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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聪胯间,隔着裤儿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早竖将起来,跃跃yù试,遂急解了裤儿,将阳物从洞中掏出,自家又急褪了裤儿,露出那紧扎扎的牝户,花聪知他兴至,遂将琼英背靠梅树,将两股一掰,yù行刺入,琼英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花聪见状,喜不自胜,捻住阳物,置于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儿已彻头彻尾,连根没入,直抵花心。琼英叫爽,周身趐痒,心中如刺,口内伊呀作声。花聪畅然,随即深深浅浅抽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琼英兴念更狂,躬起柳腰,前耸后顿,着力迎凑不歇,花聪见他如此骚发,yín火大炽,搂住琼英那细白肥臀,狂抽猛捣起来,刹时千馀开外,弄的琼英身儿摇dàng,梅树乱动,落英纷纷离树,悠然若雪。

  且说那玉月,偶见后园而过见梅树摇dàng不定,不知何故,信步走进花园梅树丛前,忽闻唧唧之声不断,不知是甚响,甚觉有趣,遂潜身于花丛后,探头yù觑个究竟。

  蹲倒身儿定神一看,方知是哥嫂在行那云雨之事。登觉脸儿一红,热得滚烫,思忖道:“亏我嫂嫂做得出,青天白日定下,竟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真羞人哩!”想此转身yù走,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我是黄花闺女,尚未见着哩!莫若一饱眼福,看是如何个弄法。”遂又潜身花丛后,把目细觑。

  但见哥哥双手紧搂嫂嫂腰肢,胯间那八寸馀长的ròu棍儿,往来穿梭于嫂嫂那私处。嫂嫂yín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唇微启,口内yín声浪语,喧叫不住,要紧之处,不禁大叫几声,刹时惊飞园中飞鸟,还将一头青丝后扬,可谓骚死人了!

  亦不多时,玉月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不得,难怪哥嫂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儿定爽快无比!”一头想,一头探手于档中,摩那私处,不想浪水儿早湿了胯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只见满把津液,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干净,又悄悄褪了裤儿,低首觑那汪汪情穴,yín水依旧不住流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哥嫂云雨。

  又见哥哥扳转嫂嫂身儿,令其抱住梅树,躬身将个臀儿后耸,其臀儿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弹即破。未待哥哥肏进,嫂嫂急将柳腰软摆,臀儿摇dàng,回眸嘻笑,骚达达的,哥哥握了阳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ròu馒头正中一点红处,挺身用力戳去,哥哥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ròu阵中,未等厮杀,只闻吟吟笑声一片,玉月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嫂嫂为何知得心花大开?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二娘巧计私会

  诗日:

  可惜月年易白头,一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没教花下数风数。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且说花聪末行抽送,琼英即笑声盈耳,花聪笑道:“心肝,傻笑甚?”琼英娇声道:“乖乖,你那亲ròu儿似长了眼儿似的,径奔花心而去,惹得我痒极,禁不住笑出声了!”

  花聪经他这一说,yín心甚炽,遂搂住琼英细腰,三深二浅肏将起来。琼英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心肝,亲ròu达达,你肏得我好快活!”那花聪愈战愈勇,腰上发力,只管狂耸。琼英双目微闭,樱唇启开,伊伊呀呀ròu麻乱叫,又转头吐出丁香舌儿,花聪一头抽送,一头覆于琼英背上,将口凑过去,含住丁香舌儿,大吮大咂。二人你来我往,吞进吐出,唧唧有声。

  琼英觉yīn内骚痒,遂反手探于胯间,轻抚那小穴儿。花聪将身直起,往来驰骤,琼英迎凑不迭,连声叫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花聪闻罢,更是施展平生本事,狠干一遍,不及百馀,竟熬禁不住,遂洋洋大泄矣。又覆于琼英背上,双手握住趐rǔ儿,摩抚良久,方才抽身立定。

  琼英yín兴未尽,遂坐于春凳上,两股掰开,露出那鲜红红一道ròu缝儿。花聪见状,遂取来酒壶酒盏,将酒盏置于牝下,紧贴牝口,又拿起酒壶,将酒倒入牝中,盛满一流而下,溢满酒盏,花聪嘻笑不止,端起酒盏,仰首一饮而尽,道:“好味,好味!”

