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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放了妾。”

  还是没反应,秋月没辙了,睁开眼怯怯道:“我冷了。”

  说完胤禛便揽着她的腰,带着秋月在一旁坐着,替她整理好衣服,秋月也红着脸整理胤禛的外裳,至于亵衣,只能让他自己整理了。

  两人准备妥当,便听胤禛朝外道:“早膳备好了么?”秋月则行至衣柜处,替胤禛寻今儿宴会所穿的衣物。

  很快便传来苏培盛的声音,“回爷,已经好了,都在外面候着。”

  “唔,让她们进来。”胤禛淡淡道。

  夏悠琴领着素云托着早膳进来,将碗碟等物备好,秋月也找齐了她和胤禛要穿的衣服。

  见早膳要用的一切事物归置妥当,夏悠琴则预备同素云一起退下,秋月叫住了她,“悠琴,过来伺候我穿衣。”

  夏悠琴使了个颜色让素云退下,自己则端起放置秋月衣物的盒子,跟着她转过了屏风。

  待秋月出来,胤禛又是一阵惊艳。

  只见她身着一字襟姜黄色缎地绣团寿图案旗袍,端是衬的她体态秀美娇柔,肤光胜雪;发丝随便用玉簪绾起,耳旁留着两缕,凭添了几分风情;方才的一番笑闹,使她乌黑的眼眸含着春水;而那慧黠地眸子不适的转动着,平添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秋月当然没错过胤禛暗色眸子中的那一抹光亮,心下满意的紧。

  小别胜新婚,这话果真不错。

  秋月行至炕边,福身道:“妾来迟了,还望爷不要见怪。”说完,眸子对着胤禛眨了眨,更显得活泼。

  胤禛轻咳一声,淡淡道:“行了,起来吧,悠琴先下去。”

  “是。”夏悠琴恭敬的福身离开。

  待屋子里只有两人,胤禛颇有些好笑,道:“行了,时辰不早了,用膳咱们一起去看看福哥儿。”

  听胤禛提起福儿,秋月记起一事,一边伺候胤禛用饭,一边道:“爷,现在不过九月福哥儿就病了一场,若到了那数寒之时,还不知是怎样的光景。我想今年带着福哥儿去温泉庄子上住一段时间,待入了春,在和福哥儿回府。”

  胤禛听了这话,思忖了半响,点头道:“去庄子上住也好,你身子素来不好,每年冬天几乎没睡过几场安稳觉,半夜总是咳嗽,且总要感上几场风寒。听悠琴说上次在庄子上你住的效果不错,整个冬天没染病不说,身子也养好了些。自上次的事后,我也担心福儿的身子,原也寻思着让福儿出去养一段时间,既然你提出了,就依你吧。”

  “爷真好,妾伺候您吃菜。”秋月笑眯眯道。

  第一百八十四章突变

  第一百八十四章突变

  胤禛瞧了秋月那模样,原打算在说两句,又思忖方才若再由着她,这顿饭也不知要生出多少故事。

  这样想着,便也没在开口,只懒懒的受着秋月的伺候用饭。

  秋月虽因许久没见着胤禛现在十分欣喜,但心里又挂念着福惠,倒也没在言语。

  一时,两人用完饭,秋月伺候胤禛换了衣裳,见他一人独坐在炕塌上无事,便吩咐嬷嬷抱了福哥儿过来。

  有胤禛在嬷嬷也不敢太过上前,幸而这段时间秋月常常让人将福哥儿放她屋里,因而屋中备了悠车。

  现在,只需将孩子放在悠车里,又见他们父子两相处的不错,福哥儿也没哭,这才让夏悠琴伺候她梳头装扮。

  看着胤禛在摇车旁逗弄福哥儿,秋月笑道:“不知爷打算让我和福哥儿娘俩什么时候走?”

  胤禛正细细瞧着福哥儿醒时的样子,听了问话道:“不急,眼下不过才九月,等福儿百日宴过了再去也不迟。”

  百日宴是指初生婴儿一百天举行的庆祝仪式,又称百岁、百晬。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明沈榜《宛署杂记》中都有记载,百日庆贺的习俗后来一直延续至现代,尤其是清朝的皇子府,百日之礼更是复杂繁琐。

  秋月蹙了蹙眉,这次满月宴已是大办,倘若再大办百日宴,不是福哥儿这么个小孩能承受的福气了。但百日宴比满月礼更是重要,自然不可能粗糙就办了,因而只皱了皱眉,倒也没多说什么。

  接着又听胤禛道:“前两日爷往宫里递了折子,福哥儿身子骨弱,百日宴那日便不皇阿玛赐名了,先取个小名叫着。待以后他大了,明事理了,爷再替他取个好点的名字,你莫要多心了。”

  秋月笑道:“这也是爷的一片心,妾又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何况只要福哥儿能平安长大,其他事都无妨。”

  夏悠琴替她梳好发髻,拿起头油yù替她抹上,秋月蹙眉道:“少抹一些,这头上油腻腻的,少不得回来又要洗了。”

