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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

  她想推开他,可她发现这是徒劳的,他双手已搂了她的腰,那张烫烫的脸,贴在她胸前,嘴唇直往她衣服内蹭。

  “夫君,你醉了。”她想,顾止不会想在这里要了她吧,连忙按住他的头。

  他却丝毫不觉,嘴唇顺着她的胸往上移,移到她的脖子上,不停地蹭着。

  滑滑的感觉在她脖颈上一阵跳动,她有些心跳加快,定睛看他,他虽然紧闭着眼,明显是喝醉了,可是他的醉态却是如此地美得撩人。

  本就俊美的脸还带了些妩媚,竟比那酒醉的女子都要美

  她自知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他,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便也接受了这个现实,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他似乎有些累了,便挨着她的**躺下来,她以为他总算安静了,便想移开他的身子。

  谁知,他又惊醒过来,这会儿,他伸出舌头开始吻她的脖子。

  “夫君,你醉了知道吗?”她说,可是却看到他闭着眼睛轻轻一笑,“我顾止是不会醉的。”

  喝醉酒的人都这样说,她叹了口气,为了证明他是真醉了,说:“夫君,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当然知道。”他想都没想的说,“你是我的木儿。”

  他在“木儿”前面加了个修饰语“我的”,她心里一暖,“为什么叫你的木儿?”

  可他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顾着说他自己想说的:“木儿,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她一怔,他的话里似乎有话,别人都说酒醉的人容易套出真话,不如她也试试。

  便试探xìng地问:“为什么我不应该是木儿?”

  他喃喃道:“父王不喜欢木儿,父王不喜欢你们乔家。为什么你要是木儿。”

  什么?顾尔衮不喜欢她,不喜欢乔家?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顾尔衮将她许给他,并且一直都是博小玉处处刁难她,而顾尔衮似乎一直都是在帮她。

  可是看他分明就是在说酒后醉话,倒不像是假的,便又问:“父王为什么不喜欢木儿呢?”

  他这会儿又将嘴封得紧紧的了,将头往上移了移,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的舌头侵入她的嘴,在她脸上,嘴里一阵席卷着,双手伸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的胸。

  她有些着急,他们这样子要是让来来往往的奴婢看到了多难为情,哪有人想亲热不去内室,却在客厅亲热的?

  他却很沉醉于吻她双唇,吻了一会儿,他又喃喃道:“木儿,木儿。”

  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夫君,你还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她温柔地问道,很希望他再透露一些给她,因为他一旦醒过来,必定又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他捧着她的脸,用舌头碰她的光滑皮肤,边吻边说:“木儿,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不必怕他们,不必怕,有我在。”

  她越发奇怪了,“他们指的是谁?指的是母亲?还是父王?”

  可是他却躺下来睡着了。

  她等了一会儿,他没有短暂要醒过来的意思,连忙叫道:“樱花芒果”

  两个奴婢连忙跑了进来,芒果说:“少夫人,我们刚才看到少夫人与二郎在这儿,就没有进来了。还让奴婢们都不要进来。”

  这丫头不错,挺摸准她的心思的,怪不得刚才她与顾止二人在这儿亲热,也没有谁进来让她尴尬。

  “快扶二郎到内室去,二郎醉了。”她令。

  顾止被扶到了床上,乔木连忙绞了条热毛巾放在他额头上,又怕他酒精中dú,连忙自己含了口刚刚炖好的葛根汤,对着他的嘴喂进去。

  就这样一口接一口地喂进他的嘴,这才放心下来。

  奴婢们又下去忙了,她一个人坐在他床边,看着睡着了的他,还在想刚刚他的话。

  顾尔衮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表面上,顾尔衮似乎是很喜欢她,对乔家人也很好,可是,顾止酒后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这里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yīn谋?

  她忽然有些害怕起来,最可怕的不是对付不了这个yīn谋,而是根本不知道这个yīn谋是什么?

  表面上都是如此一团和气,可她却随时有可能会死一样。

  顾止所说的他会用他的生命保护她,更加让她心悸了,有什么事需要让顾止提出用生命这个代价去保护她吗?

  如果只是博小玉动不动过来刁难一下她,辱骂一下她,何必用生命来保护她?

  她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顾止酒后说疯话,一时口误,可是心里的悸然却无法散开,她的心一阵阵揪紧。

  “木儿,木儿。”睡梦中,顾止一阵在叫她的名字,她心里漾开缕缕温情,他,终归还是很在意她的吧,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呼着她的名字了。

  “夫君。”她握住了他的手,深深地看着他。

  这时,他竟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夫君,你醒了?”她惊喜地叫道。

  他揉了下眼睛,片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不过马上他就会意过来,说:“我醉了吗?”

