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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就已经失去了“元阳”,算不得阳气最大的童子身了。而张修齐这样的说法,正印证了他个是从未泄过身的真正“童子”。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情又不是能够自我控制的,成年之后的梦遗总该有吧?难不成是失去天魂带来的后遗症之一……这一瞬间,魏阳简直不知要如何反应,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醒悟到自己面对的是一张真正的白纸,而他正在引诱这人破除界限,向真正的yù望沉沦。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砰砰作响,魏阳说不清那是羞愧还是懊恼还是别的什么,但是他最终还是握住了那只按在他下腹的手,带着它缓缓向下,盖在自己勃起的yù望上。那只手跟小天师身上每一寸肌肤一样火辣滚烫,带着让人沸腾的热度,他教他握住了那东西。

  “对,齐哥,我想泄出来……”咽喉不住颤动,魏阳再次俯身,吻上了那人的薄唇。

  张修齐没有拒绝,不论是亲吻还是抚慰,他学得如同以往一样快,带着细茧的手揉弄着那坚挺的器物,每一次碰触,每一个动作都让魏阳忍不住的颤栗,含在口中的舌尖也越发灵巧了起来,就像探索着他口腔每一寸粘膜,和他的舌尖缠绵共舞。热水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冰凉,但是魏阳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他们俩挨得那么近,近到甚至连皮肤都了自体感应,在那亲密无间的碰触中生出渴望。他不想放这人走,不论用任何一种手段!

  一声闷哼,魏阳jiāo代在了身下那只手掌中,粘腻的液体溅在了对方修长的手指上。张修齐似乎停了一瞬,继而又伸出了手,拂过魏阳湿漉漉的发顶:“阳阳,你还好吗?”

  道家的修行讲究炼精化炁、回精补脑,在张修齐的认知中,泄阳似乎不是什么非常好的事情,很可能会伤害到身体。魏阳却已经凑了过去,轻轻吻住对方嘴唇,那个吻几乎是纯洁的,在如此ròuyù的情事之后。

  “我很好。齐哥,别离开我,别跟你舅舅走掉,我们可以找回你的天魂,然后再来继续这个,我会让你知道,它有多好……”

  细碎的话语淹没在了断断续续的亲吻之中,那一点点湿滑的浊液被水流冲刷,消失在了两人紧握的手掌之间。

  第98章 水落

  月亮渐渐爬上了天幕正中,放在别处,总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然而火车站附近根本没有真正的“夜晚”可言,不断有人流从车站里涌出,接车的、拦客的生意络绎不绝,连带附近的旅馆街都静不下来,细碎的jiāo谈声、走动声乃至呻吟的声音jiāo杂在一起,如同嗡嗡不休的蚊蝇。

  然而曾静轩不是被这些声音惊醒的,凌晨三点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起放在枕边的罗盘,不知从何时开始,罗盘里的指针竟然颤了起来,细细的针尖在天池正中狂摆、沉浮不定,在相盘术中,这是典型的搪针遇投,乃是路遇恶煞的征兆,他的罗盘可是三僚村祖传的宝贝,早就有了灵xìng,测邪祟从未出过差错,有这么个盘相,很可能在方圆百丈内出现了什么特殊状况,而且多半是人为产物。

  然而这里可是火车站附近,原本的混沌之气就能阻隔大部分yīn力阵法了,竟然会有人在这边施法,还是这么yīn邪的法术?曾静轩有那么一瞬的迟疑,这法术显然不是针对他的,只是凑巧碰上了,若是放在平时,他是该去看看,但是如今身后还跟着敌人,能为了这么个意外浪费时间吗?他并不是真正的yīn阳术士,只是个风水先生,对付起这种yīn煞阵术本就有些吃力,万一再被拖住了脚……

  只是犹豫了片刻,曾静轩就轻轻叹了口气,起身拿起旅行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这里是背街的小巷,下面根本就没人经过,他用手轻轻一撑窗台,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按理说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有一条胳膊受了伤,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走样,干脆利落的就像个年轻人。

  双足一落地,他就重新拿出了罗盘,借着月色确认了一下方位,抬脚向指针所指的方向奔去。在他身后,空dàngdàng的房间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就像是没人来过一样。

  &&&

  第二天,魏阳醒的很早,天还没亮就睁开了眼睛。在他身边,张修齐还在沉眠,鼻息安稳,双手平放在腹部,就像在睡梦中气沉丹田一样。这本该是个让人觉得别扭的睡姿,但是魏阳并没感到半分不适,反而打心底有一种安全感,知道那人又平安度过了一宿,固守着自己残缺的神魂。

