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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惹得春梅禁忍不住,气喘急急,搂紧了花二。

  花二知趣,扒上春梅身儿。春梅不知何意,遂问道:“妹子,你这是做甚?”花二兴起,亦不他顾,急道:“表妹,我非玉月,乃你表哥花聪也!”

  春梅不信,遂道:“妹子乱讲,明明接来的是玉月,还能变成你兄花聪不成?”花二又道:“表妹,倘若不信,你摸上一摸。”一头说一头将手拿了去,向胯间摸去,果是如此,一根ròu棍硬若铁杵,热烙有趣,心下喜极,遂道:“表哥,你怎想出如此妙计,竟骗过了姑父姑母,就是我亦认你不出,高明!实在是高明!”

  花二道:“妹妹早想与我亲近,却苦于无良机,你说是否?”春梅故意道:“休要得意,谁人属意于你!”话虽如是说,却早趐了半边身儿,把持不得,遂双脚高竖,引得花二yín兴教发,急举qiāng大击。

  春梅年纪才十七,尚是黄花闺女,未免户道紧固难行,故只进guī tóu,又吐些唾津,抹于阳物上,加力一顶,叱的一声,又进二寸馀,春梅呼痛,把手阻住。娇滴滴道:“亲哥,我痛,且待会儿,再不得往里入,进去一半,即如此疼痛,要是全入进了,恐要痛死我了?”

  花二那听,假意怜恤一番,乘其不备,忽的扯开其手,猛的往前一耸,方才连根进入,正yù抽送,闻得春梅“嗳呀”一声之后,登时无了动静。不知春梅xìng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俊俏郎巧取娇娘

  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

  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

  鸾颠凤又倒,哥姐战愈狂。

  且说那花二拼力狠肏,力透重围,春梅痛的钻心,当下昏死过去,花二见无动静,急去点了灯烛,又以口布气,俄尔,春梅方才醒将转来,黛眉紧锁,哼呀不住,启开双眸,哀声叹气道:“亲哥哥,你怎的如此狠肏,令我险些死了过去。你且稍待片时,等我喘口气儿,再肏不迟。”一头说,一头双足却勾住花二臀儿。

  花二见她这般光景,亦止下来,但手却不放,把玩双rǔ,玲拢紧挺,如覆玉杯,nǎi头猩红,犹樱桃般可爱,轻轻拨弄会儿,引得春梅春光发动,虽有些疼痛,早被骚痒所替,遂向上耸了几耸。花二会意,随即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不出十馀下,丽水儿渐生,滑溜无比。那花儿又是一番没头脑的大干。

  春梅登觉牝内火灼般难忍,更涨得难过,不由得身儿颤柳腰趐,连连摇头摆肢。花二愈抽愈急,约有八百馀下,花二兴若酒狂,阳物于牝内乱钻乱拱,肏的yín水儿横溢。春梅户儿热烙痒极,妙不可言,便道:“心肝,爽死妾了,你且尽力抽送,顶着里面那妙品,爽利得很!”

  听罢此话,花二愈发狠干,一口气又抽有千二三百下。春梅已至乐境,心肝宝贝乱叫,下面唧唧yín水响个不住,竟连丢两回,一时周身通泰,畅快无比。

  春梅初行云雨之事,户道窄小,将那物儿套得甚紧,花二爽快至极,又竭力抽送数十下,禁忍不住,不觉彪彪的将阳精泄了个汪洋大海。春梅花心初逢甘露,趐痒难当,将臀儿扇般的摇,伊伊呀呀乱叫。花二使出手段,让那阳物于牝中又硬。

  春梅喜极,笑道:“亲哥哥,你煞是会干哩!”花二笑道:“若不会干,怎的让心肝妹子受用?”一头说一头搂住春梅纤腰,翻转身儿,令其跪于床上,将玉股掰开,那肥肥臀儿柔嫩光滑,汪汪情穴红白相间,爱煞人也!

