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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个做广播体cāo的时间由于是冬天变成了课间,所以她浓妆艳抹来上学,丁木也把吉他带到了班级。

  早自习的时候,爰爱老师时不时地看揣无从,远望去又发现教室后面的白色墙壁扶着一把吉他,问:“那是谁的吉他啊?”

  “我的,老师。”丁木回答。

  “哦,你好像说过你擅长弹吉他。”爰爱老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把吉他拿到班级做什么啊?想给同学表演一个啊?”爰爱老师笑容满面地问。

  “不是,因为今天的一个课间需要用它做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

  “呃……”丁木话音刚起。揣无从一个夸张的咳嗽声如雷贯耳。其实丁木不会说实话。

  “你怎么了揣无从?”爰爱老师关切地问。

  “没怎么,嗓子疼。”

  “嗓子疼还敢咳嗽出这么大动静儿,真猛!”爰爱老师说,“你今天的妆容好奇怪啊!你要参加舞会去啊?”

  “昨天晚上玩去了,回来太累了,就没卸妆,早上起来晚了,怕迟到还是没卸妆,所以就这样了。”

  “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你挺漂亮的,没有必要画这么浓烈的妆。”

  爰爱老师的话引发了哄堂大笑。这让揣无从有点难为情,因为她知道同学们为什么笑。

  “你们怎么了?吓我一跳。”爰爱老师说,“下次你们想一起笑的时候,提前和我打个招呼,要不然我受不了。”

  爰爱老师现在生活得很小心翼翼,生怕动了一丁点儿胎气。

  “既然大家这么开心,那就锦上添花,让大家更开心。”爰爱老师号令天下似的说,“来,丁木给大家弹一首,拿都拿来了。”

  丁木没有放过这次表演机会,离开座位,拿起吉他,走上讲台,二话不说便开始弹唱了起来:

  终于等到七八月份吃西瓜的季节

  我对你的爱还依然很直接

  不是我不懂婉约

  而是你过于美丽

  桃李从来不言语

  仍吸引人们走去

  终于又到七八月份吃西瓜的季节

  其实是到了西瓜便宜的季节

  我对你的爱突然间变婉约

  不是我的情热褪了色

  而是你已有人陪着诳街

  我不再能那么直接向你倾斜

  我以为最美丽的词语是玉树临风

  就算你感冒了也是玉树临风

  也不知是哪股邪风将你吹进我的梦

  让我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

  “这是谁的歌啊?”爰爱老师问丁木,没等丁木回答又问同学们:“你们知道唱的是什么歌吗?”

  “不知道。”同学们说。

  “呵呵,当然不知道,我自己写的。”丁木说。

  “作曲作词都是你吗?”

  “对啊!”

  “够厉害啊!”爰爱老师向丁木竖了个大拇指。

  “桃李从来不言语仍吸引人们走去,是取自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吗?”爰爱老师问丁木。

  “对啊!”

  “有前途,报大学时报考音乐学院吧。”

  丁木这一唱,让同学们把这个早自习上得五味杂陈的。她在同学们心中的印象已经不一样,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恨。

  第二节 课下课后,丁木拿起吉他和揣无从双双出去,揣无从先拿着吉他来到了寝室楼和围墙之间的一个隐蔽空间,丁木则敲开那个男生班级的门。

  “你好,找一下巩帅。”

  男生走出教室,问:“什么事?”

  “有个人要见你,跟我走一趟。”

  就这样男生被领到了揣无从面前。揣无从将吉他jiāo给丁木,暗示其准备伴奏。

  “这首歌的名字叫《你非我莫属》。”还没等男生问青红皂白,甚至都没有寒暄几句,揣无从就冷不丁地开口了。然后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开唱了:

  如果你走过时

  我能留住你一缕呼吸

  凭借这缕呼吸

  我也许会一辈子不再需要氧气

  如果你走过时

  我能变化成美的样子

  或许你走过我你也没有走过我

  我愿意看你红润脸庞带着羞怯的慌张

  在你眼镜框上找那生动的灵光

  曾想像海棠一样为了暗恋隐去香

  可你的味道太嚣张

  未说出口的话在我心里已经甚嚣尘上

  如果嘴巴是心的堤坝

  它已不得不决堤啦

  它已不得不决堤啦

  我喜欢你啊

  喜欢你啊

  喜欢你啊

  我喜欢你啊

  歌词较之前变了,是因为准备途中丁木建议她把歌词改一改,因为既然是表白,就不要“灭我军气势”,要自信,要相信未来,所以连题目也改了。

  “你为什么这样打扮?”男生对揣无从说。

  “被我的表面吸引,你才有机会走进我的内心,眼睛爱了,心才会爱,让我们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吧!”