  夏悠琴道:“这是府里才发的,上好的头油,味道不重,还是您最爱的荷香,主子您闻闻。”说着,将瓷瓶儿凑到秋月的鼻子下。

  秋月闻了下,眉心微张,“即便如此,也少抹一些,油腻腻的,瞧着倒像十几日没洗过头,恶心人。”

  这话说的也不差,古代女子大多头发极长,清洗也极为不便,因此并不像现代人那样隔天一洗。便是有这个条件,也大多没这个习惯,富贵人家的fù女大多一星期一洗头,而当头发有味道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摸头油和佩戴香袋,用香味驱散异味。

  秋月来到此间后,最不习惯的便是盥洗的事情。特别是冬天,头发不易干,她又病者,胤禛常常勒令她病中要少洗头。当然,秋月虽面上应承着,胤禛忙碌时,却偷偷洗漱,那异味她可受不了。

  故而在胤禛的印象中,秋月常常散发不同其他女人的清香。淡淡的,并不浓烈,却沁人心脾。

  因这事和都市人特有的不喜他人动自己私有物的习xìng,下人都知道秋月喜净,一般小丫头不许进她屋子,更遑论动她贴身之物了。

  幸而在年府和王府她都一直受宠,众人巴结都来不及。虽偶尔私底下小有抱怨,但她素来待人大方,倒也有下人赞她不愧是大家出声,说话做事皆是一派气度,与常人不同。

  夏悠琴还yù说什么,胤禛便开口道:“少抹一些也好,那厚厚的头油爷瞧着也不喜。”此话一出,夏悠琴自然没再说什么了。

  一时装扮完毕,秋月扶了夏悠琴的手兴致胤禛面前。

  梳着三七分的刘海儿,一寸来宽地扁方儿,扁方儿两头皆露出一小截架子。左右两边皆戴着金嵌米珠桃色双钱头花,两边皆chā了支两层珠串,浅浅的流苏从中坠下,很是精致有趣。

  发髻中间戴了支与她身上衣服相符的莲花簪,那莲花簪衔着一透明垂珠,直直的垂在秋月的额际,中间却周围戴着几支翠簪,脑后簪着金扁方,增添了雍容富贵、清高神秘之感。

  衣襟处挂着一串下水晶珠子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则悬着一颗上好的东珠,正是前几日胤禛得了差人送过来的。

  胤禛瞧了那东珠,心下更为满意。见秋月收拾打点完毕,起身淡淡道:“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秋月点头,吩咐许嬷嬷抱起福哥儿,携着悠琴素云,跟着胤禛往正院而去。

  此时,正院内各色齐备,府中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内外皆是焕然一新。雍亲王府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内仪门、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如点着两条金龙一般。

  一路行来,白石甬路,两边皆是苍松翠柏。路上奴仆来来往往,却都进退有度,丝毫不见慌乱,也无懒呗嘴碎之人。见着胤禛秋月一行,皆放下手中物实,或福身或大千下跪不停。

  对此胤禛皆是面无异色,一路行至正院。门口早有几个小厮丫头候着,远远见两人来了,朝院内喊道:“王爷到,年侧福晋到,小阿哥到。”

  待两人行至院门口,院内的人早迎了出来,行礼请安不提。一时院门处只听见金铃玉佩微微摇曳之声,并起跪靴履飒沓之响。

  礼毕,众人围随着胤禛至正堂前,只见锦幔高挂,彩屏张护,香烛辉煌。

  行礼毕,女眷自然进了上房里间,男子则坐在外间的紫檀木高几上说着话。正室之中,亦是锦裀绣屏,焕然一新。屋内焚着松柏香、百合草,馨香撩人。

  秋月瞧了瞧,一半的熟人,五福晋和她们府的两位侧福晋、十三福晋和两位侧福晋、十四福晋以及隆科多的夫人和嫡媳fù,还有一些见过没见过的秋月也就淡淡扫了几眼。

  乌喇那拉氏与秋月两人坐在上首处,同众妯娌吃着茶说着闲话儿。秋月和小阿哥自然成了众人的焦点,秋月是因为一身打扮和未来可见的地位,众人瞧着尚在襁褓中的福哥儿,心里暗自想着:已年氏这般得宠的程度,将来这世子之位,不定就是他的了。

  而上次梓萱满月宴没来的女眷则对秋月心惊不已,难怪年氏这般得宠,这样好样貌,这样柔弱中带着风流的身段,正是男子心中的最爱。

  瞧那纤纤细腰,也不知怎么保养的,简直就是盈盈一握,堪比那赵氏飞燕合德了。

  不论众人如何想着,面上众人皆对秋月和乌喇那拉氏奉承不已,说尽好话。

  一时有丫头进来回说:“宴已预备下,爷让福晋和众位福晋贵人进席。”

