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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菡并凌丝弦一喝茶,凌丝弦就笑弯了腰,雪宝不解,眨着眼看着两个姑娘,小心翼翼道:“奴婢这茶调的不对?”

  孙湄菡笑嘻嘻指了指乐不可支的凌丝弦,对雪宝道:“茶好着呢,只这丫头撒痴呢!你且去吧。”

  雪宝知道两位姑娘怕是在玩闹,只笑着欠了欠身,退了出去。

  凌丝弦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正要退出去的雪宝道:“且等等,你去门外把蕊儿叫进来。”

  雪宝躬了躬身道:“是。”

  她退出片刻后,凌丝弦的大丫头蕊儿打了帘子进来,笑着给孙湄菡并凌丝弦行了一礼,道:“姑娘唤奴婢?”

  “走之前,我给你叫装在身上的那个yào膏盒子,”凌丝弦指了指蕊儿的袖口,道,“拿出来吧。”

  蕊儿恍然大悟,从袖缘里摸出来一个翠绿色的圆圆的盒子,笑着递给孙湄菡道:“孙姑娘,这个是我们姑娘令奴婢带来的,是治外伤的。”

  孙湄菡接过yào盒子,拿在手中把玩了下,翠绿的盒子上镶着一块碎玉,周边嵌了些散珠子,单看盒子也让孙湄菡爱不释手,她歪了歪头,冲凌丝弦笑道:“你却有心了,还能记得给我送yào脂来!没白疼你,我要好好谢谢你了!”

  凌丝弦挥退了蕊儿后,趴过来,用手撑在嘴边,小声道:“这是昨天大哥哥给我的,一共两个,一个是给我的,一个是给姐姐的!我哪里想得到还要送yào脂?还不是大哥哥提醒了我,惦记着姐姐的是大哥哥,这个谢,菡姐姐可该说与大哥哥才好!”

  孙湄菡笑着的脸一僵,再看着手中这个小巧可爱的盒子,刚刚还满心喜欢的,现在却成了烫手山芋,让她不知所措。

  第27章

  唐家公子和谢家公子一得知凌苍尘昨日的行为,就遣了人去往凌府,约凌苍尘出门一聚;凌苍尘想了想,派了小厮去往鹤启书院通知赵鸣禄,约好的时间一到,昨儿的四个人再次聚在一块儿,商量了下都去了丹凤楼。

  四人上了楼后,使了跑堂的把屏风打开,将他们那一桌与外面隔离开来,等到饭菜全部上了桌,唐家公子这才对凌苍尘笑道:“说来相识也有些年头,却不知凌兄身手甚好,昨晚儿没能亲眼见到凌兄出手,真是憾事!”

  “文佳你别瞎起哄,”谢家公子白了唐家公子一眼,眼瞧着凌苍尘一派淡然,也有些无奈道,“凌兄出手倒是出了气,可是方式方法似乎……欠妥了些。”

  正夹着菜的赵鸣禄却突然道:“凌兄怕是胸有成竹,才会如此淡然吧?毕竟凌兄不像是莽撞之人。”

  “哦?”凌苍尘抬眼看了看赵鸣禄,轻轻笑道,“还是赵贤弟知我。我与石三的兄长有些jiāo情,此事也是事先通了气的,不妨事。”

  谢家公子叹了口气道:“石三也真是,在外面别瞧着威风,一到他爹他哥面前就怂了。石二也是狠得下心的人,说打石三,那打的比谁都狠。我看昨儿凌兄给石三的那顿教训,估计还没有石二亲自动手来的疼人吧!”

  唐文佳和谢家公子的关注点却不一样,只兴致勃勃冲着凌苍尘问道:“我观凌兄昨儿控制马车时的身手,似乎练过?但是并没这个方面的传闻啊?”

  “传闻?”赵鸣禄这个外地人不太懂,有些奇怪道,“什么传闻?”