  “和你刻骨铭心,我只会觉得恶心。”说完,男生转身吊儿郎当地走了。

  多年以后,或者就在不久以后,揣无从也一定会觉得恶心,谁没爱过几个人渣呢,哎!

  中午,肖夏和苏眉一起吃饭的时候,苏眉问起肖夏脖子上的紫色是怎么回事,肖夏说是嗓子疼用手掐的。

  “嗓子疼你掐旁边干什么啊?”

  “有时候,旁敲侧击比直来直去更有效果。”

  苏眉竟然从这话中听出了xìng暗示的意味。

  再说揣无从,表白铩羽而归,遂晚自习过后她和丁木直接去了校外的木子铁喝热饮,yù解烦心。

  “我是不是太丑了?”揣无从眼含泪光一脸伤心地问丁木。

  “既然丑,那就让别人爱上你的内涵。”丁木给予安慰。这安慰比不安慰还叫揣无从痛,因为丁木竟然对揣无从的丑给予了肯定。

  “美与丑最后都会化为乌有,唯有精神永垂不朽。有的人为人类的感官负责,而聪明的人会选择为人类的精神负责,我要你为人类的精神负责,从明天起,和我学习吉他,创作歌曲,相信你的歌曲总有一天会传播出去,而yīn魂不散,今天你用来表白的那首歌,就写得挺好的。我看好你哟!”

  揣无从破涕为笑,从这以后,揣无从的手里也有了一把吉他。

  两个人手挽手走回校内,走到寝室楼前,可以看见三两同学提着暖壶去水房打热水,时间不早了,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就熄灯了。

  熄灯后,汪洋浩博再次敲响了张西兮的门,说:“有事,出来谈。”

  张西兮出去了,像证明着自己还受欢迎一样。肖夏带给他的伤心,其实是他自己带给自己的伤心,让他对肖夏的那份心,有一些橘化为枳。嗯,橘化为枳。

  第33章 汪洋浩博硬上弓

  如汪洋浩博所料,他穿得很少,只穿一套睡衣,容易宽衣解带。

  “什么事?”张西兮问。

  “跟着我在后面走就行了。”

  “到底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

  汪洋浩博登上了三楼。

  “三楼都是高二的学生,去干嘛?”张西兮嚷着。

  汪洋浩博又登上了五楼。

  “五楼都是高三的学生。”

  高三的学生已经很少有住校的了,为了寻求一个安静的环境备考,大多已搬了出去。所以五楼基本等于空dàngdàng。

  汪洋浩博又登上了六楼,因为六楼是完全空dàngdàng。

  汪洋浩博将张西兮领到一个位于走廊尽头的窗台,双手扳着张西兮的肩膀,让张西兮背倚在窗台上。待张西兮刚要开口问什么事的时候,没来得及开口,汪洋浩博匆匆地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就匆匆地,几乎是没有时间的间隙地,双手扳着张西兮的脸庞吻了上去。张西兮当然是一把推开。

  “干什么啊你?”

  汪洋浩博没有回答,又强吻了上去。当然又是推开。

  “你收一收吧!”张西兮喊着。

  “对于你,我已经像张开的花蕾,退不回去了,除非我枯萎。”汪洋浩博气喘吁吁地说。

  “你退不回去,我能退回去。”张西兮侧身yù走。

  “我知道你喜欢肖夏。怕你和他在一起久了,久病难医,怕有一天,他的心突然发现你的好,也被你融化,到时候,你们就是两厢情愿了。”

  “他的心有一天会被我融化?天方夜谭吧。”张西兮的心里有一些绝望了,但心里那股相信的火苗,还在微弱地跳跃着。

  “你知道你有多好看吗?”汪洋浩博声色缠绵地感叹。

  “如果不被喜欢的人喜欢,好看是没有用的。”

  “他那种只是长得帅一点的俗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发现你的好,喜欢你呢?”

  “你的意思是,相处时间长了,他就会喜欢我?”

  汪洋浩博意识到自己将对话带入到了不利层面,所以不容置疑地说:“时间长了,他也不会喜欢你,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只喜欢女人的屁股和胸的异xìng恋,他和你不可能。”

  他要把张西兮心里对肖夏的希望赶尽杀绝。

  “不可能的人,不可能就放弃了?这样的人生可真不过瘾。”张西兮感慨似的说。

  “过瘾不是和不可能作对,是在喜欢你的人那里可以像个孩子一样。”汪洋浩博说,“我曾以为我的人生绝对不会是悲剧,因为悲剧是把美好的撕碎,但遇见你,让我的人生存在悲剧的隐患。遇见你,我觉得一切都美好了起来。”他的声音动听而又不腻,轻轻而又中肯。