  如此这般,连饮数杯,见壶中无酒,方才罢手。琼英先初牝户骚痒,经酒一浸,便不痛不痒,遂高竖双腿,将牝户启得大开,花聪即蹲身胯间,把口凑去,含住嫩穴吮咂不住。俄尔,琼英下得凳来,花聪坐将上去,琼英将其股一搿,亦蹲倒身儿握住阳物,连亲四五下,便道:“亲ròu儿,你肏的我好快活。”一头说一头将阳物满含,犹仔猪吃nǎi般吞进吐出。

  回文再说那玉月,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yīn中奇痒,犹千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chā,不想愈弄愈痒,索xìng又加一指,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yín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喊,不得已抽手束裤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后,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去。

  且说光yīn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结jiāo了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使用。与花聪相jiāo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jiāo钱财拿去花费,不出一月,竟用了个净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病卧于床。好个媳fù,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服yào调治,却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未上二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后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止有老母、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仕白在亲戚家会酒,有一面之jiāo。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仕白竟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甜言蜜语,十分着意。

  且说这任相,是个小官心xìng,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便拉了花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

  花聪本是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ròu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任朱二人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又忙了一番,方才清净。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日于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ròu,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人吃了些酒,从此穿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十分爱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于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标致,只因花二气xìng甚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于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朱任二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于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于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怎的说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见他微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yù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将双手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于我,只须出去将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愿,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应允,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三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朱仁白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又重下得楼来,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

  未等二娘回身,便闻叩门声,知是任三又至,忙启门相迎,反将门栓住,道:“可轻些走。”一头说一头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内轩道:“你先坐于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娘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会醒!”遂拽二娘入怀中,那顾得绸缪,便将二娘推于春凳上,三下两下替他脱去裤儿,两眼紧觑二娘那话儿,又急脱下自家裤儿,露出那又粗又长的阳物。

  二娘见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家伙却甚大,比及丈夫还长三四寸,如今可谓遇着对头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娘的双足,架于肩上,挺着那尺把长阳物,照准那鲜红ròu缝儿刺去。只因牝户干涩,又兼阳物粗长,故紧涩难行,只进半个guī tóu。

  任三正yù强行进入,二娘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了!”任三只笑不语,二娘将阳物拔出,取了把津唾,涂抹于龟身,方将guī tóu纳于户口,令任三再行chā入。

  任三闻罢,点头称是,腰下发力,叱一声,已进入五寸馀,二娘叫爽,直令任三再往里肏,任三鼓足气力,往前又一耸,趁那当儿,二娘亦将牝一迎,这一迎一耸,刹时那阳物没根没脑全进了去。二娘觉那物儿似直chā入了心底,爽快异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却生得这般妙物,又粗又长,险些将老娘肏死了哩!”

  任三道:“怎会的,如今我要让你吃个够,也知我这宝物的过人之处!”一头说一头大干起来,未及百馀下,便泄了一股,一时心软,二娘笑道:“不想你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哩!”

  任三道:“你且等着,是我猴急了,故禁忍不住,便泄了!”说话间,那物儿又硬,如先时一般挺坚,任三捻住阳物,又yù扎入,二娘道:“心肝,自古道:心急吃不着热豆腐!干这事儿,也是有个路数的,莫再乱冲乱撞,由慢及快,由外及内,那才有趣哩!”正说间,忽闻有人大叫琼英名儿,不知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佳期两下情浓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绵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将云雨来拔撩。

  且说二娘正与任三传那房中之术,忽闻有人叫“琼英”,二人停住,侧耳细听,方知是花二梦呓,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经二娘如是一说,便也知其几分,遂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馀,牝中yín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二娘痒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yín声不绝。

  任三知他有些好意思了,遂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馀下,弄得啧啧有声,二娘知他要泄了,急探手扯住阳物,令其紧抵花心,方才泄了少许,在牝中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二娘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yín声浪语又大起,任三恐惊醒楼上花二,遂将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迎凑,任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yín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馀下,二娘爽利之极,心肝ròu麻乱叫,四肢乱舞。

  任三亦觉心欢,只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软缩,而反憎二娘牝大,即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片刻,阳物于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于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二娘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ròu儿,肏的我快活死了。”

  任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时,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情享用。”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肏的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二娘亦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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