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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反正就是很暧昧。不过呢……”

  “不过怎样?”蒋木兰来了兴趣。

  “不过,后来分了!还是“水仙花”甩了钟至诚——这还不算狠得,更劲bào的是,据在上海同学们的bào料,这个“水仙花”是因为找了一个上海的金主,有钱有权还老得一塌糊涂的那种,没犹豫,分分钟甩了钟至诚,跟着跑上海去了。”

  “瞎掰的吧?这种谣言……你听谁说的?”木兰觉得真是人言可畏。

  “我也以为是瞎掰的,可越说越有鼻子有眼儿的……”别看穆婉婉长得挺大气冷艳的,可一向是外表女王们内心三八。心里的烦躁连着嘴上的坏,xìng格情绪化,赶上不爽的时候看见谁都要说几句难听的,“水仙花”的事就这么被她板上钉钉了。

  谣言当然不靠谱,可经过穆婉婉的绘声绘色,木兰还是信了大半,尤其是想起钟至诚,他真的是被谢安琪给甩了吗?不知怎的,木兰打从心底竟突然开始可怜起他了。

  “言归正传,陈泽的事儿你打算咋办?”

  “都说了,凉拌!”穆婉婉灌了一口啤酒,面无波澜道:“我要现在跟他撕破脸,与我半点好处也没有,就先撑着吧。忍家里那老太婆都二十来年了,忍一陈泽能忍不了?他能比那老家伙更难搞?”

  蒋木兰觉得这终不是过日子的样子,可自己又是一脑袋浆糊,憋了半天啥话也说不出来。

  何阳这次跟蒋木兰是彻底断了干净。

  木兰在这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被失恋的悲伤折腾的够呛,可对家里又不敢直说,父母问起,能躲就躲,一天到晚混迹公司。

  老闫对此很是欣慰,把木兰当成正面典型一再褒奖,有什么好事也开始想着她了,连着几次出外勤都带着。虽说木兰傻里傻气的,却很合老闫的胃口,觉得此女子不市侩够憨实,当个捧场的很敬业。为表示自己对木兰的看重,年会的时候,还专门拉着木兰上台一起合唱。

  以老闫的欣赏品味,《知心爱人》成了首选。

  蒋木兰很是尴尬,继续跟老闫装着傻:“闫总,您就是太堂堂正正了,一点都不了解咱公司这八卦的传输速度。我要真跟您一起唱了这首歌,指不定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呢!”

  木兰这点儿小聪明总算是救了命,闫总被成功说服,把歌改成了《大约在冬季》。

  年会那天,木兰庆幸自己终于不用上场了,独自在台下某个角落百无聊赖的傻站着。台上的光束左右摇移的闪烁,员工们又是击鼓传花又是丢手绢的。她想,这样的狂欢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一个人的孤单吧。

  到表演环节,轮到闫总唱了。

  歌词到“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时,正是闫总唱到最动情处,音响却突然熄了火,闫总一个劲的对着话筒“喂……喂……”

  现场开始胡闹,只有木兰盯着大银幕,盯着定了格的MV画面,心里默默的演着内心戏,可怜着自己,却又故意站得笔直,装作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自己感动着自己。

  第6章 饭局

  除夕这天,一年总算是到了头。全部门的人非要老闫再攒个局,这个假才能过得舒坦。老闫无奈,只得让木兰订位。

  虽说一年到头没少被上司压榨,但考虑到老闫对自己还算仗义,木兰找了个价格适中的,算是报答了老闫的恩情。

  席间,各个同事挨个的拱老闫干杯,蒋木兰多少有些于心不忍,趁人不注意,剥了个橘子塞进老闫手里。

  其他人喝开之后,木兰跟老闫拉着家常:“闫总,过年不回家吗?”

  老闫双手按着脑门,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言语模糊道:“我……我要赚钱……赚钱啊……钱……难赚……屎……屎难吃……”

  这话听着甚是可乐,木兰觉得老闫估计是装的,脑子清醒得很。

  老闫是有些冷幽默的,而且很照顾自己,工作有能力,年龄也相当,这些在木兰看来都是加分项。更重要的是,老闫对自己还挺有意思的。虽说木兰总是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但老闫时不常的嘘寒问暖她还是很受用的。

  反正跟何阳也掰了,过年要想在父母面前有个jiāo代,老闫算是最合适的选择。

  木兰这么在心里盘算着。

  吃完饭,老闫主动要求送木兰回家。

  出租车上,老闫满身的酒气,脑袋耷拉着,越垂越低,恨不得扎进木兰胸口里。

  木兰突然不记得自己刚才的盘算了,老闫突如其来的近身接触激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吓得她赶紧挪动着位置躲着老闫,后来实在躲不了了,只能把手伸出来托着老闫的脑袋。

  到了小区门口,木兰跟老闫客气着:“闫总,已经到我家门口了……你今天真的喝不少吧?”本来后面应该跟一句“要不我先送您回家?”可莫名话到嘴边居然变成了:“您自己回去没问题吧?”

