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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臻并没有派什么官员随行,算得上品介的就只有这个太医院的八品御医而已,他这么做或许是想表示自己对傅媛的信任,或许是不想声张傅媛的行踪。但傅媛知道以宁焕臻的个xìng,这退伍中肯定有他安chā着的人。

  焌儿听了挠了挠头,笑道:“小姐说的也对,其实您该把琴香带来,她跟着钟大姑娘这么多年,yào理总知道一些。”

  “都这时候了,还说这个,她来了,谁来打理院子,年前那么多的帐还要她来管,你真当我们这一行就不回去了?”傅媛半说笑的和焌儿说了几句。

  焌儿却道:“不回去也好,我在京城早呆腻了,这几日一路上我别提多舒坦了。”

  “你啊。”傅媛摇摇头。

  此时雪英端了白粥进来,先放在房中的木桌上,又去拿了外衣,扶起傅媛给她披上外衣之后,才将粥端了过来,要喂给傅媛吃,傅媛道:“我自己来吧。”

  傅媛接了粥,吃了大半碗,又和焌儿雪英jiāo代了接下去的事,就又躺下睡了。

  第二日又吃了两剂yào身上便大好了,旁晚时就出去对松钧和一干将士道了抱歉,说了些拖累大家的行程了的话。这些将士都是爽快人,这一路上又感念傅媛的恩惠自然不会因此对傅媛有什么怨言。

  到了第三日,大队就又整装待发,傅媛这两天留心了再自己身边走动的所有人,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的。

  出了鹿城,那原本宽敞的官道也渐渐的变得狭窄起来了,那一路的黄土都被冻得严严实实的,马车行过只觉得颠簸震dàng,像是要把车轮都震下来一般。

  但傅媛的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她一路观察,看这一带都是荒凉的平地,上面连树木都十分少见,只有一些覆着冰霜的衰草,真不知景王会做什么安排。

  走了一日半的路程。

  松钧在午休时突然来找傅媛,对傅媛道:“再过几里,是一带荒谷,且又是与邻国部落jiāo界之处,或会有些小乱,届时还请夫人照顾好自己,不要随意走动,更不能离开队伍。”

  荒谷,与邻国jiāo界?

  傅媛感激的点了点头,送走了松钧,就对焌儿道:“你将那个盒子拿出来,前面好像有些不太平,这么重要的东西可不能弄丢了。”

  焌儿会意,就拿出了傅媛早已准备好的木盒。

  傅媛又对雪英道:“你这两天不要轻易出马车,多照顾好自己。”

  雪英将傅媛的话牢记在心中。

  到了黄昏,队伍果然如松钧所言,进了一处荒谷,傅媛见此谷地势险峭,容易埋伏,车队到了谷中也不敢再扎营,只取出必要的物资来用,大部分的车马都是整装候着,以防万一遇到贼人冲突,这样做方便突围,以便保住大部分的物资。

  而傅媛已是暗暗留了心一直到半夜也不敢熟睡。

  她就这样在挨过了一夜,知道天角开始露白,蒙蒙的亮了一些的时候。忽听外面有一些声响,过了一会儿便听到一阵呐喊刀剑之声,傅媛忙推开了马车上的窗去开,见昏昏暗暗的山坡上有一阵狼烟。

  是了,傅媛心中一个激灵,就推醒了焌儿。

  焌儿本也没有熟睡,方才也已经感到了有人在往车队来,傅媛一推便就坐了起来,捏着那木盒道:“小姐,我们现在要下去吗?”

  傅媛点头,二人下了马车才见车队已然被一群蓬头赤面、装扮的半人半鬼的“游牧蛮兵”团团围住,而前头有几个骑马的,都穿着虎皮软甲,看着煞气腾腾。

  只见那些蛮兵身上都配着弯刀,一眼望去刀qiāng如林,杀气冲天,威声震地,竟也不知有多少人。

  若不是傅媛方才见到了约定的信号,见了这样的情景不免也要吓一跳。

  那蛮兵的头子见到了傅媛,就举刀一挥,就听有一声呼哨,那群蛮兵便不再嘶喊,只整整齐齐的上下举着弯刀,向着马队围逼过来。

  松钧见势敌强我弱,便知有一番苦战,又见焌儿和傅媛走了出来,便对着傅媛抱拳一拜道:“夫人请放心,今日末将无论如何都会保夫人平安。”

  说着又派了一员副将和几个得力的手下护卫在傅媛身边。

  傅媛心中虽知内情,但也不能表现出来,就问松钧道:“松将军此次可有万全之策?”

