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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0 章

  子馨似乎没想到季雨寒真的会嫁给风靖寒,还是以如此风光的形式。

  她敬茶时极为不愿,但大家闺秀的涵养,她依然恭敬的敬茶,只是季雨寒正待要接过时,那茶杯却一滑。

  额,这种伎俩。

  不过茶杯落地之前被右侧的挽歌一手接住,然后自若的递给季雨寒:“夫人。”

  季雨寒轻笑,拿过一旁的发簪递给子馨,丝毫未生气。

  慕容惜倒是单纯的多,亲切的拉着季雨寒话长话短,自她离庄以后,也没人陪她玩,每日只得将慕容清风教她的武术练了十遍。

  当然最震撼的莫过于风峻扬了,他如今已经八岁,较之两年前成熟稳重的多。

  “母亲。”他有些不习惯的叫了声,似乎觉得阿姨与母亲这个词差距很多。

  季雨寒唏嘘,她刚满二十,就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实在是……

  不过她还是慈爱的摸了摸峻扬的头:“乖。我还是以前的雨寒阿姨,只是称呼变了而已。”说完将那套墨砚递给他。

  峻扬高兴的拉着她手:“那你还会给我讲故事吗?”

  “当然会。”季雨寒笑,人家说继母厌继子,峻扬担心的是这个吧……

  等到敬茶完毕回到房内已快近中午,季雨寒呼口气,还好她身边没什么宅斗,若每日都要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实在是要少活多年。

  下午更累的事便来了,古管家抱着风家的大小事务来向她汇报,意思是说,这些事以后都由她定夺了。

  季雨寒内心哀嚎,风靖寒哪是娶妻,分明是娶了一个保姆。

  晚上季雨寒好容易回到房,瞧见风靖寒便一脸苦相:“做庄主夫人好累呀。”

  风靖寒但笑不语,白日她虽苦着脸处理完诸多事项,但古管家说,她天生便有这些天赋,如今尚不熟悉,相信一段时间后便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她放下头发,正准备去洗漱。白日慕容清风送给她的那个锦囊却掉了出来。

  好歹是慕容大叔的人生箴言,季雨寒叹叹气拿出来一看,顿时傻眼。

  哪里是人生箴言。

  “丫头,转告袁兄的话,你的yào共需服用三十日六十剂,服yào期间不可行房事。”

  季雨寒脸一黑,这哪里是

  人生箴言?

  而且怎么都是不能行房事?

  而且能不能行房事应该告诉风靖寒吧。

  她一脸无语的转过头去看着风靖寒:“慕容大叔的人生箴言你看过了么?”

  风靖寒点点头:“昨日就告知我了。”语气很平静,似乎早已习惯慕容清风的行事风格。

  季雨寒转回头:“怪不得……我还以为你遵守诺言不会强迫我呢!”昨晚他什么也没做。

  那日她问他,若她不愿与他行床第之事,不愿为他生儿育女,又当如何?

  他回答:你若真不愿,我不会强迫你。

  风靖寒看着她,忆起昨晚她在他怀里翻身时带动的燥热感,又有些遗憾的进了净房。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十多天都不会发生什么事,季雨寒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成亲后

  虽说推迟了,但这一日总是要来的。

  待季雨寒喝完整整一个疗程的yào,月事过了,已是二十天后。

  天气愈见变凉,季雨寒早早的沐浴完毕,穿着睡衣上了床,靠着枕头想事情。

  风靖寒已洗漱完毕,像是不怕冷似的,依旧光着上身,上了床来。

  “在想什么?”他见她蹙着眉头。

  “此前慕容大叔让我安排小惜的婚事。”她皱皱眉十分难办。

  额,这的确十分难办。

  “婚事容易,可小惜生于峨眉,单纯懵懂,我怕她的夫家会欺负她。”为什么做了庄主夫人后就要变成一个媒婆。

  “此事不急,她现在还小。”风靖寒的意思是多教几年。

  “可昨日我见了她使出一套剑术,连萧峰也不是她的对手,我又开始担忧她未来的夫家被她欺负。”有何不服,打一顿就是了。

  “这个方法不错。”风靖寒瞧见她懊恼的样子,有些好笑。

  季雨寒恼怒的推了他一下:“怎么可以这样?像我不会武术若被你欺负,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季雨寒本意是得改变慕容惜什么都以武力解决的观念,哪知风靖寒却毫不在意。

  “我不会欺负你。”他转开头,看了看一旁的烛火。

  “我作了两套当铺改制的方案,你要不要看一眼?”季雨寒坐直身子,准备下床去拿给他。

  风靖寒拉住她:“明日我来看。”又瞧见她luǒ-露在外的颈部肌肤,微微转开眼:“你的月事可结束了?”

