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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时,右眼皮直跳,这是一种极为不祥的预兆。你可听说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何况今天是‘空亡日’不宜走访,更不宜探望病人……”

  “思思!无论如何,你该去见他一面的。”单单姐姐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声音有些沉重地说。

  “可是……我害怕……”我感觉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有些颤抖。

  单单姐姐伸手搭在我的左肩,用力按了按,鼓励我说:“郑如一他会没事的,坚强一些。”

  我哽咽着,点了点头。

  我的确担心郑如一的伤势,我害怕他会在我的眼皮底下停止呼吸……

  我、林梅花、单单姐姐正从校门前的台阶走到柏油路面,一辆酒红色的面包车,朝我们站定的方向直冲过来,在离我们的身体不到半尺的位置,嘎然停下。

  我们三个人还来不及后退,面包车的车门被人快速拉开,紧接着,从车上跳下十几个打扮着像古惑仔的年轻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我们三个人团团围住。

  我还未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甚至来不及尖叫,便被所围之人半拖半抬地塞进面车。被塞进面包车后,还未坐稳,面包车却已经唆唆唆地向前方飞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前后花费恐怕不足一分钟。

  当我认出上次“接”我去见谢康的“老大”在车里时,立刻联想到谢康在医院时极不自然,甚至有些yīn冷的笑容,深知我们三个人已经遭遇不测,心立时凉了半边。

  狂魔 狂魔(107)

  “怎么又是你们?”有“熟人”在场,我被吓得绷紧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便不紧不慢地问。同时看了看分别坐在我左右两边的林梅花和单单姐姐,见她们脸色泛青,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罪人。

  “呵呵!是啊!”“老大”轻笑一声之后,显得很有风度地回答:“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哈!原来你们是思思的朋友啊?”林梅花边伸手压胸口边说:“刚才我真是吓死了,还以为被绑架了呢!”

  “放了我的朋友!”我瞪大双眼,直视着“老大”的双眼,冷冷地命令道。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老大”伸手拉了拉耳垂,脸色一沉,冷冷地回敬道:“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

  谢康一心想认回我这个女儿,他的手下应该对我毕恭毕敬言听计从才是。想不到,我居然错了。

  “放了我的朋友。”我缓和了一下语气后,重复了一遍。

  “哦?”“老大”嘿嘿一声冷笑后说:“凭什么?请给我一个合理而又充分的理由。”

  “谢康要抓的人是我。”我看到“老大”的嚣张气焰,都快气zhà了。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与我的这两位朋友无关,恳请你放了她们。”

  “哟!啧啧啧!”“老大”嬉皮笑脸地说:“我说金家大小姐啊,你应该知道做人手下的难处,我可是按照我们头的吩咐行事的,绝对错不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

  “你……你……”我原想说:少拿你们家禽兽不如的头来压我的。但一想到有求于人,便把这些话吞了回去。

  “思思,思思!”单单姐姐拉了拉我的袖子,附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听了单单姐姐如此一说,知道她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害怕,放心不少。

  “天啊!我真的遭人绑架了!”林梅花说完,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望着痛哭的林梅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因为我觉得自己连累了她。

  “谢康是谁?”坐在“老大”身旁的一个清瘦年轻人突然问。

  “头!”“老大”挽了挽衣袖,回望了身旁的年轻人一眼,张开嘴巴,蹦出了这么一个字。

  “我们的头不是郑杰吗?”清瘦年轻人满脸不解地问:“怎么会是谢康呢?”

  “我们的头,他爱叫什么名便叫什么名,你管着得吗你?!”“老大”板起脸,竟教训起人来了:“多事!”我初次见他时的绅士风度早见鬼去了,成了人家问不到三句话就bào跳如雷的急xìng子。

  清瘦年轻人与“老大”的对话,让我迷惑了。谢康是他们的“头”?还是郑杰才是他们的“头”?谢康与郑杰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人叫几个名字也就罢了,为何连姓都要改呢?哦,我差点忘了,像谢康这种在黑道上混的人,本来就是从事不法勾当的,取几个名字,做几张身份证掩人耳目有什么奇怪的呢?尽管这么想,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们的头,明天真的要出国吗?”另一个圆脸的年轻人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大”极不耐烦地反问。

  “我这不是怕我们的头走了以后,咱们受别人欺负嘛。”圆脸的年轻人满脸委屈地低咕。

  “放心吧!”“老大”伸手啪了啪他的肩膀说:“我们的头出国,只是带他儿子去看病,很快就会回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

  我越听越糊涂了:谢康,郑杰,带儿子出国看病……谢康的儿子是……是陈跃……难道陈跃生病了?不对呀!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明明还看见陈跃还好好的。只是自从知道他是我哥以后,我总是避开他,以免尴尬。

  但不管远看近看,陈跃也不像是个带病之人啊。昨天下午我明明看见他打篮球了,跑得简直飞起来,到底患了什么病,这么严重,才转眼的功夫就病变到要出国求医的程度?

