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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刘莲子知道上一次自己过于急躁,然而要抚平多年之前的伤疤必然要先揭起伤疤,痛在所难免。接下来,她打算要借助时间的力量,用女xìng的柔韧体贴浸润对方那刀qiāng不入的心。所谓上善若水。

  于是这一次和之前紧张激烈的氛围不同,刘莲子没有说一切戳人心窝的话,而是和廖忠平闲话家常,谈及彼此的近况。

  “听过你给孩子办到了最好的小学。看来你想当一个好爸爸。”刘莲子把话题拉向家庭。

  廖忠平说:“既然养了就要好好养。”

  刘莲子说:“那孩子可还适应和你的生活。”

  廖忠平笑说:“和他爸爸一样,是个对生存环境适应能力十分强的小家伙。”

  刘莲子点头说:“基因的能力本来就是很强大的。据说那孩子长的也有像夜泊。”

  廖忠平说:“看久了不觉得。”

  刘莲子说:“下次有机会我去看看孩子。”

  廖忠平笑说:“夜辰那小子基本上还是正常的小孩。没有偷偷玩火和碾蚂蚁的举动。”

  刘莲子说:“我是作为一个阿姨的身份而不是心理医生去看他也不行吗?”

  廖忠平说:“那成。那小子基本上对女的还是挺亲近的,这一点和他爸爸不一样。”

  刘莲子不动声色地说:“这么说你觉得夜泊对女人的态度冷淡?”

  廖忠平笑说:“不,他基本上对任何人的态度都不热情。这可能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刘莲子在他的神情和反应上看不出什么漏洞,“可是他把你视为最好的朋友。”

  廖忠平说:“这有偶然xìng。我们不过是偶然在新兵受训的时候分配在一组,然后又顺理成章地成了搭档,经过一些生死洗礼,关系自然而然密切了。但是始终,他心里有一块地方谁也没办法靠近,我也不行——这些话,我多年前就对你说过,不是什么秘密。”

  刘莲子说:“是吗?时间久,我竟然忘了——好了,不说他,还是谈现在——你有女朋友了吗?”

  廖忠平看了看她,用一种略微猥琐的语气说:“我有很多女朋友。”

  刘莲子当然已经知道他的斑斑劣迹就包括到处猎艳,“我是说不用花钱买的那种正常意义上的女朋友。”

  廖忠平说:“没有——不过最近到是有个女人我有点兴趣,她是我想花钱却不肯卖给我的类型。”

  刘莲子喝了口茶,咳了咳,继续话题,“那聊聊她吧,是个怎样的女人让你有雅兴?”

  廖忠平说:“是个跳艳舞的舞女,很xìng感,腰线和屁股的形状很完美。”他的手在空中抓了一下,似乎要形象地表达自己的意思,“我从看到她的时候起就觉得迟早是要和她上床的。”

  刘莲子又喝了一口茶,“那么她对你的感觉怎么样?你刚刚说过她好像还没有……接受你?”

  廖忠平说:“也许她想把这个调情的过程拉长。”

  刘莲子说:“你觉得她喜欢你?”

  廖忠平说:“她看我的眼神里面有内容,是个很有勾引人的女人。至于她喜欢与否,这个我不关心。我能给的就只是金钱。”

  刘莲子说:“为什么这么认为?”

  廖忠平轻笑,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单位里离婚率有多高。这个工作有今天没明天,今天我和她睡一晚,半夜接到任务穿上裤子就得走。谈感情太奢侈,只有金钱关系最简单明了,钱货两讫,不赊不欠。”

  刘莲子说:“……你当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并不是这么看待感情的。”

  廖忠平说:“那是因为第一你也是体制里的同志,可以理解这个行业的辛苦;第二、浪漫主义者都活不到三十岁,活到三十岁之后的都变成了现实主义者。”