  “昨日就结束了。”季雨寒没在意,如实答道。

  风靖寒这几日十分体谅她,知她来月事时腹部微凉,便一直用手帮她暖着。

  “对了,还有件事……。”季雨寒转回头,正要告诉他,却见他目光有些幽深,像是夜空下狩猎的狼。

  未待她细究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已迅速拉过她身子压了下来。

  这可不同于以往的睡前亲吻,明显热烈急切的多,他一手压住她肩,阻止了她向一旁移动。另一手捧着她脸,吻顺着额头眉眼缓缓移动,一路碎吻往下,像是亲吻,又像是安抚一般。

  季雨寒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觉他的唇舌渐渐加重力道,不断勾弄着她。

  季雨寒似乎明白了他问的那句有关月事的意思。

  这……这是要准备开车吧!

  “不是说要忍吗?”季雨寒慌乱的说道,手推拒着他胸膛。此前他看到慕容清风的纸条,果真听话的忍了近一个月。

  之前她放松下来,想到不用和他做那事,可一月过去后,她都快忘了。

  “我不打算忍,也不想忍。”风靖寒轻抬头,看着她无措的双眼,他等这一刻已快两年。

  反正两人已成亲,再固执的与他保持距离似乎有些矫情,想到这里,她放下了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手臂。

  反正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痛吧,她放松的想。

  他的唇舌往下游移,吮吸上她光滑白净的脖项,放佛驾轻就熟般留下点点痕迹。

  胸前的衣物已因为两人的动作凌乱不堪,不过不必担心,因为他已轻易的解开腰带将她的睡袍褪下。

  如玉凝脂般的姣好形状,看得他眼神一暗,随即低头覆了上去,时轻时重的啃咬着,吮弄轻夹,似在品尝上佳美味。

  手也不曾闲着,一手轻轻chā入她发间,拇指还若有若无的抚弄着她耳垂。另一手已换到唇的另一边,像是终于到达目的地般满足的揉捏。

  她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抓住他手臂的手放松下来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脖子。

  她虽不是第一次,可也仅仅有过记忆不好的那一次,当时她只觉得满心悲愤和屈辱,具体祁冥逸在做什么都无暇顾及,只有刻骨铭心的痛和伤。

  忽然被这般深情的对待,对方还是一个调情高手,季雨寒只觉得整个身心都随着他的挑弄而飘飘然起来。

  她口中逸出轻微的声音,细嫩而又酥人,听的他心神一dàng,很想立刻埋入进去。却又怕吓到她似的只得耐心放慢节奏一步一步引导着她。

  那日在裕全酒楼,他说:有些事难道他不介意吗?

  当时只是一时气愤脱口而出,真心爱她的人,只会心痛她的遭遇,断不会介意半分。

  可他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却忘了此事会带给她的深沉伤害。她从来倔强,固执的将伤心压于心底不曾表露半分,可是她听到此话后却崩溃的蹲下身哭泣…

  她曾哭着朝他喊道:是你说要护我周全的,可我被人强-暴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每次他回想起这一幕便心如刀绞,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宽厚的手顺着而下,欣欣袭向她身下,她再也承受不住,慌乱的嘤咛伴随粗重的喘息。

  他没有收回手,在此间细细描绘来回滑动,上下摸索轻拈慢挑,十足的耐心。

  季雨寒的脑袋浑浑噩噩,茫然的思绪当中,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绵,越来越湿润,迫切的想要什么。

  他徐徐抽离手,瞧见她眼睛微眯,整个人已因动情而全身溢满红晕。

  他分开她双腿,身子挤入其中,用手固定住她的腰,兵临城下一触即发。

  季雨寒睁开眼睛,瞧见在上方的风靖寒,意识微微清明。他额间逸出薄汗,似乎在极力克制。

  风靖寒俯身,继续亲吻着她唇,下方的坚硬缓缓摩擦着她的,已蓄势待发。

  不知为何,季雨寒竟忽然忆起第一次不堪的回忆,她蹙眉。意识又转换到她与许孜然亲密的那次,戛然而止,也许许孜然早知道他们不会在一起,所以从来很注重她的名节。

  不知为何,她内心忽然涌起一股悲伤。

  “停下。”她忽然挣扎起来,手下意识的推着却离不开他的辖制,身子想往后退却被床头挡住。

  她恐慌起来,手抱住头,忍不住低泣:“不要。”

  风靖寒抬起头,拉下她抱住头的手,有些难受的吻了吻她:“别哭…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哭。”

  季雨寒抽泣着,像是终于明白许多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眼前这人,才是她要走过一生的人。

