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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7 章

  、灰鼠皮五百六十三、黄鼠狼皮筒子二、黄鼠狼皮一百八十七、貉皮六十六、貂尾五十六、塔貂爪皮片十二、塔狐爪皮片一、狗皮八。两蓝旗甲兵二百一十人,以每甲兵赏银八两计,其所获人口、皮张及库中佛头青布一百四十四,又佛头青布二庹,共折赏银一千六百八十两。与特木鲁同驻甲兵五十八人樵采甲兵八、遣往喂马之甲兵三人,因病留宁古塔之甲兵七人、纵逃人脱逸之甲兵二人、道兰之幕宾一人,追赶逃人之甲兵十人、被杀之甲兵一人。同队之甲兵六人,共甲兵八十五人,均免赏。

  是日,奉宽温仁圣汗谕旨,分叙汉军都元帅孔有德 、总兵官耿仲明、总兵官尚可喜等功,封孔为恭顺王、耿为怀顺王、尚为智顺王。圣汗大宴於崇政展,照品级赏银两有差。

  是日,三王属下各官员,亦论功升赏。恭顺王下刘昌苏,原系管船副将,於登州城为明军所困,来降时往录其弟,至期不出,致归降之民多为明兵所获。因叙功时,念及此事,应拟死罪。然来降至江後,先杀报信,遂免其误期之罪,以梅勒章京为三等甲喇章京。

  是日,三王下各官员,按品级赏给银两。颁赏时呼恭顺王下刘昌苏,该员不应,文人奏闻圣汗。圣汗谕曰:“将此事告知其主。”三王遂报缚刘昌苏,奏曰:“此乃有意慢上,非寻常疏忽可比、罪当处死。”圣汗谕曰:“三王yù杀之,甚是。然则并非叛逃之罪,又念其随尔等渡海来归功,可免此罪。”遂宥其罪。

  将其所得赏银追回入库。

  二十八日,外藩诸贝勒皆还。

  是日,以圣汗钦定律书,颁行外藩十五城。

  第十册 崇德元年五月

  五月初一,甲辰日,奉圣汗命议定仪仗:和硕亲王红伞二、纛二、小旗十、立瓜二、骨朵二、吾杖四,多罗郡王红伞一、纛一、小旗八、卧瓜二、吾杖四,多罗贝勒红伞一、纛一、小旗六、骨杂二、红杖二。无论行兵出猎,或出城专行,俱携比仪仗而行。若至汗前,则勿携比仪仗。倘离汗他往,务以此仪仗列於前。亲王、郡王、多罗贝勒,每日早朝,勿列旗、纛,只列伞、棒瓜、吾杖、棍以行,至诸员下马处收之。退朝时,仍由该处列杖而回。因备办仪仗,赏和硕亲王各银百两,多罗郡王各银八十两,多罗贝勒各银六十两,固lún公主,和硕福晋各银八十两、和硕公主、多罗郡王福晋各银六十两,多罗贝勒之妻福晋各银四十两。赏外藩蒙古和硕土谢图亲王、卓里克图亲王各银八十两,巴图鲁郡王、扎萨奉承图郡王、宾图王各银六十两、土谢图亲王之妻和硕公主、巴图鲁郡王之妻和硕公主、卓里克图亲王之妻和硕福晋、大妈妈和硕福晋各银八十两,宾图王之妻多罗福晋、扎萨克图郡王之妻多罗福晋各银六十两。赏汉人三王各银八十两。

