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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章

  像我装作不知道你放在我床头柜里的润滑剂跟安全套一样。”

  傅致远:“……”

  “别这样。”他虚弱的抗拒:“你这样说让我觉得自己蠢bào了。自以为掩藏的很好,实际上不知道漏出了多少马脚。”

  楚子沉饱含深意的看着傅致远笑。

  那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故弄玄虚高深莫测,带着一种满满的“你还知道啊”的意思。这更让傅致远觉得头痛yù裂:“好了璋华,好了。”

  楚子沉大笑了起来,从善如流的移开了视线。他撑起手肘稍稍向后移动了一点,就很快的皱了皱眉,像是发觉了什么一样,把自己塞回了被子里。

  傅致远:“???”

  下一刻,他的小腿被楚子沉的缠住。楚子沉抬起手,动作轻柔的抹过傅致远的额头,从一边额角顺到另一边的额角。

  这是……擦汗?

  傅致远被这香艳的的擦汗动作弄得受宠若惊,他不自觉的绽开了一个微笑,连连道:“不……不用这样,我其实也不是很热……”

  “一寸半。”

  “哈?”

  楚子沉离开了傅致远的小腿,他的拇指和食指大约的比出了一个长度:“我才发现。谨之,原来我比你要矮上一寸半。”

  傅致远:“……别担心,你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八岁,男人能长到二十三呢。”

  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着一种“璋华一定是故意的”咆哮。

  他一定是故意的。同为男人,又在早上,自己下面起来的反应,楚子沉这个紧贴着他的人不可能感觉不到!

  然而这个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离开了,还用手比了一个长度!比了一个长度!

  害的傅致远还以为楚子沉在讨论自己的尺寸……他就说自己不可能那么短……倒是说粗度还算差不多……

  咳……傅总,您平时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啊。

  经过了早晨的小chā曲后两个人都慢腾腾的收拾起床,洗漱梳洗——楚子沉的浴室里还放着傅致远的洗漱用具——事情已经做得这么鲜明而昭然若揭,傅总不露陷简直是轻蔑楚子沉的智商。

  因为刚刚确定关系,两人都没有趁着早上来一发。他们整齐的背对着对方穿戴好,又彼此有些生疏的为对方翻好领子,扯平衣角,确定已经把昨晚的痕迹掩饰好,这才一起下楼吃饭。

  有些事情可以用肌肤上的温度来表达,然而有些事情,却是一定要穿着衣服才能好好商量的。

  比如说……

  “以后,我们……”傅致远顿了顿,看向餐桌对面的楚子沉。楚子沉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条纹衬衫,衣冠楚楚,完全遮住了身上所有的暧昧痕迹。这个人挺直脊背坐着,用一种十分正直的眼神看过来,生生把傅致远所有的话都堵回了嗓子里。

  “先试试看。”楚子沉语调舒缓道:“我们试一试。”

  喜欢跟在一起,始终都是两回事。

  两个人可以做好兄弟、好知己,却不一定代表者两个人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爱人是一种比兄弟朋友更亲密一级的关系,这并不仅仅因为ròu体的jiāo合,更因为他们要互相磨合自己,包容对方的习惯、口味、观点、xìng格……

  一下迈到最后一步,是一种极其不现实的幻想。

  傅致远生活在现代,分分合合都是常事,比楚子沉更能理解这种事情。楚子沉“试试看”的建议,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法。

  他欣然同意。

  但是等等!

  你们费力的从温暖的、有对方体温的被窝中爬起来,忍住了再啃对方一顿的诱惑,穿好衣服,就是为了说这么两句话吗?

  其中有一句还只说了一半!

  ……

  傅致远推掉了所有工作,愉快的陪着楚子沉腻在一起看了一上午的电视。楚子沉也把刚刚到手的三片残片扔到脑后,跟傅致远一起看一套央视历史章国解密纪录片,不时的评论几句内容。

  不过过了一会儿,楚子沉就有些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困了?”傅致远殷勤的问他:“歇着睡一会儿?”

  楚子沉若有所思道:“我的确应该睡一会儿。”他这段时间一直被顾然用山海经的诱惑拖着加班,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自由的周末,又被傅致远用另一种诱惑拖着“加班”。

  号称自己非常需要睡眠的男人顿了顿,随即就对身边的爱人发出的邀请:“唔,午间小睡一会儿……也许你想跟我一起?”

  傅致远笑了。

  “我真想说‘欣然从命’。但是不行。”他遗憾的叹气,然后把楚子沉拉近,又跟他jiāo换了一个甜蜜的吻:“真的不行,我下午必须要出门一趟。”

  ……有什么东西比热气腾腾刚刚出炉的情人还重要吗?

