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其他类型 >寐春卷最新章节 > 寐春卷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6 章

  天将瑶娘裤子脱下,只见裤裆之中湿了一大块,想是早已湿了。海天将瑶娘两脚分开,将那玉茎滚揉捻搓,缓缓钻入yīn内。瑶娘只觉得浑身轻爽,那玉茎在yīn内时时胀着,yīn内渐塞渐紧,那玉茎在yīn内只不动,瑶娘只感到一阵瘙痒,臀儿竟自蠕动起来。海天自去脱瑶娘上衣。

  却道海天为何不去抽送,反而去脱瑶娘的上衣,为何先时不由上而下,直到脱裤子之后,才解上衣,原来,那海天自与秋月首次jiāo欢之后,已与许多美人弄过,心中已有一套章法,不脱她上身衣物,是因她心上人虽然着急,表面还觉得羞涩,即把裤子脱下,其他地方自是不劳而定。

  这就是行兵打仗的擒贼先擒王之理。瑶娘果然觉得受用,亦不去阻他,听凭他松金钏,解丝条,余脚上缠带不脱,其余衫裙抹胸,一件一件皆光得精。为何全身衣服都卸,只留那折裤不脱,要晓得,fù人身上,衣服件件去得,唯折裤去不得,因那折裤之内就是脚带,fù人裹脚之时,只愿齐整,下边一段,未免参差不齐,没有一分好处。况且三寸金莲,毕竟要玲珑小巧,单在上面,才明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因此只留折裤不脱。

  海天替瑶娘脱完之后,亦那自己身上衣服尽皆除去,不留一丝,海天这时才大张旗鼓,那瑶娘一双小脚,架于椅上,挺起玉茎,向瑶娘yīn中左勾右摸。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yīn中如火蛇一般,左右晃动,上下冲刺,yīn内又是一痒,不觉收紧了yīn部,双手搂住海天脖颈,继续亲嘴。海天在其yīn内勾摸一会,瑶娘就把两手放下,抵住了椅子,渐将yīn部凑上前来,迎合玉茎抽送,那玉茎往左,以左承之,玉茎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有些不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使人挡不得,又离不得的光景,瑶娘不禁大声yín叫起来,哼道:“宝贝,不要玩了,快快顶弄。姐姐yīn内受不住了。如今只是这样罢了,莫再左勾右摸了。”海天心道:“如今,就依了表姐。”遂用力向前顶弄,那玉茎由浅而深,由慢而紧,提了数百提。瑶娘双臂不觉扳住海天身子,yīn部向前猛迎,两股向上直挺,口中呻吟之声不绝。

  海天双手托其两股,向前猛拉,不一刻,那儿已粘满了瑶娘yīn内所流yín水,滑腻腻,好似遗尿一般。海天手臂酸麻有些吃紧,遂两手相握,箍于瑶娘两股之上,海天道:“心肝宝贝,你还走得动吗?”瑶娘将头摇了摇。海天道:“我亦舍不得心肝走,我抱你上床就是。”竟扣两手,紧紧搂住纤腰,口里含了嫩舌,把那瑶娘抱将起来。那玉茎仍留于yīn中,并不抽出来,一边行走,一边抽送,做个走马看花之路数,瑶娘亦紧抱海天脖颈。

  到了床边,海天把瑶娘横放于床上,取枕头垫于腰门,翘起瑶娘的双脚,从头干起,再抽百十抽。瑶娘只觉得yīn内翻江倒海一般,痒中带疼,瑶娘忽然叫了起来,道:“心肝,我呀不好了。”说着话儿,那手仍紧紧抱着海天,只是哼哼啊啊。海天知她yīn精已至,把玉茎顶住花心,两脚用力一蹬,小腹用力一挺,倒在了瑶娘身边,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气喘不停。