  凌苍尘轻笑着道:“赵贤弟别听他们胡说,都是玩闹。”

  “凌兄是我们通州郡有名的才子,书院中同砚大多会就着他身边发生的一些事去互相口口相传,一来二去,不管凌兄在学院中有什么举动,都会被人传出来。瞧着凌兄昨日的动静大约也是善武的才对,但是书院中并没有有关凌兄也习武诸如此类的传闻。”谢公子给赵鸣禄细细解释道。

  “啧啧啧,”唐文佳摇了摇头,冲赵鸣禄挤挤眼,坏坏一笑道,“赵贤弟在你们宝河郡大约也会被人各种传闻吧?比如说读了什么书,结jiāo了什么同砚,有谁家的姑娘对你有意……说来这个,赵贤弟可有了意中人?”

  “咦?”赵鸣禄猝不及防,被问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道,“这……咳,所以说凌兄是真的有练过么?”少年人不好意思提及这种话题,连忙转移注意力,睁着眼求救般望着凌苍尘。

  凌苍尘端着酒杯慢慢抿了一口,闻言看了眼红着脸的少年,按下心中所想,只笑着解围道:“算不得练过,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没想那么多。”

  唐文佳道:“不过当时凌兄还真是快啊!我和止络都是亲妹子在马车里,都没凌兄反应及时,凌府果然如人家所说,二房的凌大姑娘算得上大房的凌兄的亲妹子了!令人佩服啊!”

  凌苍尘把玩着手中空酒杯,笑而不语。赵鸣禄却有些坐不住般,生怕唐公子问道他头上来。毕竟马车上的四个女孩儿,三个都是兄长相陪,孙湄菡这空着,他却来了,怎么看都会让人好奇一二。

  不过唐文佳倒是个知道说什么不说什么的,这个宝河郡的小三元年纪算下来比他们都小,又是个通透人,他也不好意思逮着人使劲戏耍,只确认了凌苍尘这里并无大碍后,另起了话题,闲聊起来。

  天色偏昏,四人意犹未尽,只是毕竟都是要有其他事的人,故此唐文佳并谢止络起身请辞,凌苍尘还未起身,就见身边赵鸣禄鼓起勇气对他道:“凌兄稍等,小弟有话要和凌兄说!”

  唐文佳和谢止络都是有颜色的人,闻言也不打听,只告了辞,两人相携着离去。

  唐文佳谢止络一走,桌子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凌苍尘好整以暇,噙着笑,看着对面坐着的赵鸣禄几经挣扎后,终于破釜沉舟般,问了出来:

  “凌兄可是对孙家姑娘有意?”

  凌苍尘坐直了身,含笑不答反问道:“贤弟为何有此一问?”

  赵鸣禄面色复杂,小声道:“我……听到了……”

  赵鸣禄抬起头来,直直对上凌苍尘的眸,字字清楚道:“昨日马车出事时,小弟亲耳听到凌兄慌乱下,喊了孙姑娘的名字!”

  凌苍尘闻言沉默了片刻。他以为赵鸣禄是从别的事中窥见的端倪,都做好了如何应对的准备,没想到赵鸣禄说的,却是昨天他心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名字。他当时也是十分慌乱,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喊菡菡,只是当时大家都是六神无主,没有谁会去注意这种细节,只是没想到却是被赵鸣禄听了去。

  凌苍尘微微一笑,笑中含了丝苦意,无奈道:“有意如何,无意又如何?”

