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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赫、哈达、乌拉、辉发广宁、辽东等地赐我,尔等目不见、耳无闻耶。如今,我两国同谋征伐敌国,以取敌国之财帛享之如何?傥不念此,尔我之闾相争,岂有不偏於一方之理乎?援助他人,而贻干戈於子孙者,亦乃我等之愚昧也。”

  丙寅年七月二十三日,汗体患疾,前往清河之温泉。八月初一日,遣阿敏贝勒祭书曰:“父,尔之子汗患疾,因设父像祭之。乞佑儿之病速愈,凡事皆蒙扶助。儿全愈後,将於每月初一日祭祀弗替。傥若不愈我亦无可奈何。”随宰二牛焚纸帛,以先前与父所言之仪祭之。再,其他先祖,均加供奉,并叩头乞祷保佑,以求及早全愈。祭祀时,瓦尔喀叔、汪善叔,萨哈尔察叔【原档残缺】。

  初一日,诸贝勒曰:“着所有fù孺皆出,耘锄田禾,作速土。患病者,令该牛录之众人,助之。

  【原档残缺】御【原档残缺】角殿。杀四牛,置四十桌。

  召集诸申、汉人、蒙古总兵官以下;千总以上【原档残缺】,大张筵宴。

  初二日,汗与我诸贝勒蒙古诸贝勒及众人商议曰:“若使後代守孝者之齐戒过之,其哀丧之礼亦过之则守制之礼难矣。其礼仍以存之善乎?为暂存之人从轻议礼,如何?着尔等将拟定此二礼之结果上奏。”众贝勒皆回奏称是汗定之并下书曰:“後代守孝之礼重服之人,若途中邂后相遇乘马则下马跪叩让过,於坐处则跪【原档残缺】筵宴则跪叩【原档残缺】若途中邂逅相遇,乘马则下马让过。於坐处则避而遇之,筵宴则於坐处叩拜。守孝之礼倘劳苦过甚,则我等皆非长生不老之身,此终生有限之身为何如此苦累之,人之寿皆天定地故生生死死循环不止。若仍以如此守制之苦作践其身,尚有何暇以安逸之?诸贝勒大臣之亲戚皆居一处。死者服丧之苦,生者守制之礼,若皆免之,则为善也。”

  是日,汗遗书额克与额曰:“曾言即刻前往,今暂停之。过本月初十之後,再赴yù往之处。”

  初三日,诸贝勒为收取税课定曰:“人、马、牛、骡、驴、羊、山羊等七项,一两取税一钱,分为三份,官取二份,卖者之牛录额真章京、代子分取一份。若汉人所属之人卖之,则由游击、千总分取之。除此七项以外,其他各物皆免取税。”

  初三日,库拜往析木城戍守,获毛文龙所遣之jiān细五人,杀四人,解一人至东京。讯之掳共称,毛文龙於钱山,马步兵七万人。未闻有向我发兵之言。因闻我等将往彼处,故惧之并於沿江派军驻守。

  初四日,赐与审案衙门之八通事以千总之衔。顿多惠、舒古图来告後,记於档子。

  是日,大贝勒之吴备御申诉曰:“驻守边路,闻千馀汉人逃走,我约阿敏贝勒之金千总共率三十五人,追至额赫霍洛方向之河,杀之於彼处获岳托阿哥之孙备御而放之。获fù女三十七人,马、骡、驴四十匹。抗奇章京知悉。

  其後,与汗之兰备御、豪格父贝勒之玛木平阿章京、刘备御等受遣於里法阿老人处。其间我又追击至聂勒库,战杀一次。与我在一处之玛木平阿知之。次日,遣来之兵到达後,我等追至札喀关尽杀之,获fù女三百九十、马、牛、骡驴二百四十。我猡自率先追击,我之十人战死二十人负伤。我之战马负伤一处,我之弟负伤二处。再,由木里库逃亡之千馀人被我与王备御一道追杀之。因此,授王备御为游击之职,而我未来受升赏。因我独自追杀名张世高之捕逃有功,赐我备御之职。第三次追杀捕逃,赏银四十两。第四次追杀捕逃,赏马一匹、人一名、衣服十件。我与王游击一同捉捕jiān细三人,因此,授王游击为参将,而我并无升党。我共五次追杀逃人。”由於申诉,升其备御为三等参将,并记於诸申之档子。

  镶蓝旗汉人游击朱继文,因上书奏陈其效力之事,着升游击为参将。其奏书曰:“取辽东後,靉河之人散失,为朱继文收集带入城内。凤凰城、镇江、汤山、长甸、镇东五城,空旷无人,为朱继文查之,令各自回其城而居。镇江之罗秀才率五百人渡江,被追之带回,王守备知之。获毛文龙之船一支,皆杀之,解来一人,张游击知之。驻黄骨岛,获船一支,皆杀之,解来一人,斋萨知之。驻盖州,获jiān细二人,雅尔壁喜、爱塔知之。於盖州,复执二jiān细解来,索索里知之。攻杀登山叛逆之人,并解来fù女三十人,银三十两。攻杀登山寨之人,男丁杀之,解来fù女二十人,达柱虎知之。查无主粮,获三百石入仓。催筑新城,未曾获罪。逃人以银八十两贿台人而去,查出後,解台人杀之。”初四日上书。