  看着对方低垂的眼睑,昨天的记忆像是又回到了身体里,浴室里发生的“肢体jiāo流”其实跟他想象的很不一样,谁能料到失去天魂竟然会对人产生这样的影响,但是同样,小天师这样的“白纸”状态也彻底让他陷了下去,那种一笔一划在恋人身上涂抹痕迹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法自控,yù望就像深不见底的沟渠,每当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进一步时,就又不由自主的跌落下去,魏阳从没尝试过这样的滋味,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沉沦。

  在心底默默数秒,他静静的等待着对方醒来。窗外,暮色终于黯淡,初升的太阳划开了夜幕,展露出光芒,而床上那人似乎也被日光中的东西唤醒,眼帘轻颤一下,睁开了眼睛。

  魏阳没有错过分毫,直接伸出了手臂环在对方肩上,拇指宛如调情似得拂过他的颈项,感受着指尖下颈动脉生机勃勃的跃动,他露出了个微笑,凑了过去:“齐哥,昨天睡得好吗?”

  张修齐并没有马上做出反应,贴在他颈上的手掌是温热的,但是比那热度更加让人眷恋的,则是从魏阳左手虎口处传来的一点跃动,那跃动似乎能够洗涤他的心神,让他平淡无波的脑袋里出现一点涟漪,他不知道这个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喜欢那人摸他,喜欢睁开眼就看到他在身边。

  侧脸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张修齐没有回话,反而凑上去,直接吻上了对方嘴唇,这反应魏阳的确没有料到,但是他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吻了回去。浅浅的亲吻立刻升了温,变成了足以燃起yù望的热吻,然而只是亲了那么五六分钟,魏阳就挣扎着从对方怀抱里逃了出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齐哥,你不会起反应,我可是正常男人啊……”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他本来就已经挺精神的小兄弟彻底的醒了过来,正硬邦邦的支在下腹,但是昨天晚上已经跟黑皮打过招呼了,大早上就要赶去聚宝斋,这么折腾下去,他可真不确定自己舍不舍得离开这张床了。

  张修齐显然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倒是对他的临阵脱逃有些不满,伸出手抓住了魏阳的左手,在他虎口处蹭了蹭,态度十分亲昵,表情却依旧没什么变化,简直就像只冷峻的德牧在默默请求主人抚摸,魏阳呼吸一窘,俯身下去在对方唇上亲了亲:“咱们先去找七叔,等回来……”

  他的喉结轻轻一滚,咽下了下半句,他确实没想到小天师还挺喜欢这种肢体接触,虽然含义可能不同,但是美色在前,他实在做不出什么柳下惠的举动。谁知道还要多久就要“见家长”了呢,他可不想错过任何单独相处的机会。只不过,不是现在。

  笑着抽出了手臂,他拍了拍小天师的额发,起身往外间走去,似乎明白了还有事要做,张修齐并没有再做什么挽留,只是在床上躺了片刻,等到身体里那股奇怪的热度完全消失,才慢慢坐起身来。脚边,乌龟老爷也起床了,正大摇大摆往客厅爬去,壳子上的黑色花纹全部隐没不见,张修齐顺手在它的龟壳上摸了摸,没等它扭头来咬,就站起了身,往卫生间走去。

  早餐解决的十分干脆利落,喂饱了小天师,魏阳不再耽搁,开着车带人往聚宝斋驶去,之前孙厅长送来的宝马可算派上了用场,魏阳熟门熟路的把车停在了后院门口,才敲响了门扉上的大铁环。

  随着叩击声,院里传来了细碎的脚步,还有黑皮的声音:“阿阳吗?等等,这就来了!”

  门一拉开,黑皮还没看到人,直接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哟,这是鸟qiāng换pào了?哪来的?”

  “还是之前那个大单,除了车还得了不少东西呢,回头也要劳烦明哥给掌掌眼。”魏阳笑笑也不隐瞒,带着张修齐往院里走去。

  他的态度表情自然而然,然而走在一边的黑皮却诧异的挑了挑眉,这才几天没见,他怎么觉得这小神棍身上出了些不同以往的变化,难道是回家这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黑皮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把话说在明处的,只是配合的笑了笑:“那敢情好,回头一定弄来让我见见才行。”

  寒暄之间,三人并肩走进了工作室,屋里,七叔还是那副老样子,也不知在工作台前摆弄着什么,全神贯注到连他们进门的脚步声都没听到,黑皮尴尬的咳了一声:“七叔,阿阳他们来了。”

  这一嗓子才把老人的魂儿给唤了回来,也不管黑皮这个晚辈,他直接拉开工作台的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个盒子,冲魏阳说道:“阿阳,你来,看看这东西。”

