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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二三人,于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肏,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肏得,故弃了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fù劳累些,亦是常情,即肏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fù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fù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肏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fù。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fù,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肏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yáng jù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肏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ròu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栏,yáng jù见过不少,yīn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fù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yīn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guī tóu,觉guī tóu大如碗口,又见小姐yīn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于yīn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guī tóu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yīn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guī tóu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fù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yīn器状若yáng jù,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政yù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yīn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肏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

  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肏罢再拜堂。

  众fù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fù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肏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肏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xìng,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肏,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肏,只须人家与他肏,亦是他福分。各位旧人放心。”

  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fù,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肏。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肏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yù独肏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肏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ròu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肏过,甚喜愚儿,不若索xìng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肏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肏了!只有蛾娘寡fù,哼,谅你也挨不脱。yín便大家俱yín,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

  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肏了,料想也是爱肏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fù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dàng,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fù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肏罢!且肏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fù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干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fù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

  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肏,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yīn?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肏,肏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肏。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嘭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肏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肏,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干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肏。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

  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xìng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nǎinǎi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yīn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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