  两个抱住睡了一刻,瑶娘醒来道:“心肝,我方才死了,你知否?”海天说道:“我亦差点死却。”又问道:“心肝,还来否?”瑶娘心道:“良时不多,既便死去亦要再弄。”遂道:“只要表弟愿意,奴家一定相陪。”海天听言,遂躺在榻上,那玉茎朝天而立。瑶娘起身,将两腿分跪,放于海天腰旁,用手拾着玉茎,犹如火炭烘手,其坚无敌,较先前又粗大一分,又惊又爱,半行半止,将玉茎放于缝间,迟滞挨延。海天双手扳着瑶娘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那玉茎又chā入yīn内。瑶娘在上稍略摇晃一二,yīn内又是津液润滑,似有一蛇儿正自yīn口处狠命窜在腹中深处,yù在其体内骤行。那处亦而渐得佳境。海天觉得yīn部夹得厉害,不觉胀了胀玉茎,少顷即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瑶娘又得味,先慢慢揉晃,四处移动yīn部,然后加快。只觉得yīn内活泼,受用非凡。美妙无比,往前退后,左动右移,口中声声称妙,哼道:“怒不似在人间矣,这全身俱已悬浮,妙极!妙极!”不觉yīn内又紧抽几次,颤得自欢。海天见瑶娘已全沉于佳境,遂大展玉茎,攻进顶刺。瑶娘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溢,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海天忙用手扶了,把那玉茎用力上顶。只听瑶娘yīn内乱滚乱响,瑶娘道:“心肝,我yīn内为何嗤嗤作响,钻拱浑身颤,不由人了。”海天亦不搭话,忙将双手把瑶娘两腿合拢,按定挤紧。瑶娘yīn内又是响震不断,遍体酸畅,口中乱哼。

  二人一上一下,又弄了百十抽。瑶娘只觉浑身无丝毫力气,yīn内亦不瘙痒,只是又麻又木,毫无知觉。海天亦觉得双腿发软,玉茎稍有些痛,体内yù火渐消。只见海天小腹之上湿了一片,几根卷毛贴于其上,瑶娘那唇儿已经红肿,上面亮晶晶,水渍渍,向外翻着。瑶娘忍受不住,伏于海天身上,不再呻吟,只是大口喘息。海天抱住瑶娘,侧过身子,把她放于床上。二人抱了,又睡了一会。

  约有一个时辰,二人怕母亲大人回家撞见,那倒不妙,遂忙起身穿衣,梳洗打扮,整弄一新。二人出得闺房,来到花园游赏,此时阳光普照,花朵齐争斗艳,蜜飞碟旋,甚是爽心悦目。海天只觉心中有难言之趣难述,遂随口吟出一诗,道:名花一朵散幽香,巫山巫峡会襄王。但原百岁常相守,他年承挑继流芳。

  海天吟毕。瑶娘知海天心意,甚是欢喜,遂思索片时,亦吟一绝,道:

  残花嫩柳傍名香,朝云暮雨楚襄王。箕帚共掠梁鸿案,百年名胜住流芳。

  海天听闻,拍手称妙,道:“清奇玉眉,词赋不凡,可称诗伯。若是男子,必登荐取。”瑶娘一听,笑了一笑,忙道:“表弟见笑,奴家如何能与表弟相比,以表弟之才,定回高中状元。”姐弟二人在园中游玩一时,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以后,二人常常暗中幽会,行尽云雨之欢,瑶娘也将那傅悦明抛于脑后,只作此人已死,不再理会,那旅店中二位娇娘,亦常暗约海天出门,邀至店内,三人一同行乐,尽鱼水之欢。