  花二急跪其身后,扳住春梅纤腰,照准那汪汪情穴,举qiāng即刺,浅抽深投,悠然行事。春梅微微含笑,哼哼唧唧,将头转回,吐过香舌儿,把香津喂与花二,花二亦把津唾儿喂与春梅吃,两个思想切切,绸缪无比。

  少顷,春梅玉体摇曳,反手扯住其阳物根,直往嫩穴里乱塞,极尽骚yín。花二见他骚发发的,精神狂逸,大抽大送,往来驰骤,刹时二千馀下,拉扯抽拽之声盈耳,弄的春梅yín叫ròu麻,将个细嫩臀儿猛掀狂凑,甚是云酣雨洽。

  战有一个时辰,春梅遍体全趐,连丢数回,犹如斗败的公鸡,低首落颈,瘫软于床。花二馀兴未尽,又急急抽送数十下,见春梅四肢难举,亦无心恋战,又狂泄了一回。将春梅双股捞起,见那两片ròu儿,早已殷红夹杂,泛溢不堪,遂取了白绫绢,揩个干净,又拭了自家话儿,方才拥着春梅,恣意调弄。

  花二道:“心肝妹子,我本领何如?”春梅道:“我长恁大,从未历此妙境,亏你扮了妹子而来!”花二道:“我贪你色,你爱我貌,不得已改妆来会,如令岂不落得你我爽快么?”二人你说我摩,连呼有趣,恐隔壁丫头小鹃听见,即jiāo股贴ròu,紧搂而眠。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二人方才醒来,花二下床,穿了衣裳,提起裤腰之际,那话儿几自硬将起来,不料被小鹃于暗地里觑见,思忖道:“明明接的是玉月,怎的长了那ròu东西,莫不是她表哥扮的么?”既而两人梳洗毕,用过早膳,花二与春梅花园对弈去了。

  且说这小鹃,早上看了那物,心下生疑,遂趁着空当,悄悄躲于暗处窥探。那花二步至花园,四顾无人,即去小解,岂料又被小鹃望见,那大东西又粗又长,暗笑道:“我道是花姑娘,原来果真是她表哥改扮而来的哩!”

  花二溺毕,转身却看见小鹃,知被识破机关,遂跨前一步拦腰抱住走至春梅处。小鹃被唬得面如土色,直求春梅让表少爷放了他。春梅见说,遂道:“小鹃,你都知晓了,事已如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晓,我自另眼相看你便是了。”

  小鹃急道:“小姐不吩咐,也未敢坏小姐名节,何用小姐说来。奴奴自守口如瓶。”春梅听罢,递与小鹃二三两碎银,与花二便个眼色,竟自起身去了。

  花二会意,即在小鹃俏脸儿上亲了数口,又去解裙卸带,小鹃忙用手止住,哀求道:“花爷做这是甚,万万不可!”

  花二道:“小鹃乖,让我弄上一回,定会有趣,完事后有赏。”

  小鹃害羞道:“我是黄花女儿,未许人家,要被你破身,日后怎的嫁人?”

  花二道:“这个不难,洞房之夜提早抹些鸡冠血在话儿上,不就过关了么?”

  小鹃笑道:“不想如此标致人儿,竟恁地yín骚,想是风月场中的班头!”

  花二笑道:“那倒比不得。”一头说一头即卸了小鹃罗裙,又去了内衣,露出那丰隆柔腻的牝户来,紧艳艳,毫无一根毛儿,爱人得紧。遂将小鹃按倒于草坪上,将身覆住,扯出硕大阳物,觑准那美品,挺身即刺。

  小鹃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I进得半个guī tóu,小鹃惊恐,忙缩腿用膝顶住,哭道:“我不弄了,怕得紧。”花二笑道:“乖妹妹,不会痛的。莫慌张!”

