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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上一扫,问道:“你们这台上一共有多少人?”

  那堂倌看出点势头,就哈着腰道:“回爷的话,有二十二人。”

  “那好,你就将这二十二的拿手曲子都点一遍,点个满堂红吧。”景王如话家常般说完,就继续喝茶。

  堂倌听了,诺诺连声,一路小跑道台上高声报道:“丙座二位爷点满当红咯!”

  然后场下台上的人的目光就纷纷向着秦媛二人看来,未免众人的视线都聚在他们二人身上,直到台上挂好牌面,有人开唱,这些目光才回到台上唱曲的倌人身上。

  台上曲声摇曳,而秦媛的目光却全落在景王身上,景王起先还装作不在意,但被她看就了不免就要问为何。

  秦媛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杯在手中晃了晃,目光就从景王的身上收了回来,说道:“看来南临一行还是没把你家掏空了,还有闲钱点满堂红。”

  景王含眼而笑,并不言语。

  这一趟去南临发粮的确几乎掏空了景王所有的家当,但现在他能看秦媛这样笑意盈盈的坐在自己对面开玩笑,心中也已经知足了,钱财之事,自然也就不会再介怀了。

  秦媛一边用手指随着曲调在桌面上打着拍子,一边说道:“可惜我还贴了五万两进去,怎么想都觉得亏大了,还是要讨点回来我心里才能过得去。”

  景王知道秦媛的意思,就道:“这些事,回京之后再说,难道来一趟江宁,先好好玩,不要再想旁事了。”

  秦媛笑着点头。

  二人听了七八首曲子之后,也就没有兴致再接着听下去了,便叫了堂倌付了帐,给了赏钱,就出了醉音阁。

  到了门口,景王看了看天色,问道:“是回客栈吗?”

  秦媛掩袖打了个哈欠点头道:“嗯。”

  二人进了花影楼,随着小二到了定下的天字号房,进房来看,房间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十分富丽。

  秦媛伸了伸懒腰在榻边坐下,待小二拿进热水来,景王就脱了外面锦袍,洗漱了起来。

  秦媛却懒在榻上不愿意动,景王只好拧了帕子来给她擦脸净手。

  秦媛笑嘻嘻的伸着手,看着景王温柔小心的替自己擦手,就说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许多的好处?”

  景王给她擦完手只手,起身,用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弹,笑着走去放好了帕子后,才走回来坐到秦媛身边,将她扶入自己怀中,低着笑眼,用手指在秦媛的一只手上一箍,然后手指稍松了松道:“还能再长些ròu。”

  秦媛不说话,背靠着景王的胸口,把玩景王的手指,享受着这一刻的闲逸安宁。

  景王却看着秦媛的手臂,用手在上面轻轻一拂,道:“这里的事……”

  秦媛的身子在景王怀中一僵,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转身看着景王道:“都过去了,其实都是我自己倔强,太妃这么做不过也是父母之心。”

  景王吸了口气,问道:“还痛吗?”秦媛摇头,捋起衣袖,那白净的手臂上有半个红点和半块疤痕。

  古法将守宫养在器瓮之中,每日喂其朱砂,当守宫吃朱砂吃到全身通红,然后把守宫放到石臼里面,用大杵捣至万下,得到的朱泥就是守宫砂,将守宫砂点到女子的手臂处,若为处子,则水洗不掉。

  当年秦媛嫁给景王之时半年都未圆房,而半年后秦家出事,秦媛去求宁焕臻,虽未见宁焕臻之面,但这一夜未归却引起了严太妃的怀疑,便要以此法验秦媛的清白,秦媛xìng格倔强,虽然结果证明了她的清白,她却当着严太妃的面,用燃香直接烫掉了手上的半块朱砂痣……

  景王知道这件事后,和严太妃大吵了一架,而秦媛更是从此隐居在佛堂,到严太妃去世的时候没有再去见她一面。

  但秦媛现在想想这一切却没有了当时的那种愤恨。

  景王看着秦媛的手臂,替她拉好袖子,心中即愧疚,又有些高兴,那半块红印的意义……

  念及此处,景王心中弛动,但钟芸曾jiāo代过,秦媛这段时间身子还没有完全复原,不宜行事……

  景王吸了口气,抱起秦媛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后,就转身去榻上去睡。

  秦媛此时也累了,转身也就睡了过去。

  只是为难了景王这一夜无眠,辗转一宿,一直到鸡鸣之后才勉强入睡,还没与睡实,天却又亮了。

  秦媛醒的早就趴在景王榻边,揪了一撮头发在景王脸上搔痒。

  ps:

  谢谢吻死小猫的粉红票,谢谢木工匠,紫孪,深思默然打赏的平安符~~~~

  多谢大家,晚上还有一更,不过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明早看~

  想写点秦媛和景王的感情戏,但总觉得有点卡~~所以写的比较慢,希望大家看了之后还能满意~~

  第八第十一章,回京

  景王朦朦胧胧的睁眼,就见到秦媛微微弯起的一双凤目。

  景王半阖着睡眼一笑,探起身,一把将秦媛抱起拉进被窝中,然后往怀里一抱,喃喃道:“再睡一会儿。”

  秦媛头靠在景王胸前,听着景王的呼吸又渐渐的变得平稳,竟也又起了些睡意。

  二人这样相拥而眠,挤在一张榻上,直睡到日出三竿才醒。

  景王起来洗漱之后,秦媛却穿着中衣枕着双手靠在榻上道:“早就饿了,我现在已经饿得没力气起来了。”

  景王便就穿好衣裳,去楼下叫了几样点心小菜,亲自端进房来。

  秦媛一手托腮,一手拿一块糕点,看着坐在身边的景王,想她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只看见景王待人如何严苛冷漠,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秦媛才发现景王是如何的细心温柔。

  “对了。”景王吃着清粥小菜,突然说道,“你回到京城之后,还住在……别院?”

  秦媛一口吃了手中的糕点,拍了拍手,懒懒的说道:“有王府不住住别院,我又不傻?”

  景王看她一眼,不觉也笑。

  两人磨磨唧唧的吃了早饭之后,便退了房,依旧在江宁城中闲逛。

  江宁位处江南,也是一个水乡,城中就有一条清河流过。秦媛前日与李不侯约好了午后在小渡口见面。

  待秦媛与景王逛到小渡口时,李不侯已经备好了酒菜在画船之上。

  秦媛上船,见只有船夫与李不侯,再不见他人,就问道:“焌儿和怀靖怎么不来?”

  “我还想问你呢。”李不侯坐在矮凳上道。“今天有人来报,说是京城来了个姓松的领军,是来找你的,怎么焌丫头一听就急急忙忙的赶去接人去了?”

  秦媛与景王入座,秦媛就哎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李不侯道:“这回你啊。麻烦了。焌儿和这个松钧可是很合的来的。”

  李不侯打了扇子,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那是这个姓松的要麻烦了。”

  景王在渡水口的时候见过松钧,也觉得是个可用之才,就对秦媛道:“既然来了,我们也不好怠慢,今晚我们还是回官邸去。好好招待一下。”

  “嗯。”秦媛点头,“我也好久没有见他了。是该好好叙叙。”

  李不侯在旁一副爱听不听的样子。

  秦媛看着他一笑,对景王道:“现在我们还是先好好的游玩吧,免得辜负了东君安排的这一桌好酒好菜。”

  景王点头,李不侯便命船夫开船。

  清河绿水迢迢,船舱中亦是清风习习,香生几席。凉爽衣襟,秦媛几人坐船游了江宁各处,饮茶畅谈。说到了无话处。

  秦媛见船舱壁上挂着一管竹笛,就道:“这么好的机会,东君不如给我们吹一曲助兴。”

  “李先生还会吹曲?”景王略惊喜的看着李不侯问道。

  秦媛歪着身子,靠在船舱的软垫之上,指着李不侯对景王说道:“那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位东君师兄,一切手谈博弈,吹竹弹丝,各色在行,以前可说是江宁热闹场中第一个的趣人。”

  李不侯一拍折扇,起身取下竹笛,站在船头俯首吹响,一曲缠绵,悠扬飘dàng、绵延回响。

  听得秦媛与景王不住赞好。

  就连河岸上也依稀传来称赞之声。

  李不侯好不得意,趁兴又吹了一曲……

  三人一直闹到月上花梢,才打道回府。

  此时说什么招待松钧的话,也是晚了,秦媛与景王只好在官邸花园中摆了一桌小席,以茶代酒与松钧清坐雅叙了一番。

  第二日,船队依旧出发回京。

  秦媛在自己的船上给松钧安排了房间,又与景王商量了松钧的前程之事,景王知道由他们保举松钧,在朝中必然不会得到重用。便问松钧是否愿意追随他。

  松钧昨夜已经知道秦媛与景王的事情的始末,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自从松钧上船之后,焌儿每日练qiāng就都会叫上松钧对招,而李不侯就拖一张靠椅在旁边摇着扇子眯眼看着。

  秦媛偶尔也到夹板上走走,看了这个景况,就坐在李不侯身边笑嘻嘻的说道:“你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别看这个松钧看着老实,但肚子可是很有点真才实学的,未必会中你的计。”

  “是吗?”李不侯展开扇面挡住江头略有些刺眼的日头,笑道:“那也要试试才知道。”

  秦媛摇了摇头道:“随你吧,但不要在这几天,快到京城了,我们要做的事多着呢。”

  李不侯看看秦媛,问道:“你回京之后打算回王府?”