  不觉海天离家探望姑母已有月余,心中挂念家中老母,不知现已如何。一日,海天与姑母、表姐在厅中品茗闲谈,海天向姑母道:“姑母,小侄出门已有不少时日,想明日回家一看,不能在此侍奉姑母,望姑母见谅。”贵娘一听侄儿要走,忙道:“侄儿要走?再小住两天,陪陪姑母,如何?”海天道:“小侄想家心切,还是不住了,日后有空,再来探望姑母。”贵娘见再留也留不住,遂道:“也好,可见你一片孝心,我那嫂嫂有你这个孝子,亦是她的造化,你且在城内玩上一玩,买些此地特产带回家中。”海天道:“多谢姑母体谅小侄。”

  茶毕,海天走出大厅,姑母留在厅中处理家事,那瑶娘正向房中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海天追上前,道:“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小弟回去等过了三年孝期,定会托媒人来提亲事,只苦了表姐相等。”瑶娘强作笑脸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奴家定会在家中相等,决不变心,只盼表弟快快相娶,以解奴家相思之苦。”海天忙道:“一定,一定,小弟决不会失言,望姐姐在家保重身子,不要再自贱自己,这才是好。”瑶娘应了,心头一酸,滴下几滴泪珠。海天忙掏出一块丝织手帕,递与瑶娘。瑶娘接过低头拭泪,乃抬起头,要将手帕还于海天时,海天已悄悄回书房去了。瑶娘知海天心意,遂把那手帕收于袖内,亦回房去了。

  过了午间,海天同了来旺,主仆二人来至集市之上,买了写家中所缺之物,以备带回家中,购完东西,海天让来旺带了东西先回邱宅,对他说道:“如姑母相问,即说我再玩一会,马上回家。”吩咐完毕,来旺回到邱宅。海天则直奔毛家店而来,不一刻,即到了店中,阂玉瓶、吴惠娘将海天迎至房内。海天道:“两位姐姐,小弟明日回府,次此来向两位姐姐道别。”二人听了,忙问道:“相公一别不知何日能再次相见。”海天道:“这倒难定,请二位姐姐放心,小弟回至家中,一有空闲,即来看望二位姐姐。”二人听罢,眼含留恋之情,道:“相公不要失言。”海天忙道:“一定。”玉瓶听了,忙去置办酒菜为海天送行,惠娘到店内,照料生意去了。

  少顷,已好,惠娘把旅店jiāo与小二照看,三人坐于桌旁,陪海天饮酒。席间,三人少有话说,饭毕,日将西沉,海天忙辞了惠娘,玉瓶,往邱宅匆匆赶来,来至邱宅,已时华灯初上,进入宅内,见姑母,瑶娘正坐于厅内,厅内亦摆了一桌丰盛酒菜,来旺,邱瑞立于一旁,桂香持酒,站于贵娘之后。海天忙上前见礼,道:“小侄一时贪玩,回来晚了,有劳姑母,表姐相等,实是该死。”贵娘笑道:“无事,无事,侄儿玩得开心,姑亦甚喜,快快上座。”海天坐了。桂香倒酒,三人饮了。贵娘道:“侄儿回家,代姑姑向你母亲问好。”海天道:“一定。”席间,瑶娘亦不多说,只往海天碗中夹菜,让他多吃,贵娘见了,笑道:“瑶儿,你想撑死你表弟不成。”瑶娘听另外,笑了一笑,羞红了脸。

  饭毕,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海天,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天将放亮,方才睡去。

  第二日,海天起床,用完早饭,收拾妥当,别了姑母、表姐。自己骑于马上,来旺挑着行李,向镇江府行来。经过毛家店,亦向惠娘、玉瓶道了别,遂加快行进速度,不几日,即赶回府中。

  回至府中,海天与季氏见了面,道了安,出门打听,方知美娘已病,心中自是万分焦急。

  第十二回痴痴癫癫玉人来

  词曰:

  淡妆多态,更的频频回盼昧;便认得琴心,先许与结合欢双带。记华堂风月逢迎,轻频浅笑嫣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鸳屏里,暗把香罗偷解。

