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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车珠之类,往来数年,但到处必定失了便宜,耗折了资本,再没一番做得着。

  徽人因是专重那做商的,所以凡是商人归家,外面宗族朋友,内里妻妾家属,只看你所得归来的利息多少为重轻。得利多的,尽皆爱敬起奉;得利少的,尽皆轻薄鄙笑,犹如读节求名的中与不中归来的光景一般。

  程奉弟兄两人因是做折了本钱,怕归来受人笑话,羞惭流泪,无面目见江东父老,不思量还乡去了。

  那徽州有一般做大商贾的,在辽阳开着大铺子,程奉兄弟因是平日是惯做商的,熟于帐目出入,盘算本利,这些本事,是商贾家最用得着的。

  他兄弟自无本钱,就有人出些束修,请下了他专掌帐目。徽州人称为二朝奉。兄弟商人,日里只在铺内掌帐,晚间却在自赁的下处歇宿。

  那下处一共两间,兄各位一间,只相隔申间一垛板壁,住在里头,就如客店一般狭隘,有甚快活?也是没奈何了,勉强度日。

  程奉一头经商,一头往来与张家,少不得与云容相几日。

  如此过了数年,那年是戊寅年秋间了,边方地上,天气早寒,一日晚间暴作,程奉与兄各自在一间房上,拥被在床,想要就枕。

  因是寒气通人,程奉未能成寐,翻来覆去,不觉思家乡起来。只得重复穿了衣服,坐在床里唉叹数声,自想如此凄凉情景,不如早死了倒干净。

  此时灯烛已灭,又无月亮,正在黑暗之中苦挨着寒冷。忽地一室之中,豁然明朗,照耀如同白日,室中器物之类,纤毫可见。

  程奉心里疑惑,又觉异香扑鼻,氤氲满室,毫无风雨之声,顿然和暖,如江南二三月的气候来。

  程奉越加惊愕,自想道:“莫非在梦境中?”不免走出外边,看看是如何。他原披衣服在身上的,亟跳下床来,走到门边开出去看,只见外边yīn风雨,寒冷得不可当。慌忙奔了进来,才把门关上,又是先前光景,满室明朗,别一般境界。

  程奉道:“此必是怪异。”心里慌怕,不敢移动脚步,只在床上高声大叫,其兄段建止隔一层壁,随你喊破了喉咙,莫想答应一声。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夜逢美人杯酒把盏

  诗曰:

  同舟吴越犹怀想,况遇天仙隔锦屏;

  但得玉京相会去,愿随鸾鹤入青冥。

  且说那程奉宿歇房间忽的变得和暖无比,心里慌怕,便着了急,没奈何了,只得钻在被里,把被连头盖了,撒得紧紧,向里壁睡着,图得个眼睛不看见,恁他怎么样了。

  虽是如此,却是心里明白,耳朵里听得出的,远远的似有车马喧闹之声,空中管弦金石音乐连奏,自东南方而来。

  看看相近,须臾之间,已进房中。程奉轻轻放开被角,露出眼睛偷看,只见三个美fù人,朱颜绿鬓,明眸皓齿,冠披盛饰,有像世间图画上后妃的打扮,浑身上下,金翠珠玉,光彩夺目;容色风度,一个如天上仙人,绝不似凡间模样,年纪多只可二十馀岁光景。

  又见前后侍女无数,尽皆艳丽非常,各有执事,自分行列。但见:

  或提炉,或挥扇;或挽盖,或掌剑;或持节,或捧琴;或秉花烛,或夹图书;或持宝玩,或荷旌幢;或拥衾腰,或执巾悦;或奉盘碟,或擎如意;或举着梳,或陈屏障;或布几筵,或陈音乐。

  虽然纷纭杂沓,仍自严肃整齐,只此一室之中,随从何让数百。

  说话的,你错了,这一间空房,能有多大,容得这几百人?若一个个在这扇房门里走将进来,走也走他一两个更次,挤也要挤塌了。

  看官,不是这话,列位曾见《维摩经》上的说话么?那维摩居士止方文之到,乃有诸大皆在室内,又容得十万八千狮子坐,难道是地方看得去?无非是法相神通。今程奉一室有限,那光明境界无尽,譬如一面镜子能有多大?内中也看了无尽物相。这只是个现相,所以容得九百个人,一时齐在面前,原不是从门里一个两个进来的。

  闲话休说,且表正事。那三个美人内中一个更觉整齐些的,走到床边,将程奉身上抚摩一阵,随即开声吐燕语,微微笑道:“果然睡熟了么?奴非是有害于人的。”

  那美人顿了顿,又道:“与郎君有夙缘,特来相就,不必见疑。且吾已到此,万去无理,郎君便高声大叫,必无人听见,枉自苦耳。不如作速起与吾相见。”

