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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1 章

  。

  把了脉,开了方子。鹿孔先行离开,宋氏也紧跟着起身要走。谢元茂将她送至外头,看看宋氏,飘飘然起了念头,今夜要同她一道回正房去。

  宋氏婉拒:“陈姨娘正是要人陪的时候,六爷怎可走。”心口却闷得慌,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谢元茂愈发觉得她识大体。点点头目送她离开,重新回了陈氏身边。

  这天夜里,陈氏躺在床上,一直在暗暗得意,得意得难以入眠。她想着先前宋氏同鹿孔说的话,想着宋氏坐在那不言不语的模样。不觉吃吃笑了起来。

  她觉得她已经胜了一筹,多少年来,终于扳回了一筹!

  赢得漂亮!

  她在心里反复这般告诉自己,愈发觉得自己铁定是要生个儿子下来的。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安生日子。只过了三天。

  仅仅三天——

  宋氏跟鹿孔暂时留了下来,这一留就是三日。

  鹿孔每日为陈氏施针片刻,接连几日下来,陈氏自觉神清气爽。

  只这样看着,惠州谢宅的日子,似乎过得平静又和乐。

  直到今日,谢元茂晨起上衙,中午回来用饭时,一进门就觉得府里的气氛似乎不大对劲,他指了个丫鬟问话:“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丫鬟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话,半响才道:“太太把陈姨娘给捆起来了……”

  “什么?!”谢元茂跳脚,什么也顾不得了,拔脚就要跑,又想起不知她们如今人在哪里,吼道,“人在哪?”

  丫鬟被他这么一吼,身子一抖:“在……在芳菲院……”

  芳菲院就是陈姨娘住的院子,谢元茂立即跑了过去。

  刚到门口,就听见宋氏在质问陈姨娘:“你跟着六爷来惠州尚不足一年,竟就与人私通,置六爷于何地,置谢家为何物?你与人有了首尾不提,还妄图将这孽种栽赃到六爷头上,你好大的胆子!”

  谢元茂听见这话,脚下一个踉跄,扑通摔倒,狼狈不堪。

  趁着无人注意,他飞快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里头冲:“怎么回事?”

  “六爷——”见是他,被捆住了手的陈氏立即嘤嘤哭了起来。

  谢元茂还没傻,心里正对方才宋氏说的话膈应着呢,焉会因为她的几滴泪就立即扑上前去救她。

  他只看了梨花带雨的陈氏一眼,问宋氏:“你方才说的话,是何意思?”

  “六爷,这事,你还是jiāo给妾身吧。”宋氏看着他,叹了一声。

  谢元茂立即zhà了毛:“可有明证?”

  宋氏一脸犹豫:“六爷,你还是莫要管了。”

  “拿来!”谢元茂彻底恼了,顾不得身上衣裳脏了,手掌磨破了皮,只摊开手要看证据。

  宋氏又叹一声,为难地让芳竹拿了一包东西上来给他看。

  谢元茂一看,眼睛霎时瞪圆,颤巍巍拿着只上头绣着旖旎图案的荷包来看,身子猛地一颤,霍然回首,反手给了陈氏一巴掌,厉声呵斥:“下作的娼.fù!”

  ps:

  感谢sxmldl、爱旅游的妈、冯嘟嘟、风雨燕单飞、cix1982、liliqwe、x586iang、三生琉璃、茅豆豆、考拉515、打滚中的宝妮几位亲的粉红~~大爱你们!!啥叫起起伏伏的人生,陈氏一定感受到了,俺就不想感受了泪目,求保持住目前粉红的排名~~爱你们~

  第282章首尾

  恼火之下,谢元茂的这一巴掌用了大力,直将陈氏的脸打得偏了过去,连呼痛都忘了。

  这么多年来,谢元茂自诩斯文,哪怕气急,也从未与人动过手脚,更不必说是对个fù人动手。可这一回,他气得连手都哆嗦了,哪里还能忍得住。扇了陈氏一巴掌后,他犹自觉得心中难以解气,顺手抄起拿包东西朝着陈氏兜头砸了下去。

  陈氏伏在地上,身子蜷缩着,艰难地仰起头来看他。嘴角挂着殷红的血丝,右边脸颊亦高高肿起了一大块。她原本就绾得松松的坠马髻,更是散了开来,几缕发丝狼狈地粘在她面上。

  “不知天高地厚、水xìng杨花的贱人!我素来待你不薄,你却竟然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来!”谢元茂打了人又摔了东西,可仍旧觉得心中郁结难消,头疼yù裂。他原地踱步,步履带上了些摇晃,一低头瞧见陈氏正哭得可怜,用泪水朦胧的双目看着自己,愈发怒上心头,扬手又要打她。

  只见手掌高高举起,马上就要落下,陈氏顾不得自己面上火辣辣的痛,连带着嘴角也破了皮,一翕动就是剧痛无比,尖叫起来:“六爷!您就算是要打死婢妾,也该让婢妾死个明白呀!”

