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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暂时不计较。

  议事厅里,顾止将大大小小的帐册都分理完,正与纪云在商议着顾尔衮与陈凤的成亲之事。顾止小声说道:“纪云,你懂我的意思吧?决不能让陈凤进入顾家。我断不能让母亲再次心伤。”

  乔木却在这里进来了,揖了揖:“夫君,妾身可有打扰夫君与纪总管谈事?”

  顾止见乔木身后的奴婢端着托盘,香气逼人,便挥挥手对纪云说:“纪云,你就按着我的意思办,先下去吧。”

  纪云便退下去了。

  乔木坐到顾止身边,奴婢将托盘里的好吃的放下,乔木说:“夫君哪。你辛苦了,妾身做了盘苦瓜。还有一碗参汤,给夫君补补。”

  顾止听了,心中一暖,连忙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可真好,便握了她的手温和地说:“木儿,你身体未愈,就不辞辛苦为我着想。”

  “我是你的妻嘛。”乔木看着他吃的样子。心里一阵温情乍现。连忙转开了头去,不好了,就要爱上他了。不要再看他,不要嘛!

  顾止边吃边夹了菜喂到她嘴里:“来,木儿也尝尝。”

  这时,有两个奴婢挑起珠帘走进来,双手放在前面,一拜:“二郎,二少夫人,我们大少夫人请二少夫人晋见。”

  呀,这什么人这么大牌,竟用了晋见二字?

  顾止沉了脸,“二少夫人身体不佳,去不了。”

  奴婢面有难色,赔笑道:“二郎,二少夫人如今,不是在二郎身边好好着嘛?”

  顾止心想,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奴婢,yīnyīn一笑:“你们的意思是,二少夫人一定要卧于榻上,你们才高兴了?”

  “奴婢不敢。”那两奴婢连忙惊慌跪下,“奴婢只是奉了大少夫人之意……”

  顾止脸上还是温和淡然的,只是眉毛一蹙:“那还不滚?”

  那两奴婢连忙如飞窜跑出去了。

  顾止继续与乔木说着话,处理完后,二人用过午膳,顾止又与乔木回到房内。

  他一时也不离她地陪着她,待她温存极了,她感动极了。

  正午总有很多困意,顾止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奴婢,便问:“听说木儿早上,赏了每个奴婢十个板子。”

  他看着她,就这样带笑地看着她,在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他对这事的看法,比如他是赞成的,还是反对的,总之就这样温和地看着她。

  她便说:“夫君,妾身想,如此更能管好她们。但凡是前头待奴婢太好的,总会与奴婢相处得不好,可若是一来就待奴婢不好,今后只要待她们有一点点好,她们便会感恩戴德了。夫君认为妾身这样做,对不对?”

  他点点头,“木儿很聪明,极好。”

  正说着,青桐走进来了,说:“二郎,二少夫人,大少夫人的奴婢来了,来送来了一碗蓖麻止痛汤,说是大少夫人听闻二少夫人有伤,便让人做的,大少夫人学叫奴婢回话,大少夫人等下便亲自来看望二少夫人。”

  乔木一怔,这个大嫂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她刚刚着人叫她过去“晋见”她,她没去,她不但没生气,反而还送来了汤yào,不是说这个大嫂是公主吗?是先帝的女儿,与当今皇上是同父异母的关系。怎么这么没脾气了?

  正想着,顾止挥了挥手,令人将yào汤端来,他自己先喝了一口,才喂给乔木喝,说:“木儿,既然是嫂嫂送的汤,再怎么苦也要喝下去,不喝就会拂了她的一片好心。”

  乔木便听话地喝下去了,一面问:“夫君呀,早上嫂嫂着人叫妾身过去见她,妾身没有去,如今嫂嫂着人送了汤yào来,妾身是不是应该过去谢谢嫂嫂呀?”

  顾止摇摇头,拿出手绢儿抹去了乔木嘴唇上的yào汁,说:“不必。早上都说你身体不适了,你若是现在过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让人以为你身体根本没有不适,只是不想见她?”

  “这倒也是。”乔木点点头,看到顾止将yào碗放到托盘里,青桐连忙端下去了。

  乔木看着青桐离开的背影,暗想,这个青桐倒很会jiāo际,怎么大嫂派来的奴婢,她也不问问她的意思。就私下接受了她们的东西?

