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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的是,场上的观众没有起哄,第二天的报纸也没有攻击我,没有人和我过不去。只有这时候,我才感到一些内疚,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原谅我并且也能让我原谅的就是球迷,。”他们的表现改变了一切,此时的报纸也不再讲我是“黑社会成员、贩dú分子”,又说我是一个好小伙子了。他们为我的表现折服,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俱乐部以及俱乐部的头儿们没有替我澄清事实,不帮助我摆脱困境呢?”13年来在我内心几曾泯灭了的复仇念头因为那不勒斯俱乐部主席的所做所为再次产生出来,但和18岁的时候已然不同。

  10月1日,我们以3比0大胜AC米兰,我已经彻底恢复状态,3个球中我shè进一球。从那时开始,我连续出战20场,一场比一场发挥得好,但人们已经开始预测冠军是AC米兰,因为他们回敬了我们一个3比0。1990年4月8日,我们在意大利法西斯主义最严重的贝尔加莫比赛,对方的球迷用硬币袭击我们,遭到法院处罚,我们获得宝贵的分数。4月22日,我们战胜博洛尼亚,直逼AC米兰。

  此时人们又紧张了,他们总是说那不勒斯上次获得的冠军纯属偶然,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可是现在又来了。没有人可以想通,也不愿意想通。本赛季开始的时候,我们处在极为混乱的状态,我甚至被迫远离足球,但现在我们处在第2名的位置。

  我们的最后一场比赛是对拉齐奥,在准备期间,很多记者问我:“迭戈,那不勒斯一开始表现乱七八糟,怎么会有今天的结果?”我用标准的意大利语回答:“我就喜欢这样取得胜利,也就是乱中取胜。”4月29日,我们迎战拉齐奥,凭借巴罗尼的一记头球命中,我们获得了最后的胜利,也获得了1989-1990赛季意甲冠军。

  告别意大利

  1990年世界杯(马拉多纳在以后的一章中将专门描述这届杯赛,译者注),我和阿根廷国家队在那不勒斯迎战意大利队,1比1打平的那个球是我助攻的,然后我们以点球淘汰了意大利队,我就像犯了弥天大罪。我不想挑拨,但我知道那不勒斯人只有那一天是意大利人,否则为什么去客场踢球时那些法西斯主义者会拉起标语,上书“欢迎来意大利”?但我在那场比赛中还是听到了人们为我们助威,阿根廷人很少,那是那不勒斯的球迷,问题是他们的助威声不光我听到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就因此不能被原谅了。

  这个时候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我和科波拉分手了,经过5年的合作,我们完全是因为私人的原因结束了经纪关系,事实证明这一决定是对的,我们是在我最艰难的时候走到一起的,但世界杯之后一切都乱了,很关键的是那不勒斯已和原来完全不同了,完全不同了。

  与此同时,著名的兴奋剂事件发生了,这绝对是一个yīn谋,我发誓。我和阿根廷队在世界杯的表现令意大利失去了巨大的生意,因为所有人都希望看到德国和意大利决赛……是的,我是吸dú,可卡因在你踢球时只会拖后腿,不会帮助你,我很小心。1991年3月17日,对于我而言是个糟糕的日子,我们和巴里队比赛,我绝对是清白的,清白的。现在感谢上帝,法院已重新调查当年yào检的实验室,很多证据被人转移……但我有信心,真正平反将改变我的历史,但要想追回我失去的足球生涯中的一部分,那是不可能了!

  3月24日,我为那不勒斯踢进最后一个球,然后像罪犯一样离开了意大利,这一切不是我在意大利生活最全面的写照,肯定不是。

  我是迭戈21

  上期提要:带着复仇的念头,马拉多纳率领那不勒斯队夺取了1989-1990赛季意甲冠军。1990年意大利世界杯赛,阿根廷在那不勒斯淘汰了意大利队,加上1991年3月与巴里的比赛马拉多纳被查出服用兴奋剂,最终使马拉多纳像一个罪犯一样离开了意大利。

  第十一章 我在塞维利亚

  被禁赛的日子里

  “谁是世界头号球星?算了吧!此时我已经是世界第一万号足球队员了。”当我1992年9月再次回到西班牙、加盟塞维利亚队时,我就是这样对记者说的。转会塞维利亚队的整个谈判过程就像西班牙的电视连续剧一样无聊。

  我的确感到自己已是世界末流球员,因为这是经过了国际足联的15个月被禁赛之后。1991年4月1日我离开了意大利,因为我不想离开,因为我不可能再做什么,因为我只能这样,这是我足球道路和人生的分界线。一个星期之后,意大利方面通知我不能再做我唯一能够做的事--踢球。谢天谢地,这个不公正的决定到今天还是一个疑团。

