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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7 章

  的逐客令,导购小姐嗯了一声,退到一边,眼光还是在夏雪脸上转啊转的。

  夏雪熟视无睹。

  “试试这件。”李媛在货架上翻了翻,拎出一件礼服递给她。

  是件洋红色晚装,中规中矩的样式,既不保守也不暴露,夏雪反正是模特样子,穿在身上也挺好看的。

  “就这件了。”李媛瞥了几眼,自已也挑了件神秘蓝的礼服,让服务员替她们包起来。

  接下来,李媛又带她买了鞋子手袋,小到连一对耳环都是她亲手挑的。

  后来还带她去造型屋做了头发。

  夏雪想,她的品位是有多差,从头到尾都被李媛嫌弃。

  最后,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被整成一个团子,脸上的妆也很知xìng,看上去差不多老了五岁,但不可否认,显得成熟雍容多了。

  “就这样吧。”李媛还像是不满意地上下打量她几眼,打开手袋,从里面取出一条项链递给她:“自己戴上。”

  夏雪瞧了瞧,是条祖母绿的项链,绿油油的,看上去很是贵重。

  她没客气,让造型师替自己戴上。

  整个人立刻又多了几分珠光宝气。

  “走吧。”李媛淡淡瞥她一眼,转身往外走。

  两人抵达会场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名媛都来了,宴会厅衣香鬓影,比时装节还花枝招展。

  李媛带着夏雪和熟识的阔太们打着招呼,夏雪乖巧地在后面装淑女。

  之前李媛曾让人教过她不少社jiāo礼仪,加上夏雪本来就是混时尚圈的,应付这种场面是轻车熟路,所以李媛一时也没挑出什么错来。

  迎面又走来几个贵fù,李媛的脸色沉了沉,夏雪也认出来,是龚芸的老妈,婚礼上见过的。

  龚芸听说被判了三年,在家里的斡旋下争取到缓刑,但是她的丑事已经成为上流社会笑柄,所以很少出来见人,没想到龚母还好意思出来蹦。

  以前李媛和龚母的关系是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结成儿女亲家,但是婚事闹崩之后就反目成仇了。

  此刻,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几人面对面看着。

  表情都不好看。

  都没有主动开口。

  半晌,李媛哼了一声,冷艳地抬起下颌,抬脚走开。

  现在是对方女儿不自重,也是他儿子甩了对方女儿,没脸的是对方。

  她不知多趾高气扬。

  几人错身而过,听到龚母在身后对旁边的几个阔太说:“呵,一只山鸡而已,都不知是多少手货了,也只有不长眼的才当成宝。”

  这话已经很恶dú了。

  李媛脚步一顿,听到夏雪在身后说:“咦,是龚伯母呀,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你女儿现在还好吗?判了几年?”

  红果果的揭短,龚母一听就zhà毛了。

  “你说什么呢,我家芸芸不都是被你害的!”

  “咦?伯母,你没弄错吧?你女儿喜欢和男人玩掌声**游戏,那么多人都亲眼看到的,和我有关系?”

  在场的几乎都是参加过婚礼上的,当时,群众的脸色有些微妙。

  龚母脸色更加难看,瞪着夏雪,也不顾礼仪了,骂出声来。

  “贱人,我找人鉴定过了,那视频根本就是合成的,是你们存心诬陷我女儿,哼,谁知道里面那女人是谁,没准就是你自己,谁不知道你做的是哪行……”

  呵,想不到这上流社会的人,信口雌黄的本事也是炉火纯青啊,说起谎来比她这个演员还逼真。

  夏雪冷冷一笑。

  “伯母,我承认我是演员,我的工作就是抛头露面,可是我扪心自问,从影五年多来,我老老实实演戏,本本分分做人,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这片子是不是龚小姐自编自导自演的,要不要再拿出来让人鉴定一遍,看看我和龚小姐,到底谁更贱一点!”

  重新鉴定,那不是让人再看龚芸一次笑话。

  看着龚母黑沉沉的脸色,李媛心底暗爽,走过来道貌岸然地说:“夏雪,别说了,给龚伯母一点面子。”

  “李媛,你这个媳fù果然挑得好啊,好生厉害!”龚母立刻把矛头转向她,悻悻嘲讽:“不愧是娱乐界出来的人,没有这副伶牙俐嘴,怎么能哄得男人团团转,听说她还吸dú的,呵呵,吸dú呢,你也不怕以后生出来的孙子畸形!”

