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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9 章

  ”

  贾琏笑道:“谁会故意做这事?”

  “有人呢,你前脚病倒,后脚就打听到房娘娘也病倒了。这可不巧?难不成是你们齐心协力,要想法子一起在宫里过元宵?”许青珩又心疼又气愤地说道。

  贾琏靠在枕头上,手在她脖颈上摩挲着,笑说道:“你成日里胡言乱语说这些,就不怕我被拉去杀头?”

  许青珩忙呸了一声,“算了,以后也不吃yào也不吃斋了。她房娘娘能领着皇长孙自娱自乐,难道我就找不到其他孩子领来玩笑?”

  贾琏笑道:“春恨秋悲皆自惹,早想明白岂不好?”难得地掀开被子,叫她脱了鞋子钻进来,又问:“过年时家里可有事?”

  许青珩笑说道:“大事没有,小事一箩筐。今天是贤德妃生辰,宫里头可热闹?”

  “能不热闹吗?满京城怕都知道今日是她生日了,我在内阁就听人抱怨说,只怕以后宫里都不过正月十五,只过正月二十一了。”

  许青珩在贾琏耳边说道:“如此,你不替你那红粉佳人担心?”

  贾琏拿着手将许青珩耳边碎发撩起来,笑说道:“我可没什么红粉佳人。”在许青珩耳朵上亲了一下,忽然又咳嗽了两声。

  许青珩忙给他顺着后背,见他气息平和了一些,又因计家来人要去见,就对来传话的鸳鸯说:“管是谁来,打发了他走。”等鸳鸯走了,就静静地躺在贾琏怀中一动不动,好半天问他:“若房妃果然是为你病了一场,你可会为之动容?”

  贾琏笑说道:“这大抵是她眼中契约的一步,为之动容倒不至于,却也会坚持契约。”

  “呸,我就输在身子骨结实上,大年三十晚上吹了一夜风,也不见有个头疼脑热。”

  “身子骨结实才有福气。”贾琏笑说道,见许青珩还要说话,就捂住她的嘴,“安静地陪着我躺一会子。”

  许青珩眼睛眨了一眨,就不动弹了。

  虽不言语,但贾琏很是体贴地叫许青珩在后楼上留了一夜,到天亮时,许青珩要处置府里的家务事,就留下贾琏一人睡着。

  将近午时,许青珩亲自捧了粳米粥上了楼来,推醒贾琏,服侍他洗漱后,见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粥,这才说:“薛大nǎinǎi来了,正在老太太那眉飞色舞地说贤德妃生辰怎样热闹呢。”

  贾琏握着银汤匙,盯着里头晶莹的米粒望了一望,笑说道:“她可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她家娘娘风光无二,她还紧赶着落井下石。”

  “怎么回事?”许青珩问。

  贾琏咳嗽两声,就端了清水来喝,“昨天恰瞧见房妃领着皇长孙从大明宫里出来,怕薛大nǎinǎi来,说的就是这样的事。”

  许青珩闻言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

  许青珩摇着头说道:“笑你被两个红粉知己夹击,左右为难呢。”

  “仔细叫蟠儿听了去。”贾琏嗤了一声,就裹着件银狐大袄,趁着日头正好向外头走动,先还叫许青珩陪着,随后听说后头贾赦生事,就叫许青珩的去瞧着。

  果然正在院子里遛弯,就见王熙凤叠着手笑吟吟地在拐角梅花树下站着。

  “琏二爷好精神。”王熙凤笑说着,就向贾琏这边走来。

  贾琏微微咳嗽两声,就扶着身边桃花树看她,“大nǎinǎi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事?”

  王熙凤笑道:“自然是好事了,昨儿个贤德妃赏赐下许多东西,我们家用不上,这不,一大早,我就巴巴地给你们府上送来了。”

  “是什么?”贾琏问。

  王熙凤笑说道:“自然都是好东西。”见贾琏咳嗽两声后,面泛桃花,就叹道:“你也该好生保养身子。”于是反客为主地请贾琏向花棚里头坐,待他坐下后,就说道:“昨晚上宫里那排场你没瞧见,宴席摆了几十桌,各家王公伯爵都派了人去。烟花放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才了。”

  “说要紧的事吧。”贾琏催促一声。

  王熙凤眼皮子一跳,随后笑说道:“你不知,皇后不在,又没了贵妃娘娘。宫里头乱得不成样子呢,尤其是房娘娘,年前不顾龙体安危,以病体接近今上,就被太后罚了闭门思过;谁知出了十五,她越发张狂了。贤德妃生辰,她有意砸了琉璃灯不说,还敢往大明宫里闯;还敢叫皇长孙拿了朱笔在奏章上胡描乱画。据说还很不自重地叫皇长孙喊她nǎinǎi。”

  贾琏笑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跟她计较?”

  “有道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后宫总要寻个稳妥人掌管才好。”王熙凤含笑说。

  “我病在家里,有什么能用得上我的?”贾琏又直截了当地问。

  “我就爱听你说痛快话!”王熙凤笑了一笑,“林姑父虽不在了,但兰台寺里的大夫们,多少要给你一些薄面,不如,你请人上折子说一说此事?”

