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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箭袖一甩,兀自出了里屋。

  胤禛走到楼下,沉着一张脸,yīn翳的目光扫了一圈跪了一屋子的奴才,厉声道:“今晚的事,我若是听到谁嚼舌根,或是在外面听一点风声。那嚼舌根的奴才立刻给爷杖毙了,那听到的奴才也给爷撵出去。”

  屋子里的奴才哪个敢触雍亲王的眉头,立刻战战兢兢的叩首道:“奴才遵命。”

  雍亲王见众人的服帖,又想起方才的事,竭力压下的怒火又上蹿了起来,对跪着的夏悠琴和锦心两人冷声道,“没眼色的东西,还不快上去,给爷好生伺候着。”

  说完,便沉着一张脸,一甩箭袖,率先出了屋子。

  苏培盛只来得及对夏悠琴说了一句:“快上去伺候年福晋。”便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待胤禛等人离开,夏悠琴和锦心两人对望了一眼,便急急的上了楼去。

  两人进了屋,只见满室的狼藉,秋月还呆呆的站在门边,脸色苍白,气喘嘘嘘。

  夏悠琴和初蕊心下一惊,忙避开地上的碎渣,上前扶了秋月在床榻上坐下,替她除去鞋袜,盖上薄被。

  秋月现在到有些还不敢置信,她竟然对着胤禛大吼大叫了,并且还指责了他。他竟然没对自己发火,也没处罚自己,就这样走了。

  秋月呆呆的想着,连锦心两人进门,扶了她坐下也没发现。

  待她意识到房间多了两人人时,锦心两人正在打扫房间。

  秋月想起初蕊,忙问道:“初蕊怎么样了,可还是在挨打。”

  夏悠琴安慰道:“主子放心,初蕊不过挨了几板子爷就离开了。那些人知道爷是气话,所以后面的板子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痛的。”

  秋月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若因着我的缘故,让初蕊糟了秧,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夏悠琴想了想,叹道:“主子若真为着咱们着想,也不该同爷置气。现下爷在起头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倒霉了。”

  秋月听了这话,只冷漠道:“只要你们几人没事,其他人我却是管不了这许多了。我有事的时候,除了你们几人,府里又有哪个是真正关心我的。”

  锦心想了想,道:“也是这么个礼,平日里也没见她们对主子有多好,也活该他们倒霉,幸好爷不在庄子里了。”

  想了想,又担忧道:“倘若她们受了罚,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在主子的头上?”

  秋月冷笑道:“哼我现在可是谁都不怕了,萱儿都被她们给害了,我还有什么好惧的。”

  夏悠琴安抚道:“这点倒无需担心,方才爷离开前不是说了,这事就当没发生,那些人不敢嚼舌根的。”

  “哼,我如今得罪的人多了去,在添上一两个我也是不惧的。”秋月坐在床上冷笑道,“我指着我好xìng儿,把我当猴耍。以前怎么在背后中伤我,我都无所谓。可她们现在真的是太过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这笔帐,我总要讨回来的。”

  锦心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主子能这样想,真真是太好了,以后咱们在也不用这么憋屈了。”

  连夏悠琴也是连连点头,“若依着主子从前的xìng子,在这深宅大院里面,真的是一点保障都没有。”

  然后,她后怕道:“主子也真真是大胆,奴婢进府也有几十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敢和爷叫板。”想了想,又添了句,“顶嘴的人都没有,主子这儿可是头一份。”

  锦心也道:“我伺候主子也有十来年了,除了今天,还从没见过主子和人红过脸。”

  夏悠琴听了这话,笑道:“今天主子和爷这样吵了一架,虽说挺吓人的,可正是这样,倒让我真真正正的放心了。”

  锦心奇道:“这是怎么个礼。”秋月也望着她。

  夏悠琴道:“哪家两口子过日子不是磕磕碰碰的,若像主子从前那样,淡淡的,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才是不正常的。夫妻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主子敢和爷吵,就说明心里对爷不见外了。你们想想,若一个陌生人若你生气了,你会同他计较么?”

  锦心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倒真是这么个理,姑姑不愧是过来人,懂得比我们多。”

  夏悠琴笑道:“过日子就是这样的,要是两个人相敬如宾,就真的是相敬如冰了。这样,两个人只见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只剩下那么个分位摆在那里了。”

  锦心道:“姑姑这么说,倒感觉像在说爷和福晋。”

  夏悠琴接着道:“你看,主子和爷吵了,爷不许下人说出去,可不是把主子放在心里了。在说说主子,你想想看,若放在主子刚进府那会儿,主子会这样做,同爷大吵么?”

