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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伤者的情况。

  救护车到来之后,两人又协同其他人把孩子送上担架,好歹那孩子的命暂时无忧。刘莲子松了口气,才发现,手里的床单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刚刚就想着救人,东西乱放也不记得,连背包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医生一直关注着她,猜到她大概是随身带的物品不见。他眼睛帮忙四处查看,却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男人超商场出口处快速开溜,他拔腿追过去,一把薅住那人的脖领,“你是不是拿错东西了?”

  那人当即识时务地说:“啊?……啊,好像是拿错了。”把东西塞给医生开溜。

  医生摇头,怎么会有这么畜生的人!人家在好心救人做好事,他在旁边趁机偷人家东西,这样寒的心跟直接害人有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坏!

  医生把提包和床单拿回去送到那好心救人的女子面前,“你在找这个吧。”

  刘莲子道谢。

  医生对她大有好感,搭讪说:“你是医生?”

  刘莲子说:“算是。”其实她是心理医生,这些急救的知识到不是在医学院学到,而是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就受到专业的训练。

  医生说:“真巧,我也是医生——我搞中医的。真是奇怪,我们是同行,按说像你这样又漂亮医术又高明的同行我应该早就留意到,怎么今天才让我遇到?”

  刘莲子对于油嘴滑舌的男人并无好感,然而想到他刚才也热心救人,想必不是坏人,于是稍微有点耐心周旋下,礼貌地说:“我刚到这里不久。遇到你很高兴。”

  医生得寸进尺地搭讪,“这可真是缘分了!说不定下次医师协会开会的时候我们还会再遇上,到时候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所以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刘莲子的态度冷淡下来,“我一般只和病人打jiāo道。如果您心理正常的话,我认为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

  医生厚着脸皮说:“那正好!我觉得我心理是有点问题——我总感到有一种说不清楚又控制不住的心里冲动,正好想找个名医帮我舒缓下。”

  刘莲子说:“普通的心里问题靠自己调节就可以了。你既然是医生我想可以……”

  医生连忙说:“不行不行,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心里憋的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这心呢——”他按着胸口,故意愁眉苦脸的。

  刘莲子没办法了,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说:“这是我工作室的地址和电话。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去那里找我,非诚勿扰。”说完转身走了。

  “那改天见!”

  他嘀咕着“有个xìng——我喜欢!”,欣喜若狂。

  医生达成目的也不打算再黏上去了,他也知道自己开始的有点烦人,但是怎么办呢?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

  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时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莫不如此。

  懂爱情就要从懂耍流氓开始——他是这样想的。

  何况,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让他心动的女人了——上次还是梅宝手术后拆下绷带露出真颜的瞬间。

  梅宝他是不敢肖想了,真要是想了,有几条命也不够被杀的。他也顶多就是平常耍耍嘴皮子过瘾而已,这已经是要有大智慧大勇气的了。

  不过这个刚刚邂逅的女人不一样,这个女人又美又善良又清爽又怡人……最重要的是她是个纯女人。

  闻着名片上淡淡的香味,看着上面印着字:静怡心理咨询室——哦哦,连名字都这么雅致!——他心猿意马地想。

  杜莎莎在浴室里待了两个钟头,把身上搓了又泡泡了又搓,始终觉得皮肤上头发里有股挥之不去的屎味。

  她心里恨极,从浴室出来后接到老板的电话,老板遗憾地告诉她这次算是公关失败了。人的心里就是这么奇怪,看到你的□不会真心嫌恶,但是听说你被泼粪了就觉得大概你是真的做了什么坏事才被人如此整治,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总归受害者也是脱不了干系。

  何况这次还出现了踩踏事件,实在不光彩不吉利。

  杜莎莎软语求了这位情夫半天,对方才勉强答应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

  “这次事件也给你提个醒,娱乐圈不好混,不要随便得罪人。”

  杜莎莎撒娇委屈地说:“我哪有~我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实际上她心里马上列出可能的黑手,其中一个人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她放下电话咬着指甲盘算,越想就越觉得肯定是她无疑——梅宝!