  是日,遣科尔沁部和硕土谢图亲王、和硕公主还,汗赐元青大蟒缎一、淡白大蟒缎一、元青龙缎一、素蟒缎二、妆缎三、片金三、剪绒一、花纹绿倭缎一、花纹元青倭缎一、美纶倭缎一、蓝倭缎一、大缎五、大彭缎十、绸十、小彭缎十、帽缎十、纱及十、染纺丝及绫子十、朝鲜白纺丝十、棉绸十、织制大毛青布五十、织制小毛青布五十、朝鲜毛青布一百、朝鲜细粗白布一百、金丝线二束、骨梳三、木梳篦子七、盛杂物匣子一、茶桶二、大执壶二、镶宝石绿松石金杯金碟一对、银杯银碟二对、三足杯一、玉杯二、貂镶棉索蟒缎捏摺女朝褂及捏摺女丧衣一袭、蓝蟒缎金线捏摺女朝褂及红蟒缎担摺女朝衣、金丝围龙蟒缎捏摺女朝褂及捏摺女朝衣二袭、疑制蟒缎捏摺女朝褂及捏摺女朝衣一袭。黑貂皮一、靴子六双、镶东珠宝石绿松石金佛云纹菊花顶凉帽一、系荷包手巾金腰带、蟒缎无扇肩朝衣一、镶倭缎之帽缎无扇户朝衣一、缝围龙无扇户朝衣一、前後

  钉金佛暖帽及凉帽、金黄靿靴子一双、蟒缎被闪缎褥一、元狐皮一。暗绿缎朝衣一、镶东珠金荷包一、琥珀素珠一、珊瑚素珠一、缝制鞍褥一、黄伞一、东一、chā弓箭铜底镀金撒袋镶金甲一、雕花暗甲二、精致暗甲二、具备垂旒攀胸镶宝石绿松石起纯银花鞍、马一、细层镶金雕鞍马一、雕鞍二。和硕睿亲王、和硕豫亲王、和硕肃亲王出城,大宴饯行。屯齐阿哥、和托阿哥、巩阿岱阿哥送出边界,复大宴饯行。

  初二日,阿赖达尔汉往追茂明安部逃人,获骑鹿如牛而行,名曰喀木尼干之部落,男丁十八名、fù女十一口来见汗。见时献猞猁狲皮一,却之。

  初三日,吏部睿亲王考试文人,奏汗裁定。三等甲喇章京希福,原系国史院承政,升为二等甲喇章京,授为弘文院大学士。三等甲喇章京范文程,原系秘书院承政,升为三等甲喇章

  京,仍为秘书院大学士。升二等甲喇章京鲍承先为秘书院大学士。举人刚林,原系国史院承政,升为牛录章京,仍为国史院大学士。彼等顶带服色及随从人役,俱与梅勒章京同。授罗硕、罗锦为国史院学士,其詹巴仍为秘书院学士、授胡球、王文奎为弘文院学士。彼等顶带服色及随从人役,俱与甲喇章京同。恩格德依原系秘书院举人,着同此九人出入办事。

  是日,多罗饶馀贝勒受制於妻,汗两次有旨,令嫁其女,然听妻言,违命不从。诸和硕亲王、鑫罗郡王及大臣等审讯,拟多罗饶馀贝勒原配之妻以死罪,奏闻。圣汗宥之,免其死。

  诸和硕亲王、多罗郡王及大臣等复拟罚银千两,入奏。汗复宥之,谕福晋曰:“嗣後若再干预政事,强抑尔夫,逆理而行,则必杀之。”多罗饶馀贝勒攻袁都堂军时,不与肃亲王进击而散,武英郡王曾鞭饶馀贝勒之马首。时於彼处,议定饶馀贝勒罪,奉圣汗命,宽免其罪,乃遗忘之,反诳称与袁都堂jiāo战有功,故拟罚鞍马十匹。银四百两。又以汗两尔有旨,令嫁其女,然听妻言,违命不从,罚银四百两,共罚银八百两、鞍马十匹,入官。

  是日,奉宽温仁圣汗谕旨,祭色本达尔汉巴图鲁,焚祭文曰:“尔色本达尔汉巴图鲁,曾效力国家,尔生前我垂眷恩养,今虽逝去,何能忘怀?是以,赐纸二千张、羊二只、酒五瓶,特遣达赖塔布囊赍祭品往祭,尔灵有知,当受之。”

  是日,奉宽温仁圣汗谕旨,制定汗宫内旗鼓及亲王、郡王、多罗贝勒等府内旗鼓名称。谕曰:“汗宫内旗鼓,嗣後勿称旗鼓,以满洲语呼之为‘法依丹章京’,以汉语呼之为‘旗手卫指挥’。亲王、郡王、多罗贝勒府内旗鼓亦勿称旗鼓,以满洲语呼之为‘法依丹达’,以汉语呼之为‘长史’。此谕着礼部传布。”

