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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guī tóu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yīn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yù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yīn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yù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yù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fù,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ròu!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yù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后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yù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lún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yín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yīn户,右手捏小姐ròu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guī tóu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qiāng,於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ròu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yínyù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yīn户,以手拘之,只挤得yín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yīn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於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后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yín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yù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fù,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yù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yù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yù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於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chā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cāo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yín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yù拖qiāng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yù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云:

  人yín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肏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yù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jiāo,夫人本yù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肏日想:若这般轮番肏,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肏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肏,但他却记挂着尚未肏成的蛾娘,遂yù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肏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肏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肏,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yīn户甚小,肏不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肏九十九肏,余肏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不如我大肏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肏你。一者小姐肏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肏个够,且容我直泄于yīn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肏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yīn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肏,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guī tóu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guī tóu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yīn户时而肿涨,时而干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yín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肏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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