  木兰边说边付钱,看老闫没反应,赶紧跟司机jiāo代好,一手拉车门就准备下车。

  可没想到,自己的脚刚一落地就被老闫一把拽住了胳膊。

  木兰心里突然一阵打鼓。

  她不反感老闫,甚至就在刚才的饭桌上,木兰还在考虑跟老闫的关系要不要半推半就顺水推舟。

  可就在此刻,她突然害怕起来。

  她想挣脱老闫的纠缠,可又不想做得太明显,她觉得被老闫这么拽住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自己也有这个意思,但莫名其妙,她此刻就是想尖叫,想逃跑,甚至想狠狠的一脚踹在老闫的脸上。

  老闫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装的,粗声粗气的拦着木兰道:“不送送……我……我啊?就……就……这么走……走了?”

  蒋木兰先前与之周旋的小聪明突然变得不灵光了,她的身体甚至开始有些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想不清楚也不会判断,只能就这么不进不退不上不下的跟老闫僵持着。

  这时,从车后走来一个路人,到了离木兰大概两三米左右的样子竟站著不动了,在木兰的右后方静静地站着。

  木兰抬头瞄了一眼,又是钟至诚。

  木兰突然觉得整件事情特别的可笑。

  自同学会以来,两人见了三次面,每一次遇见时,木兰的状态都是如此的尴尬。

  而且,无一例外,每次自己都是一身的酒气。

  想到此刻,木兰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狠命的挣开老闫的手,把他塞进出租车里,还把车门甩出了一声巨响。

  然后,蒋木兰回头,用自认为最安稳的表情若无其事的跟钟至诚打了一声招呼。

  钟至诚看着蒋木兰,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哦,不对,似乎嘴角还有一丝冷笑。

  这是木兰的解读。

  她觉得钟至诚一定是狠命的嘲笑着自己。

  但其实呢,钟至诚是有那么点儿惊讶。他觉得自己小看蒋木兰这个女人了,失恋的痛苦不但没将她打垮,反而越挫越勇,这才几天啊,下家就找着了。

  钟至诚赶着去诊所值班,跟蒋木兰一句废话也懒得说,径直往前走着,正好也是木兰回家的方向。

  蒋木兰小心翼翼的跟在钟至诚身后。

  她能感觉到钟至诚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疏离,刚开始还想着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可当前面的人跟自己距离慢慢拉开时,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心态,莫名心里一阵恼火。

  我是怎么你了?好歹也是同学,是邻居吧?怎么能躲的这么明显?老娘踩你尾巴上了?

  蒋木兰越想越气,你当我是懒□□,我就非跳你脚面上恶心恶心你。

  “钟至诚!”蒋木兰故意把音调拉得高高的,装出一副酒醉神志不清的样子,含含糊糊的说着不着调的话:“干嘛走那么快啊?也不等等我……”

  钟至诚显然被蒋木兰给吓了一个激灵,扭头看看她。

  蒋木兰心中暗爽,继续拿出一副二流子的泼皮劲骚扰着钟至诚:“你说你怎么回事啊?干嘛一副不理人的样子啊?”边说还边伸出一只手来勾起对方的袖口,轻轻地打晃着:“你就这么讨厌我啊?是不是啊?不讨厌吧?不讨厌啊……”

  钟至诚一副不可思议的脸盯着蒋木兰,果然没错,几年没见,这女人的脸皮更厚了。

  自打相识以来,钟至诚最厌烦的就是蒋木兰这幅没心没肺的德行,一点眼力见也没有,甚至于廉耻心——如果有的话,也不至于被男人甩得那么难看。

  钟至诚没有任何犹疑的,用力的挥开了手腕,用一种近乎于粗暴的方式甩开了蒋木兰的纠缠。本来想张口斥责些什么,但又觉得跟这么一个酒鬼理论实在是浪费时间,索xìng闭口不言转回身直径向前走着。

  木兰因为钟至诚的挣脱彻底伤了自尊,心底的火苗越窜越高。干脆也不演什么戏了,一路小跑,急赤白脸的跟在钟至诚身后嚷嚷着:“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啊!什么毛病啊?装不认识我?你多了不起啊!大医生啊!当了大医生就不认识同学了?当了大医生就再世为人了!你牛B啊!看见了能当看不见?认识了能当不认识?多跟我说句话会死是不是?哎!听没听见啊!我跟你说话呢!你有本事就这辈子别搭理我!有本事你就……”

  钟至诚突然站住,越扯声音越大的蒋木兰被对方的急刹车吓了一跳,叫喊的话一下子咽回了肚子里。

  钟至诚盯着蒋木兰,冷不丁的扯了一下嘴角,依旧是那样居高临下的眼神,语气不咸不淡的来了一句:“那是谁呀?”

