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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欣慰。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当时在浣衣司,陈云等人被红妆殿下砍得稀巴烂,其他人也是当场就擒。我被红妆公主逼得没办法到后宫偷化妆道具,无奈之下只好用手头的面具,还有用缩骨功缩小骨骼间隙,勉强穿下了一身夜行衣。

  只是光是这样还不够,被人认出来的几率仍然不小。我不知道最后会遇到多少人,但起码皇上那里是决不能被认出来的。

  所以我想来想去,只好在头发上面做手脚。我的黑头发……是用黑发染料涂上去,染出来的。而当时我身在浣衣司,身边有的是水和清洗用品。当时情况紧急,我又不能确定皇上在哪,只好立刻动手把染料卸了。

  头发恢复原本发色,又戴了青铜面具,这跟我以前用散神尊身份行走江湖的时候扮相差不多,于是我干脆将头发披着,看上去多了几分狂放,也更接近当时的样子。就这样去了御书房。当时一时情急把头发上的黑色染料洗掉了。

  现在要再找出一瓶染料来,我要怎么找!染料我只信得过京城老黄哥,老字号,历久常黑,信誉的保障。虽然每一瓶的价格都贵的我想死,而且我的头发又长,还不止要用一瓶,可是成效很好,一次染发可以撑过五个月也不掉色。

  可是这次才用了三个月,我整整亏了两个月出去……我的天老爷!以后就算皇上一家死光我也不要把头上的染料洗掉了!我悄悄地回到yào园子。

  我嘱咐了戴太医和苏晓在这里等我回来。但一到yào园子,我却吃了一惊。原本颇为雅静的yào库,此刻躺满了重伤的朝廷武士。

  几个太医忙前忙后,指点手底下的徒弟帮工,大呼小叫,鸡飞狗跳的。活脱像是战场上的伤病营。我仔细一看,这里躺着的还真的全都是武士。一个禁军都混不进来,看来yào库暂时被征用作为武士们的疗伤之地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yào库yào源充足,旁边还有一块yào园子,生鲜的yào草也有。何况这里是戴太医这个京城第一名医的隐居地,平素他就喜欢制yào弄散,好疑难杂症。精良的伤yào他有,上好的创yào他也有。何况他本人一个人顶的上十个。

  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挺聪明啊。“李太医,这里就是全部的朝廷武士了吗?今日叛乱这些武士居功至伟,丝毫不得怠慢。”一个清冽中带些淡漠,轻柔中有些疲惫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声线很轻,像是个女子,可我知道她不是。李太医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这还要多亏了白总管出了这个好主意。否则老夫也想不到这间第二yào库也可拿来用。”我探头一看,果然是柔媚无双的白总管,在跟一个留着文士须的老太医说话。

  “卑职忝为太医院之首。这些都是该做的,该做的。”白总管似乎有些不耐的应付着。

  大概她也知道真正的太医院第一高手,其实是在屋子里,所以她才会把伤员带来这里吧。只见白总管漫不经心地听了几句,又微笑了一下。她本来就是风情万种的人,面容又生的极媚。这一笑当真是把老太医的魂都勾到隔壁的当归里去了。

  但是白总管平时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怎么原来还是挺会做人的么?

  不不不,这不是看人家姑娘……人家公公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些什么yào材看能把头发处理一下。白总管yù言又止地道:“这里的伤员……应该齐了吧,李太医可有看见一个叫做明非真的?”嗯?我刚想往里走的身子停了下来。提到我了?

  “就是一个捕快,身材很高很大。”

  白总管问着不禁有些脸红,迎着李太医奇怪的目光,冷冷的俊脸略微赧然道:“咱家……咱家跟他是朋友。”我的天!我竟然在这里收获了最伟大的友谊!友谊万岁!白总管等我,我去染个发立刻回来。“是谁在问非真?”啊咧?只见沈老大脚步虚浮,有些站立不稳地从yào库里走出来。惊讶地看着门外的白怜,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你……是非真的朋友?”白怜的眼睛扫过沈伊人秀美的外貌,仙鹤似的白颈,及至那高耸的浑圆巨硕,忽然有种强烈的危机感般的眯起了眼睛。樱桃似的饱满嘴唇,轻轻地重复了两个字。“非真?”我突然觉得我的发色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2. 白学了

  沈老大应该是刚从病榻起身,伤势未愈,但却急着确认我的安危。她身受荆棘泪和断肠草之苦,又为伏象掌力所伤。我虽然为她通过气血,但现在走路还有些不稳,看的让人好不心疼。“不错,白总管,我正在找他。听说所有受伤的武士都集中在了这里。