  小鹃听了,又展平了双足,说时迟,那时快,花二将身一挺,便进入了二寸馀,小鹃大叫痛,又把手阻住,周身不寒而栗,甚是可怜,哀告道:“亲老爷,且别再往里入了,痛死奴了,死也,死也!”花二这要紧之处,哪能由她,将手一扯,又提臀猛的一顶,馀下半根全进去了。小鹃喊爹叫娘,极力缩臀,双腿紧控花二臀儿,不令其动。花二亦觉阳物被锁得难过,如将索捆紧般,便也止了,急急的喘气。

  花二又捧过小鹃脸儿,将嘴凑去,两唇相贴。俄尔,花二舌抵津唾,送入小鹃口中,于内胡搅乱点,惹得小鹃哼哼呀呀,甚觉有趣,亦将丁香舌儿度于花二口中,伸伸缩缩,弄的津唾满口,咕咕下肚。

  花二一头亲嘴咂舌,一头握住小鹃那玲咙趐rǔ,连呼有趣。又是摩揉,又是吮咂,好不兴发。

  小鹃经调弄多时,竟忘却疼痛,牝中反倒痒将起来,似千百蚁子钻爬,无以能禁,遂娇叫道:“花二爷,我那里面痒极,你且速些抽则个。”花二闻罢,款款抽送,三浅二深,二浅三深,弄得不亦乐乎。约半个时辰,小鹃更觉趐痒难熬,将臀儿一顶一顶的。花二知她谙了滋味,遂扯过裤儿,衬于小鹃腰下,搂住小鹃臀儿,狂风摧花般往来驰骤,刹时唧唧水响一片,至少二千有馀,干得小鹃身儿摇曳,如弱柳迎风。牝内渐得佳趣,举臀狂颠猛掀,仍嫌不适兴,遂将花二臀儿用足乱勾,着力帮衬,魂dàng魂飞。

  花二拼力大干,弄的小鹃连连叫快,香汗如珠,又弄有半个时辰,花二觉guī tóu酸麻,禁忍不住,竟把风流水儿又撒出,登时周身通泰,着实爽利。

  虽即如此,仍不忍抽身,搂紧小鹃身儿,于草坪上滚成一处,小鹃笑道:“花爷,这是做甚?”花二笑道:“俏心肝,你怎知晓,此乃狮子滚绣球也!”

  二人戏耍良久,花二那物儿又跳卜卜的立将起来,直胀得小鹃yù决裂穴情,花二低首视那牝户,已是桃瓣尽泄,遂将阳物拔出,分明是根滴血的铁杵,即用衣角拭净,又将小鹃话儿揩了。正又yù举兵再攻,忽闻远处一声咳杖,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结新思喜同二美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yīn尽绮罗;

  若是野花真味好,古来何用讨家婆?

  且说花二举qiāng又yù大击,忽闻咳杖声,抬头便看,说时迟,那时快,那春梅已至身前,嘻笑道:“恭喜小鹃,至人间之妙境,不知花二爷弄的你可爽?”

  小鹃见小姐已至,忙扯衣将那私处盖住,低首不语,脸涨得通红。春梅又道:“休要羞答答的,做女人的,孰能不过此关,只迟早而已罢了!”

  小鹃初行此事,且于光天化日之下,经她如此一说,更觉羞惭难当,无地自容,遂yù穿衣而去,岂料被春梅扯住道:“苞都开了,还怕人不成,你二人再干上一回,我一头观战,一头望风,料也无人知晓!”

  花二听说,胆更大了,笑道:“不是么,如此机缘,得尽兴才好。”又将头转向春梅道:“待会表妹亦要我弄,三人同乐岂不更好?”春梅于旁,折了花枝,拍打花二头道:“死贼囚,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岂不成瓦片里吃稀饭,搞不得哪头哩!”