  大家挽手,笑了一回,让了一回,一起往大花厅走去。花厅之上早已摆了二十来席,每一席旁边设一几,几上设炉瓶三事,焚着御赐百合宫香。又有八寸来长四五寸宽二三寸高的点着宣石布满青苔的小盆景,俱是新鲜花卉。又有小洋漆茶盘内放着旧窑茶杯并十锦小茶,里面泡着上贡的名茶。

  席间一色皆是紫檀透雕,嵌着大红纱透绣花卉并草字诗词的璎珞。这屏上本就是那功力深厚绣娘所绣,所绣之花卉,皆仿的是唐宋元明各名家的折枝花卉;故其格式配色皆从雅本来,非一味浓艳匠工可比。每一枝花侧,皆用古人题此花之旧句,或诗词歌赋不一,皆用黑绒绣出草字来;且字迹勾踢、转折、轻重、连断皆与笔草无异。

  那各犄角处又有各色旧窑小瓶中都点缀着“岁寒三友”“玉堂富贵”等鲜花草,顿时满室添香。

  来访者都是见惯了富贵的,也不觉什么。但府内地位略次一等的婢妾之流,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东西,便是钮祜禄氏心里也暗自纳罕:这福哥儿的礼可别府里其他人隆重多了,直逼乌喇那拉氏的嫡子弘晖,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心里存了这个心,面色也不变,只同平时一般,静坐一旁,情绪丝毫不显。

  众人按男东女西归坐,秋月今儿自然是主角,同乌喇那拉氏一起分别坐在胤禛左右。因坐在高处,众人将她们俩的模样更是瞧的分明,女眷之中有了那身份的便妒忌秋月美貌,身份同秋月一般的,除了妒忌她的容貌,自然也羡慕乌喇那拉氏的身份地位。

  男子瞧了胤禛身侧,也是羡慕纳罕。果然酒过三巡,那十阿哥喝的满脸通红,举杯恭贺道:“四哥弟弟我敬你一杯,四哥可真是享尽齐人之福啊这贤妻美妾,可真是让弟弟们羡慕不已,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时间,席上都安静了下来。

  大阿哥胤褆在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因魇咒太子胤礽,谋夺储位,被削爵囚禁。而太子胤礽也在康熙五十一年被再次废除。而三阿哥胤祉因与太子jiāo好,在其连累,早已不得圣心。

  这宴会上除了三阿哥,就数胤禛年数最大,地位又是最高。且众人皆知他心思狭隘,且数来宠爱年氏,十阿哥在年氏小阿哥的满月宴上这般挑衅,便是他一时忍了这气,只怕也不会善了。

  一时间,席上气氛突变,剑拔弩张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应对

  第一百八十五章应对

  是的,气氛僵硬,用剑拔弩张四字来说并无不妥。

  若在平日的宴席上十阿哥这话很是平常,但胤禛和胤禩本就敌对,现在胤禛同老十四胤祯更是嫌隙加深,斗争已经放到明面上了。

  胤禛强势根基较深,十四年轻勇猛,背后更有胤禩等人的支持,且深的康熙喜爱,可以说前途无限。

  德妃从一个小小的宫人升到如今的地位,哪里不知道这两兄弟背后的不和。可她对此事也无可奈何,手心手背都是ròu。即便她心里更偏爱幺子,可老四出生时她不过是个嫔,连见他一面都是不能,让老四从小受尽这宫里冷眼欺凌。德妃心里对胤禛一直有种愧疚,所以两个儿子之间,她是最为难的。

  小儿子不和他一母同胞的哥哥亲近,而是和那辛者库贱人之子关系亲密,这一直是德妃心头的一颗刺。那胤禩便是再有本事,出身也搁在那,十四同他一起,只怕是会被连累。

  德妃成日里对胤禛也并没表现出特别的亲密,她同这个冷冰冰的儿子之间,似乎也只能用这些客套的虚礼来维系。但对老四她却也是真心疼爱的,只要是他提的要求,她都会为他做到,例如那年将年氏指给老四。

  后来,年氏入府,得专房之宠。她虽不喜,然老四素日里都是一副无yù无求的样子,好容易有了上心的人,便是再对年氏不满,好歹老四宠着,她便也因儿子的面子上,在宫里待年氏不错,偶尔看不过去,也只做点播让他们不要太过分即可。

  可以说秋月入府这么久,德妃没太过为难她,很大程度上是为着胤禛的面子。因为胤禛对什么都淡淡的,年纪轻轻又喜爱佛经佛教之类,后院女眷也是京里最少的,对这些事都不伤心。德妃虽是她额娘,却也常常悬着心,生怕哪天儿子一个想不通……

  爱新觉罗家族不是没有前例,当年的顺治帝,后宫佳丽三千都不要了,每每想到这里,德妃都揪着心。

  而这时年氏出现了,还是老四主动开口的,德妃这心里当然就待这年氏不同了。后来瞧了,果真是个美人,老四又宠着她,德妃待她便也慈爱了几分。要知道当年乌喇那拉氏、李氏和钮祜禄氏她们进府时,德妃可没这么无害的。

  几十年的媳fù熬成婆,她们不过熬了十几年,离成为婆婆还远着呢。

  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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