  松钧面色微变,但依旧镇定,只实话实说道:“我运送物资多年,这么多蛮兵还是头一次见。”

  傅媛心中暗道,那是当然的,若不是这么些人围住,怎么拦的下这整支队伍?

  但面上却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时那为首的彪形大汉,便住了马,他身后的蛮兵也同时止住了声,只见他以弯刀指着傅媛的方向,用一口别扭的汉语道:“这个娘们不错,你们粮食和娘们儿留下,我,就放你们走。”

  说完,那彪形大汉身后的干蛮兵就嘿嘿吼吼的举着手中的弯刀。

  傅媛正要按原计划进行,却远远的看到一队举着“宁”字旗帜的军队往这儿飞奔过来。

  傅媛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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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信物

  趁着众人还没有注意到远处的情景,傅媛连忙低手扯了焌儿一把,焌儿马上上前两步,指着那彪形大汉呵斥道:“你他娘的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小姐无礼?”

  说着就持qiāng,飞身往着那彪形大汉而去,在半空中一回首,将手中的盒子往傅媛的方向一丢道:“小姐接着。”

  但却被大汉身边的一个精瘦敏捷的男子半路劫了,焌儿连连用qiāng点地,调转过来去追那精瘦男子。此时那对宁军已近,一听得一声军pào声响,一阵战鼓雷动,这些蛮兵回头一看,见了这许多的宁军,那为首的彪形大汉拧着粗眉看了傅媛一眼,直接调转马头,高喊一声:“撤退!”

  蛮兵便就哄散撤去,只有那精瘦的男子被焌儿纠缠,落到了队伍后面,但毕竟那男子在马上,渐渐的也就和焌儿拉开了距离。

  松钧忙叫焌儿不要再追。

  焌儿回头,满脸紧急的喊道:“怎么能不追?那可是带给王爷……”

  话没说完,焌儿就跺了跺脚,又飞身几大步的去追马。

  “什么王爷?”松钧看着身边的傅媛问道。

  傅媛假装面露难色。

  此时只见有一个穿着火头兵服的年轻人,一手持弓,另一手手握三支利箭齐发,直直向着那精瘦男子的方向飞快shè去。

  “焌儿,小心!”傅媛连声喊道。

  焌儿慌忙一闪,就躲过了一支,而那马上的男子听到傅媛的喊声也躲过一支。但男子身下的马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结结实实的中了一箭,马上就应声倒地,焌儿连连上前抢回了木盒,只是打斗之中一个“不小心”就让那男子跑了。

  傅媛见焌儿那边已经无事。就回头看着那个持弓的年轻人。

  “小兄弟好箭法!”傅媛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说道。

  那少年看见傅媛,眼神就闪了闪,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

  傅媛仔细看一看他,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脸上还有些稚气,如果不是太会演戏……

  傅媛眉头就一蹙。

  以宁焕臻的脾气,是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jiāo给这样一个少年的,而且这对宁兵来的蹊跷。看来这个少年最多只是负责保护那个真正隐藏的人而已,傅媛真正要找的人还在队伍中!

  “你他娘的会不会shè箭啊。”焌儿拿着木盒还没有走近,就chā着腰指着那少年骂道,“你想要姑nǎinǎi的亲命吗?!”

  那少年的脸就一红,只低着头。不说话。

  傅媛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此时宁兵的领队已经到了跟前,傅媛就随着松钧一道上去见过了带队的将军。

  那将军见了傅媛就道:“末将是渡水口守军赵胜,见过林夫人。”

  傅媛微微一笑道:“赵将军有礼,此次多亏赵将军及时赶到,我们才能免遭蛮兵dú手。”

  那赵将军也恭敬回礼道:“末将早就收到了京城来的书信,算着夫人一行也快到了就特地过来迎接,没想到正巧遇上这帮蛮贼,让夫人受惊了。”

  京城来的书信,能来的那么巧?

  傅媛笑着和那位赵将军寒暄了几句。就回了马车,又命焌儿在外面看着那个赵胜,注意他都与什么来往。

  蛮兵走后,大队就在宁兵的护卫下继续赶路,中途傅媛将松钧叫进马车问话,但此时松钧见了傅媛已然没有之前的熟络,反而多了些敬畏,傅媛也知其中的缘故。

  他一个小小的运送物资的领军,见赵胜对傅媛的态度,又听到焌儿说那个什么木盒和王爷有关,心中就知道这个傅媛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官太太。其实这点他不是没有一早发觉,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按吩咐做事就好了,上面不说,他们也就不去细究。

  而傅媛这边见了松钧是这样的反应,心中就更放心了几分,这说明松钧一开始就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这样一来,虽不能确定松钧能为她所用,但至少能确定松钧并不是宁焕臻的人。

  傅媛见松钧在马车中躬着身子坐不敢坐的尴尬模样,就笑了笑道:“松将军请坐。”

  松钧恭敬道谢之后,才坐到傅媛对面。

  傅媛依旧笑道:“松将军不必如此拘礼,这一路我们主仆多亏将军照料,才能平安到此,只是那位赵将军可是松将军请来的?”

