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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7 章

  家说了指定没送错东西,是侯爷亲自去订的呢!”

  邱晨惊讶着,转眼看见屋里的丫头婆子都丢了刚刚还兴趣满满的衣裳转过来向她恭喜,本来,她因为福安公主和廖文清的事情心思疲惫,反应的就慢了许多,还没觉得怎样的,被一众丫头婆子们笑嘻嘻闹哄哄地恭喜着,不由地两颊就热起来,却仍旧大大方方白了众人一眼道:“一家人的东西,左边儿口袋拿到右边儿口袋罢了,有啥好恭喜的!”

  又转眼嗔怪地瞪了青杏一眼:“还不将人叫进来!”

  丫头婆子们都是伺候了多时的,自然了解邱晨脸皮儿薄,见她有些撑不住了,也就有眼色地忍了笑,各自自觉分工,将新衣裳收拢起来。

  这边刚清理出来,青杏已经引了两个二十几岁收拾利落的年轻婆子进来。

  绸缎庄、胭脂铺子,还有首饰铺子金银楼什么的因为要接待许多女客,官宦大户人家有时候还打发人唤了铺子里的人上门,选购商品或者挑选花样款式之类的,是以,大铺子里都聘有伶俐干净口才好的媳fù子当伙计招待女客,或者上门出入内宅。

  这两个婆子都是素青的湖绸长身袄子,个子稍高一点的系了一条黑色绣干枝梅花的栏杆马面裙子;个子稍矮的一个系了一条酱色的天青色绣四季花卉的百褶及地裙,都是盘着圆髻,各自攒了一支分量不重却很精巧的金钗子,脸上敷了粉,点了淡淡的胭脂,看着干净利落好气色,却绝对不会让人觉得轻浮妖娆……一看到这么两个人,邱晨第一时间联想到了现代的职业女xìng,那种大方干练精明,不由地就生出了一分好感来。

  “夫人,这两位是隆福银楼的马婆子和向婆子。”青杏笑着给邱晨引见。

  两个婆子脸上挂着不令人反感的笑,一人手里捧着个银包角螺钿紫檀木匣子,不方便行礼,就连忙将手中的匣子放下,恭恭敬敬跪下磕头。

  邱晨笑着抬手:“二位大冷天的跑一趟已经是受累了,就不必这般多礼了。”

  两个婆子顺势起身,捧了匣子,高个子的马婆子笑着道:“回夫人,这是靖北侯亲自去小店里定制的首饰。如约送上来,请夫人验看,可否合心!”

  邱晨示意,青杏带着承影亲自将匣子接过来,捧到邱晨跟前的桌子上,并按照邱晨的示意将匣子打开来。

  甫一打开,屋里的光线似乎一下子亮堂了许多,众人下意识地眯了下眼睛,转瞬,才打叠起精神看过去,就见看似不大的扁平匣子里,盒底和盒盖上居然都装了首饰,一件件赤金嵌红宝的首饰密密匝匝,却又陈列有序,黄金奢华,最上等的红宝近乎鸽子血,红的艳丽红的大气,璀璨绚丽,生生地耀花了人的眼。

  邱晨还没怎样,一屋子丫头婆子显发出高高低低的赞叹声。

  摇摇头,邱晨又转而打开另一个匣子,入眼,却是水晶首饰。黄色的水晶鲜妍明媚,粉色的水晶梦幻迷人,紫色的水晶神秘,蓝色的水晶净澈……还有无色的水晶雕就的首饰,特别净澈通透,仿佛冰雕,拿在手中别有一番韵致。再看这匣子首饰,大都是吊牌、扇坠、压脚、手钏之类,就知道这些是给孩子们的物事。

  至于前头那一匣子赤金嵌宝首饰,少不得就是给她定制的。

  秦铮南征南陈,带回来不少好东西,邱晨只是看过单子,简单地对着验过就让人收入库房了,她不爱这些东西,自觉首饰不少了,也就没想着去动用。还未进腊月的时候,秦铮跟她说要用,拿了一小匣子去,她只以为秦铮是跟同僚、勋贵什么的礼尚往来,却没想到拿去定制了首饰送回来。还有这些水晶,却是没见过的,想必是秦铮在银楼看到,一起定了下来。

  不得不说,秦铮还有有几分眼光的,这些水晶首饰给阿福阿满用,价格不是太高,却难得的晶莹纯净,跟孩子们干净明快的气质相搭,真是刚刚好。

  “哎呀,这些水精真好,这么通透,一丝儿杂质也没有……”月桂在旁边笑着赞道。

  邱晨笑着回头看看她,转眼看着匣子上层许多副水晶耳坠子,都是银丝为骨,精巧可爱,于是笑着道:“行了,别跟着说了,你们几个大丫头,一人来挑一件儿吧!月桂,含光和旋冰不在,你和承影替她们挑一件!”