  秦媛点头,又问李不侯道:“怎么?你不愿意去?”

  李不侯笑了笑:“白吃白喝谁不愿意去?我只是觉得事情不会像你们期望的那么顺利。”

  “乌鸦嘴。”秦媛笑着拍了拍李不侯的肩,起身道,“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李不侯也拍了拍身子起身,往船室里走去:“到时候,只要你能管我一顿饱饭两顿美酒就行了。”

  秦媛望着李不侯的背影,双手渐渐抱至胸前,对回京之后她究竟能不能回景王府这件事,她心中也没有底,虽然按理来说,她恢复了秦姓,那就是秦媛的身份,而秦媛嫁入景王府的事在内宗局的案卷上都有案可查,她回王府也是名正言顺之事。

  但是……宁焕臻真的会就这样让她回到景王身边吗?

  秦媛站在船头吹了会儿风,钟芸出来叫她进去吃yào。

  而此时景王正在另一条船上,处理因这次南临之行而引起的一些事务,用这笔财富买了粮去赈南临之灾,景王失去的不只是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富,还有一部分属下对他的信任。

  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放弃江山的人。真的值得他们这样舍命追随吗?

  看着景王为秦媛做的一切,那些拿命追随景王的人心中不得不生出这样的疑问。

  而景王现在必须要安抚好这些人,但他又不愿意让秦媛知道自己的难处,所以才在昨夜换到了另一条船上。

  秦媛心中也隐隐约约的感到了景王的难处,但这几日她为了万民表以及回京后的各项事务谋划打算,就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船队行到津州之后。便弃船上岸,换做路行。

  谢怀靖有些晕船,这几日在水上一直蔫蔫吧吧的,就连船舱也很少出,好不容易着地了,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般。

  秦媛与先行到了津州的队伍汇合之后。并不在津州逗留,直接就赶回了京城。入京时,城门已闭,让守城门的士兵开城门之后,秦媛便带着众人直接回了景王府。

  找出了那套王妃朝服凤冠。

  与景王议定,明日一早先以钦差的身份去jiāo上万民表之后,下午便以王妃的身份和景王一同入宫谢恩。

  秦媛看着这一整套的王妃朝服:四凤花钗九树冠装饰九翚花样。配以九钿两博鬓。青质翟衣,青纱中单,以玉革带。青袜舄搭配。

  这套朝服她只有在刚与景王成亲,进宫谢恩的时候穿过一次……

  现在再看,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到了第二日一早,秦媛穿上官服,正打算进宫面圣,宫中却传来消息,说宁焕臻前些天去北校场巡视了,要三日之后才会回京。

  秦媛看着桌台上的十几卷万民表,不知道宁焕臻挑这个时候去巡视,心中又在打什么主意。

  就只好先在王府住下,等宁焕臻回朝了之后再作打算。

  这边秦媛和景王都在为各自的事烦忧,那头李不侯就在王府呆不下去了。

  王府的规矩:每一重门,都有一个总管,有事进出都要登记在号簿上,而李不侯作为秦媛的幕僚进府自然是住在东府小院中,秦媛与焌儿是王府内眷,就住在内院之中。

  到了王府之后,李不侯想找秦媛或者焌儿,就要过好几重门,然后在内院外的花厅等候,待人进去传报了之后,等着秦媛和焌儿出来。

  李不侯在南临这些年是放dàng不羁的过惯了的,虽然在王府锦衣玉食的,但却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就不愿意在住下去了。

  秦媛听了之后,就与景王商量,将李不侯安置在别院,别院环境优美,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李不侯知道,倒也乐意,但却开口要焌儿一同过去。

  秦媛知道李不侯的怪脾气,若不答应他,说不好今日就会卷铺盖一走了之,就同意了他的要求。

  但同时也将松钧安排到了别院去住,美其名曰,给焌儿找个练武的伴。

  松钧在渡水口时,就对焌儿有些好感,秦媛这样安排,他自然乐意。

  但李不侯却十分不满,秦媛只好故作无奈的说道:“谁让你李东君样样在行,就是不会武功呢?”

  李不侯瞪一瞪眼,让人收拾了东西,就搬了出去。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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