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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佛觉得只要自己想,“他的”一切便应该按照他的意志来,哪怕那根本不可能。

  为什么身体必须要睡那么长时间,不按照我希望的来?——他为这种事生气。

  我不知道他拒绝睡眠是在对不听话的“自己”的惩戒,还是对诅咒不妥协的抗争。我希望后者,前者未免太不健康了点。

  不管我的心理活动如何,雷歇尔已经站在了我床边,没直接躺上来的唯一原因是我还杵在床上,占地方,没地儿给他直直平躺。他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一目了然。

  睡不着怎么办?我一般去运动,他选择“吃饭”。这种“闲着也是闲着,不如cāo学徒一顿,反正自己躺平不费事”的态度让人无奈,但我还能期望他有多体谅呢。我叹了口气,已经做好了他半途睡着的心理准备。

  我乖乖让开位置,他噗通躺下。我对明亮的光球眯了眯眼睛,伸手将它调昏暗了一点,雷歇尔转头又用了一次光亮术,现在整个卧室灯火辉煌,简直可以开始用留影术拍摄录像。

  指望雷歇尔有情调不如指望他改邪归正算了。

  “您下次还是提前打个招呼吧。”我无奈道,“晚上用光亮术突袭也就罢了,要是大冬天您二话不说进来一掀被子,我冻萎了就没法干活啊。”

  “到那时候我早就解决了这该死的闹剧。”雷歇尔说。

  也是,现在才是初夏,别想这么远。

  我开始吻他。

  一周来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吻他,他第一次安分地躺在那里允许我浪费时间。我轻柔地磨蹭雷歇尔的嘴唇,手指chā入他脑袋后面的头发,轻捏那总是僵硬着的后颈。我觉得他需要去做个按摩什么的,当然他肯定不会听,这家伙就是仗着自己不会生病乱来。雷歇尔睁着眼睛,睫毛扇啊扇,大约不习惯于人凑得这么近。

  我的嘴唇很快向下滑,亲他的下巴和脖子,同时很快脱干净自己,去触碰他的身体。等我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我发现雷歇尔紧皱着眉头在走神,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您在想什么?”我说,一问出口就后悔了,一点都不想听到一个冗长复杂的课题。

  “你亲吻我与我亲吻你的感觉不一样。”他说,仿佛这是个值得研究的大发现似的。

  我心说这不是废话吗,我有技术你是嘬啊,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同来。继而我想到,雷歇尔恐怕不会介意接吻技术,他多半又在说什么学术xìng差异。我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开起玩笑:“莫非我主动来时您吸收比较好?”

  好似一个营养口服液的自我测评,我真不容易。

  “不,但你会让魅魔的本能显得更加强烈。”雷歇尔解释道,“你让我产生饥饿感增加的错觉,但只要远离你的干扰几分钟,便能发现饥饿程度和原来是没有变化的。”

  我在脑中翻译了一下这番话。

  咦?

  噢。

  ……噢。

  我舔了舔嘴唇,感到口干舌燥。我尽量让自己维持在开玩笑的态度上,说:“我让您饥渴吗?”

  雷歇尔说:“是的。”

  我知道他没有半点调情的意思,我知道他在就事论事,但我的下半身对两者的差别毫不在意。它诚实地站了起来,抢夺大脑的供血,直接导致我再一次扑上去,吻雷歇尔的嘴唇,手指钻进他身体里。

  附加油腻术的手指迅速入侵,我的大拇指很快找到了上一次让雷歇尔尖叫的位置,揉它,让雷歇尔仰起脖子。他在我口中颤抖着吐气,腰肢时不时抖一下,最后忍无可忍似的把我推开,开始大口喘气。“您得学着用鼻子呼吸啊。”我说,去吻他的耳根。

  我在他骨瓷似的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吻痕,一口一口,好似蚕食美餐。红色痕迹从耳根一路蔓延到下腹,这次我避开重点,只去磨蹭他的会yīn。我的手指按压着雷歇尔体内的腺体,舌头在他大腿内侧流连不去,听他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闻。雷歇尔难耐地拉了一下我的头发,并不疼,但足够表明他的意思。

  我俯身压上去时,雷歇尔急促地吸了口气,低头向下看。

  他还是对此感到不安。

  雷歇尔困得快要睡死才来找我,好像别人喝酒壮胆。我从不认为对xìngjiāo产生的反感cāo上一次就会消失,心理yīn影这东西复杂得很,傻瓜才觉得自己器大活好就能包治百病。我的导师还是紧张不安,尽管表现得比之前看上去自然得多。他只是瞳孔收缩,紧紧盯着我靠近的xìng器,颇有种看向刀锋的大无畏。