  梅宝在家里打了个喷嚏。

  “这天气还不至于感冒。”她不在意地用手扇了扇想象中的细菌,懒洋洋地想。

  28第7章(7)

  晚上在夜店跳舞的时候来了两个不怀好意的客人,梅宝跳舞的时候就发现他们jiāo头接耳用yín、邪的目光瞄着她。

  他们还叫来值班经理,要点梅宝到小包间个别服务。经理抱歉地说这个舞女一般是不提供个别服务的,除非她个人愿意。

  梅宝冷脸不予理睬,那两个客人不肯善罢甘休,叫嚣着“当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以为你是谁啊J货!”,就要冲上去揪人。

  经理要叫保安,梅宝已经长腿一伸下了杆,沉着脸走过来,就要教训这两个不开眼的杂种,然而眼神习惯xìng地向四周一瞥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廖忠平不知何时到来,正在一旁角落里酌酒,竟被他看了个现成的热闹。

  梅宝原本动武的打算立刻落花流水淅沥哗啦地不见了。

  她甚至庆幸还没来得及出手教训这两个流氓,否则的话被廖忠平这大流氓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被理解成什么——“这个女人只给我跳专场”这样的误会?

  糟糕就糟糕在前几天她鬼使神差地给他开了小灶,今天当着他的面就拒绝别的客人显得好像聊某人在她心里地位特殊一样——这是梅宝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于是此刻别无他法,她决定硬着头皮……要一视同仁。

  明知道那两人来者不善,但是对于梅宝来说,比起廖忠平来他们就像两只癞蛤蟆,烦人是烦了点,但是随时不高兴可以一觉踩死,顶多是个肝脑涂地肠鼓肚破的脏而已。

  于是她从她沉着脸开始向两人逼近,到她人走到流氓面前,精神面貌已经彻底改变,变得柔顺婉转,息事宁人地表示自己可以提供包间个演。

  两个流氓相视一笑,像看一块掉进嘴里的ròu。

  廖忠平目送梅宝和两个流氓进了包间,水晶帘子外面可以看到人影绰绰。

  他一边喝酒一边想,这女人到底看不上自己什么?——还是说世道如此,一张大侠似的堂堂正正样貌不招女人喜欢,反倒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总之就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可见那女人果真是卖的,并非什么冰清玉洁的人物,只要她肯卖,今天卖给别人,改天也就可以卖自己。

  过了一会,他余光瞄到那女人跟随两个男人离场。

  他有心上前提醒她小心人身安全。

  但是终究只是目送她背影消失,而没有出手多管这个闲事——毕竟他的立场尴尬,对那女人来说顶多算是个一直没谈拢的潜在的恩客。何况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时刻充满着危机弱ròu强食的丛林,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一些血ròu模糊的代价。

  他转身就把目光投放在别个舞女身上。

  梅宝岂会不知道这两个人心怀鬼胎,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做给廖忠平看,她只得把自己伪装成无辜的羔羊jiāo给这两个臭流氓。

  出了夜店,梅宝的表情不耐烦起来,然而此刻就变脸脱身的话怕引起什么骚动被廖忠平看到,总之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出了这危险范围再说。

  停车场一辆车等在那里,里面一个鬼鬼祟祟的司机看到他们就很快把车开到他们面前,那两个男人以为得手,也不再装文明,推着梅宝把她掳上车。

  “果真是这样”梅宝无奈地想,“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来头——只要不是原单位的人马,都不足挂齿,就是麻烦——明明已经这么小心低调地生活了。难道我招惹麻烦的体质?”她有点无奈地想。

  因为还有一半心思在廖忠平身上,再加上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所以她的表现有点不够专业了,被强行带上车也没有露出惊慌失措呼救挣扎的场面。

  反倒是那两个准备好好控制她的男人有点不适应了,用准备好的台词空虚地恐吓她,然她老实点如何云云。

  梅宝叹气,说:“我还不够老实吗?”

  流氓被噎了下,还是按原计划扇了她一个巴掌,指着说:“算你识相!”

  梅宝的手被绑上,因为她安静,所以嘴巴没有被封上。另外两个人倒是挺兴奋的,不住地拿下流的眼神瞅着她,还互相挤眉弄眼的,对司机说:“一会你也好好乐乐,刚刚她跳钢管舞,可风S了!”