  非真被伏象那厮重手连击,受伤极重,也不知此刻如何。你看见他了吗?”白总管细细打量了沈老大如花容颜一会儿,表情略有些怪异。然后抱着手冷淡地道:“沈副总督,这里是yào库,不是咱家的地方,怎能越俎代庖chā手此间事务。你问咱家算是问错人了。”

  说罢白怜抖一抖袖子,她的那套纯白的太监服本就宽大,将她瘦若无骨的身躯包裹的小巧玲珑,像极了传说中的小狐仙,用尾巴将自己软软包住的样子。哟呵!白总管翻脸不认人啊!我记得平时白总管跟老大就算不说话也起码打个招呼的jiāo情是有的,女人的友谊……女人与公公的友谊,果然是脆弱的。白总管是司礼监大总管,掌管内务,实权极大,过去有谓之‘内相’一称。

  就算是沈老大也不得不忌惮三分,抱拳笑道。

  “算本官失礼,只是非真为我六扇门出力,他受伤本官不能不管。

  李太医,白总管,你们有人知道他的下落吗?”李太医就是再傻,哪里还能认不出来眼前这是六扇门副总督和宫里的大太监闹了矛盾。“老夫……这个,嘿嘿嘿……”他太医院毕竟为皇室效力,要靠白怜关照,否则就单是这冬天白怜停了太医院的火供,他们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就要冷死在屋里。

  因此还是为白怜说话的。沈老大不解道:“李太医?非真在哪?”李太医还没说话,却叫白总管又一次打断了。“非真?”白总管似乎略有些不悦,但却忽然笑道:“沈副总督,叫手下都这么亲密么?”“我是他上司啊。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朝夕相对,叫的简便些有什么好奇怪的。”

  沈伊人奇怪地皱眉道:“倒是白总管乃是大内总管,你怎么会识得非真的?”“咱家……”白怜登时语塞,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我们刚见面的时候,白总管俊俏的小脸忽然一红。“咱家跟他无意间成了朋友,就是如此。”

  白怜的反应沈老大看在眼里。她老人家自幼在六扇门中长大,又是当世第一名捕雁十三的接班人,推理这个情况简直不要太简单。只是白怜的一个反应,沈老大登时露出了然于胸的表情。我几乎能从沈老大那不怀好意的果断眼神里面读到她所悟出的信息:非真,一定跟这公公有一腿!接着则是有些鄙夷的表情:好你个非真,唐掖之后竟然是白总管。

  喂!胡说啊!我跟白总管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我除了亲过她一次之外什么也没干!我贴在屋顶,望着屋檐底下,吹着十一月的秋风,心中在呐喊:我不喜欢男的!!!!

  沈老大忽然笑道:“你跟非真认识,而且关系不菲吧。”白怜被沈老大一言击中,不自觉地嫩颊飞红,yù语还羞,神色动人之极。“嘿,当真如此,原来是这样。”但沈老大却没继续露出我想象中的揶揄笑容,她面容一沉,怒气上冲地吼道:“脸红你二大爷!你这死太监怎么回事?”白总管登时被骂懵了。

  “你耳朵聋了怎地?我说非真被人重创,xìng命危在旦夕,我要去看看他!你吃的哪门子飞醋!别碍着姑nǎinǎi办事!”接着转向李太医,“李景田,你王八蛋过来!”沈老大玉容转冷,纤手一伸,扯着李太医的三缕胡须使劲一把拽了过来:“我说我要见个人,你敷衍我?你他娘的带种就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什么?老娘没听清!”

  李太医吓得魂不附体,支支吾吾地差点吓哭了:“老夫不敢老夫不敢!老夫不知道谁是明非真,沈大人明鉴!”“不知道你跟我瞎糊弄!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骗我!去你娘的!”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扬,一脚就把李太医送地上玩蛋去了……沈老大依旧彪悍……战斗力依旧破表……我咽了咽吐沫,要是哪天我的身份被沈老大识破,我一定要白怜被沈老大这一吼没哭出来我觉得已经是……再看过去,却见白总管无惊无怖,一脸的淡然。

  白怜是丝毫无惧,眼光极冷地打在沈伊人身上,淡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吃飞醋?我吃谁的醋?你说来听听。”这句话讲的极轻,分量却不轻。沈伊人捏鼻子道:“这酸味隔着八丈远都闻到了。你这小媳fù的模样还能再明显点吗?我不过是叫了非真的名字,你就这么生气。我要是跟非真怎么样,你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恶心。”“沈副总督,咱家请你自重些身份,你好歹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我吃你的醋?你这是不打自招,跟明非真那小子有染么?”沈老大一时语塞,白怜冷笑道:“不错,咱家是跟明非真认识,但不过泛泛之jiāo,听说他被人打成残废,就顺道提了一句。咱家可是宫里的公公,也当咱家与你这等女子一般爱争风吃醋!荒唐!”两个人一边说,眼中一边放出似乎比内功较量也不遑多让的凌厉眼神,在空中撞出点点火花,转瞬间已经jiāo手了不下数百招。简直到了天人合一神游物外的境界……