  她今日委实倒了大霉。

  今晨起身时,便觉得身上不大舒服,懒洋洋的浑身无力。她只当自己是乏了,但到了午间仍是如此,便不觉有些惴惴难安起来,使人去请鹿孔来。这也正是叫她得意的一件事,鹿孔特地来了惠州为她保胎不提,如今更是供她随叫随到。

  她自个儿私下无人时想起,总忍不住发笑。

  等到丫鬟去请鹿孔,她便歪在榻上候着,间或瞧瞧自己的肚子,暗暗祈求老天爷这回一定要让她生个儿子。

  可谁知。鹿孔没来,宋氏倒来了。

  她心头立时便有些不悦涌上来,但谢元茂不在,她一个为妾的。见了当家太太哪有能不行礼的。无奈之下,她被人搀着从榻上扶了起来,裣衽给宋氏心了一礼,一面想着,待谢元茂回来,她可得好好告告状——宋氏这是趁着他不在府中,故意想要来折腾她呢!

  先前装得那般识大体、大度,其实骨子里焉能不嫉恨。

  陈氏自觉看透了宋氏,却不防她行了礼还未站直身子,便听得宋氏一声令下:“来人。将陈姨娘给我捆起来!”

  她大惊失色,挣扎着喊叫起来:“太太,您这是做什么?”

  “你倒不如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宋氏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让人将她给拖到了一边跪着。

  芳竹几个紧跟着就将陈氏屋子里给翻了个底朝天。

  陈氏眼睁睁瞧着,看见一只细瓷长颈的粉彩花瓶被“哐当”一声给碰到地上摔碎了。情不自禁惊呼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太太,六爷可马上就该回来了!”

  下意识的,她出言恐吓起了宋氏。

  宋氏闻言嗤笑了一声,忽然骂道:“你跟着六爷来惠州尚不足一年,竟就与人私通,置六爷于何地。置谢家为何物?你与人有了首尾不提,还妄图将这孽种栽赃到六爷头上,你好大的胆子!”

  她顿时噤若寒蝉,嘴里剩下的话语皆被堵在了喉咙里。

  就在这个时候,谢元茂冲了过来。

  陈氏尚来不及去想宋氏为何会猛地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来不及先发制人同谢元茂求救。便被宋氏抢了先机。此时此刻,陈氏恨dú了宋氏。她委屈地流着泪:“六爷,婢妾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您还不知道吗?太太定是误会婢妾了!”

  “误会?你且瞧瞧地上那些东西,再来同我恬不知耻地说这话吧!”谢元茂急红了眼睛。面目狰狞。

  在场的只有芳竹、芳珠几个,并无旁人瞧见。

  陈氏哭声微顿,并不依言往地上看,只口口声声哭诉道:“六爷,苍天在上,您可不能冤枉婢妾呀……”

  谢元茂勃然:“你不敢看是不是?”说着话,他大步走到她跟前,蓦地俯身拾起那只荷包来,“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露骨的画面骤然映入了陈氏的眼帘,她微怔,旋即痛哭流涕:“六爷,婢妾焉会有这样的东西?这上头亦没有婢妾的名字,您如何就知道,这东西是婢妾的?”话毕,她扬着张梨花带雨的脸望向宋氏,眼神直勾勾的,似嘲笑又似怨dú。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荷包,宋氏随便寻一只竟就想赖在她身上,门都没有!

  面上泪水淋漓,沾到了嘴角伤口上,疼得像被放在火上炙烤。陈氏双手被捆在背后,无法用手抹去泪水,此时更无人会拿了帕子来帮她拭泪,她只能硬生生受着。

  她抽泣着道:“婢妾知道自己身份低微,素日更是小心做人……婢妾一心向您,又怎么会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来?”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谢元茂却气急反笑:“嗤,照你的意思,这事是太太诬陷了你?”

  “婢妾不敢……”陈氏顶着一头散发,听见他上了钩,明白了自己的画外音,原本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料谢元茂这话竟是嗤笑着说的,她不由糊涂了,局促不安起来。

  “你不敢?你还有脸说不敢!”谢元茂大发雷霆,疾言厉色道,“这信上的字迹是不是你的?”