  赵鸣禄有些不解,道:“既然有意,凌兄为何不向孙府提出?小弟观凌兄为人甚为出色,孙府凌府又是通家之好,不该会被拒绝?为何会……”

  “都是无用的,”凌苍尘苦笑,“孙姑娘不愿意的话,什么都是徒劳。”

  赵鸣禄小心翼翼道:“小弟观孙姑娘,不是个无缘无故会反感一个人的。可这些日子接触下来,不瞒凌兄,小弟经常会观察孙姑娘和凌兄二人。发现孙姑娘对凌兄似乎有些……芥蒂?我想凌兄也是知道,家母和孙伯母有意为小弟和孙姑娘做个好,无论如何,我也想要弄清楚。”

  凌苍尘沉默了会儿,起身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赵贤弟跟我来。”

  赵鸣禄起身跟着凌苍尘一同下了楼,结付了饭钱后,凌苍尘带着赵鸣禄去了一条巷子里的书铺子,他和书铺子的掌柜的打个招呼后,顺着后门带着赵鸣禄进了一个狭小的隔间,锁好门后,凌苍尘对着赵鸣禄一躬到底,干脆利落道:“还请赵贤弟帮帮愚兄!”

  赵鸣禄手忙脚乱,连连扶着凌苍尘道:“凌兄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小弟能帮得上的,自然会帮!”

  凌苍尘站直后,深呼吸一下,正色对赵鸣禄道:“愚兄与贤弟相识至今,知道贤弟为人,这才敢直言相告。万望贤弟接下来听到什么,都请不要外传,以免有损孙姑娘清誉!”

  赵鸣禄大概猜到了凌苍尘之后的话,严肃道:“请凌兄放心,小弟无论听到什么,绝对只会烂在肚子里!”

  凌苍尘这才露出一个有些疲惫的表情,慢慢道:“不瞒贤弟,愚兄对孙姑娘心存爱慕,只愿来年登科之时,迎娶她为妻。孙姑娘自幼起,都与愚兄jiāo好,本以为会直到两人成亲,也会如此。奈何前不久……大概生了嫌隙,愚兄毕竟是外男,并不能在没有他人的陪同下与她相谈,故此这请婚一事,一直没有得到她的首肯。没有她的准话,我又怎么可以枉顾她的意愿行事呢?只好拖着。没想到这一拖,孙府伯母却以为愚兄对孙姑娘无意,孙姑娘毕竟是及了笄了,孙伯母着急女儿家的归宿,又想及赵夫人与她jiāo好的关系。且贤弟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想将女儿托付给贤弟。说真的,当时愚兄知道这些,感觉天都要塌了!心中对贤弟也是生出了几分看法的,直到今日,愚兄深知贤弟为人,只为之前的偏见向贤弟致歉!”

  赵鸣禄听到这里,只问道:“孙姑娘也对凌兄有意?”

  凌苍尘摇了摇头道:“若说无意,自幼长大的情分也说不过去;若说有意,我们相jiāo也只是合乎规矩。只能说是愚兄的一厢情愿罢。”

  赵鸣禄点了点头,道:“小弟明白了。凌兄长情,小弟佩服。小弟与孙姑娘相识至今也只堪堪说过几句话,若说是情分,只是为了双方母亲罢了,如是能得孙姑娘为fù,小弟自然会好好相待。只是比较凌兄对孙姑娘的用心,小弟自愧不如,回去后,小弟会与母亲说明,断然不会让凌兄心思白费!”

  “多谢贤弟成全!”凌苍尘一笑,道,“这件事说来也是愚兄太过自私了,贤弟大度,愚兄佩服。”

  赵鸣禄摇了摇头,很理智的回答道:“凌兄的自私是应该的,只有我们说开了,才不会难为到孙姑娘。”

  凌苍尘闻言,似有好奇道:“贤弟对孙姑娘,真的只是……”

  “之前有些想法!”赵鸣禄打断了凌苍尘的话,直言不讳道,“孙姑娘很好,又是家中相看的人选,小弟十分欢喜。只是接触中多少能发现,孙姑娘一言一行恪守成规,不曾对小弟流露出半分想法。不瞒凌兄,小弟也是想过,若是孙姑娘是真的要嫁与我,我定然会好好对她一辈子。若是孙姑娘不愿意嫁与我,小弟也愿意以妹妹之礼相待。”

  凌苍尘闻言定定看了眼前的赵鸣禄一眼,不由叹道:“赵贤弟高义,愚兄铭记在心!”

