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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7 章

  酒楼,还告诉我说裕全酒楼要改制什么的,原来是忙着这事吗?

  “可裕全酒楼月入千两,价值远远超过了六千两。”我还是想不通。

  这里地处繁华,生意兴隆,所以当初我的拍卖会选在这里举行。

  “剩下的钱是你的聘礼,或者嫁妆。”他看着我轻笑,眼神忽然很温柔。

  我忽然有些心虚,去年四月他便将裕全酒楼送给了我,可见那时他是真心要与我成亲。只是后来我中了dú,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你直接给我几万两现银好了,干嘛要送酒楼。”我没好气的说道,当初我逃出山庄,身无分文,十分落魄。

  “我不会让你拿着现银离开我,所以卖身契我也不会给你。”他忽然转了语气,丝毫不留余地。

  哼。

  “夫人,这是裕全酒楼近一年的账簿,请过目。”王掌柜递过来厚厚三本账簿到我面前。

  我睁大眼,谁他么要看账簿?我现在才没心情做这个。

  我摆手,朝着风靖寒说:“我不要酒楼,我也不会嫁给你。”说罢快速的走了出去。

  去年许孜默说吟草阁已经烧毁,果真,我看着那吟草阁像是重新修过,墙面房体都焕然一新。

  只是那风华绝代的两个许家公子,早已不知去向。

  不远处伊香园,白日还一般热闹,到了晚上必定灯火酒绿。只是那倾国倾城的林紫烟呢?

  对了,风靖寒只说未娶林紫烟,那她人呢?

  风靖寒在身后跟出来,见我望着吟草阁的方向久久不语,又转回头来:“你还在想他?”语气已明显不悦。

  我看着他:“对,我在想他,我就是喜欢他,那又如何?”这话从一个女子嘴里说出来的确不合时宜。

  风靖寒从昨晚到现在良好的涵养已消失无踪,大概彻底被我激怒,他扶着我肩声色俱厉地讽刺道:“你想着他?哼!那他呢,他可有半点想着你?”

  他说这句话正好击在我心底,大概是这一月都埋在心底的绝望被他彻底翻了出来。

  我以为许孜然在悬崖上选择不救我是迫不得已的放弃……

  可是后来他都没来找过我,我去找他时他都未曾问我是否受伤。

  如今看来当时他是自然而然的放弃。

  这永远是我心里最过不去的坎。

  我可以理解风靖寒当初为何不告诉我原因,风靖寒xìng格如此,不愿多做解释。

  可许孜然如此善解人意,怎么不明白我最在意的是什么?

  难道真如他自己所说:你太天真。

  我抬头看着风靖寒,眼里忽然弥满泪意:“那又怎么样?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有些事你不介意,难道他也不介意吗?”风靖寒又来一句,却直接将我弄得崩溃。

  他说的有些事,大约指的是杀手对我做的事。

  我不信许孜然是那样的人。

  我不信。

  我一遍一遍的在心里说道,可到最后却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来低泣。

  像是有什么东西剥离了大脑和身心,如今恍然想起,动作和思维瞬间慢了半拍,眼神毫无焦距。

  风靖寒似乎有些后悔,蹲下身来双手环住我,却又找不到话来安慰我。

  此地地处繁华,周围人也不少,大约是我俩的举动太过引人注目,不时有人驻目观看。

  大概明日咸阳城又有关于我俩的新闻了。

  我抹干眼泪,径直走向一旁的马车,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萎靡不振的模样,也不知自己是放下了还是麻木了。

  身后风靖寒跟上来,在我到达马车时,手一带力顺利将我扶上了马车。自己也随后上来,坐到我旁边。

  我木然的坐着,看着车壁,脑里一片空白。

  他伸手揽住我腰,我却像是被吓到一般推开他:“别碰我。”

  他却霸道的继续将我揽在怀里,低头下来轻声说道:“对不起。”

  他是在为方才的事道歉?

  他讽刺我:有些事难道他不介意吗?