  公事?合同?自由?还是小三儿?

  都不是。

  傅致远把楚子沉送上楼安顿好了,这才换上一套颜色庄重的衣服,对着镜子自己整理衣冠,表情看上去有些奇异,并不是很欣然,可也不是很难过。

  他开车离开了这里,路过花店的时候停下,买了一大束粉红的玫瑰,每一朵上还都沾着新鲜的水珠,芳香浓郁扑鼻。

  他一路上向西向西,驱车离开繁华热闹而拥挤的市区,到达——一个陵园。

  他在陵园门口买了和香烛和水果,又一次郑重的借着小店的镜子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这才抱起了那一大束玫瑰花,脚步沉稳的向陵园深处走去。

  店主这些年什么样的顾客都看过了,但还是不自主的对这个英俊的正装男人上了上心,不由自主的猜测这个男人的身份——

  一个痛失了爱人的男人,在坟前对着心爱的姑娘来一场生离死别的求婚?

  真相往往跟猜测背道而驰。

  傅致远走过一片片冰冷的石碑,最后停在了他的目的地面前。他把水果摆好,香烛点燃,恭恭敬敬的对着石碑鞠了三个深躬。

  石碑上黑白照片颜色分明,那个姑娘面容清纯又眉眼坚毅,温婉和气的装扮并不能掩住她眉眼中金戈铁马的果断之气。

  傅致远凝视了一会儿照片,慢慢屈膝在墓前单膝跪了下来:“妈,我来看你了。”

  他的母亲,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xìng格坚韧不服输的女人,一个被婚姻狠狠伤害却高傲如初的女人,一个公认手腕强硬,却依旧保有少女般天真的女人。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去看望我,追忆我,那就不要流泪。我希望你带来的是玫瑰花束,酒品是法国干红。你可以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那样单膝跪下,于是我的朋友们就会羡慕我,羡慕我即使老去,也依旧年轻如初。”

  网上曾经流传一段心灵鸡汤:金钱可以买来补品,却无法拯救健康。傅致远偶然看到,想到自己的母亲,心中唯有默然以对。

  她生命的最后时刻是苍白而憔悴的,只有高贵和骄傲依旧刻在骨子里,疼痛带不走,病魔带不走,死神也带不走。她柔和了自己曾经所有的锋利,不去理睬那个还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丈夫,跟她的小儿子温柔的,充满爱的,说很多话。

  她亲自给自己挑选墓碑上的照片,不是后来作为“傅夫人”的时候,而是曾经作为一位知书达理的小姐;她拥抱亲吻她尚还有些懵懂幼小的小儿子,告诉他,母亲很爱你,你也要相信爱。

  “妈妈,我很想您,您过的好吗?我很好,我们都很好。”

  “外公的身体很硬朗,他天天早晨都早起打太极、早餐要吃五谷粥,经常跟老朋友一起弹琴、下棋、钓鱼、下厨,作息很健康。”

  “大哥也很好。他最近想计划往上走一级,爷爷说自己可能撑不过太久,所以想护着他多向上走走。您知道的,哥哥从来不放过机会,您肯定把政治嗅觉都遗传给他了。”

  “嫂子也很好。……大哥不是父亲那种男人。前几天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知道大嫂不太想吃东西,也许您应该有孙子了吧。”

  “我……也很好。”

  “我有喜欢的人了。您不是说过有了爱人就要告诉您吗?您看,一旦关系确定了,我这么快就过来了,一点都不敢耽误。”

  “我们是相爱的,也是彼此了解的。他非常好,如果以后我们的关系能更深一点,我一定带他来看您——您不介意的吧,他是个男人?”

  “我会一直爱着他的。您教过我,让爱人失望实在是太残忍的事了。”

  “这世上,唯爱与信任,不可辜负……何况他同时给了我这两者。”

  “我想念你,妈妈,我也爱你。”

  “我会常来看您的,妈妈。”傅致远眼圈微红的整理好了花束,静静地凝视着黑白照片上少女还有些无邪的笑颜:“妈妈,我常来看你。”

  第六十二章

  周日的时候,傅致远带着楚子沉一起参加了一个酒会。

  不算什么重要的聚会,傅致远只是喜不自禁的想带着楚子沉亮亮相而已。

  两个人刚刚在一起,正是如胶似漆的甜蜜时候。知道楚子沉xìng格内敛,傅致远也不至于当众秀恩爱,但是几乎寸步不离是一定的了。

  酒会上还遇到了当初在马场上遇到的林家小公子。他颇有点讶异的看了楚子沉几眼,好像很惊讶傅致远竟然还没放弃追求他的意图,过了一会儿还把傅致远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