  “后宫的事,该叫宫里头的人说,叫外头的爷们掺和,算是什么事?”贾琏笑道。

  王熙凤柳眉一扫,“你这是不答应了?”

  贾琏笑了笑,说道:“我想答应,也难出一次门,莫忘了,珠大哥就是逞能出去,才年轻轻就没了。”

  贾琏用这话堵着王熙凤的嘴,王熙凤思量再三,又不肯得罪了他,于是讪笑了一声,絮叨些旁的事,就告辞向外去。

  恰遇上贾芸求娶红玉,王熙凤点头应允了,依旧上了她的八宝车,在车上不免怨怼贾琏不肯拔刀相助,于是就对带路的小厮说:“向神武将军家寻大爷去。”

  “是。”

  马车离了荣国府,又转着轱辘向冯紫英家里去。

  恰将薛蟠堵住在前院客房里,王熙凤袖着手将这客房里朴素摆设望了一望,就问一副事不关己神色的薛蟠,“你肯不肯叫你那好兄弟帮帮忙?”

  薛蟠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摆弄一个鼻烟壶,丧声丧气地说道:“他原本就不肯叫宝钗进宫,也不爱惹那些事,又麻烦他做什么?”

  “是妹妹要紧,还是兄弟要紧?”王熙凤逼问了一句,“莫忘了妹妹那孩子是怎样生下来的,他能知道宫里的消息,会是没能耐的?”

  “既然知道妹妹那孩子是怎样生下来的,难道不该感激房娘娘么?连两个贵妃都没保住孩子,人家替妹妹保住孩子,就算是救命恩人了。”

  “什么救命恩人,谁知道她藏了什么心思。九皇子就在她宫里头,她引着皇上跟皇长孙玩,提都不提一句九皇子,这是做给谁看呢?”

  薛蟠只觉薛宝钗此时风光无二,不该主动挑事,于是瓮声瓮气地不肯答应。

  “没种,难怪连家都不敢回!”王熙凤冷笑了一声,当即又起身向外去,思忖着凡事种种,都需要她自己来做了,于是回了家中,就打发人向各御史家送礼,又买了些院子丫头赠给宫里有头有脸的太监,又向各家太妃请安时,将房文慧没上没下的举动说了一说。

  果然有愿意为贤德妃自告奋勇的,立时向太后向皇帝上了劝谏的折子。

  于是二月里,先是太后罚了房文慧闭门思过,随后就在三月里,领着房文慧、皇长孙向五台山礼佛去了。

  虽不知太后领着皇长孙同去是个什么缘故,但王熙凤只道这事是她一番筹谋的缘故,于是待太后、房文慧离了京,就又打发人好生酬谢了拔刀相助的人等,待逢十五进宫请安时,就含笑站在边上看薛宝钗教九皇子玩旗子。

  “这事千万不能有了差错。”王熙凤叮嘱道。

  先前王熙凤辖制薛蟠,薛宝钗觉得她十分可憎,此时见识到王熙凤的能耐,就也不觉她辖制薛蟠有何不妥,因说道:“计惠妃推辞不肯照管后宫,太后又不在,这些事只能推到我身上,如今也只有偶尔闲暇了,能教导他一二了。”

  “正所谓能者多劳——再者说,跟主上回话的时候,也能叫主上多瞧瞧九皇子。”王熙凤笑说道。

  薛宝钗摇头说道:“有道是隔辈亲,主上见了皇长孙笑得合不拢嘴,见了皇子,就冷着脸不敢玩笑。”蹙着眉头,待要提起一事来,忽然就听莺儿来说:“太上皇龙体欠安,已经请了太医,如今皇上已经向偏宫去了,娘娘是不是也要去瞧一瞧?”

  薛宝钗不曾遇上这事,于是问莺儿:“先前计、房二妃是如何处置的?”

  莺儿说道:“先前太后也在,她们都是随着太后去探望太上皇。”

  薛宝钗闻言,就觉不该紧跟着皇上去探望。

  王熙凤却忍不住怂恿着说:“娘娘快去吧,有人敢跟皇上自称爷爷nǎinǎi一对,难道娘娘就没胆量与皇上夫唱fù随?”

  薛宝钗心知王熙凤是要她代了皇后之责,沉吟一番,待不肯出那风头,又觉既然到了这份上,也不该退让,于是说道:“嫂子自己回了吧。”于是就领着莺儿等人向偏宫里去,走在路上,又请人邀请计惠妃同去,见计惠妃推辞不肯,就又独自向偏宫去。

  进了偏宫,薛宝钗察觉此处宫人个个屏气敛息,暗道莫非太上皇有个什么急症不成?又领着莺儿向太上皇寝宫去,待进去了,望见太上皇躺在床上,皇帝木着脸坐在椅子上,几个太医正小心翼翼地给太上皇把脉。

  “贤德妃怎么来了?”水沐问道。

  薛宝钗请安后,担忧地说道:“因听说太上皇欠安,是以特来探望。也来请示主上,是否将太后追回来?”