  这一招突如其来,木兰完全没明白,还二了吧唧的问:“谁?哪个谁?”

  钟至诚没回答,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点点头,然后特意嘱咐一句:“长点儿心,别再被甩了。”

  木兰这次听明白了。

  刚才在出租车上和老闫的拉扯,钟至诚全部看到了。

  此刻的蒋木兰,心中不仅仅是愤怒,更多的是羞愧,委屈,自责,以及深入骨髓的自卑。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卑,她跟老闫是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被钟至诚看到后竟会如此的自卑?她觉得钟至诚此刻很得意——其实这又有什么可得意的?在钟至诚看来,你蒋木兰怎么样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吗?可蒋木兰就是这么感觉的,钟至诚是个小人,心里dú,嘴上更dú,因为窥探到了别人的隐私,所以此刻他洋洋得意。

  而她不想让钟至诚这么得意。

  看着钟至诚的背影,蒋木兰一字一句地说:“你不也被人甩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钟至诚转过身来,看着蒋木兰。

  “再怎么看不上我,现在也是做回了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要是你,就懂点儿礼貌打个招呼。居然看见了当没看见,你俩眼睛是放擤鼻涕用的吗?”气温又降了,木兰看着自己说出的话幻化成一团团的白雾:“怎么?我说错了吗?大医生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被甩了?北京再大,不也乖乖的回关山城了?说白了吧,人家‘水仙花’就算找个干爹也不要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寒气逼人的夜,蒋木兰这段话说完,自己打了一个哆嗦。

  或许今天是真的醉了。她这辈子也没说过这么混蛋的话。

  钟至诚看着蒋木兰,眼神yīn晴不定,把蒋木兰看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夜很宁静,只听到两人面对面的呼吸声。

  许久,钟至诚缓缓地说了一句:“木兰,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啊!”

  他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继续走自己的路,不做停留。

  剩下蒋木兰一个人站在昏暗的路灯下,刚才的虚张声势瞬间溃散。

  此刻,远处的天空中突然绽放起朵朵烟花,映照在她的脸上时明时暗。

  她觉得自己渐渐的有些清醒了,然后脑子里琢磨着那句话。

  这一年马上又要过去了,蒋木兰,你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啊!

  第7章 辞职

  这个年蒋木兰过得很不好。

  跟何阳分手的事,木兰本想着能瞒多久是多久。可蒋母不干,一天恨不得提醒八遍,说这事怎么也要过年敲定,上赶着要到何阳家拜年去。还说蒋木兰是市场上卖剩下的大白菜,早上水灵灵的还能有个好价钱,一旦剩到晚上,烂帮烂叶的白给也送不出去。女人不能等,好时候就这几年,再拖下去,就真的没男人要了。

  蒋木兰被逼急了顶个嘴,没人要就没人要。

  蒋母听见了,气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恨不能把屋顶嚎个窟窿出来。

  木兰实在惹不起,只能躲出去。过年的这些日子,天天跟着穆婉婉一起混迹各大牌场。

  木兰不明白,怎么女人到了25岁之后,一切价值观就掉了个儿呢?从前会鼓励你说“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现在呢?你的飒爽英姿屁价值也没有了,只是因为没结婚,立马就成了菜场上卖不出去的烂白菜。

  婉婉恶心蒋木兰:“那是因为你不争气,啃老族有什么资格发言?经济不独立,人格就没办法独立!”

  蒋木兰越想越气,可又毫无办法。

  她总是想起钟至诚的话,这么多年了,原来自己真的是毫无长进啊!

  想来想去,蒋木兰趁着过年给老闫发了条拜年短信。

  现在不是挑的时候,能抓住一个是一个。

  老闫很给面儿,秒回。木兰说了一句“新年快乐!”老闫洋洋洒洒的来了首古诗,一看就是那种最没技术含量的群发。不过诗的最后一句:“正是今年风景美,千红万紫报春光。”倒是真应景。

  木兰攥着手机,本想一来一往应对几个回合,可现在竟不知该进行哪项cāo作,毕竟回复这种群发短信实在是一件特掉价的事。

  没等木兰思考完,老闫的下一条信息又来了。这次表现的还算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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