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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张大帅也跟着笑了起来,并点头称是,冯大人又接着说,“我倒是听庸儿偶然提过,你与你那表妹倒是情投意合,既并没有血缘关系,娶了便是,难道是抹不开脸提?”

  要说娶岳绮罗,张显宗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只是岳绮罗的想法他也不知,岳绮罗不说,他也不敢问,所以一时之间不知何作答。

  那张大帅一听还有这等有意思的事,便拍着张显宗的肩膀说道:“原来是有了意中人,那倒是好办,改日我权当是你兄长,亲自下一道聘书,你那表妹岂能不从?”

  听到这里张显宗赶忙摆手,生怕这大帅真下什么聘书,岳绮罗的脾气可不好惹,到时候自己容易吃不了兜着走,万一她一气之下与自己分道扬镳,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恭敬的说,“区区小事何劳大帅亲自出马,显宗深感大帅关怀,诚惶诚恐,望大帅海涵,还请大帅容显宗能将婚姻大事自己做主。”

  这一番话说的大帅心中有些不大高兴,本是一番好意却遭到拒绝,想想现在的年轻人总是喜欢标新立异,自己chā手也是有些多管闲事,人家也未必领情,只得作罢。

  东北的秋天总是来的早一些,转眼就快到了中秋节,天气已是十分凉爽,蝉声也在几场连绵的秋雨过后越退越远,虽然白天的日头还是有些dú,可是晚上的风就很凉了,因岳绮罗一向身子弱,近日张显宗总是为她悬着心,怕她受了风寒,一再的嘱咐他不在的时候千万要注意身体。

  因着时近佳节,恰巧有一批从江浙一带运来的大闸蟹刚刚送进大帅府上,少不得是要分出一份来给张显宗,还未到晚间,蟹子便已被人送到了张显宗的家里。

  家里是请了佣人的,说是佣人,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而已,实际上都被岳绮罗取走了部分魂魄,cāo纵着的傀儡罢了,虽然厨子也不能幸免于难,但却是做的一手好菜,很合岳绮罗的口味,既有了膏满黄肥的闸蟹,晚上自然是添了菜,又温上了极好的绍兴花雕,酒香醉人。

  傍晚十分街上下起了雨,天又黑得越发的早,张显宗回到家的时候,窗户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哈气,屋子里却是暖烘烘的,见岳绮罗和白乌鸦都在等他,不由得暖到了心里。先前总不觉得成家是多么好的事情,感觉像是被人绑住翅膀一般受了束缚,如今这场景倒叫他明白了有家的妙处,想到这,嘴角就弯了。

  白乌鸦见他回家就开始傻乐,心中总有些明白他的心思,“你这傻小子,还是有个家好吧?我说你俩成天这么不清不楚的也不是那么回事,找个好日子把岳妹子娶了也就踏实了。”

  张显宗没有搭话,只把岳绮罗看着,等她的回答。

  岳绮罗把嘴一撇,说道“凭我的境界岂能被这种凡人玩的过家家牵绊,”转头又看向张显宗:“你如今也是长生不死的,还在意这些俗事?”

  “当然不在意了。”张显宗见她如此说,断不敢惹她不快,只得顺着她的意说。

  “嗯,”岳绮罗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去换了衣服来吃蟹吧。”

  张显宗只好默默的上楼去换衣服,留白乌鸦一脸嫌弃的说:“亏你成天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回家就怕成这样,你可真有出息!”

  岳绮罗只把筷子往桌上一撂,未等说话,白乌鸦笑得一脸谄媚的递上个拆了壳的闸蟹:“你看这个螃蟹多肥,给你吃吧!”岳绮罗这才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接过螃蟹吃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即是中秋佳节,张大帅于帅府设宴吃酒赏月,请了一众得力部下及社会上结识的朋友,自然是也有张显宗一个,同时又特意叮嘱要带上他的“表妹”。

  因为来的人数较多,所以帅府从早起就忙得个人仰马翻,还专门请了个戏班子,不仅能唱京戏,还有不少杂戏类的项目,像说书、变戏法、皮影戏、口中喷火、赤脚踩大刀诸如此类的全都有,一时间偌大的帅府变得热热闹闹了起来。

  其十五

  直到晚间,张显宗才携着岳绮罗,坐着副官所配的小汽车去了大帅府。

  两个人进入帅府从正门进去穿过前院便是一重院落,大块方青石板铺地,再往里走是二进院,两院之间有一磨砖雕饰的高墙,中间开有大门,方台浅阶,称为垂花仪门,每次有重要客人到来,大帅都会从这个门出迎,然而这天来的都是他的朋友或是部下,所以这门并没有开,所有的客人都是从木屏的两侧绕行入二进院的。

