余声用手指轻轻摸着地板上那块血迹,不停地摸着。她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房子里是一片寂静,过了许久,余声才哑着嗓子说道:“他是宣城丰家的大少爷,他是天上的凤凰,我是山里的土鸡。他和我在一起,就没办法继承家业,他只能当一个山野村夫,他应该可以重振家族,他可以走到更远的地方,只要不和我在一起。”

  李寡fù冷笑道:“你如果相信他,就不该这么做。选不选择成为山野村夫是他的事情,谁说他就想当什么丰家大少爷了?还有,谁说他没了家族就会是一个山野村夫了,他也可以凭借自己东山再起啊。”

  沉默了良久,余声才道:“李姐,我是男人,和我在一起,他永远会被人嘲笑。就算在这小渔村里,只要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他就会被人骂一辈子。他会被人用鸡蛋打,他也会被人用烂叶子砸。对于他们来说,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是罪恶,我和他这辈子都见不得光。”

  李寡fù哈哈一笑,起身就走,但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转过头来,骂道:“老娘最瞧不起你们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了,管别人的看法干嘛,就算当年村里小孩都往我院子里头砸牛粪,老娘也全部接下!老娘还怕他们?我这一生就只剩下几十年了,痛痛快快地过,那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这段话后,李寡fù关上了门,余声却仍旧坐在地上,摸着那片血迹。

  许久之后,他却听门外响起了一道低哑的女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余声缓慢地抬头,笑着说道:“李姐,我没有喜欢过人,我只爱过一个人。我觉得我爱他的时候,连生命都可以不要,我爱他的时候,只要他好,我的尊严和自我,都可以随便地被我自己践踏。我懂你刚才说的话,可是……我更想他变成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人。”

  此时的余声也不知道,丰鹤轩再次吐了一口血,被自己的家人带回了宣城。

  当他听说丰家人已经离开村子后,他连夜划着小破船来到那栋废弃的木屋里,痴傻地坐在那张冰冷的床上,一个人睡了整夜。

  三十年后,宣城丰家的家主回到了这个小渔村。

  说是渔村,其实也不是。这里已经没有了渔村,发展成了一个繁华的小镇。冷峻严肃的老者站在一片芦苇地前,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的身后站了一排的下人,丰家早已再登辉煌,靠的不是联姻,却是这位家主的魄力与手腕。

  丰家下一任的继承人叫做丰遇声,名字是由他的伯父、也就是当今家主起的。

  丰鹤轩一生未娶,到临老时却喜欢上了听戏,最喜欢听《芦苇dàng》。

  如今他站在这一大片广袤的芦苇地里,即使这里已经大变了样,他也能看出当年的木有。村东的丰家木屋,变成了一间酒楼,村西的小破屋……却也成了一家茶馆。

  丰鹤轩神色怔然地站在这家茶馆前,迟迟不敢上前一步。他害怕见到那个人,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这么站在茶馆前,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直到一个老fù从茶馆里出来开始招呼客人。

  身体一下子僵住,丰鹤轩看着那陌生的老fù人,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拉过一个路人,送上了一块碎银子,问道:“请问老人家,那人是谁?”

  路人一看银子,激动地赶紧收下,连连道:“李寡fù啊,那是李寡fù,茶馆的老板娘。”

  三十年前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顿时浮现在了眼前,丰鹤轩喉咙里全是苦涩的味道。过了片刻,他笑道:“原来这是老板娘,那请问老板呢?他现在过得如何?身体还好吗?有了几个孩子?”

  谁料一听这话,那路人却诧异道:“老板?哪里来的老板?”

  丰鹤轩微微怔住。

  只见这路人一拍大腿:“嗨,您是误会了,这茶馆只有老板娘,没有老板。因为是李寡fù一个女人开的,所以咱们大伙就叫她老板娘了,没有您城里头那么多的规矩。”

  丰鹤轩的手指颤抖起来,过了许久,他才声音沙哑地问道:“那……那原来住在这里的余家阿声呢?”

  这路人摇摇头,困惑道:“余家阿声?这是谁啊?”

  路人的声音大了些,茶馆里坐着的一个老人家笑道:“余家阿声?不就是那个无赖小痞子吗!他都死了二十九年了,怎么还有人记得他?是谁还记得他啊,我看看……啊!您是不是……是不是当年村东那丰家的……”

  在听到那个字时,丰鹤轩早已僵在原地,好像一切的声音都远离开了。

  死了二十九年……

  死了……

  死……

  隔着一层水幕,只听那老人家道:“是了,您当年和那余声的关系可好了,经常往他家送礼物哩。那小子也是苦命,二十八年前咱们村被上头提成了镇子,他没赶上那时候,他死的时候正好村子里头闹饥荒,他就一个人划船跑到芦苇地里去了。诶,说起来那片芦苇地好像离您家挺近的,就是村东那块地。他死的时候已经是皮包骨了,是溺死的,可能是哪天晚上掉进水里了,肚子又饿没力气,所以才没游上来吧。”

  丰鹤轩往后倒退了一步,浑身全部都没了力气,他咬牙看着眼前那老人家,气势威严地呵斥道:“你不要信口胡言!我当初送给他许多东西,他绝对可以活下去,他有钱,他……”

  “那些钱余声没动啊,他死后好像有个遗嘱,全部送给了李寡fù来着,所以李寡fù才开了这茶馆。”老人家胆颤地继续说道:“您不信,您问问李寡fù啊,她可是知道得比我都清楚哩。”

  丰鹤轩转过头,便见那个身形弯曲的老夫人站在了不远处,正望着自己。

  那张脸早已没了当年的美艳动人,但是丰鹤轩这辈子却不会忘记,那天在屋子里,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和他唯一爱过的人一起,给自己留下了一生的梦魇。

  李寡fù带丰鹤轩来到了屋子里头,将那三十一个小箱子全部搬了出来,放在丰鹤轩的面前。李寡fù让丰鹤轩打开,丰鹤轩却是不动,这老夫人笑了笑,自己把箱子全部打开了。

  里头的东西,丰鹤轩全部记得。

  有上好的补品,有很多银子,还有一些书籍纸砚。

  李寡fù笑呵呵地说道:“这些东西都是当初余声死后说是给我的,我没花。您别听他们外头胡说,这茶馆是我打拼下来的,我怎么可能花余声的东西呢。这些东西余声死都不肯花,我要是花了,我做鬼也不心安啊。”

  喉咙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样,丰鹤轩抖着身体,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李寡fù却是笑道:“您想问我,为什么余声不肯花?是啊,二十九年前我也问他,你为什么不肯花,你要活下去才能有更多的希望。但是他和我说,不花这些东西,他或许还能再撑一个月,但花了这些东西,他的心就死了,再也没有可以念想的东西了,他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这些东西啊,是他的命根子,丰大少爷,您说我能花吗?”李寡fù抬起眼睛,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位华贵庄严的人,忽然就笑了:“您真年轻,余声死的时候恐怕都比您看起来要苍老很多。那天他又去划船,我说你都饿得没力气了,干什么还要划船。他说,就是死,也要去离那个人最近的地方死,然后三天后,我们就找到了那艘破船,他的尸体也被打捞上来。”

  丰鹤轩整个人踉跄地快要往后摔倒,喉咙里一阵腥甜,一口血倏地喷出口中。

  房子里,只有他和李寡fù两人,见他这样,李寡fù目光一滞,接着笑道:“您这样倒让我想起了三十年前。您也是这样吐了一口血,然后离开,但您倒也不知道,我那时候真是被你们这两个人折腾死了,余声就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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