  李媛脸色一沉,这是连她孙子都咒上了,做人不带这么恶dú的,不及反应,只听啪地一声,一个巴掌印落到龚母脸上。

  龚母大概也没想到,夏雪会出手打她,捂着脸怔住了。

  “今天我是第一次陪婆婆来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在此这前,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给我婆婆丢脸!”夏雪冷冷看着她说:“但是,我此刻才终于明白,原来教养和阶层没关系,而取决于个人,龚伯母,我终于知道,龚小姐为什么那么不要脸!”

  这是骂她不要脸呀,龚母反应过来,很没形象地就要打回她:“小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夏雪本能朝后面退了一步,李媛伸手一扯,将她拉到身侧,抬起手掌,一记耳光扇到龚母脸上:“她没资格,我有吧!这一巴掌,是我替我儿子打的,我给我孙子积福,什么都不说,你女儿什么货色你自己清楚,我真庆幸,没摊上你这样的亲家!”

  说完,她扯起夏雪的手:“我们走。”

  龚母一下子挨了两耳光,脸色五颜六色,好看得很,气得在后面想扑过来,被其他的太太们扯住了。

  李媛气呼呼地走到一侧,夏雪抿着唇跟上前,她转过身,板着脸看着夏雪说:“你知不知道,刚才那样很没礼貌。”

  “我知道了。”夏雪一本正经地瞅着她,小声说:“妈,你刚才也打人了。”

  “……”李媛发誓,她今天本来想做个好榜样的,果然跟这个媳fù出来就是丢人。

  “这件事,不许告诉阿昊。”她严肃地说。

  夏雪也很认真地答应了,然后问:“妈,这算不算把柄捏在我手上?”

  李媛瞪她一眼,怎么,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过来,还有阿姨没认识完。”

  她悻悻转身,夏雪抿唇一笑,上去搂住她的胳膊。

  李媛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她。

  *

  顾诗悦回到A城是好几天以后了,年已经过得差不多,她拖着行李,病恹恹往房间走的时候,正好遇到准备出门的宁锦。

  四目相对,顾诗悦说了声新年好,然后又扯着行李往前走。

  “你,玩得好吗?”宁锦瞅着她苍白的脸色,开口问了一句。

  虽然做不成恋人,却也不能是仇人,同一屋檐下,就当是正常寒喧吧。

  一句话,顾诗悦鼻头有点发酸。

  能好吗?

  大过年的,她一个人在外面漂泊,又被查出有孕,哪里能好得起来。

  她本来是想在外市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但因为她是游客身份,医生不给做,小诊所她又不敢去,所以在医院住了几天,拖着沉重的身体回来了。

  她没吭声,怕一说话就哭出来,只是点点头,拖着行李匆匆走了。

  虽然她低着头,宁锦还是看到她突然红起来的眼眶。

  他转身,默默离开。

  他已经选择了方子然,所以说,只能装看不见。

  *

  年快过完的时候,方子睿终于蓬头垢面地回来了,方母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婚礼的事已经让方家很没有面子了,这大过年的,他完全不着家,现在回来了,邋里邋遢的就那么往家里走。

  “喂,把鞋换了!”方母追在后面叫,扯着他的袖子:“还有这身衣服也给我扔了,臭死了,你几天没换衣服了?”

  “我好饿。”方子睿没理她,径直往沙发上一躺,很没形象地摊在那儿,有气无力地说:“有没有吃的。”

  “喂,你别把我沙发弄脏了!”方母叫,过去拽着他的衣角叫:“大张,快来,把少爷扔去浴室洗洗。”

  大张是家里的司机,闻声走过来,方子睿不满地说,“妈,你多少天没见你儿子了,沙发重要还是你儿子重要!”

  “当然是沙发重要!”方母毫不留情地说:“沙发还能为家里做点贡献,你这么大个块头,除了白吃饭,还有什么用?”

  大概是这句话太伤人了,方子睿从沙发上直起身,脸上灰扑扑的,所以看不清脸色,嗓音也很灰暗地说:“行,我走。”

  看着他无精打采地走上楼,方母又觉得于心不忍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哪能真这么嫌弃,吩咐厨房替他弄点吃的,自己也追过去。

  方子睿脏兮兮地趴在自己床上,脸侧在一旁,方母走进去问:“你出去这么多天,找到宝贝没有?”

  “谁说我找她了?”方子睿嘴硬地说:“我就是出去玩玩。”

  玩!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孝敬父母,好意思说出去玩。

  方母坐在床侧,不客气地在他后脑勺拍了一把。

  “老婆都被你玩丢了,我看你什么时候才玩醒,洗干净出来吃饭!”

  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方子睿苦笑,是他想玩吗?他是被人玩了好吗?