  月桂一听这话,自然欢喜不已,却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搓手道:“夫人,奴婢就是觉得好看,没想要……”

  邱晨喝了口茶,抿嘴儿笑着,也不说话。

  底下的向婆子看着眼色,笑着搭话道:“这位姐姐心地真是厚道,夫人今儿好兴致开恩赏了,姐姐就谢恩领赏吧,不然,反而扫了夫人的兴致了!”

  ------题外话------

  今天出门了,更新很少,抱歉!

  ☆、第五百八十八章 就她了

  几个丫头借着这位向婆子的话,也就不再推却,欢欢喜喜磕头谢了赏,上前一人挑了一对耳坠子。

  隆福银楼在京城里虽然不算翘楚,却也是数得上的,特别是因其位于宫城后边的隆福寺旁边,周边就是众多宗室、勋贵宅邸聚集之地,所以,隆福银楼尽管规模不是最大,工艺技巧却一直被公认是最精湛的。隆福银楼最初是有一个手艺精湛的首饰师傅创建,据说此人乃前朝内造局的大师,流落到此时,双手受伤,已经不能自己制作打造首饰了,却将自己一身本事传给了儿子们。又怕他百年之后子孙内讧,故而将一身技艺分别传给几个儿子,是以,他的几个儿子或精于累金,或精于镂雕,或精于镶嵌……几个儿子也都争气,手艺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制作打造出来的首饰无不精致漂亮,美轮美奂。也因为几个儿子所学单一,让他们能够更精更专,而且,兄弟间协同合作齐心合力,隆福银楼从最初的一间门面的小铺子,如今已经发展成了上下三层,门阔五间的大银楼,成功挤进京城高端银楼的行列。

  隆福银楼从创建至今,也有百多年时间了,最初的创始人和他的儿子们都不在了,已经传到了第四代的手中。子孙繁衍,隆福银楼却始终秉持最初的标准,每一代,每一房都只挑选出一个子孙来继承手艺。其他的子孙或读书或学艺,另辟蹊径谋生创业。为了区别跟先人的作品,从第三代开始,每个师傅会在自己打造的首饰上铭刻下自己的名号印鉴。

  邱晨捏起一枝累金嵌红宝分心来,先是看了看正面精致的累金丝和红如鸽血的宝石,手腕一转,目光在首饰背面略一搜索,就在累丝部分的背面发现了一枚米粒大小的椭圆形印鉴,清晰可见半瓢两个字,乃是这一代累丝师傅的号。转动分心,在嵌宝部分的背面又找到一枝梅花样的印鉴,没有字,就是一朵盛开的梅花加一个小小的花苞构成的梅枝,统共也就一粒米大小米,却代表了这一代嵌宝师傅的号——梅轩。

  向婆子和马婆子在隆福银楼也做了小十年了,京城勋贵人家几乎都留下了她们的足迹,甚至,宫内的嫔妃也曾在隆福银楼里定制首饰,她们也是进出过宫闱的人,经过见广的两人,眼力很dú。最初看到屋子里大小丫头和婆子见到首饰的那种惊叹赞美,让她们多少有些轻视,觉得这些人是没见过市面的,规矩也松懈,可等到几个大丫头得了赏上前挑选首饰时,就见几个大丫头目光反而淡定下来,很是随意地一人挑了一对耳坠子,重新谢了,各自将新得的耳坠子收进荷包……脸上虽然笑容不减,却并没有太多的欢喜,转而又回头伺候着。

  向婆子和马婆子都暗暗咋舌,也不由暗暗赞叹,靖北侯府在世人的印象中人口简单、行事低调,不重奢华的。但从几个大丫头的表现看的出来,这靖北侯府家底远比表现出来的殷实丰厚。

  邱晨淡淡地将手中的分心放回匣子里,含笑道:“早就听说隆福银楼的手艺是极好的,如今看到东西果然是精致的很,我很喜欢,留下吧!”

  又道:“有劳两位了。”

  马婆子和向婆子正谨慎地谦逊着呢,听到上头夫人一声有劳,承影立刻上前,将两枚银锞子放进向婆子手里,笑着道:“这是我们夫人打赏两位的,寒天冻地的买碗热茶喝吧!”

  两个人是从银楼里出来的,经手最多的就是各色各式的金银锞子了,银锞子入手就精准地估量出都是一两的银锞子。这可是大手笔的打赏了。她们在京城勋贵府邸出入,都是打赏两钱一钱的银锞子。欢喜不已的两个人磕头谢了赏,又念了几句过年的吉祥话,被承影打发小丫头引下去了。

  邱晨垂着眼看着匣子里的红宝石头面,青杏在旁边凑趣:“这套头面首饰金色足,宝石红的这般鲜艳也真是难得了,刚刚好搭配夫人新做的那套正红贮丝雀上梅梢的褙子呢!”