  “有些事难道你就不介意吗?”我笑看着他,心里却难受无比。

  其实我从未在意过这些事,但我忘了,这是在观念十分保守的宋朝,为什么我还没被丢去浸猪笼。

  他忽然脸色黯下来,不是生气,却是难以言表的忧伤。

  “你就不在意我失了清白,还要娶我为妻?”我只觉得可笑得很。

  “我如今已被他抛弃,这不是一直以来你希望的结果吗?如今你可还满意?”我怒视着他。

  “我如今还有什么可以利用?为何不肯放过我?是不是看我被欺骗很开心?”我忽然哭出声来。

  “为何要骗我?他为何要骗我?”我已经语无lún次。

  我已经不想关心他为何要离开我,我只想知道,过去的一年,他到底有没有对我付出过真心。还是同他以往那般,冷眼淡然的看着周边的人和事。

  “他应希望你过得幸福。”风靖寒轻叹口气,过了许久,才缓缓冒出一句。

  这句话从风靖寒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十分别扭。他本就不适合安慰人,如今这样效果更差。

  “他成亲那日,他让我去找你,告诉我你在山顶。”又过了许久,他才接着说道。

  我猛地转头看着他,是许孜然告诉风靖寒的。那个地方本就我们两人知道……

  心里忽然有一丝欣喜,却又很快被悲凉冲破,那又如何呢,他还是和别人成亲了。

  “风靖寒。”过了好久,我才轻声唤他。

  “嗯。”

  “你放我离开好不好?”我低声求他,又有点想哭。

  他箍紧了手臂,语气坚决不容反驳:“不。”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山庄的,我还未踏进寒清苑,便看到一年多未见的靖恒、慕容惜和峻扬。

  大约是来看我的。

  可我如今连应付的心情都没,只想快点回房将自己关在房里。

  也许我高冷的可怕,也许我冷漠的不合常理,一旁峻扬怯生生的唤我:“雨寒阿姨……。”

  “我有些累,先回去睡一觉,晚上再来看你。”我挤出一个最勉强的笑,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怕自己会忍不住掉泪。

  我离开啸风山庄约有一年,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如今又见到峻扬他们,只觉得更加心酸。

  我回了房间,将门关上,正要chā上门,却被风靖寒一把撑住,门打了开。

  我已不想和他理论,便走向床边,径直朝里躺下,看也不看他一眼。

  “你打算就这么躺下去?”他看我颓废的样子估计很想发火,但最后还是耐着xìng子问了一句。

  “对,要么你放我离开,要么让我躺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完全开始语无lún次。

  他似乎被我的气话惹笑了,又拿我毫无办法。

  “起来用餐。”他柔着声劝我。

  “不吃。”看来我从前给他的印象是温柔善解人意,如今所幸一次告诉他我的真面目,就是这么不讲理。

  “那起来喝yào。”他继续柔着声劝我,我似乎闻到了yào的味道。

  “不喝。”

  身后的他顿了半响,终于恢复他一贯的语气:“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喝yào,你要不要逐一试试。”威胁意味十分明显。

  哼,之前他曾经点我穴,强灌我yào。

  我抱紧被子,绝不屈服。

  “你先下去。”他朝着身后的丫环吩咐道。

  大概是我的忽视彻底耗光了他的耐xìng,他手施力扳正我身子,俯身低头在我唇上轻吻:“你是愿意这般呢?”然后唇离开我,时手在我周身游走,到了某一个位置停下开始撩拨:“还是愿意这般呢?”

  他这话意思很明显,要么以口渡yào,要么点穴强灌。

  不要脸!

  哦,我屈服了!

  大约是风靖寒说的那句话对我打击很大,当天晚上我便病倒了。也许是数日来积压的难过在一瞬间崩溃,我来了例假时免疫力大幅降低,感冒了。

  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躺床上难受了。那日和峻扬约好晚点去看他,却因为感冒去不得了。

  大约我来古代以后从未这般意志消沉,我成日成日的睡,成日成日的晒太阳,一句话也不说。谁来也不理。

  就这么过了三天,大约连风靖寒也拿我没办法了,连义父义母过来看我也以为我是忧思忧虑,积劳成疾。

  我以为我就要这么消沉过去,直到祁冥逸来了。

  那日风和日丽,我正坐于池塘边上看风景,假山后忽然钻出一个人,正是多日未见的祁冥逸。今日他身着黑色衣衫,右手处居然带着一副假金属手,手指处可见隐隐寒光。

  我瞟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去,一点也不想理他。

  “几日未见,你竟堕落成这个样子?”他叹气,十分嫌弃的看着我。

  我哪里堕落了,我又没躺着抽大烟。

  “你恩将仇报,将我打晕后乱扔在官道上是什么意思?”说起他我满心都是气愤。

  “我可没有乱扔。”他自若的坐到我旁边:“我是算准了时机才扔的。”言罢还尤为得意的摸摸下巴,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

  他的意思是他刚扔完就被风靖寒捡到了。

  “你……。”从没见过他这般无耻之人,我实在是无言以对。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炫耀吗?” 我转过身,不想再与他过多理论,他们这群人,我看着都烦。

  “今日我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也许你听了会好受些。”他终于说出了此行的重点。

  听他说话准没好事。

  “是你终于要dú发身亡了么?那我的确好受些。”我随意的接过话头,根本不在意他要说什么。站起身,准备回房去继续睡觉。

  他也并不生气,只是轻哼一声:“你坠崖的第二个晚上,许孜然来过崖底。”

  他的话成功阻断了我的脚步。

  ☆、求嫁

  那天晚上,我枕在祁冥逸腿上睡觉。

  梦见了许孜然,梦见了他就在我身边,还似乎闻到了他的味道,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唤我……

  第二日一早醒来,祁冥逸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看你昨晚的模样,我还以为你做了春梦……

  “你坠崖的第二个晚上,许孜然来过崖底。”

  来过崖底?!