  本来乔木想好好说下她的,究竟谁才是她的主子。可是当着顾止的面,她也不想让青桐太难堪,毕竟之前与严老汉有些情分在的。

  顾止这时说话了:“木儿,等下嫂嫂过来了,木儿万不可jiāo心于她,你千万记得我的心。”

  “哦。”乔木略有不解地看着他,很想问他为什么,可知道他不想说的,她问也白问。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他想说。不必她问,他也会主动jiāo待的。

  便住了嘴。

  不一会儿,果然院子里响起拖长了的声音:“大少夫人驾到——”

  乔木噗嗤一笑,“夫君,怎么这个大少夫人驾到,搞得像公主驾到一样?”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人家本来就是公主嘛。

  唉,为什么她在顾止面前。就显得特别笨呢?平时对着下人们。她可都不笨的呀。

  乔木正要下床迎接,顾止阻了她:“你不必下床,就在床上呆着。”

  他的声音总是不高。很温和,可是话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她撇撇嘴,便将脚伸回到了床上,扯了一条被子盖在身上。

  顾若芷果然进来了,顾止对着她一揖:“顾止见过嫂嫂。”

  乔木这才看清了顾若芷的脸,呀,这名字是好听,不过人委实长得容颜一般,并不绝色。

  她柳眉上隐着的一股骄傲却是她的特点,看人时都只是轻轻一瞥,她找了个上座坐定,眉毛一抬,可能是等着乔木下床跪拜她,不过等了半天只等到乔木从床帐子里探出个脑袋来说:“乔木见过嫂嫂,因身体不适,不能亲下迎接嫂嫂,还望嫂嫂见谅。”

  若芷听了,气得站了起来,乔木看她来回走了几步,好像是在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一样,然后若芷便折到床头上来,瞧紧了她,冷笑道:“木儿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如何?这伤好些了吗?”

  乔木低下了头,“多谢嫂嫂关心,有夫君与府上这么多人的照顾,木儿好多了。”

  若芷笑着对顾止说:“阿止,我听母亲说你极宠媳fù儿,母亲说我娶了媳fù忘了娘儿,果有其事呀。”

  若芷是带着笑说这话的,可是乔木听来总觉得话里有话,顾止笑道:“媳fù自然是需要好好宠的,顾止也只是在学哥哥罢了。”

  这话说得若芷脸上狂喜,“你也知道你哥宠我?唉,你哥人倒真不错的。”

  奴婢这时过来给若芷倒了茶,若芷喝着,热络地拉了乔木的手说:“木儿,听闻你泡茶工夫极好,只盼着你的病快些好,泡壶茶与我,就不知你乐不乐意了。”

  乔木说:“承蒙嫂嫂喜悦,乔木哪有不乐意的?”

  “这便极了,你可要快些养好你的伤才是。”若芷脸上笑得灿烂,“木儿来了,往后我在府上可不会显得闷了,一看木儿便是个体已人,我对木儿是一见如故呢。”

  若芷说完,又令奴婢送上一盒白参,乔木看着这白参颜色极好看,须纹清晰,便知道定是上等白参,便说:“乔木岂能接受这等大礼!若论理,应由乔木送嫂嫂,嫂嫂这般,岂不是折煞乔木了?”

  若芷笑道:“什么理不理的?你刚刚进门,我这个作长嫂的,当然要好好宠宠我的弟妹了,而且,阿止一人掌管府上这么多事,往后你可得帮帮阿止,为阿止分担了,而我这个作长嫂的,却总是清闲在居室,你说我也总得做些什么吗?一点薄礼,木儿可要收下。”

  乔木怎么听都觉得若芷话里有话,可一时没听出她是什么意思,回头扫了眼顾止,顾止面容淡泊地抚摸着凤凰琴,便说:“那木儿就权且收下了。多谢嫂嫂了。”

  若芷然后又没话找话地指着乔木的衣服说:“木儿喜欢淡粉色的?我年轻时也极醉心于粉色,不过如今倒觉得杏色挺好的,穿什么都可搭配。”

  乔木脸一红,看向顾止:“这衣服是夫君挑的,是夫君眼光好。”

  若芷眼中露着羡慕,“阿止可真是体贴媳fù,就连这衣裳也要亲自挑选,就不知阿止可忙得过来否?其实我这个作长嫂的,闲在居室无所事事倒也不妥的……”

  若芷还要说下去,顾止温和地打断了她的话:“嫂嫂客气了,嫂嫂若是平日觉得闲,木儿初来乍到的,也有很多不懂的,还望嫂嫂多多花时间教下才好。”

  若芷听了,脸色色了,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说:“你家木儿聪明绝顶,也需要人教吗?”这声音里就带了怨气了。

  今天更晚了十分钟,对不起,明天依旧早上十点发送.

  六九他没有心吗?

  顾止只是轻轻一笑,眼睛转向乔木,说:“木儿,还不快谢谢嫂嫂?”

  乔木会意,马上拉了若芷的手,笑得很灿烂:“嫂嫂,往后木儿可要嫂嫂多多担待呀。”

  若芷笑得很尴尬,手扯住丹霞色的床帐,因生气而扯得紧紧的,差点将床帐给扯下来了,她说:“木儿这伤还没有好么?看来,母亲下手也真的重呀。这事,父王还不知道吧?”

