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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段白月问:“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好意思问我。段瑶血泪控诉:“为何不在出发之前说清楚,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你自己说的早已知晓。”段白月敲他的脑袋。

  “那是师父说的,师父说你喜欢的人是沈将军!”段瑶悲愤。

  段白月五雷轰顶:“谁?”

  “沈将军!”段瑶伸手一指,前头不远处就是将军府,青砖黑瓦,可高大!

  段白月:“……”

  段白月:“……”

  段白月:“……”

  “吓死我了!”回想时饭局刚开始的场景,段瑶还是腿软。

  “师父说的话你也信?”西南王咬牙切齿,很想欺师灭祖打弟弟。

  “怎么就不能信了,你不也信?”段瑶叉小腰,“拿着一块破铁当宝贝。”锈迹斑斑的,怎么好意思挂在腰里,简直给西南府丢人。

  于是哥哥就把弟弟揍了一顿。

  段瑶奋起反抗,但是打不过,毕竟他哥练过菩提心经,于是哭得直咳嗽,还能不能成了。

  待到回西南,定然要向所有的婆婆婶婶都告一状,至少念叨半个月的那种!

  客栈里头,那些潮崖人等得焦躁,来回在屋里转了十几圈,终于忍不住想要推门出去,就听外头总算是传来了脚步声。

  段瑶心情很不好,风一样呼呼冲进隔壁自己的卧房,睡。

  段白月心情倒是很好,对那伙人道:“谁要跟我进宫?”

  对方一愣,道:“不是我们都去?”

  “自然不是。”段白月道,“皇宫大内戒备森严,诸位又轻功平平,这么多人想要一起进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为何不能将楚皇请出来?”那名女子问。

  段白月失笑:“阁下好大的口气,让当今圣上特意出宫,只为了见你?”

  “先前我潮崖族人进宫,先皇也是以礼相待,为何到如今就变成了偷偷摸摸见不得人?”那女子不满。

  “十几年前,潮崖一族是堂而皇之,坐轿骑马从官道进宫,先皇自然也是正大光明相待。”段白月挑眉,“不如诸位也如此再走一遭?那时皇上自然会打开宫门,恭迎诸位。”

  女子被生生堵了回去。

  “既然是一路人,又何必还要分彼此。只是回答几个皇上的问题,而后说不定便能一起光明正大进宫,何必要拘泥于此时?”段白月靠在门口提醒,“若是再拖下去,外头天可就要亮了。让皇上空等一夜,等到龙颜大怒,这唯一的机会都会没有,诸位最好想清楚。”

  那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道:“我们要私下商量一番。”

  段白月笑笑,转身出了客房。

  看方才犹豫不决的样子,这群人怕是也并非全然互相信任,共经生死尚且如此猜忌,这潮崖岛还真是暗无天日。

  片刻之后,那名女子出来,道:“我随你一起进宫。”

  其余潮崖人在她身后,虽说心底不甘,却又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他二人下了楼。

  时间已经临近子夜,楚渊正在偏殿中喝茶。四喜公公前来通传,说是西南王带着人来了。

  “宣。”楚渊放下茶杯。

  “去吧。”院中,段白月道,“知道些什么,要说些什么,最好先想清楚,否则只怕会弄巧成拙。”

  那女子闻言看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言,自己推门进了大殿。

  段白月绕到后头,纵身落在屋顶上。

  “民女参见皇上。”女子跪地行礼。

  “平身吧。”楚渊道,“姑娘当真是潮崖人?”

  “回皇上,正是。”女子点头。

  “朕也是偶尔得到消息,说余舒广罗武林中人,正在四处追杀一群潮崖族人,心生疑惑便派人去看究竟,没曾想还当真能救到诸位。”楚渊道,“按理来说朝廷命官与潮崖族人,该是井水不犯河水才是,为何会如此,姑娘应当能给朕一个解释。”

  “潮崖岛已经毁了。”女子道。

  楚渊微微皱眉:“为何?”

  “岛上有一人名叫玄天,勾结了南洋匪徒上岛,将所有人都杀了,甚至连他自己也被杀了。”女子道,“我们几人也是侥幸才能逃脱。”

  楚渊问:“原因?”