  “不必。”水沐含笑望着床上的太上皇。

  薛宝钗头皮一麻,忽然后悔听了王熙凤的话向这边来了,果然那几个太医把完了脉,就逃也似的向外去。

  薛宝钗忽然听见外头脚步声,忙搀扶着莺儿向外看,却见青天白日里,这偏宫莫名其妙地多了许多侍卫。

  “娘娘——”莺儿吓得脸色煞白。

  薛宝钗也是面无血色,偏又想起该护驾,于是忙护在水沐前头。

  水沐将她轻轻地推开,对着床上的太上皇笑说道:“父皇就只剩下这么些人了?”

  太上皇见皇帝这样镇定从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兵不在多,在于精。”

  水沐掩面笑了一笑,心道太上皇这是垂死挣扎呢。

  太上皇冷笑道:“你笑什么?”又将眼睛往薛宝钗身上一瞥,“今日,朕令你禅位给九皇子,你肯还是不肯?”说完,一拍手,就见几个人手里拿着长qiāng冲了进来。

  “主上。”薛宝钗不料太上皇将这事扯到九皇子身上,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不说要禅位给八皇子吗?怎么又忽然改成了九皇子?”水沐冷笑着说。

  “你知道!”太上皇虎躯一震,“是谁通风报信?”须臾,又说:“你莫虚张声势,宫外头八皇子外祖家已经……”

  “他家早将所有话都说给朕听了。”水沐接着说。

  太上皇怔怔地一笑,摆了摆手,叫拿着长qiāng的侍卫退了出去,好似没有方才那一出一样,笑说道:“快派了人送我向五台山去吧,你母后在那等着呢。”

  薛宝钗心道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水沐笑说道:“多谢父皇提醒,儿臣已经知道忠顺王府还藏有许多亲信,日后定会小心谨慎行事。”

  太上皇点了点头,于是就叫水沐搀扶着他向外去,等着常升再来搀扶他,就上了轿子。

  薛宝钗脸上慢慢有了血色,不免狐疑地向水沐看来。

  水沐瞅了她一眼,笑说道:“太上皇恨不得忠顺王爷早死,是以唱了这出引蛇出洞的戏,明着告诉忠顺王他要逼着朕禅位,暗中却是引着忠顺王调动人马。”

  薛宝钗不料水沐说给她听,心道妃嫔不得擅议前朝政史,于是装作不明白。

  水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免想果然有胆量杀鱼的走了,剩下的都是贤惠人了,于是一笑,就出了这偏宫,送了太上皇一路,又令戴权暗中叮嘱贾琏看牢了忠顺王爷。

  且说薛宝钗在太上皇这受了惊吓,待回了宫就平复了心情,虽要掌管后宫诸事,但她样样事依着先例来,处处不肯破例,又乐意借着王熙凤送来的钱财做个好人。

  于是掌管后宫不过数月,后宫众人就没有说她不好的。不但宫内,宫外她也但求事事周全,五月里,荣国府迎春、宝郡王府探春双双添下男丁,于是她从宫里赏赐下去,又叫王熙凤亲自向那两府上道贺;八月初三,贾母生辰,又有礼物赏赐下来。

  待到八月十六那一日,九皇子周岁时,一大早进宫的薛姨妈、王熙凤,就帮着薛宝钗照料九皇子。

  到了吉时,虽因太后、太上皇不在,有些许缺憾,但毓秀宫里来了几十位诰命。

  就连嫌少出门的贾母,也随着许青珩过来瞧热闹。

  一道帘子隔开,帘子后的女眷们将眼睛全盯在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身上;帘子前,水沐领着一众水家亲王、郡王,也将眼睛放在九皇子身上。

  只见那穿着红衣的小儿在布置得叫人眼花缭乱的桌上缓缓地爬着,手上将镶嵌着珠玉的宝剑摸一摸放下了,又将书本子拿在手里翻了一翻,最后忽然抱起一只西洋帆船,将帆船放在怀中后,就拔了船上旗帜,嘴里呀呀地叫着,就扭头向帘子后挥舞旗帜。

  “哎呦,这算抓了个什么?”西宁郡王疑惑地问。

  众人纷纷在心里想着吉祥话,忽然就见戴权连滚带爬地进来说道:“主上,南安老王爷、冯老将军旗开得胜!”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笑说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北静王、宝郡王含笑不语,忠顺王爷因太上皇去了五台山,也不敢轻举妄动说话。

  于是乎,南安郡王、西宁郡王纷纷开口说道:“好兆头,好兆头!”

  水沐笑了一笑,开口说了一个赏字,就亲自抱着九皇子,领着群臣向御花园宴乐。

  薛宝钗在帘子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听着后宫妃嫔并各家太妃、王妃拍马声,含笑应付了,心知这是贾琏功劳,于是有意亲切地陪着贾母、许青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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