  第28章

  “菡姐姐,我虽不知道你和大哥哥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能感觉的出,大哥哥很在乎你。”凌丝弦握着孙湄菡的手,字字真切道。

  孙湄菡有些沉默,半响,她无奈地把yào脂盒子放到矮几上,对凌丝弦轻声道:“弦儿,你不懂。只是不要再帮他做这些了。”

  凌丝弦有些不解道:“可是菡姐姐之前明明……”

  “弦儿,”孙湄菡打断凌丝弦未完之话,有些疲累道,“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谁没有个一时轻狂?你就当我当初猪油蒙了心,现在幡然醒悟了,成不成?”

  凌丝弦住了嘴,有些怏怏,却又不能无视孙湄菡的意愿,只得不再提凌苍尘。

  话虽不在凌苍尘身上了,可他送来的东西还在,即使是用的凌丝弦的名义。凌丝弦道:“姐姐就当不知道,算是妹妹的心意也请姐姐抹这个yào脂,效果很好,起码自己不难受,好么菡姐姐?”

  孙湄菡一口回绝道:“若是不知道,用就用了,知道了还装不知道,这不能行。你也不必担心,我手边有些胡商手里的货,用着也倒不错,且不是什么要紧的伤,要不了几天自己也就好了。”

  凌丝弦无奈,只得遗憾地看了眼yào脂盒子,之后闲聊几句后,天色渐晚,凌丝弦也就请辞离去了。

  凌丝弦刚走不久,彩烟就回来了,她进了屋子,冲孙湄菡弓了一身,道:“禀姑娘,扶柔姐姐明日带了她妹子一起来给姑娘请安,扶柔姐姐说,可能有些事,要姑娘通融。”

  孙湄菡随口道:“不是什么大事,就由着她吧。你跑累了,去休息吧。”

  彩烟抿唇一笑,应了声:“是,奴婢就先去躲个懒了。”

  孙湄菡的几个丫头也都知道,最近几个月,孙湄菡经常会选择一个人待着,丫头们也都会听从她的吩咐,守在门外或者耳房等候传唤。等彩烟退下后,偌大的房间内,也就剩下孙湄菡一个人了。

  孙湄菡看了眼yào脂盒子,重新拿去来握在手里,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翻出一个小巧的匣子来,把yào脂盒子丢了进去,扣死了匣子后放好,她这才舒了口气。

  孙湄菡看了眼铜镜中,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复杂情绪万千,她叹了口气,手指覆上铜镜,自言自语道:“千万守住了,想想你上辈子多惨,不想落到那个地步的话,就不要再想那个人了!”

  孙湄菡做好心里建设,一个人开始慢慢拆头上的发饰,一一摆在桌面上,又把手腕上套着的手镯褪了下来,和耳环放在一起,摘干净了身上的配饰后,孙湄菡这才起身,不想动作间衣袖不小心拂到了桌面上的一根簪子,还好她对这些事反应快,一把捞住了。

  重新把簪子放回去的她,含着笑摇了摇头,对自己的行为表示庆幸,电光石火间,她一下子怔住了。

  思绪猛然间想起今天凌丝弦对她说的话中,凌苍尘是翻身跳马才能控制住飞驰的马车!一个在她记忆中完全没有习武一方面内容的书生,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判断准确,大胆行事?之前她还只是有些疑惑,现在她却是想明白了,这种事情对于凌苍尘而言,绝对是干过一次,清楚怎么做才能最短时间内最有效行事!

  孙湄菡的心砰砰急速跳着,她捂着自己胸口,屏住呼吸,几乎是瞬间她心头浮起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念头:凌苍尘他是不是也是……重生了?

  孙湄菡不断回想起自她重生以来,和凌苍尘之间的点点滴滴,发现之前被她所忽视的种种细节,都在说明着一个问题:就在她重生不久后,凌苍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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