  长方形的二进院要比前院大,也是方砖铺地,周围有起台回廊四合,已被下人一盆盆的摆好了菊花,院中设有十来个圆桌,乃是为了宴会结束后在这里喝茶赏月之用。

  晚宴设在一重院,岳绮罗与张显宗同坐,时常都要应付那些来敬酒的军中同僚,张显宗自是早已习惯,只是担心岳绮罗会觉得无趣,闲下来就立刻陪她饮酒说笑,好歹是捱到了结束。

  因岳绮罗有些饮多了酒,直闹着说要吹吹风醒酒,所以回程的路上张显宗只得提前带她下了车,说是两个人余下的路要走着回去,便打发了司机开着空车回去了。

  中秋之夜的月色分外皎洁,岳绮罗有些头重脚轻的靠在张显宗的怀里,张显宗只得拥着她一路往回走,听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些什么酒话,只面带微笑“嗯”“好啊”这样温柔的哄着。

  夜里的风总是有些凉,张显宗将自己的外套给岳绮罗披上,然后用力的搂紧了她,总怕她夜深露重又饮了酒,不知冷热的再着了凉,饶是越抱越紧,怀里的岳绮罗乖得小猫一样,那用桂花油梳过的发,总是有淡淡的桂花香气若有似无的飘在鼻尖,惹得张显宗鼻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最后还是忍不住想偷偷吻一吻她的头发,没料想这一吻下去,却一发不可收拾的雨点一般,细密的落在她的额头、眉间、嘴角、耳后,岳绮罗的呼吸变得微微有些急促,让张显宗感觉好像有一只猫爪子在轻轻的挠着他的心——一颗本不存在,但却为岳绮罗而生的心。

  这一条路并不长,大约只有二三条街的距离,张显宗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又很急,他好希望能马上就回到家里,好好的抱着她,吻遍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可是他都很害怕,他害怕到了家以后,她就不许他了。就这样子的一颗心,一半在烈火烹油里,一半在海底的玄冰里,不知是冷还是热,却是难受极了。

  进了家门,家里的佣人见他回来,因魂魄不全,只是木呆呆的说:“老爷回来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张显宗横抱起岳绮罗,大步流星直奔二楼:“知道了,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一进了岳绮罗的卧房,空气骤然变得湿暖,果然卫生间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张显宗轻轻把岳绮罗放到了床上,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问她:“你要洗澡吗?”

  岳绮罗的脸很热很红,也不知是被他吻的害羞了,还是因为酒劲未退,只轻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用洗了。”

  张显宗沉默了一下,说道:“洗澡水都放好了,洗一洗再睡比较舒服,你要是懒得动,我可以帮你。”见她没有反应,暗自咬了咬牙,心里想着,就算是找死也罢,于是大着胆子去脱她的衣服。

  岳绮罗穿的是一件月白的绛纱旗袍,包裹着小小的身子却玲珑有致,还未出门时张显宗见她一个人闲闲的立于窗前发呆,像盏白玉兰那样的清丽。

  正胡乱的想着,手里却一连解开了颈口和锁骨间的盘扣,露出了雪白的皮肤和若隐若隐起伏的胸脯,张显宗一面强压着汹涌而来的yù望,一面继续解她的扣子,却没想到岳绮罗的两只手突然环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在看什么呢?”

  明明是应该是一句恼怒的话,被岳绮罗这样说来,倒像是邀请,张显宗刚好解开了最后一颗盘扣,再也把持不住,粗糙的大手顺着她的腰间轻抚上去,将她压在了床上,炙热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她的胸,她的小腹……

  他并不是第一次了,他睡过了那么多的姑娘,有和她一般大的,比她还小的也有,可是他从来没有一刻是像这一晚一样害怕,怕她嫌自己表现的不好,怕她突然醒了酒,说他趁人之危亵渎了她,只是他没有想到,岳绮罗回应了他,湿湿软软的舌头带着微微的酒气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灵活的解开了自己军装上的每一颗纽扣,白玉一般微凉的手指轻轻触到他的胸膛的皮肤,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绽放的这一刻,他心里清清楚楚的想着,就算现在要他魂飞魄散,他也不要停下来。

  这夜晚太短了,短的他觉得她还有地方没有被他吻到,天就开始亮了,微薄的晨光照进房间,照在她的脸上,即使整整一夜都没有睡,她的眼睛竟是那样亮,闪着异样的光芒看着他,他深深的吻住她的眼睛,“你这样看着我,是还想要吗?”