  我回到了阿根廷,原想终于可以安宁了,却进入了更激烈的战争,太多的事情发生了,他们需要马拉多纳继续其新闻价值。

  4月26日,我和我最好的朋友佩雷斯、阿亚拉在弗兰克林大街的家中休息,警察来了,但他们不是自己来的,他们带了大批的记者,一位新闻界的朋友告诉我,警察对我采取的所有行动都是和报社配合好的,这一天之所以行动迟缓,是因为西班牙电视台的摄影师还没有到。

  警察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睡觉,当我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无数的闪光灯从窗外shè来刺眼的光线,我对指挥此次行动的指挥者说:“喂,外面有很多记者吗?”“是的,迭戈,很多很多。”“那么你就系好领带,可是要在所有电视台露面呵!”这位警官还真的系了系领带。

  我被临时囚禁的地方在一栋建筑物的9层,室内只有一个拳击运动员在场上坐的小凳子,伴以一盏半明半暗的灯泡,我听见脚步声,有人来了,是马尔科斯,他竟然对我说:“迭戈,你可以踢1994年世界杯决赛。”我觉得他疯了……

  我已经不是职业球员了,但是我有为慈善事业踢球的权利,7月9日的比赛令我难忘,我又回到了记载了阿根廷青年人队一半历史的、也是我和我太太第一次跳舞的那块球场,不过,这次是我们的对手跳舞了,我们以11比2赢了他们。

  8月3日我为一家医院的募捐活动出赛,赛前我被允许使用博卡青年队的场地训练,但后来俱乐部以我吸引了球员全部注意力为由拒绝我继续使用,真是落井投石!我为博卡做了不少,他们反过来竟如此待我!更令人气愤的是,比赛组织者竟想利用我赚钱,我严正指出:“既然是为了慈善事业,有没有马拉多纳应该一样捐钱,我不会在球衣上做任何广告。”比赛在星期日举行,尽管我反复强调,希望球迷们忘记我,时刻记得这是为医院的比赛,但人们还是为我而来,他们做得太多了!他们告诉我,只要迭戈回到足球世界,一切都会好的。

  不让我踢慈善赛,无耻!

  在遭禁赛的日子里,让我终身难忘的是河床队队员胡安的死以及死后的事情。他一直在和疾病作顽强的斗争,到今天我还觉得他就在我的身旁,他是我记忆中最好的朋友之一,我和我的太太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一直陪伴着他的太太伊瓦娜,我对她说任何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1992年1月11日,我在胡安的床边,他呼唤着我的名字,并说想要一辆红色的奔驰轿车,我安抚道:“放心吧,胡安,我已经在车行为你订购了红色的奔驰,放心吧!”胡安放心地离去了,他就死在我的怀抱中,也许这就是朋友。我们一步都没有离开他的家人,直到将胡安埋葬在圣路易斯。

  我面对胡安的遗孀和孩子,内心萌发出为死去的朋友组织一场募捐比赛的念头,并且我也参加。我明白我在遭禁阶段,但这不是国际足联能管的比赛,是足球队员为足球队员办的比赛,而且,如果我不参加,募捐的数目会减少。不管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搞下去。

  我首先打电话给卡雷卡、卡贝松、蒙托亚,他们均表示支持,广告方面更无问题,一家大公司和一位厂商已经加盟。

  一切都按部就班,4月15日,来了一份该死的传真,是国际足联的传真,开始我们都认为是恶作剧,之后就像当头挨了一记闷棍,传真写道: “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的安宁……马拉多纳和其他在阿根廷足协注册的队员对举办比赛所引起的争议将受到国际足联的惩罚。”他们居然提到“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真是无耻!

  我又一次有了罪犯的感觉,我通知马尔科斯:“好了,告诉格隆多纳(阿根廷足协主席),让他放心,不要乱来,我不踢这场比赛。但是记住,我只是不想连累其他队员,不是听从阿根廷足协和什么国际足联!”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们为我向格隆多纳求情,但遭到拒绝,他首先声明任何办法都不能换取马拉多纳上场,其次愿意支付区区5万美金给死难家属,让组织者不要再和马拉多纳合作并可以考虑禁赛解冻后比赛的申请,他唯一的态度就是:谁和马拉多纳一起比赛,谁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天,我们41个人集中一块商议,大家讲述着所有发生的事情,蒙托亚突然说:“马拉多纳,现在你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一定要踢这场球!”一直沉默的我被朋友们的感情激愤起来,比赛的组织者是我们,不是阿根廷足协,我们的裁判是退休的,也不属于为他们执法的人之列,我们的足球在那里,我们的球迷在那里。“我上场!豁出去了!”