  ○1原转抄本签注:谨查 kutule jafarahahal 因属跟役即为管什物之男丁。(本书译作“役使男丁”)。

  ○2原转抄本签注:谨查 homila 即锄地。

  ○3原转抄本签注:谨查旧清语一画,无 asuru ambula giribure 清文一书所解之 qurimbi词意,亦不相符。谨查实录云:若遇卑幼过敢,则卑幼者必无得所之时。(本书将 guribure 作守孝之斋戒译之)。

  第十函 太祖皇帝

  天命年月不全档

  第七十三册 所记天命事十三件○1

  三月十五日,哈克萨哈,恩克依带来之文书内称:“着库尔禅尔收此所送之银尔後,jiāo付高副将,令其购买所需之佳缎。银数五日尔。以二十两购买画yào。所购画yào:银珠、黄丹、金yào、石青、铜录、滕黄、石典、大绿。此项画yào务勤於购买之。”

  诸贝勒致高朗书曰:“yù给粮者,实属贤良仗义矣。若往尔处取粮。就近可得,且有陈粮。然我处兵丁,马匹尚且无食。库存粮草日後○2诸贝勒於粮草用完後前来,仍不足食。且发放之时,汉人贪得,弊端频出,又何必给足?故无论何处,皆停止发放大。”

  州之张知州,前逃走一次,被高副将,库尔禅亿回。再次逃走,被和硕图额驸,库尔禅追回。赏来告其逃走之项衙山银十尔、骡一匹,升快手为吏目。第三次於夜间越城而逃,追之未及。逐将其户口及什物皆送永平,并将与其同在一处之魏书办杀之。

  三月二十九日,阿敏贝勒率领每牛录之二十名甲兵及每甲喇之五名大臣,向西出兵。

  四月初三日夜亥时,乐亭,抚宁方向来兵於泺州城南门一战而退,於西北隅一战而退。天亮前兵退并渡过河去。天亮後辰时,阿巴泰贝勒;萨哈产冂勒,由永平率三旗兵到来,於泺河岸立营,曰:“可惜矣,来敌稍有迟缓,即遇我耳,此乃天意也。”遂下马坐於树荫下。杀二牛与二贝勒食之。其後,即回来永平。

  初六日,遗书关平之阿敏贝勒曰:“贝勒所遣三人,初六日正餐时刻至泺州,复由泺州遣往永平。永平之诸贝勒曰:‘我等不取草料,勿庸候我。’再,派汉人往乐亭方面探取消息,云:‘掳闻祖总兵官后有二万,初五日至乐亭,未入城,於外扎营,yù往攻泺州。诸申兵有三百.’诸贝勒若向乐亭取草料,恐有伏兵。”

  四月初七日,西掠之兵归来。掠夺八日而还,人、畜稍有俘获。降棒子镇,一半编户,一半为俘。

  十二日,阿巴泰贝勒,济尔哈朗贝勒、萨哈产贝勒,率先来之兵,班师。启程之时,将俘掳之人、畜、财帛及贵重器皿等一切物件皆带走地方容纳不下,皆驱赶而行。

  十二日,阿敏贝勒致泺州大臣汤古岱、纳木泰、图尔格依书曰:“着每牛录出章京一名、每甲喇出额真一名率领看守马匹。若有侵吞降民之物件,践踏耕田,食其麦而乱行者,”则罪其率领之额真、章京。令诸申、汉人,分街而居之,勿居汉人之街。若有诸申前往汉人之街一经发现,即执之。固山额真若不早晚妥善晓谕各该旗之人,则罪之。傥皆遍为晓谕之,将何以治罪乎?兵士,尔等戍守敌地,虽然辛苦,若不因悖法犯罪而受刑罚,岂不善哉?”

  五月初三日,贝勒由永平遗书曰:“曾令送小麦三石往库尔禅处,恐滥徵於汉人,故令以库之小麦送之。再,发给兵丁人口之粮,不计新获之汉人俘虏,仅按由家前来之人口发放。

  着将此书给车尔禅巴克什。”

  初六日,贝勒遗书曰:“奉汗谕,寄信与贝勒,留守城之兵後,其他兵收集之,可遣,则遣之。我曾回曰:我赴彼处观察之。今我拟视来兵之势而收之。彼处大臣尔等以为如何?着尔等将所思之处答复之。务令妥善看守楼内之pàoyào,另派他人收藏。攻战之一面,妥为筑石,以防pàoyào中弹而烯。再,务必固守大门,大门堵塞时,即另派冲锋兵放之。固山额真尔等勿去作战之处,尔等若自身负伤,则军心乱矣。”

