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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次变细,及报却只有两根大拇指并一处那般粗了,唯其坚挺硬翘却是人世间数一数二的!宛似一根竖立的的小扁担,两头细中间又粗又扁,更似一根乌玉琢磨成的椿棒!

  狸娘看得心惊ròu跳,心道:“世间还有这样儿趣物!敢情我那户儿是个石臼哩,只要这椿一下连一下中便成了,中起来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尝尝鲜。”

  武吉见狸娘只对自家那个物儿有兴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怎捂得严,那棒儿极不耐烦甩了甩guī tóu,突突地又冒几分出头,怒气勃勃,一只单眼却只顾流清水儿。狸狼岂肯让它捂着不用,急急的掰开武吉大手,如溜面叶子一般,俟地吮那卵泡皮儿入口,咂得巩巩咕咕,响个不止。

  武吉大惊:“妹子,你果真要吃它。我可只有两个蛋儿,吃了便没了!若真喜吃卵蛋,改日我上树合你掏去!呀!妹儿,怪痒哩。”武吉只觉心里一团莫名火到处乱窜,烧得全身每处都似开裂去,口里渴极,他沙哑的道:“妹儿,你弄的我浑身带火哩!快救火吧。”

  且说狸娘将武吉卵袋咂得吧吧响,且把手握那大椿物,弄了一阵,只觉那棒儿只比刚才热硬许多,却不见他形状变牝,狸娘遂舍了卵袋,伸舌一溜儿从下至上舔那大棒,及至端头,大力一吮,方把那物儿噙入口里,狸娘只顾狂吮狂吸。

  武吉初觉羞怯,后见狸娘大方为之,遂心道:“我乃堂堂男儿,有甚羞的,况妹儿女流均不觉得羞,怕是我少见多怪了,想世间男女,关了门都这般做罢。”他心里有了主见,便坦然让狸娘弄去,又觉得尘柄塞他口里恁般舒畅,心花儿乐得一颤又一颤,全身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来,胯下ròu棒亦跳跳别别的动,唯有如此,武吉才觉得自个儿心里松些,全身也松些,那无名旺火亦弱了些,动了几动,他便试着抽了一抽,只狸娘嘴儿噙得紧,拖得丽人往前倾倒,那长棒地便弄嗓眼儿去,狸娘被他弄个冷不防,竟呛得翻了翻白眼,忙忙的挪开嘴,咳了咳,和顺气,狸娘全身潮红,才对玉rǔ儿自涨挺。武吉见了眼热,遂把手提那一对儿,狸娘只觉心里惊跳,魂儿身儿俱往上升腾,武吉手大,一只手便握他一对儿玉rǔ挤一处,及至嘴边,武吉大手往里又一捏,那两颗红珍珠便挨一起了,武吉衔着只一吸,狸娘便觉心儿不属自家所有了,魂儿魄儿随他nǎi嘴儿一并入武吉口里了。武吉气力甚大,他只当别人合他一般,如今只这般一提,一捏,一啄,便把一个玉人儿给制服了,武吉也觉他那玉rǔ地吮来可爱,虽无甘甜rǔ汁,却似有一团柔柔热气儿涌过来,熏染得他满口香艳。

  有诗为证:

  力拔山兮气盖世,轻提轻捏rǔ并蒂。

  且吮且吸狸娘昏,及待入进他怎支?

  且说武吉咂了一阵nǎi儿,虽觉嘴里受用,但胯下ròu棒却无处jiāo待,那ròu棒儿且极不安分,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似有许多不如意处,只武吉不通门道,虽觉难受,却又不知做甚才好。

  却说狸娘被武吉把握着腰咂得魂飞魄散,此时方悠悠回魂,睁眼只见那红脸儿汗珠儿乱盲,遂以小手揍了摸,嘤嘤地问:“亲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

  武吉正急得没甚主张,听玉人儿问,急答:“果是头一回,妹儿,我那物儿难收拾哩,你得想个法儿才是!”狸娘把手一摸,见他抖抖颤颤急不可耐,笑道:“哥儿,你这物儿又热又烫,须给他洗个澡儿才是,只一时上哪儿我合适的池塘,我这里倒有一个水帘洞,不知哥儿敢不敢进去玩耍?”