  我们是为自己的兄弟举办比赛,我相信如果阿兰维热和布拉特死了,阿根廷没有人为他们流泪。我发誓只要格隆多纳还是阿根廷足协主席,我就永远不回国家队。

  在更衣室,我们看到许多人神色复杂,还是有人害怕国际足联的惩罚,我们就是要告诉人们,在足球世界谁应该是真正的主人。当我们出场的时候,简直是地震了,烟雾环绕,万众呼唤,仅仅捐款就达到100万美金,加上广告费等总共200多万美金,全部献给了胡安的家人和以他名字命名的足球学校。

  看台上绝不仅仅只有博卡青年的球迷,那里有各个俱乐部的球迷,我太激动了,脑子里不时出现胡安的形象,但我知道他可以安息了,我们赢了,我们让全世界的足球队员都相信了自己的力量,我们战胜了强权,让那些有钱人畏惧。

  1992年6月,国际足联不公正的禁令结束,我自由了,但我已1年没有参加正式比赛,加盟博卡青年、马赛均未谈成,西班牙再次向我召唤,当时有两个可能xìng,即效力皇家马德里或塞维利亚。

  我是迭戈22

  上期提要:因为吸食可卡因,马拉多纳被国际足联禁赛15个月。在禁赛期间,马拉多纳做了一件最有意义的事--不顾国际足联的恐吓,为死去的河床队球员胡安举办了一场慈善赛。1992年6月禁赛令到期,马拉多纳面临两种可能:加盟皇家马德里或者塞维利亚。

  准备复出

  1992年6月,我自由了。这段时期,马尔科斯负责和塞维利亚联络,达涅与马赛队商谈。塞维利亚队教练比拉尔多更倾向于我选择塞维利亚,我自己也有这样的愿望,因为整个塞维利亚都迷信比拉尔多,这座城市又在申办奥运会并具有发达的通讯系统,但唯一让我担忧的就是:他们似乎对马拉多纳有些顾忌,认为我太有名了,如果我发挥不好,球队降了级,实在太恐怖了。

  另一方面,我也向往马赛,那里为我提供的庄园深深地吸引了我,况且还可以参加冠军杯的比赛,法国联赛又那么宁静、优雅,但是我不喜欢马赛市的环境,马赛和那不勒斯太像了。语言的障碍也是让我犹豫的原因,这里当然还有博卡青年,没有人会怀疑我对博卡的忠诚,就像我对阿根廷国家队一样。但这一时期,博卡俱乐部需要大量资金,我不能再去分一勺汤,等到时机再成熟一点再说吧……

  我已经开始了训练,随时准备返回球场,体重减了7公斤,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有着强烈的比赛yù望。我还写了很多歌曲,人们都知道我是“探戈”的发烧友,但此时我唱不出来了,因为那不勒斯不愿轻易放过我,俱乐部那位主席的策略我很清楚,他想拖到最后时刻,逼得国际足联出面,他也可以对媒介和球迷有所jiāo代,所以他在回答我们的邮件中非常蛮横,并且单方面降低我合同价值的40%,处罚我16。8万美金。他要寻找战争,他会得到的。

  这些日子里,老阿兰维热多次说“我对马拉多纳就像对儿孙一样,我爱他。”真是见鬼了!

  拿那不勒斯当筹码

  和马赛的谈判很不顺利,该俱乐部主席将气氛搞得非常不和谐,于是我们又开始了新的战略--预订和那不勒斯方面谈判对话,我们将地点选在巴塞罗那,因为国际足联的人都在那里参加奥运会。但是,那不勒斯更狡猾,他们最终没有露面。国际足联不得不出面了,在苏黎士确定了谈判的时间,我的电话开始要bàozhà了,无数人在关注这一约定。

  8月11日,在奥运会足球决赛西班牙国奥队战胜波兰后,这个重要的会议就要举行了,可就在前一天,马尔科斯的一个电话差一点击毁了我的心脏,他说:“迭戈,我将对他们说我们回那不勒斯。”我听后简直要发疯了,我不可能相信,也不懂这样做是为什么,只听到马尔科斯不住地说:“迭戈,迭戈!听我解释。”我不能听下去,我们终于到了和那不勒斯分手的一刹那,现在又要我“举起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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