  她点点头:“不过,妾身已给夫君服上了葛根汤,夫君不会醉得太深了。”

  “哦。”他点点头,眼神还有些飘忽不定,“我酒醉的时候,可有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说:“夫君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话。”

  “说话?”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来,“哦,我可说了什么话?”

  她双手绞着衣角儿,喃喃道:“夫君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妾身也正想问夫君,这些话是何意。”

  他正了正色,“你问。”

  她低垂下头,“夫君说,父王不喜欢木儿,也不喜欢乔家,妾身不知夫君何意。”

  他微垂眼睑,马上又抬起眼皮,笑道:“只这一句?”

  她摇摇头:“夫君还说,会用生命来保护妾身。”

  他抓紧了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盯紧了她的脸庞,“那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她也不是傻子

  “那么夫君可愿意告诉些妾身什么?”她很聪明地反问,也拿眼睛审视般地看着他。

  他脸上那抹酡红还是没有退尽,美态尽显,“木儿,你这样聪明,应该知道,如果我愿意地话,我大可以随口编出一个谎言,将这事给搪塞过去,而你,也自然会相信。”

  她点点头,“的确是这样,夫君若是想骗我,十个乔木都会相信夫君的话。”

  他眉毛一紧,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痛苦,“可是,我不会骗你。我只想说,有些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明白吗?因为告诉了你,对你并没有好处。”

  她失望极了,“妾身知道了,那么妾身就不问了。”

  他抚摸着她的脸,“木儿,你不必担心,一切我都会为你承担。”

  她点点头,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只是若是夫君一个人熬不住了,也让妾身帮夫君分担一些。夫君也是ròu做的,并不是铁打的。”

  “我会的。”他内心dàng漾着柔情,伸手拉她入怀,将她抱上了床。

  他压在她身体上时,脸上又浮出那抹浪dàng的笑来,“木儿,你酒品可真差,与那些女眷们喝酒,自己却偷偷将酒给倒了。”

  她摊了摊手,“若是酒品好,我们两个人就都醉倒了,就没有人会给夫君炖葛根汤了。”

  “你这个狡猾的女子”他半带嗔怪,半宠溺地撩开她的衣裳。

  她的玉色胸部在他眼前晃动,他还有些微微醉意,心上涌起一阵潮热,对着她的**就扑了上去。

  一阵柔软的感觉。

  她的身体被他肆意侵占着,呼吸声开始粗重起来,双手也不安份地在他后背上游弋来回。

  他用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呼出炙热的揣息烤热她的身体,她说:“夫君酒品也没比木儿好多少,夫君可忘记了?竟醉倒在木儿身上,还是在客厅的草席上。”

  他笑了笑,“是吗?”更急促地抚摸她的身体。

  她边喘息边说:“幸好没有奴婢进来,不然的话……”

  他yīnyīn一笑,“那我现在,是不是酒品更不好呢?”

  当然是了,她在心里说,哪有醉了酒就对她肆意行那事的。

  他已进入她身体,她一阵疼痛。

  酒醉后的力气也比平时大了很多,她紧紧咬着牙,忍着痛,他在入侵她时,可是狼xìng地很,宁愿看着她痛,宁愿看着她紧紧撕扯着被单,还是如此肆无忌惮地进入,进入,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又狠狠抽出。

  她感觉到一会儿,她被他抛到了高处云端里,一会儿,又被他扔到了万丈深渊,不觉呻吟起来。

  他的动作随着她的呻吟越来越快,她的身体很痛,可也是痛并快乐着。

  剧痛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终于,他躺倒于她身边。

  她的身体学是滚烫着的。

  “夫君。”她喘息未定,喃喃着。

  “嗯?”他将她紧搂于怀。

  她靠在他的胳肢窝里,半眯着眼睛,“夫君,你可知道,你睡梦中,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他眼睛一亮,爱抚地亲着她,又一次,朝她压了上来。

  “夫君,你,你还有力气?”

