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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ròu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yīn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shè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ròu洞儿便有些歪,长qiāng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ròu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ròu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jiāo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guī tóu于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guī tóu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guī tóu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yù见老丈人,须于干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钟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于guī tóu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yù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zhēn rén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yù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yù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yù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guī tóu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yù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yù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于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于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yù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yíndàng。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yù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yù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yín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yù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guī tóu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yù见教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yù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溜入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yù有一根,

  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yù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yù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yù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yù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yù与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于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chā入小姐yīn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伙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yù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yīn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ròu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yín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yīn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于杯,把guī tóu塞于yīn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yīn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ròu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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