  岳绮罗被他一说,钻进他的怀里,“我可不像你,不用睡觉的。”

  “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张显宗很心疼她,拽了拽被子,怕她没穿衣服着了凉。

  白乌鸦觉得自己是个君子,所以在窗外一直忍着不去看屋里的春光,但是有按捺不住好奇心,于是在瑟瑟寒风中,睁着圆眼睛在窗外听了一晚上的动静,天一亮它也困得开始迷糊,心里却有些戚戚然,很是失落,觉得这个家已经越来越容不下它。

  张显宗知道它在窗外没干好事,心里打定主意,等岳绮罗睡着,他就要出去把它抓住,做一锅开水把它的毛全烫下来,还要没收它的所有珠宝,好好的折磨它。

  岳绮罗很明显的累坏了,窝在张显宗的臂弯里整整睡了一天,张显宗的血液是凝固的,他也不需要呼吸,没有心跳,这样子搂着岳绮罗可以一整天都一动不动,既不会觉得自己胳膊麻,也不会吵醒她。

  张显宗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心里默默的想,她可真瘦弱啊,难怪总是会病,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以后决不能再由着她贪嘴挑食,总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如果她不爱吃,他就用嘴喂给她,想到这,张显宗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活过来了,可是,还是别活过来的好,因为她不喜欢自己活着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傻子,总在想一些冒着傻气的事情,不像以前那个杀伐决断的他,他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但他认为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岳绮罗肯接受他,他变成什么样都不在乎,因为他突然发现,她并不是一个出现在他命中的女人,她就是他的命运,她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她想要让他生不如死,那就是她不要他了这么简单。

  但是他早就想好了,就算有一天她腻了,不要他了,他也要一直跟着她,什么时候她让他魂飞魄散,他才会消失,因为没有他了。

  正胡思乱想着,岳绮罗醒了,见他还这样搂着她,很满意,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就只是点了一下而已,然后对他说:“天又黑了呢。”

  张显宗隐隐的觉得她在暗示他,所以手又开始不大老实的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岳绮罗皱着小巧的眉头,“想什么呢?我要吃饭!”

  张显宗有意想逗她,起身压了上去,“没想什么,这也是饭嘛。”

  岳绮罗觉得他开始变得不听话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顺着她了,但是看着他压上来,竟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鼻子里瓮声瓮气的轻哼了一声,将手攀上了他的背。

  本来是想调戏她一下就带她去吃饭的,没有到她竟这样的主动,张显宗一时有些踌躇,他当然是想的,可是她这样毕竟对身体不好,总是要先吃过饭才行,左右都是早些和迟些的问题,等她吃完饭再吃她也是一样的,于是低下头亲了亲她,“还是先带你去吃饭吧。”然后坐起来正要去帮她拿衣服。

  岳绮罗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一把把他拽了回来,翻身压住了他,捏着张显宗的下巴凶巴巴的说:“原来你这就对我没有兴趣了!”

  张显宗没想到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竟会这样主动的坐了上来,心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将她往自己两腿之间抱了抱,“早就在这里等你呢!”

  语毕,两个人都是一阵翻云覆雨,张显宗的体力是用不完的,总担心岳绮罗小小的身子会承受不了太久,可不管他多久,她就像在云端一样享受,停也停不下来,真的就像天生契合在一起的一样默契,从来没有过的天地造设。

  其十六

  岳绮罗觉得,床弟之事总是有那么一点奇怪,没有发生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期待,一旦开了头,就像在身体里种下了一个蛊,每天每天都不定时的隐隐yù动的提醒着她,蛊dú要发作了,她得去找解yào,而解yào就是他。

  张显宗则不同,他的ròu身是死的,所以他本身并不会有这样的yù望,他的yù望全部是心理上的,他渴望她,渴望得到她,渴望与她肌肤相亲,渴望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所以他让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与她在一起,但这并不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张显宗自己明白,岳绮罗也明白,所以她不会扭捏的等着他主动,无论是她的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需要他了,她会很直接的用行动来告诉他——她想要他了。

  对于这样的状态张显宗既满意又不满意,他喜欢岳绮罗主动找他时的样子,他有时甚至还会故意吊她的胃口,他觉得这是情趣,可他的不满意是对自己,他很希望自己的身体是活的,这样可以更完美的享受与岳绮罗每一次的欢爱,让他可以从神经到发肤,每一根汗毛都能感受到她对他的爱,并不是他的自作多情。

  然而两个人这样甜腻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张显宗就得到冯大人的通知——他得随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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