  程奉听罢,心里想道:“这等灵变光景,非是神仙,即是鬼怪。他若要摆布着我便不起来,这被头里岂是躲得过的?他既说有夙缘,或者无害,也不见得。我且起来见他,看是怎的。”

  程奉想罢,遂一咕辘跳将起来,走下卧床,整一整衣襟,跪在地下道:“程奉下界愚夫,真仙降临,有失迎送,罪该万死,伏乞哀怜。”

  那美人急将纤纤玉手一把拽将起来道:“你休惧怕,且与我同坐着。”言毕,挽着程奉之手,双双南面坐下。

  那两个美人,一个向西,一个向西,相对侍坐。

  坐定,东西两美人道:“今夕之念,数非偶然,不要自生疑虑。”言毕,即命待女设酒进馔,品物珍美,生平所未曾睹,才一举箸,心胸顿爽。

  美人又命取红玉莲花厄进酒。厄形绝大,可容酒一升。

  程奉不善酌饮,竭力推辞不饮。美人笑道:“郎怕醉么?此非人间曲菜所酝,不是吃了迷xìng的,多饮不妨。”言毕,手举厄,亲奉程奉。程奉不过意,只得按了到口,那酒味甘芳,却又爽滑清冽,毫不粘滞,虽醒泉甘露的滋味有所不同。

  程奉觉得好吃,不觉一厄俱尽。美人又笑道:“郎信吾否?”一连又进数厄,三美人皆陪饮。

  程奉越吃越清爽,精神顿开,略无醉意。每进一厄,侍女们八音齐奏,单调清和,令人有超凡脱世之想。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幸运郎巫山云雨欢

  诗曰:

  破布衫巾破布裙,逢人惯说会烧银;

  自家何不烧些用?担水河头卖与人。

  且说那美人软硬兼施,多劝程奉饮酒,酒后,东西二美人起身道:“一夜已向深,郎与夫人可以就寝矣。”随起身拂枕,叠被铺床,向南面坐的美人告去,其馀侍女一同随散。

  眼前几百具器,霎时不见,门户皆闭,又不知打从哪里去了。当下止剩得同坐的美人一个,挽着程奉道:“众人已散,我与郎解衣睡罢。”

  程奉私下想道:“我这床上布袋草褥,怎么好与这样美人同睡的?”举眼一看,只见枕席帐褥,尽皆换过,锦绣珍奇,一些也不是旧时的了。

  程奉虽有些惊惶,却已神魂飞越,心里不知如何才好,只得一同解衣登床。

  美人卸了管用,徐徐解鬓发终辫,总起一窝丝来。那发又长又黑,光明可鉴。脱下黑衣,肌肤莹洁,滑若凝脂,侧身相就。

  程奉挟着七分酒气,两手捧住那对雪白的rǔ儿,叫道:“有趣!有趣!恁般ròu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扯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矣!”

  美人不语,任程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唤不止,程奉两手着力,将rǔ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rǔ头饱含一回,美人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rǔ儿玩耍?”

  程奉正磨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美人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程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却虎扑上去,抱住美人肥臀,抖擞尘柄,照准情穴,凌空shè入,肏得美人yín水长流,温透绣被。

  美人觉得爽极,遂抽身扒起,捻住阳物道:“你这家伙粗大无比,说不准受用起来,另是一番滋味哩!”言毕,又坐将起来,手捻尘柄,掳扬不止。惹的程奉周身趐软,不能自持,遂对美人道:“娇心肝,尽握他做甚?速速与我这乌将军对阵!亦让你知他的厉害。”

  美人嘻笑道:“命根儿,尽管肏罢,勿要多言。”言毕。yù将身仰下,忽的又止了,向程奉道:“我儿,你倒玩个甚么姿势儿?”

  程奉脱口道:“先玩个顺水推舟,何如?”

  美人知他是行家里手,又问道:“适才玩的是何路数?”

  程奉信口道:“是隔山讨火罢了!”

  美人笑道:“真个胡言乱语。”美人将身仰下,程奉见状,精力倍增,忙急纵身床下,立于床沿,掰开其两股,高挑起美人金莲儿,架于肩上,手扶铁硬尘柄,凑近美人膝间,寻那诱人的ròu缝儿,自下向上,轻推慢顶,就着了yīn门,遂用力顶,秃的一声,连根没入。

  程奉并不抽送,任意研磨,美人哪能熬得,身若柳摆。嘤嘤泣泣,好不动兴。

  程奉登时yín兴大起,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这法,或高或低,作那晴蜒点水这势,抽的唧唧有声,肏的yín水直流,只听美人柔声颤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程奉将身子覆于美人身上,搂着美人亲嘴叫道:“娇娘达达,肏的快活否?”