  初五日,兵部和硕成亲王奉宽温仁圣汗命,致书於硕翁科罗巴图鲁:“硕翁科罗巴图鲁,尔尽率部下人等前来,务经锡拉旷野地方,捉生以行。进时将羸瘦不堪用之马匹及重物留於一处。恐尔等无知,以为此处非敌所致之地,耳距边遥远。无论进退,伪作夜宿一处状,待夭昏黑,易地而宿。不许燃火。明早日出後,方准燃火,晚则日落前熄火。昼间进兵,隐蔽而行,恐为敌预觉,坠其牢笼。再进兵时,编二小队行在前,尔硕翁科罗巴图鲁率众殿後,不许妄进无止。还时直至朱尔地方,务宜妥慎防范。”此书命镶红旗胡西牛录下华色赍送。时汗面谕曰:“务经过噶海城,带知晓彼等住所之人前往。还时必至噶海城告知此辈已回城以免怀疑留此辈於他地。”

  是日,往征瓦尔喀一带之两黄旗下鄂托恩、昂金还,俘获男丁三百六十一、fù女三十六十二,五、六扎幼小一百二十五,四扎幼小二十二.共人口数八百六十一,马六十一、牛四十上等fù女四十、俘虏fù女四十、男童四十女童十一、狗十、牛十,貂皮四百八十六、貂皮袄八、猞猁狲皮十二、狐皮十、水獭皮六十七、貂皮及黄饼狼皮与灰鼠皮拼制皮袄十六、灰鼠及黄鼠狼皮拼制皮袄四、狐皮袄一、貂皮袄一、水獭皮短马褂四、貉皮一、黄鼠狼皮二旨、灰鼠皮一千五百、人参一百五十斤。悉受之,办理完竣、赏出征兵士银各八两。

  初六日,和硕成亲王奉汗谕旨致书碱厂、通远堡、兰磐、兴京、岫岩五城,书语相同。其书曰:“碱厂城诸臣,闻岛中明兵,将来攻尔城等语,各宜妥慎防范。又唐柱、郑古德二人,率尔城内步兵之半及马探五人,其前来采参之明人,自尔等昔日哨探之处直往江岸蹑踪,倘若遇之,务求生擒。离家自出至还,昼则前後接连设探而行,傍晚则伪作宿营一处状,待日落后,移宿他处。上弓和衣而卧。无论夜间宿营,抑或白日用餐之处,尔大臣先当亲临视察,布设哨堆毕,方可食宿。倘尔大臣以敌兵不至此而疏於防范,致被敌侵,则罪及尔大臣。恐尔不遵指示,渔猎而行,又恐尔四城自相冲撞。凡出巡将士,俱於本月初六日启程。迨还军後,无论有所获否,即将所行之事,据实缮书,速遣一晓事之人来盛京。再者,留城诸臣,调尔城马兵五人为哨探,妥为防范!驻守通远堡诸臣,凡有朝鲜人前来,令其暂住於边外一处,设人看守,速报盛京,唯恐无谕妄令进入也。”