  没想到还真有东西,魏阳赶紧走了过去,只见七叔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摆在了台面上,又拿出一双干净的白手套带上,才打开了盒盖。这么谨慎的动作,魏阳还以为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谁知只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七叔可不管身边人诧异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捧出了书本,把它平放在桌上。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有个老朋友对水书很有研究嘛,这个是他最近才淘到的东西,本来不肯外借的,还是让我讨了过来,里面有不少水书图样,也有些历史记载,很有考古价值。”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点兴奋,魏阳的心跳也不由快了起来,七叔既然叫他过来,肯定是因为这里面出现了跟骨阵相关的东西。

  果不其然,七叔并没有急着翻开书本,反而微微一笑,开口问道:“阿阳,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关于‘水书’的事情吗?”

  “记得,据说水书是当年那些巫祝们留下的文字,算是巫家最后的传承。”魏阳的记xìng绝对算得上好了,直接把当初七叔说过的东西复述了出来。想了想,他又补了一句,“难道我这骨阵,跟巫家有什么直接联系?”

  骨阵上刻有巫家独特的文字,又被那个姓许的直呼“巫骨”,再加上七叔这一问,答案简直昭然若揭。

  果不其然,七叔脸上露出赞许神色,点了点头:“不错,这次我找你来想说的正是这个。这本书正好记载了一些关于水书和道术方面的事情,最值得一提的,就是里面关于‘巫骨’的说法。”

  说着,他翻开书,直接停在了某一页上:“就像书里所说,所谓‘巫骨’是一种巫家常用的法器,取自先代大巫之身,再用这些骨头配合某种巫术做成法器,听起来似乎有些野蛮,但是却契合了巫家的本意所在,所谓敬天法祖就是这个意思,相传每代大巫本身都拥有很大法力,这巫骨大概跟佛家舍利子有异曲同工之妙,而根据这上面的文字和图样,你那枚从庙头山挖出来的骨阵,很可能就是一块巫骨。”

  他手指点的那部分,是几段图文并茂的介绍,里面的确有类似骨阵的物事,魏阳不由皱了皱眉:“可是这玩意如果真是跟巫家有关系的东西,怎么别人都看不出它里面蕴含的力量。”

  像痴智大师那样的高僧,摸到骨阵也没有任何反应,然而骨阵对付狐妖或是鸣童时的动静,根本不像是简单的东西啊,怎么放在其他人手里,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呢?

  七叔呵呵一笑:“你问到重点了,来,接着往下看看……”

  说着,他把另一双白手套塞了过来,直接把那本书摆在了魏阳面前。

  第99章 石出

  能被七叔这么郑而重之对待的,不是孤本也是珍本,魏阳不敢怠慢,立刻带上了手套,小心翼翼凑到桌前看了起来。这是本很有年头的古书了,纸页发脆,里面全部都是蝇头小楷的繁体字,不少书页还配有图画或者寥寥几笔符文,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书籍,反而有点像日记或是书稿之类的东西,开篇就草草讲述了巫术跟道法、降术乃至蛊术的关系。

  在这位作者笔下,巫术可谓是所有法术之祖,从远古时期开始,几乎所有与人相关的神秘学说都是从巫术繁衍开来的,只是后来有了河图洛书、易经八卦这些实用xìng和应用xìng非常强的东西,巫术才从少数人手里流传出来,形成了其他宗门派别。然而这种逸散并非是因为巫术不够好,恰恰相反,只是因为很多人无法掌握真正的巫术之力。

  所谓巫术,跟道术有一种本质的区别,它虽然可以通过学习来掌握,也有着各种阵法、符法或是口诀,但是真正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巫者,却有个先决条件,就是拥有“血统”。真正的巫家力量只能在巫家的血裔中流传,也只有觉醒了巫家的血脉,才能cāo控那些由先祖流传下来的法器,也因此,巫家的传承就成了一个天然的封闭系统,有血脉的未必适合学习巫法,热衷巫法的又未必能有足够纯正的血脉,加之各朝各代的战乱,巫家的直系也渐渐凋零,最后落得个人去楼空的局面。

  而这本书的作者,应该也是位对巫法十分有研究,却没什么巫家血统的人,也不知他从哪儿学会了水书,还把殄文应用在了普通道法之中,甚至参透了一些巫骨的使用窍门,虽然威力减少了大半,但是足以脱离巫血的控制,其意义不逊于发明了一种新的道法,可以说是一个天资绝佳的奇人了。只是那人的话里最终还是带出了些怨气,说他虽能使用巫骨,却没法发挥最大的效用,实在是暴殄天物,尤为可惜。

  看到这里,魏阳忍不住讶然出声:“这人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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