  乔木一怔,若芷这话不是明摆着想要挑拨她与博小玉的关系吗?她连忙看向顾止,顾止还是悠然坐着,长长的衣摆垂在地上,如盛开的孔雀翎。

  乔木说:“嫂嫂误会了,不关母亲的事,是木儿自己没做好,让母亲伤心了,是木儿的错。”

  当着顾止的面,她可不能说博小玉半句坏话,看得出来,顾止对博小玉感情是非常深的,她若与博小玉与敌,便是与顾止为敌。

  若芷见连这都挑拨不了乔木,气得脸色发青,乔木这时却适时转移了话题,与若芷聊起了别的。

  顾止后来便出去了,若芷与乔木聊了一会儿也走了。

  到了晚上,乔木亲自着人点起了艾草,又将床帐铺好,又去院子里摘了几朵殷红的花在房间里chā起来,心想,等顾止来了,一定会有温馨的感觉了。

  她坐在窗前,揉搓着手,一脸期待,可是顾止却很晚都没有回来。

  她叹了口气,顾止一定是在处理要事,他可真忙。里里外外都是他忙碌的身影,可是他才二十岁出头。就要承担起这么多责任,不觉更加心疼他。

  她很去议事厅找他,又怕打扰到他,便在院子里坐着,看月色来打发时间。

  青桐在一边给她扑蚊子,也让她给打发走了,“不必忙了,青桐,我想一个人坐着。”

  她曲着双脚。走到花丛中坐着,因为是坐在隐蔽处。竟连来往的奴婢都没发现她。

  她拾草在编织着一只草蝴蝶,忽然听到草丛的另一头,好像微有人声。

  她扒开草丛一看,原来是两个奴婢,竟坐着偷懒呢。

  她正要过去喝斥她们,只听其中一个长得杏眼圆脸的说道:“我初入府上时,最想见的人,便是二郎。可惜。二郎是个大忙人,我身份低微,哪里见得他一面?如今yīn差阳错。被调到了二郎与二少夫人院子中,见是天天能见,可惜,二郎却已婚配了。”

  另一个长得尖下巴细长眼的说道:“哎哟,二郎婚配是迟早的事,你在这儿感慨什么?二郎就算没婚配,也轮不到你,你是什么身份?”

  “我身份虽不算高,可过去也是你爹也是商人,只不过时局动dàng,爹爹家境没落,我不得已被卖身为奴罢了,算起来,我也没比二少夫人身份低微多少。”那个圆脸的不服气地说。

  “罢罢罢,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什么?你若真有心于二郎,当初就应该留在王妃身边,如让王妃看中了,抬你作二郎的妾室也是可能的,如今你既来到了二郎院子里,我也知道,这二少夫人是个不容人的,她哪会让你近二郎半点?只怕你再无这个机会了。”

  那圆脸的咬着衣袖不甘心地说:“莫非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我看你少来,我在这府上呆的比你久,二郎的脾气,我还是略有了解的。二郎虽然表面看上去极为温和,可是呀,他内心却是十分无情的。我记得过去有不少奴婢,为了与二郎通房,想尽方法,可是二郎最讨厌有人算计她,竟逼得她们个个都投了井。二郎看见她们被抬上来的尸体,竟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可见二郎其实,是个没有心的。”那个尖下巴地低了声音说道,“我这话只是对你说的,你万不可对别人讲了去,我们作下人的,是不能乱嚼主子们的舌头的。”

  “果有此事?”那圆脸的一怔,“可是二郎,平日里待我们每个奴婢都不算差呀,说话极为温和,上回我在二郎面前不幸跌了一跤,脚上跌出血来,大郎看都没看一眼便走过去了,二郎看见了,反倒是扶我起来,还叫人拿了跌伤yào于我。我还私以为,二郎是看中了我呢。谁知,第二天我给他换茶时,专门提及此事,二郎竟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所以我说,二郎是没有心的。”那尖下巴的又说,“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哪,就是如此,看他平时对你关怀备至,其实,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只怕二郎对二少夫人的好,也是假的。”

  “你倒了解二郎颇多。”那圆脸的心生妒忌。

  那尖下巴的叹了口气,说:“想当初我尚年轻时,不也是想念二郎得紧,可是,你若是喜欢大郎,虽然大郎已有两个妾室,可若是想成为二郎的妾室,只怕还没有收为大郎妾室这么容易呢。我劝你也莫多想了,想多了,就会向别的奴婢一样,得了相思病,跳井身亡了。”

  那两个奴婢聊完了,就站起来继续干活去了,草丛中乔木的身体抖了一下,她呆呆凝视着草丛中她们刚刚坐过的地方。

  那个地方的草全陷了进去,显得如此凄凉。

  难道真如她们所说,顾止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他对你的好,他转瞬就会忘记吗?

  手中的草蝴蝶,掉落于地,她真的很怕很怕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可是却是有生以来,最怕的事。

  这时,脚步声响起来了,顾止的身影从石阶上行动,他人还没有走入房内,却对奴婢说道:“晚上二少夫人几时用膳?用过膳都在做什么?”

  顾止听完了奴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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