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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样?”

  她抬头看着苍远的天空,忽然内心空落落的。

  姐姐选择了自由婚姻,至少,姐姐可以自由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她,却只有一个路,那就是嫁入豪门,成为王爷的儿媳。

  究竟谁比谁更幸福,谁又能肯定呢?

  与杨氏一起回到乔宅,乔木刚刚下车,就看到一架轿子也正好抬进宅内,而在前面指点抬轿的人,竟是她的叔父乔无用!

  只见乔无用身穿着锦绣,弯腰掀开车帘子,父亲乔越从轿子里走下来,对乔无用说:“无用,你不必这样恭敬的,外人看了会怎么想?”

  乔无用却点头猫腰,笑得很卑微,很灿烂:“无用将兄长的两间店铺都给弄没了,这会儿兄长还愿意收留无用,无用就感激不尽了,应该的,应该的!”

  乔越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凄楚之光来,他张了嘴想说什么,却没了说出口,拂袖垂头而去。

  杨氏与乔木同时一怔,连忙走进内室,奴婢已端来了脸盆给乔越洗脸,乔越往脸上擦了一下,脱下外衣让杨氏接了去。

  杨氏将他衣服挂好,探着头问他:“怎么叔叔给我们充当起了轿夫了?”

  乔越坐定,看了乔木一眼,叹息道:“我采纳了木儿的妙计,顺利将给无用的两家店铺给弄了回来,无用现在一无所有,知道中了我的计,竟一反常态,打死也要给我充当轿夫,说他这种人只配给他哥哥作个轿夫。难道上回,我真的做的太过了些?”

  乔木说:“父亲,您没做错,叔父这种人,若是不对他狠一些,他就会死缠着我们家,到时候,我们家会让他给败光了的。”

  乔越听了,将茶杯重重往案上一放,眼色一厉:“木儿,放肆!怎么说他也是你叔父,你怎么可以这样口无遮拦?”

  杨氏忙说:“老爷,木儿也是为我们家着想……”

  乔越喝了口茶,脸色泛青:“我想,无用一定是对我这个大哥很失望,自暴自弃了。”

  乔木说:“父亲,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叔父根本不在意与父亲的兄弟情,他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吃喝玩乐。木儿决不相信,叔父是在自暴自弃,叔父故意给父亲作轿夫,一定是想让父亲难堪,毁坏父亲名誉,以此来发泄他的报复。”

  “够了!”乔越忽然重重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女孩子家,不要管大人的事,他毕竟是你的叔父。”乔越说完就拐进了耳房去了。

  乔木感觉一阵心痛,父亲从来没有对她发火的。杨氏叫道:“木儿,木儿。”

  “娘,我没事。”乔木却在低眉想着,乔无用到底想干什么,父亲什么都好,只可惜过于重感情,面对理不乱、剪还乱的感情,他总是选择让自己吃亏,成全他人。

  乔木偷偷来到门外,看到乔无用挽着衣袖,正坐在轿子边上,路边有不少人走过,议论纷纷,他也不理,只顾着看手中的蛐蛐儿。

  他正在专注地玩着蛐蛐儿呢。

  乔木更加奇怪了,她的这个叔父,根本不像是自暴自弃的样子,更不像是洗心革面,奋发图强,那么,他究竟是在干什么呢?

  一个人没自尊到这种地步,她可是想不通的。

  正看着,忽然看到另一抬轿子抬了进来,她连忙躲到了大树后面。

  她看到父亲从屋内迎了出来,那轿子里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年纪与父亲差不多大,一身锦衣,应该也是富商,父亲拉着他的手,一同进屋去了。

  乔木从大树后走出来,看到李妈妈正路过,忙问:“李妈妈,刚刚这来的,是什么人?”

  李妈妈答:“姑娘,这来的可是京城第一大茶商,薛庆大老爷。城东第一布行薛春,是他的堂弟,而薛春的小女儿,与我们家大郎的未过门的妻子。所以这样一算,这薛大老爷也算是我们家半个亲戚了。”

  “京城第一大茶商?”乔木大惊,他们乔家只是京城十大茶商,今日却来了个第一。乔木一直被杨氏养在深闺,不出一步,没见过这些茶商的样子,如今这第一茶商竟自己上门来,当然是喜不自禁地要去看看热闹了。

  于是,乔木朝父亲内室走去。

  这第一茶商屈尊下顾,来找她父亲做什么呢?