  她小声的叫他:“风靖寒。”泪眼婆娑。

  “嗯。”风靖寒看着她,别样深情和专注。

  “别骗我……。”带着颤抖的尾音。

  大概是她被骗怕了…有些不敢再轻易jiāo出身心。

  风靖寒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又温情的替她擦了擦眼角,忽然搂住她腰,翻转过身。

  她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而他在身下咬住她胸前的尖端轻轻施力。

  大约是这个姿势让她不再受到压迫,更加放松,她垂下来的发丝扫在他胸前前后游曳。

  他再也不想克制,身下的坚硬抵住入口,缓缓进入。

  “……痛。”季雨寒忽然吃痛的叫了声,皱紧眉头,手无助的使劲撑住他胸膛,想要抽离开。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阻止他继续。

  当然风靖寒手扣住她腰,拒绝放开。

  虽然已不如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痛,却因上一次时间久远,仍□□无比。而他的物件,却又非比寻常。

  虽然季雨寒也没法拿他的和别人比,毕竟她都未见过。

  风靖寒停顿了下,体贴的并未继续,一手搂着她腰,另一手轻轻抚弄着她身下娇软。季雨寒放松下来,下一瞬间,风靖寒按住她腰,一挺身完全埋入。

  季雨寒哭,她再也不相信小说里的故事了,谁特么说的第二次不痛的。

  “唔……”她咬住唇深吸了口气。

  身下的风靖寒再一次停下,给了她几秒时间适应他的巨大。季雨寒正准备缓和一下,他却再不给她机会,快速挺身动了起来。

  第二次和第一次似乎还是有区别的。

  没有撕裂的剧痛,也没有摩擦的刺痛。起初只是极不适应的胀痛感,随着他的动作和幅度逐渐润湿酥麻,渐渐的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出来,却不讨厌的感觉。

  他额上逸出细密的汗珠,极致的快感笼罩着全身,他问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一丝一丝撩拨着他的每一寸感官。

  紧致与湿润的软ròu包裹着他,销魂至极。

  他已顾不得她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受,只想埋入其中,带着她一起体味。

  终于知道练武之人与常人有何区别了?这腰力,这力道,托着她的重量依然速度未减,且耐力惊人。

  季雨寒已无瑕思考其他,嘴里逸出欢愉的声音,只能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沉沦。

  季雨寒已不知怎么结束的,等她清醒过来时她已泡在温热的浴池内。

  额,风靖寒也在。

  他在她身后圈住她,他的手正放于她胸前若有若无的抚弄着。

  季雨寒黑着脸,她就知道他修这个浴池没安好心,这怕是他在给她渡真气时一直想做的事吧。

  她转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他却轻笑一声,亲了亲她耳垂:“好了?”

  方才她被他弄得昏昏沉沉,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这会儿他这么问还有点笑她的意思。

  “就你厉害,小心铁杵磨成针。”她转回头来气急的掐了他腿一下。

  “要不要…试试?”他倏地站起身,单手托住她小腹,将她压向池边,就着个这么难堪的姿势进了来。

  腰臀被迫高高的翘起,无力的迎合着身后一下下猛击。

  季雨寒内心哀嚎一声,她错了。

  挑战男人这方面的能力简直是自取灭亡。

  他空闲的手自背后圈住她,覆住她随撞击弹跳不已的前段,坏坏的拨弄着。

  季雨寒羞恼至极,她缩紧双腿打算将他挤出去,他却似乎更加兴致高涨了。

  他忽然抽出在她体内驰骋的物件,未待她稍作喘息又重重撞入,如此几番下来,季雨寒已忍不住连连求饶。

  喘息相闻,汗意翻飞……

  水声dàng漾,烛火旖旎……

  我真的错了,她想。

  这是她早上醒来的想的第一件事。

  当然由不得她多想,她睁开眼睛正对上风靖寒似笑非笑的神情。

  昨夜那些jiāo缠着的汗液和喘息,毫无保留的姿势,还有他故意折腾出的动静,就这么跃入她脑中………

  她拉过被子捂住头,太丢脸了。

  他却闷笑一声,将她被子拉下,手又开始抚上她身子。

  “你不是要起床练剑吗?”季雨寒慌了,决定先发制人。

  “不去也无妨。”风靖寒好整以暇,知她昨晚累的够呛,只怕此时腰腿酸痛的厉害。只是爱看她羞愤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季雨寒嘴一扁,头埋入他脖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庄主从此不晨练。”

  他被她的话逗笑了。

  “再来一次我就下不了床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不再逗她,在她额上亲吻了下:“睡吧。”

  ☆、五年后

  五年后

  咸阳城

  这日,裕全酒楼第三家店开业事宜完毕,季雨寒站起身,出了酒楼。

  城西的酒楼掌柜正是此前恒盛典当的账房王青山,拍卖会时季雨寒便觉得他才华不错,这不,一步一步提起来做了管事。(见第四十章)

  不过如今他已是慕容惜的夫君了。

  亏得季雨寒还处处为她寻觅婚事,可缘分就这么撞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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