  两人所在的地方顿时成了修罗场,散发的危险气氛连地上的伤员都惊觉会恶化伤口,为了保命不得不拖着残躯凄凉地往yào园子深处爬走。有一位武士身受重伤,拄着拐杖,跑的慢吞吞的, 我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朝我隔空放六脉神剑的仁兄吗!他还活着啊!那位仁兄一边乌龟爬也似的跑着,两眼泛泪,大声叫道:“我齐飞龙又让他给坑了!明非真这个瘟神,谁遇到都得倒八辈子血霉啊!”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

  沈老大和白总管还在用眼神jiāo锋,我尴尬地在屋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候yào库内忽然有人嚷了一嗓子。“你写的这是什么玩意!这有用吗?你这方子从头到尾就是错的!”这声音里充满了对医学的狂热,如年轻人般的狂热中却又带着一丝苍老,我忽然见到了希望的火苗,这是戴太医!只听得戴太医继续骂道:“你连脉象都把错,你的医术……白学了!”

  3. 寻芳

  沈老大和白总管被戴太医的声音引进了yào库的主屋,满地还是伤员,中间在对撕的就是戴太医和另一个太医了。那个太医道:“你、你这老匹夫!我行医数十载,你敢这么说我!”“我说不得你?”戴太医眼神闪烁,干枯的嘴角逸出一抹yīn笑。

  仿佛当着你的面就能把你害死你却一无所觉的心机超级大反派。

  把那太医吓得差点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其实我知道那只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视力不太好。

  老戴爱医成痴,炼yào如狂,其实为人很好,只是学医学成了医呆子。有点食古不化。

  加上他眼睛又不太好,所以人缘一直都不怎么样。“切脉要准!这是行医的首要,你连脉象都看不对,当什么大夫?”“我、我如何断错脉了?”“你刚才怎么写的方子,你断这个傻大个是怎样?”“我给他开了补气归元的汤yào。

  这傻大个的脉象虽然浮大,但并不严重。我给他开一副汤yào,自行休养过段时间自然就痊愈了。”

  地上无辜的傻大个子武士夹在两个大夫中间,动也动不了,话也不敢说,还要挨骂,悲伤的留下了眼泪。“放屁!”戴太医翻了个大白眼,“脉象迟速大小与人表里须同,人大则脉细,人细则脉大。同者为吉,反之则凶。

  你刚才还断了一个小个子的伤员是吧?你见脉象相似,所以开了一个yào方是吧?”戴太医越说越怒,差点上脚踹:“他脉象跟刚才的小个子一般浮大,那小个子没事,以他体格岂能同日而语!他伤在肺部,若以你这般温吞疗法,不要十多天,什么病都拖出来了。

  到时候你们这些庸医再推辞是什么后遗症,后个屁的遗症!庸医误人!你连脉都不会断,滚!老夫的yào库不需要你!”那个太医被说的两眼泪汪汪的,怒道:“你、你就是态度这么恶劣才被赶出太医院的!”最后他还真是被骂的泪奔了。

  老戴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半点也不留他,嘴里嘟囔道:“废物废物,天下废物何其多,总是让我遇几个!大夫不会断脉何异于杀人!庸医误人!嗯?门口那两个傻站着的。”老戴那双反派独有的黄浊老眼往沈老大和白总管身上投去,说道:“什么事?”像极了一头黄鼠狼。两位丽人似乎看见了老鼠似的,登时背上一阵发凉。

  “没、没事。”

  “戴太医你辛苦。”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老戴摸摸脑袋,嘟哝着:“两个小妮子,莫名其妙。那姑娘穿身太监衣服干嘛?这也好玩么?”嘟嘟囔囔地穿过中堂,往里屋走去,进了一间房。看样子是他自己的休息室。我一看机不可失,壁虎游墙似的从屋顶爬了过去,瞥见一扇后窗,运劲震断窗锁,从窗户无声无息钻了进去。老戴手里拿着两瓶yào,自言自语地正说着什么:“这瓶外敷,这瓶内服,保你吃完之后精神百倍,一天之内全身焕然一新。”

  说完掀开他床的帘幕,似乎要拿什么东西。我已经站在他的背后,低声开口道:“戴太医!”戴太医吓了一跳,喝道:“你是什么人!敢私闯老夫的……”我迅雷不及掩耳地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声音道:“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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