  二八谈判

  乔木拐进内室旁边的一间耳房,躲在珠帘后面偷看。

  只见内室里,父亲乔越与薛庆正席地而坐,二人中间隔了个矮案,案上放了一壶茶。云娘上前给他们面前的玉瓷茶杯都满上后,揖了一揖就下去了。

  茶壶上白烟袅袅上升,空气中萦绕着普洱茶的芳香。

  薛庆说:“乔贤弟的这茶,是越来越懂了,连这招待客人的普洱茶,都像甘露一般好喝,贤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摆地摊的游商了。”

  乔越发出一阵爽朗大笑,“薛兄客气了,小弟不管怎么厉害,都不及薛兄半点呀。”

  薛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乔贤弟可真谦虚,不过,似乎老天都帮着贤弟呀,今年的这场虫灾,让京城十大茶商,破产了五家,剩下几家也都是奄奄一息了,虽然虫灾已然过去,可是,这元气想要复原,却非易事,就连我们薛家茶叶,也都损失惨重,若不是我还有别的生意相互抵消,只怕也早就翻船了,不过,贤弟的这茶叶,却是逆流而上,薛某听建业大守说,年底计量,今年的茶叶第一的桂冠,可是非贤弟莫属呀。”

  乔越喝了口茶,笑道:“小弟就算是今年拿了第一,可是也没用呀,薛兄的实力,岂是小弟可以同日而语的。”

  薛庆也笑道:“可是一年一度的茶诗会,以及给当今圣上献茶的机会,却只是第一才有这个机会呀。”

  大梁朝皇帝爱茶,从而归定,每年茶叶销售第一的茶商有机会举办茶诗会,并且可以将茶业送入皇宫,让宫廷中人品尝。过去这种机会,是乔越想都别想的,全是由薛家茶叶一手包办的。

  乔越脸上笑得很灿烂:“薛兄实力这么大,今年这次,就权当让给小弟嘛!小弟保证,明年一定jiāo出来给薛兄!”

  薛庆听了,哼了一声,皮笑ròu不笑:“看来贤弟真是胸怀大志呀,这明年的头魁也想纳入囊中。”

  乔越笑着拍了下薛庆的肩膀:“薛兄客气了,哪有的事,今年是运气,明年哪有这实力呀!”

  薛庆盯着乔越的眼睛,将头往前探了探,一字一句地说道:“贤弟应该知道,我是一定要取得茶诗会与宫廷茶叶的举荐机会的。这无非金银,只关乎面子。如若薛家茶叶将这两样给让出了,岂不让人取笑?”

  乔越听了,只笑不答,眉毛却已皱了起来。

  薛庆将手指在桌上划着圈,说:“薛某知道贤弟如今攀上了顾王爷,可是贤弟应该知道,我们薛家势力如何,薛家中出了一个王爷的侧妃,我侄儿又是驸马爷,至于我堂兄堂弟,全是数一数二的商人,薛家后辈中又有不少是士族子弟的夫人的。这些,贤弟不会没听说过吧?”

  薛庆将自己家族吹嘘了一番,以势压迫乔越,乔木在珠帘后面听了,十分不平,握珠帘的手不觉攥紧了些。

  乔越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好!这茶诗会的举办权,还是给薛兄!小弟不敢与薛兄争!”

  薛庆冷笑:“那么这宫廷茶的入选呢?”

  举办茶诗会自然可以大赚一笔,可是哪及得上入选为宫廷茶呢?

  如果皇家子弟都会订购乔家茶叶,这才叫真的大赚一笑。乔越不是傻子,如今这个机会摆在他眼前,他会不要。

  乔越正了正色,脸上挂着笑,眼中投出犀利之色:“这宫廷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小弟可让不得!”

  薛庆听了,脸色一黑,不过马上,他大笑起来:“贤弟有胆识!薛某就是喜欢与有胆识的人jiāo朋友!好!明日薛某想邀请贤弟一同出游赏梅,不知贤弟可有空闲?”

  乔越忙说:“既是薛兄邀请,小弟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先放到一边了。”

  “好!”薛庆便起身,与乔越执手话别,这情景好像二人是生死之jiāo一般,握了好久的手才离去。

  乔越回到内室,捧着茶一边喝一边在想着事情,乔木从耳房内走了出来。

  “木儿,你怎么在这里?”乔越一怔,不过他马上猜到了,“刚刚的话,你全听见了?”

  乔木点点头,坐定,普洱茶有些凉了,她又放上炭重新煮着,说:“父亲,为什么您要将茶诗会的举办权,让给薛庆?”

  乔越眉毛微蹙:“木儿,这薛家可不是好惹的,他想要举办茶诗会,如果被我们抢了去,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父亲,你是怕他们?”乔木的脸在袅袅上升的茶烟中朦胧而婉约。

  乔越摇摇头:“父亲不是怕他们,只是不想惹麻烦,纵然硬是与他们抢,到时候,他们也会派人来惹事的。”

  乔木说:“好,父亲能曲能伸,女儿理解。不过,为什么父亲要答应明天一同去赏梅呢?这薛家人早不请,晚不请,偏偏在这个时候请,父亲不觉得很有问题吗?”

  乔越笑道:“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怕他们将父亲杀了?”