  “我们就算做到天亮,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脸上浮出不可一世的自信的笑,朝她扑上来。

  床板在这一夜,一直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就连床上的玉流苏都掉落于地了。

  端午节就这样晕晕沉沉地过去,她醒来时,顾止已不在床上,他已去军营。

  她便起来用完饭,来到议事厅开始管家。

  这个王府本来就已被顾止管得很有秩序了,她只要监督加执行便好,倒也不难,再加上纪云是个很厉害的人才,所以,她在王府各个院子看了一眼便折回来了。

  却看到博小玉身边的奴婢,莲花过来了,笑道:“二少夫人,我们王妃请您过去一趟。”

  乔木便来到博小玉那里。

  博小玉正半躺在太师椅上,奴婢给她按摩头穴,她瞥了乔木一眼,说:“木儿,多亏了你想出来的双扣,如今,老爷是越来越喜欢着本宫见他了,时不时的,他会与本宫玩双扣。木儿,你的功劳最大,本宫可要好好赏赏你。”

  “媳fù儿不敢,这都是媳fù儿应该做的。”一听说有赏,乔木自然是极高兴的,可是表面上还是推辞了一番。

  博小玉令人端上一对青玉耳镯子,乔木谢过。

  博小玉便坐下了些,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的光,“阿止过去虽不是爱玩的人,可是若是太后与公主叫他过去,他都不会推辞的,昨日,他竟生生推掉了公主的邀请,并且还喝得大醉。木儿,你这个作**的,可真不称职呀。”

  乔木一怔,她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便说:“是木儿的错,木儿不应该让夫君喝醉了,这酒醉了伤身,木儿也很心疼夫君的。”

  博小玉摇了摇头,“本宫指的不是这个。男人家喝点酒算什么?若你当众阻止自己的夫君喝酒,这才叫不懂规矩呢。”

  乔木低着头,“还请母亲明示,媳fù儿哪儿做得不好,媳fù儿一定改。”

  博小玉冷笑道:“有句话说得好,这作**的,不可限制自己的夫君外出应酬,只消将夫君的内院管好便可称得上是贤妻了。可而今,木儿,你做了些什么,似乎不用本宫明说吧。”

  乔木一怔,她当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博小玉拾了把瓜子,边剥边说:“本宫听说,你将本宫给你的两个奴婢,都整得极惨。比如杏花,你将她打发到浣洗局去了,而桃花,则被你冷落,连主厅也不得进入,天天就跟班一样,在洒扫花园。可有这事?”

  乔木隐隐感觉到博小玉想说什么,她说:“母亲恕罪,那个杏花,竟然设计谋害同僚,妾身为明纪律,便依据法规处置了她。那个桃花,只不过妾身认为,她更加适合洒扫花园一职,所以……”

  “所以你就丝毫不给本宫情面,将本宫给阿止的两个贴身奴婢都打发走了?”博小玉脸上的肌ròu抽动起来,她生气了。

  “你可知道你这就叫失职你可知道,桃花与杏花乃是本宫指派给阿止的两个通房丫头今日竟被你全都打发出去,你眼中可有本宫的存在?”

  什么?她们是顾止的通房丫头?不是说,顾止并没有通房丫头吗?

  乔木心里一阵痛楚,忙说:“母亲,之前,并未有人提及,她们二人乃是夫君的通房丫头。只说是母亲的奴婢。”

  “这两个丫头,的确过去是本宫的奴婢,阿止一直全身心地扑于军务上,所以,本宫之前也没有给他安排过通房丫头。但是如今,他已娶了你,他往后也是要子孙满堂的,自然也要和别的世家子弟一样,有通房丫头,有妾室。怎么?这些事,莫非你出嫁前,你母亲都没有告诉过你的?”博小玉颇为轻蔑地说道。

  乔木低下了头,心里很难受,嘴上却说:“妾身的娘家,父亲并没有纳妾室,故尔……”

  “那是因为,你们只是小户人家。而我们顾家可不同。”博小玉冷哼一声,“本宫看你也是明白事理之人,兴许只是初到,或者也是受了你们小户人家的影响罢了,你也帮了本宫不少忙,所以本宫便慢慢地将道理讲与你听。阿止不可能只你一人,你若是个贤妻,必不得天天霸占夫君,更不应该在夫君不愿意外出见公主时,你竟也不说一句。你理应劝劝阿止,要多见见这宫里的人,往后,阿止要纳妾,也得让你亲自过目,你也得尽心尽意地帮阿止挑几个好的妾室,这才是你作**的本份。”

  这一席话,如五雷轰顶,击碎了乔木所有童话般的幻想。

  她过去真的以为,只要顾止不愿意,就一定可以不与别的女人共享一夫人,况且,她的父亲乔越不也做到了吗?

  可是,博小玉如此咄咄逼人,顾止又是极孝顺的,真的可以吗?

  她要怎么办?

  她忽然一阵迷茫,呆呆地立着,一动也不动。

  博小玉见乔木站着发呆,以为她是在反思自己了,心想,知道反思自己的错误,就不要为难她了,便说:“好了,木儿,本宫也想到你太年轻,有些规矩还不明白,本宫不怪你。只不过,本宫派给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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