  我的头抵上他的头,转而蹭了蹭他的额角。我说“你放松点”,雷歇尔暴躁地回答“我正在”,他的穴口和小腹都紧张得一下一下收缩,像神经过敏的猫科动物,光被盯着看就浑身不舒服。

  我扶着自己的yīn茎,没直接chā进去,就在周围磨蹭。xìng器勃起的顶端在雷歇尔会yīn擦过,抵住穴口,在那里来回摩,把前液抹得到处都是。这次他没催我快点,不知是浪费睡不着的垃圾时间不心疼呢,还是这事儿能推迟一时便推一时。

  那小口给揉得湿漉漉一片,在法术的光亮下汁水淋漓,被挖掘开的肌ròu已经柔软了许多,没法抵抗大家伙的入侵。雷歇尔就看着我的菇头向下沉去,一点点撑开那圈肌ròu环,捣进去一点再后退,后退一点再回来chā得更深,像个礼貌却不客气的客人,慢慢浸没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我顶到根部时他喘了口气,看上去又松了口气又有点惊讶。可能在吃惊那个小口子居然能将我完整吞下,又或者在确认我这已经chā到了底,雷歇尔居然伸出手来,在我们的jiāo合处飞快地摸了一下。

  真是飞快的一下,法师施法的那种飞快。他收手得这么快,干嘛啊,逃得慢点我胯下那根东西难道会冲出来咬他吗?

  我觉得对我发挥技术造成最大影响的就是雷歇尔本身,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出乎意料、让我热血冲头的举动。太他妈可爱了,救命啊,为什么他长那么大才被人cāo翻?所有人是瞎的吗?那些在雷歇尔武力值还没逆天、奇葩的“生理反应都是渣渣”世界观还没有形成前,那些遇到他的人怎么回事啊?就没人想跟他调个情?接个吻?上个床?他们都是傻逼吗?幸运女神一定爱我,爱得很深。

  我的脐下三寸有一股混沌之力在酝酿,仿佛即将顶开地壳的火山,很想把雷歇尔cāo得眼泪汪汪,哭喊我的名字,不用摸也能确定我完全在他里面。我想把他cāo到明天坐不下来,cāo到他接下来一整天都感觉我还chā在他下面。我想要他只要看到我便会想到我的手、我的舌头、我的yīn茎在他身上的感觉,我想要他为我的靠近面红耳赤,双腿发软。

  而我并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使出了吃nǎi的劲儿,拼了老命让我别把幻想付诸现实。我的确能够这么干,必须进食的雷歇尔也会勉强忍耐我这么干,他只是会对xìng更有恶感。色yù主君同调中的xìngjiāo绝对能更加激烈,更加狂野,更加残暴,那也是造成雷歇尔心理yīn影的原因。如果我做一样的事情,对于雷歇尔来说,我跟它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猎手要有足够耐心,我不止想抓住他,我还想让他主动往我嘴里跑。

  这天晚上我用了很长时间把雷歇尔僵硬的身体弄软,像把冰冻的黄油焐化。他shè精之后没多久便昏昏沉沉地坠入梦乡,汗津津瘫着,双腿没来得及并拢,眉头也忘记了要皱,仿佛突然被拔掉了动力源。

  果然如我所料,雷歇尔在我们zuò ài的时候睡过去了,我倒不觉得不快,只觉得有点好笑。这时候要是内shè,他多半会被身体反应弄醒,于是我shè在了他的肚子上。

  我的手在他湿哒哒的小腹上摸来摸去,一想到搞这一通他其实没真吃到多少东西,忍不住感到了恶作剧般的愉快。

  第16章 袭击

  第二天清晨,我被冻醒了。

  可不是“昨晚共寝的情人卷走了我的被子”这种程度的冻醒,而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北极冰窟挣扎沉浮”这种等级。我一下睁开眼睛,只见我被冻在了一个巨大的冰坨中,和冰封的大床融为一体,只有一颗头露在外面。

  雷歇尔站在床边穿衣服,一脸不爽。

  哦,他发现了。

  “早上好,老师!”我热情开朗地与他打招呼,“您饿吗?吃了吗?没吃饱要不要再来点?”