  傅媛当然知道,赵胜不是松钧叫来的,她之所以这么问是想和松钧表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位赵将军会来。

  松钧望了傅媛一眼,马上后回避的别开了眼神回答道:“不是末将,按惯例,我是在刚进鹿城的时候就送了信道渡水口报了行程,但后来夫人抱恙耽误了两日,往常在路上有耽搁也是常有的事,而且往年也很少在这个时候送物资过来,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不过……”

  松钧停了一停道:“我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多蛮兵,这一带多是些游牧部落,而且我见他们训练有素,倒不像是常在这一带活动的蛮兵。”

  “哦?是吗?将军这样说必不会错的。”傅媛一脸深表赞同的模样,又说道,“我看将军手下那个shè箭的小哥身手了得,怎么只做了一个火头兵?”

  松钧却道:“末将也不知他有这样的身手,他叫秦恪,原不是这里的兵,是个孤儿,我娘见他可怜就留了他在队伍中帮忙。”

  “哦,原来如此。”傅媛的一双凤眼就几不可见的眯了眯,和善的说道,“今日我那盒子多亏了他才不至于弄丢了,我自要好好谢他,他既然不是军中的人,若松将军不介意的话,我想让他做我的护卫。”

  “这……”松钧低头想了想,他一路上见傅媛出手大方,想着跟着这样一个有身份的夫人,总比在自己队里当个火头兵有前程的多,就道,“那好,末将一会儿就去问问他,他若是愿意的话,以后就让秦恪跟着夫人。”

  “那就多谢松将军了。”傅媛笑着道谢。

  松钧想要告辞,但犹豫了片刻,又道:“不知夫人那木盒里到底是什么?焌姑娘她……”

  傅媛眉头微蹙,假装为难了片刻才道:“原本这话我也不该说,但我能活到今日路上也多亏了将军照应,我看将军是个正直之人,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其实我们主仆几人这次来渡水口,是身负皇命,那盒中装的是件要紧的东西,当时我听外面有动静,就让焌儿随身带着,免得有什么意外,却不想焌儿这丫头行事如此鲁莽,差点误了大事,所以此次我必要好好的谢谢那位秦小兄弟。”

  松钧一愣,他不过是因为担心焌儿才问了这样一句,没想到却问出了这么个实情来。他虽已经感到傅媛几人此行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竟与皇命会扯上关系。

  傅媛趁机又道:“我看将军带队有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该只做一个运送物资的领军,辜负了一身能耐。”

  松钧听傅媛这般一说,眼中就一亮,但转瞬就压了下去,说道:“运送物资也是为朝廷效命,末将并不敢另作他想。”

  傅媛点头,又夸赞了一番松钧,又就此次“蛮兵”之事,与他说了些对这一带边境的看法,松钧虽只是一介小小领军,但见识却颇为不俗,他将这一带的游牧部落的分布和形势一一分析之后,又与北胡番的国事动向结合说了自己的见解。

  傅媛虽早读兵书,但这些年对边境国事了解的却不多,听了松钧这一番话,心中实为大惊,原本她只觉得松钧处事沉稳,是个可用之才,但此刻才明白眼前这个松钧岂止可用,便不由生出几分惜才之心。

  就道:“松将军才学让人折服,品行更令人敬佩,现在朝廷真是用人之际,松将军有一身本领,如若不能在朝中掌权,执掌一方兵马,纵然有惊世之才,也是白费。”

  但转念一想,又问道:“我看松将军的才学,并不像是寒门出身,冒昧问一句,将军原籍何处,怎会沦落如此?”

  话都说到了这里,松钧也无可隐瞒,说道:“末将确实是寒门之后,只是年幼时遇到了一位大人,不但让人教我读书写字,还教了我读兵法看时势,不瞒夫人说,我做这领军也是那位大人的吩咐,他让我在此做十年领军,等一个人。”

  “等人?”傅媛心中疑惑,“敢问这位大人是什么人物,让将军在此等什么人?”

  “我也不知那位大人究竟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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