  这一车就欢歌笑语地向前狂飙着!速度也反映出了流氓份子们猴急的心情。

  车子最终停在一个停工的工地上。

  这里到处是拆迁到一半的破旧房子,残垣断壁满目疮痍。一个挖好的深坑看来是预备好的地基。再一边是空dàngdàng的工人房。

  这里的工程刚开个头,但是开放商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四处筹钱去了,干活的工人多时拿不到工资,就把工期搁置下来,整队人马搬去别的工地。

  而这个地方当初动迁的时候,这三个流氓参与过组织殴打恐吓动迁户,是他们的地盘。现在工程停工,他们就更方便在这里开展一些不法活动,比如轮J女xìng。

  他们挑了一处相对完整的民房,里面竟然还扯了一根电线过来,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四周斑驳污秽的墙壁。

  梅宝被推进屋子,三个男人围着她。

  “你们想干什么?”梅宝才勉强装出害怕的样子,心里却在暗叹——真是树yù静而风不止!难道她变成女人了看上去就更好扑倒了?所以说人不可貌相么,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可怎么办……

  她带点悲悯的眼神看他们。

  然而后者臭不要脸的还以为那是恐惧,流氓甲嘿嘿YIN笑着动手动脚地说:“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吗?”

  流氓乙说:“我们劫个色”东北口音。

  小流氓丙就是刚才的司机,看上去是三人中地位比较低的喽啰角色,难掩激动地卑微求证说:“大哥你刚才说我也能玩玩的?”

  流氓甲说:“玩行,但是得我和你俩玩过之后才轮到你。”

  流氓丙猴急地说:“那行,我等着,不急。”

  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当着未来的受害人的面讨论如何分配利益的问题,十分无耻。

  梅宝大喊起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从来没做过坏事。”设法弄出点眼泪。

  流氓乙说:“不伤害你是不行的。我们就是来伤害你的!——实话告诉你,你得罪人了,我们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专门来办你的!你就认命吧!”

  梅宝退缩到角落里哭诉:“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得罪任何人。”

  流氓甲说:“你也不是什么好饼!你想想有没有雇人往一女的身上泼粪?人家现在就是要报复你!”

  梅宝也听更衣室八卦里说到推广会上那个事故的,可是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qiāng。看来幕后黑手就是杜莎莎了,她对自己还是积怨颇深。

  她试图化解这一场暴行,说:“不是我做的……让我跟莎莎说话,我来解释给她听。”

  流氓甲就说:“你看你都心知肚明的——对了,给老板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人咱给办了。”

  流氓乙就拨了个号码,跟里面jiāo代说人已经抓起来马上要□了。

  流氓甲就踢了梅宝两脚,让她呼痛,证明所言不虚。

  梅宝带着哭腔喊:“莎莎姐,你放过我吧!事情不是我做的!!求求你饶了我!”

  对方好像对流氓乙说了点什么,流氓乙拍胸脯保证说:“你放心吧,她就算知道是你也没用,这件事情之后我们保证让她人间蒸发,彻底从你眼前消失。这事就我们哥儿几个知道,谁都没告诉,连媳fù都不知道。”

  对方似乎很满意,让他把电话放到梅宝耳边。

  莎莎的声音传过来,恶dú地说:“你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你就好好享受下这几个兄弟的招呼吧。”之后是一串得意的大笑。

  梅宝是彻底对她无语了。

  电话结束之后,她试图激发几个流氓的良心,但是根本没用。

  流氓甲开始脱衣服了,说:“少TM废话,兄弟们开工吧——早点搞完早点回家陪媳fù。”

  流氓丙忍不住摸梅宝的小腿,怜香惜玉地说:“大哥,你看你跟嫂子感情还挺好的,这种粗活就不要勉强自己上了,我替你办了。”

  流氓乙就削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办个P!出钱的金主指明要轮J,你一个人再出力也办不了这事!”

  流氓甲上身赤□出猪一样的肚皮,指挥说:“你俩别待着了,到外屋去等着,我先爽,爽完了换你们,都爽完了就把她卖到鸡姐的鸡院里去,那里面前天死了个小姑娘,正缺货。”

  流氓乙说:“大哥,不好吧。咱答应人家弄完就整死,你又要给卖鸡院去,万一将来出事了怎么办?”

  流氓甲说:“能出什么事?鸡姐的姐夫是G安处长,进了她那里就跟死人有什么差别!干一次活不多赚钱,拿什么养活老婆孩子!”

  他一边脱裤子一边唠唠叨叨地把自己的算盘倒出来,有点公事公办的意思。

  流氓丙想不走在一边看着,被流氓乙给揪出来,“老大办事不喜欢有人看,和你不一样!”

  俩人就耐着xìng子到了另一个房间,听里面女人呼救求饶,他们老大和女人ròu搏的声音。

  流氓丙屏息听着,鼻子上冒出汗来,很专注。

  流氓乙点上根烟也在酝酿情绪,等一会大干一场。

  岂料这次他们大哥竟然超级快结束战斗,不消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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