  我忽然转过身,紧紧逼视着他:“你说什么?”

  相比于我的激动,他却淡定自若,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他与我说了好一会话才离开。”

  还说了好一会话?

  “我怎么没醒?我怎么那么能睡?”我沮丧的低声自言自语,连他来过都不知道。

  “你岂止能睡?他在你身边守了许久,直到天亮才离开,你却在他怀里呼呼大睡。”祁冥逸摇摇头,一副你就是猪的表情。

  我yù哭无泪。

  “不过……那是因为我点了你的睡穴。”他狡黠一笑,异常jiān诈。

  “你……。”我气不过,拿起手中的宫扇向他扔过去。当然被他轻易避开,还叹口气道:“粗鲁。”

  “你为何要点我睡穴?”我气愤的盯着他,一副要将之碎尸万段的神情。

  “他与我约定,若我将你平安带出悬崖,便帮我取得我想要的东西。”祁冥逸继续解释道。

  “所以是那个暗格里的帛卷?”我忆起他在密道里曾拿走一样东西。

  祁冥逸点点头:“他说那道门只有你能打开。”

  所以许孜然送我的那块玉正好可以打开锁……

  所以当时祁冥逸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只有祁冥逸将我带出去,才能打开门取出东西……

  “他为何不自己来带我出去?”为何都不肯见我一面。

  “此前在宫内,他已发现我侍卫的身份,却未告发我。宁林格对你出手时,他曾意味深长的朝我看了一眼,应是让我去救你的意思。”祁冥逸继续说道。

  许孜然没有告发祁冥逸,怕是为了保护我吧。毕竟我曾被祁冥逸牵连进去。

  所以他放弃救我,是让祁冥逸来救我的意思。

  “若他估错,你最后没有来救我怎么办?”我岂不是活活摔死?

  生死一瞬间,若是我在乎的人,我断断不敢将他的xìng命寄托在别人身上。

  祁冥逸转过身,背对着我:“即使没有他,我也会来救你。”他轻抬右手,看了看自己的断掌。

  “为什么?”为何会来救我?

  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得十分失败,当然不指望他会来救我。

  “这大概是我的……劫数。”他叹口气,又转过头来,表情恢复了我一贯的无赖。

  “你才是我的劫数好不?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第一次遇到他杀人。

  然后又为难我的茶叶。

  晚上夜袭梅沁苑杀我。

  悬崖上摘芦荟被他戏弄。

  后来几次被他设局,被他骗出了密室。

  然后被他所救,被他强迫……

  给他买yào陷入麻烦还害死了小喜。

  后来便是坠崖……

  他轻笑:“我虽不知具体原因,但想来他是为了你好,你也不必每日昏昏度日。白白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还浪费了我一只手。”

  他本来是说着安慰我的话,可每次最后来个神转折,简直要气死人。

  “哪里浪费了?我看你的新手风光的很嘛!”我凑进去仔细瞧了瞧,手指背处还夹着刀刃,绝对是取人xìng命的利器。

  “这指尖上萃满剧dú,你若再往前一步,对面那两个隐卫就要现身来杀了我了。”祁冥逸拿开手,不让我碰到,还若有若无的朝我身后看了一眼。

  “隐卫?”我记得许孜然的确派了两个隐卫跟着我。

  “在兴庆府时他们便跟着你。”他冷笑,表情十分严肃,略微动了动手臂,像是争斗要一触即发的样子。

  “别…”我慌忙扯住他袖子:“你如今没有右手,行动不便,万不可如此冲动。”我可不希望他们几人打起来。

  “既然如此,你当如何补偿我?”他收回手,换上一副赖皮的笑意。

  变脸变得如此之快!

  “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我早已习惯他这副样子,根本影响不了我。

  “看来你没事了,我先走了,要引开风靖寒的护卫可不容易。”他笑,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方才快速的翻墙离去。

  卿本君子,奈何翻墙。

  此时已尽傍晚,我沿着啸风山庄默默转着,不知不觉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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