  夏悠琴说完,便端了装着碎瓷片的托盘,出了屋子。

  第一百零二章怒火

  第一百零二章怒火

  秋月听了夏悠琴的话,却是心头巨震,愣愣不语。

  在她的内心,对胤禛已经是亲昵到如此了么?

  若不是,依着她从前的xìng子,是决计不会如此的。

  若是?秋月甩了甩了头,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把他放在心里。

  他可是未来的雍正,历史上有名的冷情帝王,。

  况且他对自己,不是只有利用么?

  秋月苦思无果,便丢开了心思。

  因方才与胤禛吵过一架,将心里的所思所想都讲了出来,心里的负担陡然减轻,倒感觉身子轻松了不少,病症也轻了些。

  在锦心的伺候下用了晚膳,漱了口,便歇下了。

  秋月这边好眠,胤禛那边却仍是愤怒不已,真是苦了伺候他的人。

  且说今日胤禛下了朝,听苏培盛说年夫人今日离开庄子。

  他许久没见到秋月,虽说有公务绊着他,但闲下来的时候,竟会不由自主忆起她巧目盼兮的样子。

  胤禛心下一动,将紧急的公务处理了,便快马赶到了庄子,yù陪他一起用晚膳。

  在骑马途中,只要想到秋月见到他时面露惊喜的样子,胤禛的心竟会好了起来。

  更是猛挥马鞭,想要早点赶往庄子。更是打算好了,若秋月开口,他便在那里陪她一晚上。

  他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就是没想过,等到的,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此刻,胤禛在官道上策马狂奔。

  初冬的夜里,天还是有些冷,耳旁的风肆意的吹着,吹的胤禛的手和脸搜是冰凉。

  急怒中的他,却浑然不觉,只冰着一张脸,不断向前冲,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喝道‘驾’,又是猛甩马鞭。

  一想起秋月说的话,他就又是一阵气闷。

  真想把那个女人掐死,免得她这么气自己。

  脑海中闪过秋月含泪苍白的小脸,片刻又变成了倔强的眼神,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发狠。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爷说话,爷在她身上的用心,真是白费了。

  胤禛一人一马当先的在前面狂奔,后面苏培盛心中叫苦不迭。

  瞅爷这怒火,看来被年福晋气的不轻。

  爷不对着年福晋发火,可见是真的在心里疼她。爷工作一天,晚膳都没用,巴巴的跑来看她,她却如此。

  哎看来真的是爷太宠爱她了。

  他望着前面不远处的胤禛,心里叹了一口气,瞧爷这怒火,府里的主子奴才都要遭殃了。

  几人回到王府所用的时间,竟比到庄子的时间少了一半,可见此刻胤禛有多气了。

  胤禛一人先回到王府,此时苏培盛等人还在后面。

  他下得马来,狠狠敲了敲门。

  说来也巧,那守门的小厮打听到爷去了庄子,以为爷不会这么快回来,几个人便聚在一起赌些小钱。

  却不料几人突然回来,几人匆匆收拾了东西,待开得门来,胤禛却是脸色都铁青了。

  他一脚踹上开门小厮的心口,yīn冷道:“给我把这几个东西拖下去,杖毙了。”

  那几人听了,一把跪倒在地不停叩首道:“爷饶命啊奴才在也不敢了,求爷饶命啊”

  胤禛听了更是心烦,丢下一句,处理了,便在也没看一眼,兀自往东边的书房走去。

  苏培盛叹了一声,对几人摇了摇头,丢下一句,也是你们运气背,主子现在正在气头上,便是福晋来求情也不见得有用,便追了上去。

  胤禛这一进书房,便把自己关了起来。

  不知道在椅子上坐了多久,却听苏培盛小声在门外道:“主子,已经三更天了,您还没用晚膳,要传膳么。”

  胤禛不语,想到自己竟为了一个女人呆坐了许久,又是眉头一皱。

  苏培盛见书房里许久没有声音,复又小心的说了一遍,却还是没有反应,正打算放弃时,门却‘吱’的一声开了。

  胤禛此时已恢复了平时的平静,神色冷峻道:“去钮祜禄氏那儿。”

  说着,便径自往钮祜禄氏的院子走去。

  到了钮祜禄氏的房间,受着她细心的服侍,感受着她温柔的脸庞透露的欣喜,胤禛脸色才好上一些。

  这才是女子该有的样子,都盼着他来。

  看来是他太宠爱年氏了,把她宠的不知道自己是谁,得冷着她一段时间,让她反省反省。

  胤禛打定了注意,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便没有在提起秋月,也没有在去庄子上看过她。

  当然,对秋月那日的话,他却也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依着胤禛小心眼的xìng子,把平日里喜欢嚼舌根的奴才丫鬟,随意捡了个错处置了。