  楚子沉漫无目的的在大厅里闲游,期间还礼貌客套的推拒了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明星。不过在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后,他就有些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傅致远跟林家小公子jiāo代几句就脱身来找楚子沉,他顺着驻足不动的楚子沉的方向看去,失笑道:“这个人在哪里都很吸引别人注意力。”

  那个人着装偏向休闲一脉——其实他怎么打扮都没有关系的,就是穿一身破破烂烂的乞丐衣服来也不会被人无视。因为他生了一张美人脸,风情万种,顾盼多姿……除了苏折天下间就没第二个有这份颜色。

  苏折正跟几个人和颜悦色的说话,看那几个人之间的气氛,也不像是知道苏折的身份。傅致远提起苏折的时候笑的十分自然坦dàng,很明显也同样对苏折的真实工作茫然无知。

  茫然无知的傅总还给楚子沉科普了一下苏折的身份背景:“这个人是一丰集团的CEO,平时很少露面出头。但因为相貌太出色,只要露面就会被人记住。”

  一丰集团?楚子沉在心里默念了这四个字一遍,不由得哑然失笑。

  傅致远没察觉到楚子沉那丝微末的笑意,还继续捡着趣事给楚子沉科普:“当年吴家二少在酒会上开了个小局,看哪个女明星女模特能跟苏先生手挽手站着不减颜色,‘丽水’那边的房子就送她们一套……结果根本没有女孩上去自取其辱。”

  楚子沉:“噗……”

  “后来据说真有个女人能在这位身边不被他压成渣,不过那天我就不在场了。听说那位小姐姓柳,也是一丰的CEO……虽然比不上苏先生,但气质也是很出众的。”

  楚子沉:“……”

  如果说刚刚只听到“一丰”两个字,他还有些不确定,那现在听到“一位姓柳的小姐”,事情根本就昭然若揭了。

  “一丰”是“十三”比划的拆分。什么CEO,什么集团,说起来就是十三组特地给组员搞出来的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吧。

  “说起来,”傅致远对着楚子沉调笑道:“吴二少爷当年要是料到有你在,就应该把条件定的男女不忌一点。你上去跟这位苏先生比一比,他一定没法压你的风头。”

  楚子沉闷笑了一声:“还是算了,我怎么好跟他这种天香国色比。”

  这位“天香国色”的苏少爷一天三次补水两个面膜,楚子沉实在是没什么能跟他比。

  苏折跟楚子沉都是五感敏锐之人,楚子沉注视他的目光明显跟别人那种惊艳垂涎的眼神不同,很快就被他察觉。自然而然的转了转头,两人的目光就在半空中对上,让他微微一笑。

  他说了几句话,把身边的几个男人甩开,向楚子沉的方向走来,还眼神有些暧昧的看了看楚子沉跟傅致远。目光中自然而然的露出一丝笑意。

  等到跟楚子沉打过招呼,他用手中的杯子碰了碰楚子沉的,杯口压低,态度谦恭:“又见面了,楚先生。这位傅总……该怎么称呼?”

  傅致远微微一愣:“长原,你认识苏先生?”

  楚子沉略带询问的看了一眼苏折,得到对方点头后坦白道:“认识,我们是同事。”

  傅致远恍然。

  苏折垂下睫毛微微一笑:“楚相,您真是让人意料不到——”

  那暧昧的调子被他故意拉长,带着种说不出的意味。既像是说想不到楚子沉竟然这么快就安顿下来,也像是想不到楚子沉竟然找了个男人,更像是想不到楚子沉找的人是傅家的二少。

  楚子沉对这种事十分坦dàng。他既然答应跟傅致远一起来参加这种酒会,也不怕明着宣告关系,被熟人发现了也没有什么,他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折笑的更加暧昧。

  “我有一只欢情蛊……能嗅到一对儿伴侣欢爱的味道。”

  ——————

  山上多湿润yīn冷,何况此地又被葱葱郁郁的树木遮天蔽日,更显得yīn暗潮湿。罗政稍稍缩了缩自己的肩膀:“组长……您带我来这儿是要干什么啊。”

  顾然眉梢一挑,近乎漠然的瞥了罗政一眼:“给你开荤。”

  罗政赶了大半天的路,早就疲累不堪。此时双腿一软,差点给顾然跪下。

  不知道上次楚长原跟顾然说了什么,顾然最近越来越不要命,眼眶下的青黑色越来越重,人也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瘦下来。他原本只是嘴贱,还能让人分辨出是否故意讥讽,然而如今他语气如此冷淡真实,实在让罗政拿不准了。

  罗政身为被顾然带着的新人首当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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