  邱晨淡淡一笑,也不言语,只挥手示意青杏将匣子先拿去录入。

  这两番下来,也到了午饭时分,敞儿和亮儿九儿正好睡醒了,邱晨就让把三个孩子抱过来,一个个放在特制的木质婴儿椅中,邱晨拿了蒸蛋、果泥给孩子们喂了,秦铮带着三个孩子也转了回来。

  阿福阿满照样兴致勃勃地给她讲述上午的比赛,昀哥儿说话还不很利落,却也兴致极高地跟着,在哥哥姐姐的话缝儿里chā上几个字一个词,也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欢喜,逗得一上午都有些恹恹的邱晨都跟着欢喜起来。

  三个小的吃饱喝足了,看着哥哥姐姐们说说笑笑的,他们也听不懂,却不妨碍他们也感受到了家里欢喜的气氛,一个个咧着小嘴巴跟着笑,笑的口水顺着嘴角、嘴唇淌下来。

  “嗳哟,敞儿笑的好傻!”阿满一转眼看到弟弟笑的口水淋漓的,忍不住笑起来,一边掏出自己的帕子给弟弟擦去口水,转眼惊喜地叫起来,“娘,敞儿长牙了,两颗,你快来看,露出白白的尖儿了!”

  三胞胎三个半月了,很快就要四个月了。一般的孩子都是四个半月五个月才会长牙,邱晨注重孩子的营养搭配和补充,孩子们的发育总是快一点儿,昀哥儿是四个月零两天发现长牙的,她原想着三胞胎出生时弱,长牙要晚一点儿,没想到却比昀哥儿更早一些。

  凑过去逗着敞儿看了看,果然在粉红色的下牙床正中间露出两个白白的点儿,因为刚刚冒头,小白点儿极不起眼,若不是满儿眼尖,只怕要等过几天才能被发现了。

  随即,阿福和昀哥儿都凑上来逗着敞儿笑,邱晨和阿满又去察看亮儿和九儿,这两个孩子的牙床却仍旧粉粉嫩嫩,也光秃秃的,完全没有出牙的迹象。看来,哪怕是三胞胎,一样的养活,也有个体差异呢!

  回头,秦铮已经将敞儿抱在怀里,昀哥儿倚在另一边,跟阿福一起逗引着弟弟,把敞儿乐的呵呵笑个不停,口水也就不停地淋漓下来,淋漓在自己的下巴上,也淋漓到秦铮的手上。阿满笑着上前,给秦铮和敞儿都擦干净,然后自然地将帕子塞进袖口。

  邱晨和秦铮将小丫头的动作看在眼中,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欣慰。

  吃过午饭,一家人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阿福就跟昀哥儿一起,带了备下的年货去府里上了年岁的老仆和孤老家拜望慰问。

  嫁入京城过了三个年,三个年却各有不同。

  第一年,秦铮不在家,昀哥儿尚在襁褓之中,就是由平安带着阿福去的。

  第二年,秦铮南征归来,昀哥儿也满了周岁,就有秦铮带着阿福和昀哥儿一起去的。

  到了这一年,阿福成长了,昀哥儿也满了两周岁,秦铮就撒了手,让阿福和昀哥儿自己去了。

  送走了两个儿子,阿满会集秀轩换衣歇息,三个小的也有nǎi娘抱回了西屋睡觉去了。屋子里只剩了秦铮和邱晨。

  邱晨坐在妆台前拆着头上的钗子,一边淡淡道:“上午,隆福银楼的婆子送来了两匣子头面,说是你去定制的。我让人收起来了,我给你拿出来。”

  秦铮垂着眼沉默着,没有做声。

  邱晨从镜子里看着身后默然的丈夫,不由地有些羞恼。这个男人总是不善言辞,明明心里有也做了,却总是不会说两句好听的话来听……瞪了镜子里的男人一眼,邱晨将手中的钗子搁下,起身,径直走过去,拨了秦铮一下子,道:“劳烦你让一让。”

  却不想,刚才不言不语毫无所动的男人突然出手,将她的手抓住,随即轻轻一带,邱晨的人已经被带进了秦铮的怀里。

  “唉,你这个女人真傻,我若不是给你的,又怎么会让人送到你这里来……”秦铮对着妻子的眼睛,无限感慨无限苦恼地说着。

  也不知是躺在怀里的姿势太过暧昧,还是秦铮的话让她更加羞恼,邱晨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做烧着,几乎不敢看丈夫的眼睛……想要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一回头,隔着衣裳咬住男人的胸膛。

  “唔,你是属狗的么!”秦铮低呼。

  邱晨被他一说,又用力咬了一下,随即松开,趁着秦铮放松的空儿,迅速逃离怀抱的禁锢,在旁边几步外站定,瞪着秦铮道:“你不说,哪个知道!”

  秦铮忍不住失笑,咳了一声掩饰着,伸手拉住恼怒yù走的妻子,揽住她挨着坐了,笑道:“怎么就小心眼儿起来了?”

  邱晨垂着眼,避开秦铮的目光,默然不知如何回答。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看到福安公主来寻廖文清就有些不好了,最初,她以为是自己担心廖文清的缘故,但仔细琢磨着却隐约发现,她大概、可能、很不可思议地有些不是滋味了。

  不是因为福安公主怎么样,只是因为竟然发现,她跟廖文清和云济琛真的生疏了许多。特别是廖文清,曾几何时,恨不能换把扇子都要到她面前说一声的,如今,一别经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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