  武吉知他引诱自个,乃装浑道:“既然有水帘洞,当去逛逛,想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秃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却遇个水帘洞,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

  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牝户,因他知武吉尚不知“前戏”工夫,又见他捧儿奇特,故自个儿打点自个儿,但那牝户早已开开合合yín水不断,如今又过搔弄,便更加滑润,狸娘低声道:“哥儿,把奴奴搁床上,弄来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于床沿,自家抬双腿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耸了耸,以左手披武吉硬挺之物,右手指点那水淋淋ròu洞儿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恐哥儿去了便不想出来!”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白白嫩嫩,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儿,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若让我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狸娘大笑,全身ròu儿乱抖,牝户边白毛儿还打着倒卷儿,竟将亮水儿涮将上来,溅湿了武吉guī tóu,武吉遂出指撩那毛儿,柔柔绵绵的,似那柳梢儿尖尖嫩芽。

  狸娘笑够了,才道:“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便是个红艳艳的洞儿,顺那洞儿朝深处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儿,且让它去寻一遭,若它迷了路,我再助他不迟。”狸娘且说伸入两指于牝户内,左右一分,果露出红通通洞儿。

  武吉细细一看,只见上方一个小洞儿,下方一个大洞儿,乃问:“妹儿,洞儿是有,却是两个,只不知入哪个?”

  狸娘早浪得守不住,见他果然憨包,复笑,且道:“哥,这头一回,便让我带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谢我才是。”

  武吉亦觉自家心跳骤然急促,魂儿似已入那洞里去了,心道:“恁怪,偏他生个ròu洞儿,红红嫩嫩的,一开一合,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里处究竟是甚,只恐我这棒儿探不前头,岂不白干一场,再说,里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儿却无珠儿,且罢,先入将去,若摸得着,也能辩个大概。”

  且说狸娘心慌慌的,只觉全身痒骚骚的,牝户内更如呛了一把胡椒末儿合海椒末儿,又麻又辣,嘴角儿弯弯鼓鼓,发出“滋滋”的妙响,只见他一手掰着牝户,一手把着guī tóu抵于牝户沿口,他本yù诱引武吉入耸进去,但他实已耐不住,娴熟地窥了窥腰肢,便实实的含了guī tóu。

  武吉即刻觉出它的奇趣,紧蹦蹦的,热辣辣的,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只觉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武吉缓缓的入进去,唯恐差了道儿,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滞涩起来,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但他似觉里处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动,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他又恐擦破了这ròu套儿,乃唤狸娘道:“妹儿,恐入不进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处贴住了牝户四壁,他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见他扭扭腰,耸耸臀,那椿棒又没了两寸,狸娘只觉户内涨的紧,痒的紧,骚的紧,耸弄一阵,立觉隐隐作痛,只觉ròu洞儿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他便不敢动弹,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进,惊道:“若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这行当?若真破了,这日子还有甚乐的”

  且说狸娘心头存了恐惧,便不似刚才那般骚浪了,只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弄,悠悠的摆腿,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公子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且说武吉渐觉自家尘柄涨得慌,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胀,他见狸娘哈着气儿乱扭,忖道:“瞧他这架式,恐动起来要好受些!再说,我这物儿还未入尽,他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罢,待我用点气力!”

  有诗为证:

  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

  唯恐器物涨裂去,从今唯有苦伴他。

  轻扭轻摇若散步,亦胜旧时小锄挖。

  新郎惭觉物儿涨,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说武吉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他便深深吸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了把狸娘窄腰,道声:“妹儿,让我来做。”话未落嘴,他便挺腰往前一送,“呀!”狸娘一声尖叫,两眼一翻,便一动不动。

  yù知狸娘xìng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诗云:

  旧时风光多体面,酒池ròu林有丝弦。

  三千宠爱于一身,昼征夜伐欢复欢。

  而今初得大物入,谁知大物偶得官。

  樵郎虽然惜旧人,无奈长fù恁般贪。

  话说武吉存心要将尘柄入狸娘户内,遂暗暗加力一挺,只这一挺,便挺得狸娘一声惨叫,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武吉骇了一跳,惶惶的止住身子,不知是人好,还是退好,只呆呆的,动也不敢动。

  过了约有一刻,狸娘方还了魂,只见他花容惨淡,哀哀的道:“哥儿,你差点要了我命去。”

  武吉见他醒转,心头亦轻松多了,只是窘的汗流满面,低低的致歉道:“妹儿,我只道你扭一扭的,很受活,我便也yù扭它一扭,谁知却扭出祸事,不知这阵是甚滋味。”

  狸娘刚醒转时,亦道被他撑破了,待他轻微弹了弹,虽觉酸痛难忍,却钩那套儿还是个套儿,只恐比从前大了一圈而已,此时听他可心言语,便笑道:“不妨事,哥儿只可轻轻的动,待滑顺了,方可尽兴而入。”