  或许……谢康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他不是说只喜欢我妈妈一个人,等了我妈妈十几年吗?如果谢康没有另外一个儿子,那么,郑杰呢……

  据清瘦年轻人与“老大”的一问一答,谢康与郑杰无疑是同一个人。陈跃没有得病,那谢康将要带谁出国治疗?难道是他用郑杰的名字与别的女人所生,把他当谢康的人便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

  郑……郑……郑如一不也姓郑吗?该不会那么巧吧?应该说该不会那么倒霉吧?怎么可能与我相恋的男生尽是自家人呢?郑如一的爸爸叫郑智律,是有名的大律师,怎么可能有时间做出如此卑劣而又无聊的事情。

  不过,郑智律长什么样,我也没有见过。郑如一是他的儿子,他们父子俩的长相应该极为神似才对。如果硬把谢康化名的郑杰与郑如一连在一起,对郑如一无疑是一种侮辱。郑如一多帅啊,怎么可能有个身形活似圆水桶,脸蛋长得像屁股的爸爸呢?……

  面包车继续前行。

  我知道这帮我yù将我们三个人带到上次我“光临”过的别墅。别墅里有着许多古代的或现代的机关,让我不寒而栗,何况我是领教过其中厉害的人,心里就更加恐慌了。别墅根本就不是别墅,它是一座魔窟,充满了残忍、暴力甚至是无止境的杀戮!

  前往的路上,我都在对“老大”苦苦央求,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了单单姐姐和林梅花,哪怕是把她们俩从车窗处扔出去。在我看来,受点皮外伤总比在别墅里面受尽折磨强,谁知道那幢别墅里有什么灾难在等待我们靠近呢?可是,无论我说过多少好话,他都无动于衷,坚持不肯放人,让我的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林梅花双手紧抓着我的左手,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甚至能感应到她惊恐到极点的心都在滴泪。此刻的她,肯定非常后悔没有听我说:“今天是‘空亡日’,不宜走访,更不宜探望病人”的话。

  我只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谁知偏偏歪打正着。早知道自己的话那么灵验,应该说自己能够在某年某月某日能够一次xìng买中上百张彩票,中他个不亦乐乎,然后把这些钱都捐赠给那些需要别人帮助的人。可是,往魔窟般的别墅一去,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更别说买彩票这等闲事了。如果我能活着离开别墅的话,往后一定买彩票,定期买,买很多很多。

  单单姐姐的双手紧紧握着我的右手,非常用力。我知道她在鼓励我,示意我一定要把握逃跑的机会。此刻的她,肯定在想明锋叔叔,说不定在想,待回去后就答应明锋叔叔的求婚呢!可是,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还有心思想洞房花烛夜里的美事吗?或许,她现在在想:要是有明锋陪着,就算死了也值了。

  虽然我不清楚谢康为什么要派人来抓我,但我一想到谢康在我面前哈腰称臣的情景,害怕的心忽而又平静了许多。谢康执意要与我相认的话,只要我轻轻一点头,此行就不存在危险。常言道:虎dú不食子。

  可是,抓我的同时,为什么要附带两个人?而且偏偏是在医院里与谢康有过一面之缘的林梅花和单单姐姐呢?想到这里,我稍有希望的心,如同被人强行塞满了冰块,冷透了,从发根到脚趾头都冷透了。

  我祈祷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谁知,却是刚刚开始的噩梦。

  狂魔 狂魔(108)