  乔木说:‘父亲不愿意让出宫廷茶的机会,薛家的人一定怀恨在心,父亲这次出门,一定不会太顺利。“

  乔越冷笑:“大梁是有国法的,薛家人虽然向来霸道,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倒是扮为正人君子的为多,再说了,我们乔家也不是任谁想捏就捏、想压就压的,不必怕。”

  乔木见父亲心意已决,便不再答话,只是觉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次日,乔松在院子里舞剑,乔木坐在香樟树下,看着,眼神却飘忽不定。

  乔松舞完了剑,拉着乔木的手说:“姐姐你说松儿今日舞的剑,好不好看?这是老师新教的,冲天劈月剑法。”

  乔木刚才根本没在看,她在想父亲怎么还没有出游回来,忙说:“好看,松儿舞的当然好看。”

  “姐姐根本没在看。”乔松撅着嘴,挥着剑砍着身边的梅花。

  梅花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这时,哈密急匆匆地跑来:“不好了,姑娘!老爷回来了!老爷的脚,脚……”

  “我父亲怎么了?”乔木心中闪过恐慌,急忙朝大厅飞奔而去。

  二九父亲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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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越曲着脚,和衣躺在乌木榻上,杨氏坐在床沿上,抚摸着他的脚,眼中滴下泪来,乔枫则焦急地立于一边。

  乔木冲了进来:“父亲,发生什么事了?”

  乔越看着乔木,略显昏黄的眼中透着一丝后悔,他低下了头:“木儿,父亲悔不该听你的话。”

  杨氏哭道:“木儿,你父亲与薛家的人,一道坐车却郊外赏花,可不知怎地,马车轮子忽然从车梁里滚出来,你父亲与薛庆老爷双双跌下马车,马车压了过来,就这样他的脚,他的脚……”

  杨氏哽咽不忍再说,乔枫接下去说:“郎中刚刚来说,父亲的左脚今后,断不能再行走了!”

  什么?

  乔木看着父亲那一动再不得动的左脚,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喃喃道:“难道薛老爷也摔断了脚?”

  乔枫摇摇头:“薛老爷却是一点事也没有,只受了点皮ròu伤。”

  乔木心痛难忍,“父亲,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论理这摔了车,要受伤应该两个人都受伤,为何独独只有父亲受伤呢?再说了,父亲的马车用了十多年了,从未出过事故,如何偏偏这次就出了事故了呢?”

  乔枫听了,点点头:“木儿说得对,父亲,孩儿也认为,此事有古怪。”

  谁知乔越却摆摆手:“这都是天意,与人无尤,你们万不可调查此事。”

  乔木觉得奇怪,父亲并非胆小怕事的人,这次摔了脚,有这么多疑点,却叫他们不要调查,这似乎不符合父亲的本xìng。

  难道父亲有什么事瞒着他们?

  乔木拉着乔枫出来,低声说道:“哥,父亲不让我们调查,我们可以偷偷调查。我们先看看这马车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枫令人将出事的马车抬过来,马车车身略有些磨皮、退色,并无大损,车轮子中其他三个也都完好无损,只有一个车轮与车身连接处无故断裂。

  乔枫检查完了说:“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车轮上做的手脚,父亲正好坐在这个车轮这一边,而薛老爷却坐在另一边。当车轮滚落,马车侧翻时,父亲便从马车里跌出来,整个马车便压在父亲身上,而薛老爷因为坐在另一侧,并未受压。”

  乔木说:“薛老爷似乎是早就料到马车会翻,要不然,他为何不同坐在父亲那一侧?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乔枫问:“木儿,就算如此,可是我们的马车一向是自家人看管,薛家的人从未碰过,他也没法在我们的车轮上作手脚呀?”

  乔木想了想,顿时恍然大悟:“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怪不得父亲刚才会让我们不要调查,因为,这在车轮子上作手脚的人,联合薛庆害父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叔父乔无用!”

  乔枫一怔:“这怎么可能?”

  乔枫眼神一厉,娓娓道来:“薛家人因为嫉恨我们乔家茶叶年年上升,便产生了加害父亲之心。可是薛家人对外一向以正人君子形象示人,明的不敢来,便来暗的。叔父一定是收了薛家人的钱,故意给父亲作轿夫,这样便有机会在车轮上作手脚。薛家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达到他们称霸茶叶界的目的!”

  乔枫倒吸了一口气:“真想不到,叔父为了利益,可以如此加害父亲!真是无耻小人!”

  乔木一双明眸暗含忧虑:“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以父亲之聪明,是不可能猜不到整件事是如何发生的。可是,父亲却宁愿选择放过叔父!”

  夜凉如水,杨氏端了饭菜到乔越榻边,亲自喂给他吃,乔越说:“你也真是的,不过是摔伤了一只脚,你怎么将饭菜端到这里来了?我又不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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