  我的牙齿开始咯咯打架,这冰坨绝不是普通的冰层,温度相当惊人。雷歇尔面无表情地站在几步以外看了我一会儿,在我磕磕碰碰的声音中走过来,低下头,吻我。

  这回奇迹般不是“嘬”,雷歇尔温柔细致地吻我,吻技有了飞跃式的提高,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他完美地复制了我昨天的动作,从舌尖点过上颚到一下轻咬,步骤和时机完美拷贝,真不愧是雷歇尔。啊,美好的一天从一个早安吻开始,对每个浪子来说都是不错的开头。即使在冰层当中,我也感觉到了一阵兴起。

  然后一阵刺痛。

  倘若你试过在被冰封的时候勃起,你就会理解这种难以言喻的蛋痛。我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而在接吻过程中一直睁眼看着我的雷歇尔立刻就捕捉到了这个。他松口,后退一步,对我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享受假期吧。”他和善地说。

  在雷歇尔弹动的手指之下,冰层继续向上生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冻住了我的嘴。

  如何控制一个法师?禁魔场是最好的选择,人为构造一个死魔区能解决大部分麻烦。不过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上,要想制造一片杜绝魔法因子的死魔区,就如同在水底维持一个气泡,很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人造死魔区不仅运行成本高昂,而且很拉仇恨:除了施法者之外,所有魔法敏感者与有着魔法生物血脉的存在,全都会在死魔区中水土不服,适应不良,严重点还会衰弱致死。

  物理手段依然是最常见的处理方法,法师的舌头能改天换地,于是法师口枷应运而生;法师的手指弹拨世界,因此全封闭式法师手铐大受好评。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手的法师基本上温柔无害,要是还不放心,再搜个身、换个衣服,把任何可能存放应急瞬发法术的东西都拿走就好。

  我的导师,把我光溜溜地、从脚到嘴都冻在了一块不会融化的魔法冰坨里。

  要不怎么说法师对法师最狠呢。

  我不是很想解释自己最后到底如何逃生,独家机密,无可奉告。总之,那是一个充满了寒冷和蛋痛的悲惨过程。等我从大冰坨中解脱出来,外面已经从旭日东升到了夕阳西下,我饥肠辘辘且喷嚏连连,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穿衣服,哀悼着今天被浪费掉的假期。

  我克扣雷歇尔一餐,他克扣我两餐,还真是很能计较。

  我吸着鼻涕走出房门,准备去泡个热水澡,再看看有什么东西好吃。但我刚离开房间,我便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西面的防护法术被触发了,有客人进入了隐者小屋。

  我在几秒钟内全副武装,衣着整齐地闪现到楼下。我的感知顺着布置在隐者小屋的“线”延伸到每个角落,形体、声音、气息、能量被捕捉,汇聚到我脑中,如同蛛网上的震颤涌向中心的蜘蛛。只在片刻之间,我找到了不速之客的踪迹。

  两个人,一个善神的圣职者,另一个藏得更好,游dàng者吗?他们的痕迹太过明显,肯定没有法师帮忙,大概使用了什么一次xìng道具来撕开防御。这两个人直奔地下室,比起藏匿更注重速度,看上去目标明确,很清楚自己准备做什么。

  这样的组合,肯定不是碰运气的冒险者,或者想偷一把的小贼。

  我有了大致的猜想,也因此停下脚步,觉得不着急了。着急也没用,最早的痕迹出现在半个小时之前,按照雷歇尔的效率来看,半小时后的现在多半已经尘埃落定,我去不去都一样。我站在地下室的楼梯口,想了想,还是迈开了脚步。

  拐过一个拐角,我便看到了客人之一。雷歇尔实验室外的地板上,趴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少女,她徒劳地捂着巨大的伤口,身后有长达几米的血迹,似乎还想往前爬。

  我在这濒死的姑娘身边蹲下,问:“需要帮忙吗,小姐?”

  她颤抖着扭过头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本以为她二十来岁,等她对我仰起脸,我才意识到这姑娘搞不好还没成年,大概十六七岁,孩子气的脸上满是泪水。那身打扮属于治愈之神的牧师,冒险者队伍中最受欢迎的成员之一,能这么快成为正式牧师,她也算是个优秀人才了吧,可惜了。

  牧师姑娘满是血水的手颤巍巍抓住了我的衣角,用力拽着,像抓救命稻草。她没让我救她,反而一个劲往半开的实验室大门指去。

  “爱德华,还在里面……”牧师的嘴唇抖得厉害,拼命挤出几个词来,“救救……!请帮帮……”

  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两件事来,一是,她肯定深深爱着门那边的那个爱德华;二是,年轻的牧师肯定没上过战场。

  她可能一直生活在神殿当中,每一天都埋首祈祷与学习,从优等生长成正式牧师,日子过得充实而简单。这绝对是她第一次历险,至少是第一次面对其他智慧生物而非低级魔物的战斗,所以她才会天真地认为,目标以外的人型生物都是能求助的好心人。

  这个世界不是这么运转的。

  每天都有无数冒险者来来去去,生如烟花,死如尘埃——这还是很好的状况,大部分人的生与死都如同尘埃。这世界精彩又残酷,所有冒险者都知道,突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战斗中的人不可信任,而接近濒死者的人,除了那些恪守戒律的圣殿骑士与善神牧师外,多半是准备捡漏,最好心的那些也只会提供临终关怀。眼前的牧师好像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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