  一时间,府里风声鹤唳,伺候他的人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不多说一句,也不敢做错一件事。生

  怕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就把自己的主子爷得罪了。

  倒也应验了京里传的那句,雍亲王府家风之严,是京里的头筹。

  胤禛的其他女人自然也感受到府里不同寻常的气氛,都纷纷跑到福晋这儿诉苦。

  因为胤禛处置的人中,有她们安chā在各院的内应,也有她们贴身伺候的人。

  现在被胤禛这么出其不意的处置了,在安chā人手也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功夫。

  李氏首先诉苦道:“姐姐,您可要劝劝爷啊最近也不知是不是爷的事物太过烦心,这段日子,爷处置了这么多人。弄的现在府里人人自危,也不知道下一刻就轮到谁了。前儿我的大丫鬟,就在爷面前多说了一句,便被爷撵了出去,现在用新来的这个很是不顺我的意,办事笨手笨脚的。”

  其他女人听了,也都纷纷向乌喇那拉氏诉苦,她们的院子,或是被撵了人,或是被胤禛罚了,打了她们的脸面。

  这时,李氏看着端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钮祜禄氏酸溜溜道:“还是钮祜禄妹妹会伺候爷,自打那年妹妹同爷一起南巡,回来后,妹妹可是爷心尖子上的人。你们看,这么多姐妹都被爷罚了,只有福晋和妹妹的院子还好好的。”

  钮祜禄氏微微一愣,她还真没有注意到只有她和乌喇那拉氏院子里的人没被罚过。

  便是温和的耿氏,都有人被责罚。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便移到了钮祜禄氏的身上。

  是啊这钮祜禄氏自打康熙四十九年同爷一起傍驾南行,伺候爷回来后,爷一直对她很好。不仅让她生了个儿子,还让她从格格升上了侧福晋。能在王府生分位的,除了她,竟没有第二个。

  连在她前面进门,那么得宠的武氏都没生下儿子,没升分位。这长相普通的钮祜禄氏,有什么资格。

  众人心下一寒,她是个多么有心计手段的。

  李氏见状,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然她们都有了损失,那钮祜禄氏凭什么置身事外。

  乌喇那拉氏坐在上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并不说话,只一味低头喝茶。

  钮祜禄氏见乌喇那拉氏并不出来开解,因没料到李氏会对她发难,一时也没有好的法子,便也只学着乌喇那拉氏的样子,低头喝水。

  心中却不断思索着,以前年氏在府里,她又得宠,有她在前面,自己得爷这么一点小小的宠,并不惹眼。现下,她不在府里了,竟是自己最得爷的宠爱了。她想了想,不行,这样对弘历太不利了。

  看来,要想个法子把年氏弄回府里。

  想到这里,她对着乌喇那拉氏笑了笑,恭敬道:“福晋,眼下已经进入腊月了,还有两天便是腊八了,年妹妹还在庄子上养病。是不是该派个人去把年妹妹接回来过节。”

  听了这话,乌喇那拉氏才抬起了头,一派端庄的点头道:“确实该如此,今儿晚上我就同爷说说。年妹妹一直在庄子上主子,也不是个事儿。”

  她想了想,又笑道:“说起来也怪了,那日爷去庄子上看过年妹妹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爷就……”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但众人已经明了她的意思。

  她们不正在说爷最近脾气不好,乱责罚人么。

  李氏心直口快道:“难道是年妹妹得罪了爷,但她离得远,爷责罚不了她,所以才拿我们出气。”

  武氏自打知道自己不能怀孕了,便与秋月结下了梁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只见她用用着绣花手绢轻掩檀口,娇笑道:“年妹妹可真够胆大的,还没听说过谁敢顶撞爷。莫不是,她仗着有她二哥撑腰,就如此肆无忌惮,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不说,还敢和爷顶撞。”

  李氏接着道:“可不是,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的。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不顾王府的脸面,也不知道年家是怎么教养的。”

  女人都喜欢同仇敌忾,年氏自打进府以来,便最得宠爱,不知有多少人眼红。现下她不在府里,这些人便都开始将平时的不满讲了出来,全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

  乌喇那拉氏轻啜着茶水,不着痕迹的憋了一眼置身事外、坐壁上观的钮祜禄氏,心下冷笑:果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当年不声不响的便让爷带了她南巡,回来更是得爷的宠爱。

  现在生了儿子,为了保住自己和儿子,竟然拿别人做挡箭牌。

  乌喇那拉氏扫了满屋子的女人,冷哼一声,一屋子的蠢货,这么多人加起来,都不是钮祜禄氏的对手。

  人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岔了话题。

  难怪你们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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