  “从七八年前开始,岛上就分为南北两派,玄天是北派的头目,因不忿我们南派势力越来越大,便心生歹意。”女子道,“却没想到会被人利用,南派的人死了,北派也未能幸免。全岛百余户人家,如今也只剩我们七人拼死逃脱而已。”

  “那伙南洋匪徒现在何处?”楚渊继续问。

  “应当还在潮崖岛上。”女子答。

  “岛上当真有黄金宝藏?”楚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女子顿了顿,道:“有,只是不知在何处。”

  楚渊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潮崖岛地下埋着黄金,是先祖留下的遗训。”女子道,“只是后人一直寻找,也未见其踪迹。”

  段白月在屋顶摇头,听起来这潮崖先祖与自家师父倒像是亲兄弟,一样不着调。

  “所以那伙南洋匪徒留在岛上,也是为了继续挖掘黄金?”楚渊若有所思。

  “十有八九是如此。”女子点头,“玄天应当没有别的理由能说动他们千里迢迢乘船北上。”

  “真是没料到,余舒竟然还会与南洋扯上关系。”楚渊放下茶杯,“那姑娘与同伴此番来见朕,又有何要求?”

  “民女想恳请皇上,替我们夺回潮崖岛。”女子道。

  “潮崖并非我大楚子民,于理不合。”楚渊答。

  “皇上。”女子跪地,“现潮崖一族岌岌可危,唯有皇上能救我们于水火。我族人可承诺,只要夺回故土,倘若将来有一日当真能找到宝藏,定悉数向大楚纳贡,绝对不留分毫。”

  “潮崖一族的遭遇自是令人唏嘘,只是大楚与南洋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若因此惹下麻烦,只怕南海百姓会因此受害。”楚渊道,“姑娘可能明白,不是朕不帮,而是朕不能帮。”

  “那南洋匪徒狼子野心,只怕目的也不仅仅在潮崖岛。”女子话中有话,“皇上可能安心?”

  “那又如何?”楚渊一笑,“潮崖并非jiāo通要塞,更非兵家必争之地。前有天雾岛后有南水洲,再数过去是白沙十六环,每一处都布有重兵,这还不算东海驻军。若是当真打起仗来,潮崖存在与否,上头的人是谁,对朕而言对大楚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拿这个要挟朕,姑娘似乎将自己看得太重了些。”

  段白月弯弯嘴角。

  “皇上恕罪,民女不敢。”女子脸色有些白,“只是一时心急,所以才口无遮掩。”

  “朕不会出兵潮崖,更不会chā手别国之事。”楚渊道,“看在先前父皇的面子上,顶多能在这王城内给诸位一座宅子,姑娘只需回答我,要还是不要便可。”

  女子张了张嘴,道:“一直就有人追杀我们。”

  楚渊笑笑:“想留在宫里?”

  段白月:“……”

  女子道:“是。”

  楚渊道:“也好。”

  段白月皱眉。

  “朕可以答应你。”楚渊道,“只是这宫内人多眼杂,诸位若是住进来,怕就不能走动了。”

  女子点头:“民女知道。”

  楚渊道:“那今晚便到此为止,明日白天,自会有人去客栈接其余人进宫。”

  女子跪地谢恩,跟着四喜去了住处。

  段白月问:“为何要让这群人留在宫中?”

  “否则呢?”楚渊与他一道慢慢往寝宫走,“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目的,放在王城里头,百姓怕是不会安心。”

  “放在宫里,我也不能安心。”段白月道。

  楚渊笑笑:“在宫里是软禁,看他们有一天会不会露出马脚,自会有人专门看守,我又不会三天两头跑去看,有何不能安心?”

  “算起来这段日子,也有不少人与这些潮崖人有了接触。”段白月道,“只是能让焚星发光的,却依旧只有你与那屠不戒。”实在是很不想提起这个名字。

  “瑶儿也不行?”楚渊问。

  段白月不满:“不许再提那个小鬼。”

  楚渊戳戳他:“胆子不小,敢忤逆皇上。”

  “我哪敢忤逆你。”段白月摇头,“若当真如此,那便——”

  “嗯?”楚渊斜眼看他。

  段白月很是冷静:“明早别做肘子了,油。”

  楚渊笑:“菜也不吃ròu也不吃,西南王当真难伺候。”

  “今晚我就不留下了。”段白月道。

  楚渊皱眉:“又要去哪里?”

  段白月答:“青楼。”

  楚渊顿住脚步。

  段白月失笑:“当真是青楼,顾兄前几天回了王城,今写来书信说找我有事,一直没空去赴约,便说今晚过去看看。”

  “有何事,非要三更半夜说?”楚渊和他对视。

  段白月:“……”

  因为只有三更半夜才有时间。

  “去吧去吧,没人留你。”楚渊轻描淡写,自顾自往前走。

  段白月开窍,几步追过去继续与他并肩走:“不去了。”

  “不怕别人空等?”楚渊瞄瞄他。

  “等便等了,反正与他也不熟。”段白月说得很是坦然。

  楚渊被逗笑,伸手推推他:“不闹了,若真有事便去,莫要耽误才是。”

  “当真没事。”段白月拉过他的手,“当我方才什么都没说,忘了忘了。”

  月色皎皎,将两人的背影越拉越长。

  染月楼里,顾云川坐在琴娘房中,仰头又饮下一杯酒,兴趣索然听小曲儿。

  这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着实是困意不断,索xìng站起来自己找去了客栈,结果问过守夜的暗哨才说,王上一直就不在,房中只有小王爷。

  见鬼了。顾云川还当是两人在路上错过,于是又掉头折返,却恰好在街上遇到两个人。

  “南前辈?”