  可惜找了这么多天,都没能找到人去算这笔帐。

  *

  晚上,顾诗悦恹恹地躺在床上,摸着没什么感觉的小腹,心事重重。

  她不知道,该怎样无声无息地拿掉这块ròu。

  直到听到窗外传来的动静,她起身,掀开窗帘一角,看到宁锦被几个佣人架着走进屋。

  “哎呀,怎么喝得这样醉啊?”庄明月的嗓音隐隐传进来。

  今天方子然陪老妈走亲戚去了,宁锦和一帮朋友出去聚会,一不小心就多喝了点,还是被朋友送回来的。

  庄明月喂着宁锦喝了几口醒酒汤,然后让佣人扶着他回房睡了。

  顾诗悦关了灯,立在窗帘后静静看着,直到看不见宁锦的背影了才放下窗帘。

  然后,她走到梳妆台前,扭亮壁灯,找出一把小剪刀,抿紧唇,掀开裤腿,用力在自己小腿上划了一刀。

  看着血涌出来,她拿起创可贴贴上去。

  等到整个别墅都暗下来,顾诗悦悄悄走出房间,黑暗中,她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悄无声息闪出去。

  住了这些天,宁家的环境她已经比较熟了,趁着夜色,她悄悄走到宁锦的房屋外,在他的密码锁上按了几下,等门弹开,就无声无息钻进去。

  她之前曾经悄悄来试过,宁锦没有换房间的密码……

  她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她摸黑走到宁锦的卧室,这间房虽然她只来过一两次,但记得很清楚,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

  宁锦卧室的门开着,他躺在床头睡得很熟。

  顾诗悦走进房,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到脱得精光,然后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

  她的身上带着室外的凉气,贴着宁锦醉酒后有些高的体温,宁锦动了动,好似有些排斥。

  顾诗悦屏住呼吸,伸手脱着他的单衣。

  大概是她的动静有点大,宁锦伸手拥住她的腰,迷迷糊糊地叫:“玖儿?”

  顾诗悦没吭声,用点劲把他的上衣扯下来,然后去扯他的裤头。

  宁锦肯定是把她当成方子然了,也没有反抗,只是伸过脸过来亲她。

  他身上的酒气浓得很,顾诗悦又有点恶心,她侧开脸,强压下心底的不适,紧紧拥住他。

  宁锦真是醉得不轻,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顾诗悦圈着他的腰,紧紧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久违的怀抱,闭上眼,只觉得无比安心。

  翌日。

  宁锦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阵阵的,听声音有点远。

  他伸手想去找手机,然而却摸到女人柔软的身体。

  他本能地以为是方子然,还下意识地往自己怀里拥了拥,然而睁开眼,眸光却是一沉。

  “怎么是你?”他一把推开手中的女人,看着面前的那张脸,脑子疼得厉害。

  他一定是在做梦吧,可是为什么做梦会梦到顾诗悦!

  这不应该!

  顾诗悦垂着脸从床头爬起来,也不顾自己光着,就那么掀开被子走下去,然后弯下腰,一件件捡着地上的衣服。

  她依旧美好的背部曲线,就那么坦陈在男人眼前。

  宁锦瞪着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也什么都没穿。

  他的脑子一zhà,感觉整个头都似乎要裂开了。

  “怎么回事?”因为宿醉,他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他瞪着正慢慢穿着衣服的顾诗悦,眼底都涌出血丝:“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顾诗悦毫不避忌地当着他的面穿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看着他的脸毫无表情。

  “对不起。”她冷静地说:“是我犯贱,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让你负责,你就当做了个梦,梦醒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顾诗悦!你为什么要这样!”

  宁锦握起拳,他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他发誓要对方子然一心一意的,他不相信自己会这样,但是,他真的记不清昨晚发生过什么。

  恍惚中,他好像梦到过方子然,难道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把顾诗悦当成玖儿了?

  “呵,你就当我是在报复吧。”顾诗悦说完,披上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报复?

  报复方子然曾经用同样的方法抢走宁锦!

  但是这一次,宁锦对顾诗悦却没有同样的愧疚,因为一切都是她的设计。

  他有的,只是对方子然的歉意。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感觉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

  虽然不多,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是真的!

  手机铃声还在响着,他从扔在床头柜的西裤口袋里找到手机,看着上面跳跃的名字,怔了片刻。

  两个字:老婆。

  “还没醒啊?”方子然在手机对面嗔道:“你看看什么时候了?你答应今天陪我溜冰的。”

  “我马上来。”他机械地说:“你等我一会。”

  “你的声音怎么了?”方子然体贴地问:“昨晚喝了多少?玩到深更半夜才回呀?”

  “没有。”他本能否认,叫着玖儿的名字,犹豫了片刻,不知该不该跟她说刚才的事。

  大概是感觉到他的犹豫,方子然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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