  有名高甲石者,因送来无主之财帛而嘉之,赏银十两。高快手因送来则帛,赏银十两。石卫齐、李耀■二秀才,各赏银三十两。书辨孟养正,赏银二十两。快手刘济长、陈洪玉、王

  文彬、尤卫兴等四人,各赏银十五两。

  【原档残缺】持书送来海参百包其渡船被驻岛黄总兵官拦截。送汗之物品及二十六人皆被劫去。参将本人及一千总急忙脱出,至盖州遇副将石国柱,被送来。二十日至。

  ①该册所记之十三件事,并非天命年间之事,而是误将天聪四年三月至五月之残档列为天命年间之档册。

  ②原转抄本答注:谨查新定之旧清语一书,amangga即日後之意。

  第七十四册 记天命朝事十二件均无年月

  大人尔曾曰:“我来之前,我等之汉人已逃往尔处。”莫言收容此逃来之一二光棍,有六万人因畏惧高太监之赋役而来到边境,遣人曰:“尔若收容,则我等出境投尔。”我曰:“此於尔之光棍,有何福焉?我若收尔,则帝责之。”故未收纳。该六万之人尚且未加收容,为何收容此逃亡之一二光棍乎又曰:“盗取近边之马牛。”我曾亲自盟誓【原档残缺】岂有偷盗之理!似此逃人之主,因无奴仆,田【原档残缺】不得耕种,该主人曰:“尔誓言所谓之善者何在?我之奴仆投来後归还者几何?”彼之奴仆皆因苦怨贫困而带牲畜前来者,对此我无言以对,其言甚是,我并无罪。至於偷折边境之草木,我已有盟誓。存贼恶之心者,何能侥幸?因我心之正直,承蒙天汗之眷佑,如此恶贼我岂能近之。又,以杀人之例而论,汉人越境掠取境外诸申之挖参,采蘑菇、木耳之人。汉人若死於诸申之反抗则死耳!汉人掠杀诸申挖参,采蘑菇、木耳之人,诸申岂能坐以待毙乎?又曰:“自我到此以来,不断有新城东州等处之堡人来报:杀驮物及驾车赶牛之行人,劫其财物而去。”自立碑盟誓以来,我以

  二国犹如一国、二家犹如一家相处之。如此杀人劫之事,我不知矣。我亲自盟誓,岂能不畏天乎?如斯杀人劫物,岂乃我之所为耶?为何听信小人之谗言?又云:“尔处有汉人之乡。”此皆逃人为保其身而出此诬谤之言耳。且又曰称:“我汉人之盗贼,盗取马牛後,送尔。”汉人查汉人之盗贼,诸申查诸申之盗贼耳,我岂能查尔汉人之盗贼乎?万历三十六年,有汉人二贼,送我诸申牲畜五头。我闻之查出,缚此二贼,遣刚古里将盗送前来之五头牲畜,解送抚顺王备御。嗣後,汉人盗贼如何,我不得而知矣。我若知之,定将其捕捉,解送与尔。又曰:“此皆明显之新债矣,我遣通事致书,令尔查出送来。尔佯作不知,未曾送还一人一畜。尔并未查尔诸申杀人劫盗大事。”有盗贼,则

  查■解送。无盗贼,我执谁送之?万历三十九年,我所颁五百件敕书,被尔裁销一件。其所裁销之敕书,原系巴哈多铎孙之敕书。被裁敕书之主巴哈多铎孙曾往抚顺,於夜间杀死汉人男童一人,并带回马一匹。汉人不知,未来查究。我闻翻後,自行执之。我曰:“大国之人若违誓言,则违之,尔何故违我誓言,杀人掠马。”遂将此人解往抚顺教场。我等之人将其斩首後,将马送与抚顺。该杀人案尔汉人未查我查之,并将我诸申解往抚顺教场正法。而该被解往抚顺教场正法者之父,因以销我世代敕书已属可恨。我乘人不见,於黑夜偷杀汉人。其杀人之事,汉人并不知晓亦未查究。然不但销我敕书,我子亦被正法。”怨恨在心,并带五人五马逃运河。我诸申前往追至边境,有清河地方之人出迎。让该五名逃人及马五匹入汉人村後,汉人出村抵挡并shè杀往追之诸申。汉人、诸申皆有伤亡。如此目睹驱赶带走之逃人,尚且不予归还,我焉能再信赖之?是年五月,我等之六人携马八匹逃去,眼见使之进入抚顺河口台若仍以不知该人马而拒不给还,我今天信於谁?如盼云散日出,不管边境之人,如何谓我,确曾以地方之主大人尔为白日,凡事皆信赖於尔。如今竟为我无信之人矣。我曾令住边之人,皆收还而居之。我以为天若以我如奴仆之忠正,而眷爱於我,亦定将眷爱於尔大国之人矣。开原人以种种恶言诬谤於我。我曾愿我地之主大人尔何时到来而信赖於尔。尔却以开原人诬谤之言为是,从不助我。竟如此不远我逋逃,我又孰以信之?我无折边境草木之歹心。傥尔等崇爱善良之人,恶则杀邪恶之人耳,岂可杀正直之人乎!唯帝崇政之名毁耳?盟誓於天,不畏乎?我若不念帝之崇政,不思己之身安,而心怀叵测,岂能使如此chā贱之恶如闻之?逃人为保其身皆出伪言,焉能信之。大人尔若有恶

  念,岂能令小官人等闻之?而逃人之所知又几何?如蒙大人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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