  南摩邪身边跟着屠不戒,见着他后也意外:“这三更半夜的,在街上晃什么?”

  顾云川将自己与段白月有约,却左等又等也不见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又道:“王爷怕是已经到了染月楼,别是路上错过了。”

  南摩邪道:“我跟你一道去看看。”

  顾云川:“……”

  三人一道折返染月楼,却并无人在等。

  南摩邪顿时眉开眼笑。

  顾云川纳闷:“前辈似乎很不愿意让在下与王爷见面。”

  “有什么事,白天见也不迟。”南摩邪拍拍他的肩膀,“你将来便会懂。”

  顾云川皱眉:“但这事有些重要。”

  “你也说了,只是‘有些重要’。”南摩邪道,“他现在做的事,可是迫在眉睫,一刻也等不得。”

  顾云川将信将疑。

  屠不戒一头雾水。

  南摩邪哼着小调往回走。

  长本事了,说不定还真是夜夜留宿宫中。

  如此看来,西南府办喜事的日子也便不远了啊。

  皇宫里头,那株梅花树已经被挪了回来,又上了肥料,储备养分打算冬日再开一树花,来年或许能少被挖几回。

  段白月靠在床头,手在他背上轻轻拍。

  楚渊睡得很快也很熟,一是累,二是安心。

  看着外头越来越亮的天色,段白月在心里叹气。这才躺下多久,就眼看着又要上早朝。每回看他早上迷迷糊糊将醒未醒,就有些懊恼当初没狠下心带着人一走了之,那不知现在该有多快活自在。

  楚渊迷迷糊糊问:“什么时辰了?”

  段白月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子时。”

  楚渊弯弯嘴角:“又闹。”

  “别去上朝了,好不好?”段白月将他抱进怀里,“就这一天,装装病,嗯?”

  楚渊抬头看着他:“傻。”

  “你才傻。”段白月握住他的手,“哪有人做皇上做成这样,眼里只有家国天下,不是傻是什么?”

  楚渊顿了顿,没说话。

  段白月拉过被子,将他重新裹住:“闭眼睛。”

  外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四喜小心翼翼探头进来,段白月道:“告诉那些死老头,今日休朝,想谏等明天。”

  四喜公公一愣。

  楚渊在他胸前闷闷笑。

  “是。”四喜公公赶忙将门替他二人关好。

  四周重新恢复安静,楚渊捏捏他的下巴。

  “睡觉。”段白月握住他的手,“不到午饭的时候,不准起来。”

  楚渊转身背对他,顺便卷走大半被子。

  四喜公公一边坐着软轿往正殿赶,一边在心里头感慨,看来今晚准备一床被子便是。毕竟方才往里看的时候,另一床被褥可是被丢在地上的啊。

  众位大人已经在偏殿候着,聊着天等上朝,却被告知说皇上龙体欠安,所以今日休朝。

  陶仁德皱眉:“皇上身子还没好?”昨日御书房就没见着。

  “是啊。”四喜公公道,“胃疼就没好过,服了yào又歇了。”

  “多谢公公告知。”陶仁德点头,其余大人都已经散去,刘大炯过来戳戳他:“去吃驴ròu火烧?”

  陶仁德摇头:“我去看看皇上,可别是病得严重了。”

  “呸呸呸,咱皇上龙体安康得很,你这什么嘴。”刘大炯道,“偶尔风寒脑热胃疼皮外伤,能是多大的事,看给你担心的,婆婆妈妈。”

  “你一个一天到晚想着给人说媒的人,居然敢说我婆妈?”陶仁德震惊。

  刘大炯不满:“说媒怎么了,你那五个女婿,有三个都是老夫说的,都一年就让你抱了孙子,那时怎么不嫌?”

  陶仁德:“……”

  “走走,吃火烧去,你付银子,我没钱。”刘大炯揣着手拱他。

  “你说你一个朝廷二品大员,吃个火烧都要人请。”陶仁德连连摇头,两人也未坐轿子,就这么往外走,一边走着又纳闷,“皇上自打登基以来,除非不在宫中,否则可是日日都会上早朝的。上回围猎不小心伤了胳膊,第二天也依旧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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