  面包车在别墅的铁闸门外停了下来,司机和其他的年轻男子纷纷跳下车。

  我、林梅花、单单姐姐硬被“老大”拖下车,下车后还未站稳,背后便被人用力一推,一个踉跄之下进入铁闸门里边。随后,被人硬拉着前行,继而被拖进电梯,上了三楼。

  我、林梅花、单单姐姐三个人,在“老大”一行人的强迫下,依次走进了一道门,来到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在我们进入此房间后,房门被人关了起来,甚至传来门被反锁的声音。这间房间,在瞬间暗了下来,让人不敢去想是否还能有幸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林梅花在房间被关起来的那一刻,似乎才真正相信自己被人关押的事实。于是,哭着喊着要“老大”一行人放她出去。如果谢康一直不露面,就算她的嗓子喊哑了,也不会有人理会她的。

  单单姐姐相对冷静多了,不时劝林梅花停止叫喊,留点力气伺机逃离。从她那略有些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其实她也在为现在的处境感到惊慌的。

  我也害怕。

  此时此刻,除了害怕,我们还能干些什么?还能想些什么?

  我们三个人都软坐在地上,竖起耳朵静听门外的动静,听了半天,除了我们三个人紧张得砰砰砰的心跳和重重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听到其它任何声音。我真怀疑这间房间的门被关起来后,是否与世隔绝,哪怕我们死在这里,成了骷髅都不为外人知晓。

  我真不明白,谢康为何要花钱在城郊弄一幢这么大的别墅,留一间如此黑暗的空房……难道是用来关那些从街上抓回来的漂亮女孩?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间房间里有没有冤死的人?有没有像时嫦那样,无法忍耻辱而自杀的冤魂呢?有的,一定有的!如此黑暗的房间,说不定每个角落都飘忽着无数的冤魂,或者此刻的她们,都睁大绿光幽幽的双眼,忽闪忽闪地望着我呢!

  我突然觉得,整间房间是那么的yīn森恐怖,周边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我的背心早已被冷汗浸透,紧握着的手掌心早已存储了一掬汗水,乍一打开手掌,汗水顺着手掌的边缘滑向地板……

  突然,一束光从门缝处钻了进来,紧接着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接着传来巨响,门似是被人用十足的脚力踹开,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若大的一束光,从门口直扑进这间原本黑得可怕的房间,使得房间在瞬间亮了不少。

  突如其来巨响把我们三个人吓得忍不住尖叫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并没有驱走黑暗给我带来的惊慌,甚至让我觉得更加恐惧。因为我知道:这巨响,这束光并非能使我们三个人飞出魔掌的希望之光。

  果然,一个熟悉的肥胖身躯挡在了门口,满脸讥笑地站在我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说:“思思,我的乖女儿,你要来看望老爸的话,只要对和容说一声,他就会将你接过来的。”说到这里,转过身子,慢斯理条地对“老大”说:“和容,以后思思若想回家,你就带她一个人回家,不要再带她的朋友前来了,免得她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惊吓,知道吗?”

  “老大”的名字倒还不错,和睦宽容,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知道了,头!”和容如接到军令,立刻点头应声,同时朝我望了过来,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现在对我的态度,与在车上对我的态度,完全是180度大转弯,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

  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歪了歪脖子,轻轻地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礼。我原想顺势将和容数落一番的,但在谢康的地盘,我不敢乱说话。即使他每次与我照面就说想认回我这个女儿,因为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些什么yào。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而又没有兴趣了解的人,还是多多提防才是,哪怕他说得再好,我也无法信以为真。

  “呵呵~”林梅花听到谢康与和容的对话,紧张的心似乎得到了缓解,轻笑了一声之后,说:“可不是嘛!你那手下做事也太过鲁莽与草率了,一路前来差点没把我吓死……”说话间,不时伸手在胸前轻拍,显然余惊未了,重重舒了一口气,接着说:“思思也真是的,怎么不早告诉我和单单姐姐,那些抓我们前来的男子是你老爸的手下呢?哦,对了思思,你以前不是说你老爸是做房地产的吗?怎么看起来像干黑社会的……还有,你老爸我在医院可是见过几次的,并非长得这副模样。对了,他、他、他……”说到这里,伸出左手,并用食指指向谢康,接着说:“他……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哦~我想起来了,在医院,对!就是在医院!……哈!我知道了,他肯定是见你长得漂亮,要认你做干女儿……”

  谢康望着正在说话的林梅花,不时用右手的姆指摩挲着下巴,眯着两眼斜斜地盯着她,脸色更是yīn晴不定。

  林梅花说话的时候,单单姐姐不时伸手拉她的衣角,大概是看到了谢康脸色变幻的缘故。

  我看了看谢康,又看了看林梅花,没有说话。

  “和容!”谢康突然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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