  伴随着话音,陈氏瞠目结舌地看着谢元茂从荷包里拽出两张折叠在一块的纸来。纸被丢到了她跟前,却没展开,陈氏哪里能看得到里头写的东西

  宋氏站在后头注视着,见状不由在心里暗讽了谢元茂两句,旋即让人去将捆住陈氏手腕的绳子给解了。

  重获自由的陈氏惊疑不定地探出手将纸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摊开,第一张上头字迹潦草,写的话粗俗露骨至极,简直是不堪入目。信里直呼她为瑾儿,语气极为亲昵。陈氏知道谢元茂还在盯着自己看,连忙慌慌张张地将纸给丢开去,“六爷。婢妾没见过这东西……”

  “还有一封信!”谢元茂铁青着一张脸,咬着牙说道。

  陈氏愈发忐忑不安,颤巍巍地伸出手将剩余的那张纸也给捡了起来。

  只一眼,她便面色大变。猛然将这张纸贴近,几乎要将眼珠子都黏在上头一般,细细地看了起来。

  一路看到末尾,她像是见了鬼似的将这张纸飞快丢开去。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纸张的字迹,竟然同她的一模一样!可她自己做过的事,她又怎么会记错,她分明从来也没写过这样的东西给旁人!信上那什么郎君,她更是连影子也不曾见过,又怎么可能会写出这样一封信来!她当即膝行了两步,跪在谢元茂脚边。抱着他的腿哭诉道:“六爷,这不是婢妾写的,不是呀!”

  谢元茂正在气头上,连抬头看眼天色都觉得是一片绿油油,哪里还愿意听她解释。

  何况那字迹。他也认得,分明就是陈氏的无误。先前陈氏曾说赞过他的字有风骨,又叹自己的字写得不好,他听了就亲自手把手教她习字。因而陈氏的字,不说写得如何好,里头却始终有那么几分似他的字。所以他一看便认定了这信就是陈氏所写。

  “贱fù!那jiān夫如今人在何处?”谢元茂叱喝道。

  陈氏心头大乱,“六爷。婢妾腹中的孩子,是您的!是您的呀!这信是假的,这信中的男人也是假的呀——”

  谢元茂听她不断申辩,只觉怒不可遏:“你说是不说?”

  “六爷……”

  谢元茂抬脚,猛地将她踹开去,扭头问宋氏:“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

  “就在陈姨娘的屋子里藏着。”宋氏意有所指地看了他一眼。直将谢元茂的面色都看得发黑了。

  谢元茂恼羞成怒,指着地上的陈氏暴跳如雷:“把这dàngfù给我打杀了!”说完在原地转圈,口口声声说着,“我要将那jiān夫找出来千刀万剐!”

  可信中的jiān夫却已不见踪影,遍寻不着。

  谢元茂恼恨不已。便让人去拷打陈氏。陈氏嘴硬,咬紧了牙关只说自己什么也没做过。她向来小心谨慎,焉会留下那般明显的证据来害自己,这一切不过都是宋氏的计谋,她绝不会坦白!

  她想得好,只要自己不说,就一定没有人知道。

  可谁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事瞒不住了。

  平素陈氏出门跟车的婆子,提供了一个十分重要的线索。

  循着她的话,宋氏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

  这人姓丁,名昌,今年不过二十出头,身强力壮,生得倒也英俊,只是家境十分贫寒,原先曾在外院做过杂役,平日里挑水劈柴做些杂事,他也是……陈氏的车夫……

  三个月前,他暴毙在家中。

  宋氏方才知晓,为何自己先前没能找到jiān夫出来同陈氏对质。

  陈氏的手脚做的很干净,她先前只寻了三日,自是毫无线索。

  唯一能肯定的,不过是这世上,必然有个陈氏的jiān夫存在,因而她索xìng先发制人,让人仿了陈氏的笔迹写了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情信,当着谢元茂的面,审问了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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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3章打杀(粉105+)

  只是就连宋氏也没料到,谢元茂的脾气竟变成了这般。她不由得想,大抵是因为他觉得失了脸面跟身为男人的尊严。

  事发后,谢元茂便一直处在焦躁不安的情绪中,时不时便扬言要将陈氏给打杀了。可过一会,他又会忍不住安静下来,让人先给陈氏送些吃喝之物去。见着宋氏,他面上总会下意识流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来,可转瞬,他又会用怪异的眼神将宋氏上下细细打量一遍。

  这事是宋氏先发现的,证据也是宋氏先使人给寻出来的。他先前怒上心头,一时只想着陈氏做了对不住自己的事,乃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dàngfù,宋氏说什么都信,陈氏不管如何哭诉,他都只觉得心灰意冷,不能相信。

  然而几日过去,他偶尔冷静下来,便会忍不住想,陈氏是否真的做下了对不住自己的事,她腹中的孩子,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陈氏一直牙关紧咬,什么也不应,始终叫屈。

  谢元茂多听了几回,便免不了有些疑心起宋氏来。毕竟,陈氏有了身孕,又有大师曾断言是男胎,宋氏身为正室嫉妒之下做出陷害她的事来,也并非全无可能。

  他来回反复想了几遍,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不管是陈氏也好,宋氏也罢,他都有些不敢再继续相信。

  再找到jiān夫给陈氏定罪之前,他也不敢真的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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