  张西兮觉得这话他说得很美,心旌不禁向他倾斜了一下。

  “我还是控制不住要吻你。”说着,汪洋浩博又吻了上去。一秒,两秒,三秒,四秒,五秒过去,张西兮没有反抗,任由汪洋浩博的嘴唇推揉。

  他左手搂着张西兮的腰,裹挟着张西兮前移,右手负责保持移动过程中身体的平衡。一路亲吻着(虽然距离不足两米,但也是一路啊)移到离窗台最近的那个寝室门前,汪洋浩博右手轻轻一压门把手,门开了,两个人进去,门关了。

  张西兮背靠着门,汪洋浩博摆弄着唇,他的吻一点一点下移,到脖颈,到锁骨,他将张西兮的睡衣匆匆地解开,吻又到胸肌,到肚脐,到小腹,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想到这儿,他心里又漾出好多兴奋与欢喜。他退去张西兮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去的那种,和他之前的所有禁不住一样,他禁不住吻了他的那里,和吻别的地方不一样,它可以被他的嘴唇包围着吻,可以被他的舌头缠绕着吻,可以,被喉咙吞噬着吻。他终于听到了张西兮令他欣喜的呻·吟声。

  他以为张西兮已经是他的了。宽衣解带,露出老二儿,将张西兮的身体翻转过来,拥着缱绻,yù愈演愈烈,张西兮突然转身,提起了裤子,说了句:“到此为止吧!”

  “谁没有一个过去啊!但过去说扔下就扔下。”汪洋浩博说着,将手上的腕带开窗丢到了楼下。接着又说:“你喜欢肖夏,那只是过去,从现在起只是过去,我要你从现在不要再喜欢他。我要你。”

  “你不说,我都快要忘了,快忘了我还喜欢他呢。”

  汪洋浩博意识到自己又将对话带入到了不利层面,又说:“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吻了你,你就是我的。”

  “我要回去睡觉,剩下的明天再说。”

  “你总说明天再说,我昨晚找你时,你说明天再说,现在又说明天再说,你总是有所保留,而让人不能尽兴。”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吃鱿鱼,后来我分析我为什么喜欢吃鱿鱼,就是因为每一次我尝它的味道都不能尝彻底。”张西兮说。

  “我说明天说,明天是不是我也让你说了?”张西兮继续说。说罢张西兮转身走了,像一个光影匆匆地走了,而后汪洋浩博也下楼回去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张西兮已经可以听见肖夏的鼾声了。如果换作是肖夏出去,张西兮一定数着时间等他回来。

  这一晚上,张西兮竟然想到一个成语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他躺到自己的床位,脚对着肖夏的脚,有时候他也头对着肖夏的脚。他很想将脚贴上去,像手心贴着手心一样,脚心贴着脚心,但他已不敢妄为。

  汪洋浩博以为他们可以就这样偷偷过下去的。

  紧接着的一天晚上,熄灯后,汪洋浩博又敲响了张西兮寝室的门。

  “跟我来。”汪洋浩博说。张西兮就配合地尾随他。

  待汪洋浩博走到楼梯前yù更上一层楼时,张西兮问:“干什么?”

  “兑现你‘明天再说’的承诺。”

  “今天是今天。今天不是明天。”

  “照你这样说,还没有明天了呢!”

  “对啊!No tomorrow。”张西兮说,“所以活在当下啊!”

  “你就活在我裆下吧!”汪洋浩博说。一副yù求不满的表情。

  “你呀,就你呀,还差得远。晚安,我要回去睡了。”

  张西兮一面说着,一面转身。汪洋浩博将他拉了回来,问:“我们昨天晚上算什么?”

  “我昨天晚上比较伤心,又从你的眼神,感觉到了强烈的yù望和企图心,所以就妥协了一下,让你过了过瘾。你知道,当一个人脆弱的时候,一些……东西吧,或者什么,是可以趁虚而入的。”

  “所以昨天晚上,我只是趁虚而入,并不是真的打动了你?”

  “嗯。”

  “但是,我入了吗?我做的都是表面工作啊!我就是个鸡毛掸子,只能做表面工作?”

  “嗯。”

  “我在想如果我是肖夏,你早该就范了吧?”

  “如果你是肖夏,需要就范的不是我,因为看你第一眼,我就已经是就范的了,需要就范的是你。”

  “这话,如果没有前面那个前提条件,那得多好听啊!”汪洋浩博苦笑着。

  “嗯。”

  “晚安。”汪洋浩博说罢,低着头转身走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汪洋浩博痴心不改,软硬兼施,两个人开始出双入对了。在张西兮那儿,只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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