  美人道:“肏的快活!”程奉又亲了几个嘴,说道:“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罢!”

  言毕,程奉将尘柄抽出,翻身上床,仰于其上。美人腾身扒起,骑于其膝上,牝户照准guī tóu,狠往下一坐,叱的一声,套了个尽极,忽高忽低,揉了又揉,觉尘柄长了许多,似直抵心上,却感爽极,遂唧唧套桩起来,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霎时便桩套数百度,美人香汗淋漓,兴动情狂,蹲桩更加得力。程奉抬首,见那牝户套桩之势,见美人骚发十足,遂捧住美人肥白的臀儿,着力帮衬起落。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程奉恋战yù罢不休

  诗曰:

  可怜天上娇贵女,权作闺中使人令;

  春宵一刻值千金,闺阁娇娃yù断魂。

  且说那美人套桩不止,双手撑于程奉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个ròu棍紧吸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个千馀度,亦不觉疲。

  程奉亦愈战愈勇,挑刺磨研,极尽手段,横捣花心,直冲垒壁,不觉又顶他五百馀度。

  美人又手抚rǔ,银牙紧咬,把玉股往上猛掀猛挺。程奉知其极妙的田地到了,遂一阵猛干,美人浑身抖战,柳腰猛摆了几摆,哼叫有声,魂dàng魂飞。yīn精大丢,滚下马来,不会动了。

  程奉小憩,yín兴复作,那顾美人许多,急扑上身去,上面与美人成那“吕”字,两体相偎,摩擦不止。

  程奉探出舌头,度于美人口中,亲了片时,又自脸至胸亲了个遍。遂双股掰开,紧夹美女两腿。挺了尘柄,照住花心,着力猛捣。撞击生热,yīn中丽水渐枯,抽耸变难。程奉遂口吐津唾,涂抹于guī tóu,冲刺不宁。

  抽送千馀,美人娇喘连连,轻声叫妙,双足对屈,紧控程奉臀尖,往来甚急,亦不多时,已抽送千馀。程奉不觉腰肢一软,阳精又大丢一回矣。

  稍顷,美人被肏得云鬃蓬松,牝中酸趐痒极,遂把腰儿扭个不歇。程奉持尘柄深贯花房,拱拱钻钻。

  美人口吐yín辞dàng语,心肝ròu麻叫个不止。

  程奉道:“看你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将你肏死!”美人道:“亲亲!缓一些,莫把妾身肏死了。”美人虽是求饶,却馀兴未尽,颠簸摆dàng,极尽yíndàng手段,程奉受用,度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战千回,美人魂灵飘飘,yīn精频丢,昏倒于床。

  程奉yù火正旺,哪能罢休。遂去美人牝中捞些浪水儿,涂于guī tóu上,又扯过美人,仰于床边,提起双腿,扛于肩上,拨开双股,照准后庭孔儿挺身便入,未进半寸,美人大呼痛杀。

  程奉哪肯罢战,腹腰加力,发狠shè入,美人受不住,哀声连连。

  可怜美人,直被肏得白眼倒翻,苦苦哀告道:“勿当真肏死妾身!轻些!”

  程奉那肯依他,忙一个回旋,将美人相拥而抱,并将尘柄chā入牝里猛捣一气,熬止不住,guī tóu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美人yín兴正浓,花心跳dàng,遂探出纤纤玉手,捻那尘柄,一连掳了百十回,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美人喜极,立时扯过来,导引那话儿入内!

  程奉亦不做客,挺qiāng便刺,美人且是早谙牝中滋味,此番肏进肏出,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

  程奉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美人玉股仰挺,迎凑不歇。

  那程奉忽的将尘柄抽出,美人猛觉穴中空dàng,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而飞,大骇道:“亲亲,不及鏖战,缘何鸣锣收兵?”

  程奉道:“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则个!”

  @人不忍,手捻尘柄不放。程奉告道:“速放手,不然尿在你那牝里,便汪洋一片了!”言毕,跃下床套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程奉复转,也不上床,立于床前,推起美女玉股,挺尘柄一搠尽根。

  美人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茁了许多,亦长了两寸,胀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霎时又是一百馀抽。那尘柄威风凛凛,大冲大撞,美人口中咽唔有声,牝中急紧,yīn精迸丢,似睡着了的光景。

  程奉yín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美人被肏得起死回生,被那话儿连刺不宁,花心方露,便被刺回。

  美人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不意又大丢了一回。

  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遂欢情方悟南珂梦

  诗曰:

  杨柳风吹何大怠,桃花雨骤苍苔冷;

  今宵倦把银缸照,千金难抵驾鸯配。

  且说那程奉喜得美人相伴,不禁使出浑身解数,恨不得将其点点吞食,尽消yín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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