  三人调笑阵子,花二yín兴又起,虎扑豹跃将小鹃覆住,扛起金莲儿,将阳物深投牝内。小鹃到此地位,亦无他顾,任花二大肆出入。那阳物极有灵xìng,每每深投牝内,可谓箭箭shè中花心,肏的小鹃花心发痒,酣美畅然,要紧之处,举臀相迎,颠耸不迭。霎时三千馀下,浪水儿流个不止。小鹃初逢大敌,未免累极,香汗遍濡,瘫倒于地,娇喘微微。

  花二见他动也不动,遂抽身扒起,扯过春梅,急替他褪去裤儿,按仰于地,背靠小鹃,推起春梅双足,将阳物一chā而进,轻车熟路,早尽根没脑,全陷了进去。

  那春梅观战良久,浪水儿湿透牝户,又阳物投入,热烙痒极,登时yín火大炽,双手勾住花二颈儿,下面顶耸不迭。花二兴动情狂,愈发狠干,抽扯急骤,一口气千二八百下,春梅yín辞dàng语,高叫不迭,骚的难过。

  俄尔,花二将阳物拔出,即仰身卧下,挺起昂然粗长阳物,春梅急翻身扒起,双腿一搏,跨于花二腰间,着力夹紧,捻了guī tóu,以牝就之,将身一坐,轻松套个尽极,旋即一起一坐,犹猪仔吮nǎi,吞进吐出。

  春梅兴动非常,花二狂顶乱耸,前扯后拽,狂捣猛刮,弄的春梅连连叫爽,股股yín水沿阳物而下,流得花二遍胯皆是,如藕丝般粘粘连连。

  花二春梅倒爽利,却苦了个小鹃,被他二人齐齐的覆住,已腰酸背痛勉强闪开,支起身儿,掰开双股,横跨于花二肩上,以牝就花二口唇。花二喜极,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小鹃奇痒无比,水流汪汪。

  春梅极力套桩,又搂住小鹃,亲嘴咂舌,四只rǔ儿摩来dàng去,竟热得滚烫。花二觉春梅牝大,不甚爽快,小鹃牝小,紧箍有趣,弄起更畅快,遂腾身扒起。放了春梅,从后搂住小鹃玉臀,照准嫩穴,又一阵乱戳,小鹃yīn中痒极,着实难熬,探手于牝户,着力不住揉抚。花二yín心如炽,遂将阳物深深扎入,直抵花心,少顷,微微纵提,将阳物牝内乱捣。小鹃爽利,亲爹亲娘无般不叫。

  春梅见他那骚达达的样儿,暗自骂道:“小骚货,比我还贪。竟鸠占鹊巢,将我冷于一旁。”遂开口骂道:“好一对yín男dàng女,只图自家快活,却忘了我的所在!”

  花二一听,急道:“心肝妹子,莫非吃醋了不是?莫急,如此方好!”遂扯过春梅,令其与小鹃并头长跪,将阳物从那小鹃牝中拔出,深投春梅牝内,道:“两个心肝,为那公平,一人且杀一百qiāng,轮流受用。何如?”

  春梅与小鹃相视而笑,颌首而应。花二遂抖擞精神,将杆金qiāng舞得生风,一百下即换,战罢春梅,又战那小鹃,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辰,看看日已偏西,三人方才整好衣衫,小鹃随其后,同回房去。

  刚出花园,见一小厮来禀道:“小姐,老爷夫人着我来寻你们,说不知你将花小姐引那去了,天渐黑都未归,急煞人也!”春梅道:“恁大个人,还引去卖了不成!”说笑间亦至家中,见了父母,只道花园对弈方回,便也不怎的。

  是夜,备好美酒佳肴,一家主仆围坐桌前,共进晚膳,说笑不止,好生闹热,姑母劝花二饮酒,于侧的春梅恐他醉了道出真相,遂扯了他衣角,花二即会意道:“姑母请饮,小侄不会饮。”姑母听说,没再多劝。片时,又道:“小侄如此标致,你哥替你寻婆家了?”

  花二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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