  那海天回得镇江府暂且不表。回头再说春梅与安玉偷欢,被夫人得知,夫人大怒,把那安玉换了个老实仆人,又打算把那春梅嫁了,夫人遂唤一仆,让把美娘叔叔叫来,料理此事。

  且说那美娘叔叔就是刘员外之亲兄弟,名唤延霸,此人确实霸道,xìng最贪财。若有一毫便宜事,便千方百计决要独得。老爷在时,吃着安闲饭,一些事务不理,专一倚仗权势,在外寻是争非,欺负良民,鱼ròu乡里,那乡里人家,大家小户,无不受其荼dú,若谁提得“二相公”三字,即使二岁孩童,亦是心惊ròu跳。后来延坤闻他在外生事惹祸,无所不为,诈害良民,恐怕损了自家的门风,心中不悦,把他大叱一场,遂立刻打发到乡下去,jiāo与些租田帐目管着,那延霸便与延坤斗气,从到乡下已有两年不回。不料延坤逝后,想家中只有嫂嫂侄女,遂回心转意,每隔一日回来一次,那夫人亦待他不薄。

  那延霸闻得仆人来叫,知家中有事,遂走进帐房,把那未弄完的帐目收拾明白,又唤来那些佃工,吩咐一番,便带一个精细办公之人,与仆人同回家来。

  延霸走进中堂,见了夫人,问家中发生何事。夫人遂把那件丑事细说一遍。延霸听了,心中焦躁,含怒道:“嫂嫂遂出这对yín男女也是,若是这等暗暗苟合之事,为使人知,岂不把闺门都玷辱了?将来,不但侄女亲事遇不到好人家,就是叫我也难做人,你那时正该把两个缪种活活打死,方才正个家法。”夫人道:“彼时我意yù打死他二人,只虑女儿未曾许聘,此事传了出去,只说我闺门不谨,做出这件不清不白丢人之事,便要招人谈论,遭人耻笑的,今安玉既换了人,就是这春梅未必可留在家,yù速寻个媒婆,我亦不要分文,白送与人去罢,省得再惹出事端。”

  延霸听说不受分文,要白白送人,有勾起他爱占便宜之念来了,想了一想,心中顿生一计,便应道:“依愚弟之见,还是侄女婚姻事大,我该把这贱婢登时赶了去罢。”夫人道:“我主意亦是如此,因女儿后来劝我慢慢寻个媒婆,配做一夫一fù,也是我的yīn德。”延霸点头道:“嫂嫂说的也是。只是有一事,近日街上媒婆比往常甚是yīn险了,没有一个不会脱空说谎的,全是那张口舌嫌人钱钞,假若贫苦的人家,她说田房甚多,金银车载,本是至丑至粗的女子,她说标致温柔,本是愚笨男子,她说文章秀丽,精通诗赋,他们只望人家厚礼,不管什么yīn德,我曾结识一个黄媒婆,我去寻她来商量,此人作事甚是忠厚。”夫人喜道:“如此甚好,只是一时不能就绪,还要小弟在家几日,那此件事调停个下落,方可回去。”延霸应允。夫人又道:“事情快快办妥为好,倘若那贱婢寻了短见,反倒不好,今日你便与那黄媒婆商量便好。”延霸满口应承。

  二人商议妥当,那延霸吃过了饭,暗自想道:“一向是我讨别人家便宜,难道自家便宜亦让别人讨去不成?且去寻那黄媒婆来,赚些银两一用,有何不可?”主意已定,遂步出大门。

  来至街上,走不数步,恰好见那黄媒婆远远走来,延霸心中暗想:“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这倒省了我不少麻烦。”脸上堆笑,忙迎上前去,道:“黄妈妈好忙得紧?见一下黄妈妈亦难得很。”那黄媒婆听有人叫她,忙转头一看,认得是延霸,心下暗骂:“这孽种唤我做甚?”脸上却堆笑道:“二相公何时娶一位小妾,作成老身吃你喜酒。”延霸道:“喜酒就在口头,今日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