  至此,武吉似知男女之事矣,他果轻轻的动了动,正yù再入耸时,却见狸娘煞眉耸鼻,便又止住,狸娘以手把尘柄根部,约摸尚余寸余,心道:“此时虽觉疼,似未至底处,那儿依然痒煞,待会允他再入,一下捅到花心,复磨上一摩,碾上一碾,那才痛快。”

  且说狸娘见武吉似不敢动了,他却忍不住骚没劲儿,遂望后缩了缩牝户,只觉那粗物若一把圆形刮刀那般,刮得户内嫩ròu儿四处躲闪,刮时只觉又酸又涨,刮过之后,那妙味儿才涌出来,好似那嗜食海椒的,入口时火辣辣,稍待片刻却觉爽歪歪,如今狸娘确尝得大物妙趣,便舍不得它出户,略退三寸,便又耸进,此又是另番光景,ròu儿水儿魂儿全被大物儿挤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只管拼命望里处跑,里处却似横着一软板儿,弹弹跳跳的,初时唯觉得涨,待他略略一退,便觉轻松如意,无与lún比。狸娘便这般耸耸,退退,直舒服得嘴里哪哪哼唱,一张玉脸绽放如花笑容,上身也癫癫地耸起来,那对妙物儿兀自旋转,甩出一圈又一圈眩目光环。

  武吉见他笑得甜美,便猜痛楚已过,但他却觉恁般难受,那物儿涨得似要裂开了,他只想疾速奔跑,去找个宽阔处舒展舒展,遂又抽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大物儿便会根而没,虽末着宽阔处,却觉得这一入一出,乍紧乍松的,似也缓解了不少。

  此时,牝户里yín水均布,抽来顺畅,入来滑溜,武吉欢喜道:“做这事儿也简单,只管挺挺耸耸的便成,似这般做,不知要弄几个时辰哩。”

  狸娘被他入得快活,笑道:“哥儿,你这会说大话,待会便知它难处了。”

  武吉不屑道:“我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觉得累,似这般闪闪的,一点也不费力,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

  有诗为证:

  樵郎初识入中味,便夸海口不觉累。

  只道平路捉斧头,一沉一晃坠一坠。

  恐他大泄如汪罢,才知此乃受活罪。

  且说狸娘听他似觉悠悠的缓了些,乃扭了几扭,只觉牝户内滑畅无比,比初入时又宽敞若许,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你早早泄了,我便难过,又恐被大物儿破了我法宝,而今妥矣,且让我施些厉害手段。他便吖吖地唤:“亲亲哥儿,我快活得快飞天了,只觉得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哥哥,你助一助我罢,让我放空飞一回罢。”且说且自顾自癫耸不停。

  武吉只道他怕痛楚,陡听他亦是喜快的,便如太jiān tīng了圣上招唤,很得镭镭疾弄起来,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他八九百下,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

  狸娘只觉得一团卵石般圆物儿扔进去,又扑地拔出来,还有一个细竿儿,宛似chā扦般楔着他牝户底处,又似农人持一尖板儿,在那莱园子里播种,掏一下,丢粒种子,反反复复,不停歇,只他每次都掏一个窝儿,直掏得狸娘似觉快穿底了,又觉舒坦美妙,又觉晕晕乎乎,自个儿yù爬起来,想抱亲亲汉子啃几口,却被他入得全身如稀泥糊成的,怎的也爬不起来,狸娘挣动几播,终不能如愿,遂摄紧武吉姆指,塞入口里,示意它如胯下那般入入抽抽,武吉会意,果将姆指抽送,一时间,下面入得乒乒乓乓,上面塞得吭吭哧哧,下面亮水沫儿飞溅,上面白沫泡儿乱溢,随那热气儿飞来撞去。

  武吉似觉自家正攀一大树上,挥舞斧子猛砍,一下连一下,只yù劈断它才歇劲,浑然忘我,晕然忘物。

  且说狸娘乃yù海怨fù,朱三公子花招儿多,物儿却太不争气,只骚得他日日夜夜都是骚答答的,及至公子入他,他又是满腹怨恨,yù弃了那小锄儿,却又觉得瘴痒的,就这样,他弄一何,便欠一回,若以银子来算,他只觉自家不知被人欠了多少,只那全是不见真货的白条儿,公子死了近一年,他便日日思壮汉大物,梦里便觉得自家报着一根和他腰一般粗的大物,偏入不进,只激得骚水长流,醒来,自家胡乱掏挖几下,总不解馋,故又将欠条累积,依他心思,恐一年四季入个不停,连入三年也补不完欠帐,今日终得武吉大物chā他,他那个欢喜劲儿,畅快劲儿,满足劲儿,香甜劲儿,真个无法言表,只觉得世间甚都是好的,即便武吉大姆指头上经年磨出的茧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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