  第十一册 崇德元年五月

  初七日,曾命希福领国史院事,四载考绩,以不负委任,克尽厥职,勤勉可嘉,升三等甲喇章京为二等甲喇章京,世袭照旧。

  曾命范文程领秘书院事,七载考绩,以不负委任,克尽厥职,忠直可嘉,升三等甲喇章京为二等甲喇章京,世袭照旧。

  刚林,尔原系白身,命管典籍,五年考试生员,授为举人,命领国史院事,三载考绩,以不负委任,克尽厥职,勤勉可嘉,授为牛录章京,阵亡准袭,病故不准承袭。

  达雅齐,尔原系蒙古乌鲁特部明安贝勒之婿,明安贝勒率部来归,尔从之来,又不负委任,克尽厥职,勤勉可嘉,授为牛录章京,准再袭二次。

  塔西海库鲁克,尔原系蒙古察哈尔汗下大寨桑,当察哈尔部尚存时,知其部将败亡之势,携妻孥率先来归,因授为三等昂邦章京,准再袭十二次。

  阿寨因获罪革职,以其弟额色仍袭三等甲喇章京职,准再袭二次。

  阿赖,尔原系蒙古喀尔喀部人,自喀尔喀携妻来投。受命出使阿鲁部杜棱郡王处,招降其部。复受命出使时,杜棱郡王率举部来归。故赐以达尔汉名号,免差徭。自阿鲁部来归之茂明安五贝勒率部众逃叛後,外藩蒙古诸贝勒率兵往追,不获而还。尔阿赖率外藩家古兵五百往追,行六月,渡鄂嫩河,追至阿古地方,斩茂明安倡首叛逃贝勒四员,悉获其部众。又获语言不相同之喀木尼干部首领哲雷及百人以还。因授为一等甲喇章京,准再袭六次。

  巴特玛,尔原系蒙古察哈尔汗下白身,察哈尔部尚存时,离别兄弟,携妻率先来投。因授为牛录章京,准再袭二次。

  初八日,萨哈廉贝勒病亟,时郑亲王、豫亲王、肃亲王及诸大臣等会商,恐圣汗亲临视遂遣弘文院大学士希福、国史院学士罗硕奏曰:“古制凡为人君者,类此有疾病之家,无枉驾

  亲临之例。且今非昔比,圣汗既受尊号,正大位,古帝王之制,不可不遵。前当萨哈廉病卧之际,汗屡遣近臣往视,络绎不绝,汗亦亲往探视数次,其礼不为薄矣。伏乞圣虑,纳众人之言。嗣後再遇类此有疾病之家,悉停亲临大恸。”圣汗曰:“尔等所谏极是,但我等当初人少时,尚尔扰乐与共,况诸兄弟之子皆视我如父,我亦视之如子,子有故,父不往,可乎?时辰不合,如於黑夜,我亦不往,俟天明後前往。嗣後,凡未预政事幼子及媳fù辈有故,听尔众人劝谏。”旨下,三王及诸大臣皆喜。

  初九日辱刻,圣汗临视萨哈廉贝勒。入坐顷刻,萨哈廉贝勒薨,汗悲恸不已。诸王力劝乃出,坐庭未几,复又跪哭,奠酒三樽,恸哭不止。礼兄亲王劝汗出,跪请还清宁宫,不允

  入哭者四,悲恸不已。诸王与固山额真等跪劝曰:“圣汗至此已久,兹宜还清宁宫。”午刻还清宁宫,犹不入室,於庭中设围帐房坐,茶永不进。礼兄亲王闻之,遣昂邦章京阿山,梅勒章京图尔格依奏言:“我已饮茶水,请汗入清宁宫。”圣汗从其言,於戌刻还清宁宫,辍明三日。蒴哈廉贝勒系圣汗之兄和硕礼亲王第三子也,至是薨,属龙,年三十有三。彼精通满、蒙、汉文义,明达聪敏,掌理礼部事务,於圣汗政事多所赞助。

  初十日,有以新樱桃献汗者,命遣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国史院学士罗硕、弘文院学士胡球、办理内府事务大臣宁塔海、礼部启心郎祁充格先荐太庙,并谕曰:“嗣後,凡得新果品、新粮谷,先荐太庙,然後进食,着为定例矣。”

  是日,遣额勒肯劳金等八人,并跟役八人拨给库银千两,往边门贸易。

  十二日,国人皆传言将以童子合铁铸钟,故民家各匿其子,闭户不令出。弘文院大学士希福,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举人恩格德依闻之,谓岂有此例?莫非匪人捏造谣言。奏闻圣汗。圣汗谓曰:“我未尝有旨铸钟。纵铸钟有用童子之例,我岂有为此不仁之举乎?将此事,令工部诸臣即速查察。嗣後,凡有此等传布谣言之人,一经发觉,必定杀之。”旨下後文员召工部承政吴善、祝世yīn及启心郎喀木图等至国史院,令传谕国人,速察来报。

  十三日,兵部成亲王奉汗命书政驻守盖州诸大臣曰:“雅西塔,酌派尔在城内之马兵,尔亲率满洲大臣四员、蒙古大臣一员,前往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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