  刘莲子笑了,“你现在已经被单位里的年轻人神话了,以为你肯定是个不苟言笑的老同志,其实了解你的人就会知道——其实你挺会表达的。”

  廖忠平说:“不会表达当年也不会追到你这个白富美了。”

  刘莲子笑说:“可惜后来被你甩了。”

  廖忠平说:“……听说你结婚了。”

  刘莲子说:“最新的消息是——我离婚了。”

  廖忠平说:“……我不知道是该安慰你还是恭喜你。”

  刘莲子说:“都不用。他是我的心理医生兼导师,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帮助了我。”

  廖忠平说:“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自己的心理医生。”

  刘莲子说:“我不是在暗示什么,你想多了。”

  廖忠平说:“呵呵——那后来是因为什么离的。”

  刘莲子转了转椅子,“你懂的——咱们工作的保密xìng质,我不能对他说工作上的事情,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最后无话可说。”

  廖忠平也无话可说了。

  刘莲子说:“能够和你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话我很高兴。”

  廖忠平说:“你高兴就好,对于我来说,这是政治任务。”

  刘莲子说:“我知道。你一直忠实于任务。我认为你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变质的唯一原因就是你还有信念——这也是领导们对你无法放弃的理由。”

  因为谈到了梅宝,廖忠平就觉得很想见这个女人。

  稍晚些时候,他去俱乐部往桌前一坐,梅宝摆出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廖忠平说:“我那天看到你和两个人出台了。你不是标榜只卖艺不卖身?”

  梅宝说:“那要看卖给谁。我看你不顺眼可以吗?”

  廖忠平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不专业。做你这一行的要做到只认钱不看人才合格。你跟钱有仇吗?”

  梅宝知道自己的口才从以前就说不过这个男人,经常被教训,索xìng不理,专心跳舞。

  她下场的时间到了,就踩着高跟鞋走下台子。

  廖忠平也喝了最后一点酒上去拦住她的去路,有点纠缠的意思,“我是真的有诚意。价钱好商量。而且——”他凑近低声说,“我会用你喜欢的方式,会让你很快乐。”

  梅宝瞪他一眼,“我没看到什么诚意,只看到一个越得不到越心痒难耐的人。”

  廖忠平说:“那也是因为你吊足我胃口——既然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如就满足我的好奇心一次,这样的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梅宝没办法了,说:“我有男朋友了!”

  廖忠平说:“这和我没有关系。”

  梅宝气得不行了,“这和我有关系!我跟你说我有男朋友了!我男友是警察,你不要找麻烦。”

  廖忠平说:“你男朋友知道你和那天那两个男的出台吗?”

  梅宝语塞,气得咬牙,“电话借我。”伸手要。

  廖忠平把电话放到她手上。

  梅宝拨了个号码,接通之后说:“喂,现在到我店里来好吗?……我这边有点小麻烦,到了再和你说。”说完挂掉丢给廖忠平,走开去更衣室。

  廖忠平等她出来之后笑说:“你想玩3P?——没问题,不过我比较习惯一王两后的双飞……”

  梅宝说:“你想多了,我只是要我男朋友当面跟你说清楚。”

  俩人就等了会,廖忠平频频看表。

  梅宝说:“你有事?”

  廖忠平说:“也没什么,不过一会有一场美职篮的球赛。”

  “那你就走好了,回去看球也比在这里坚持着骚扰我要好吧。”

  廖忠平犹豫了下,说:“我还是在这里等等吧,球赛可以明天上网看重播。”

  梅宝说随便你。

  俩人就这么耗着。

  景彰迟迟不来,梅宝打电话他接起来就说抱歉实在忙,让再等等。

  梅宝低声捂着话筒背过身说:“如果你实在不能来的话就不要来了,我可以找别人。”

  景彰又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去的,让她不要麻烦别人。

  如果有别的替补的话,梅宝当然不想找这个警察顶缸,日后处理起来还怕麻烦。然而她的人际关系现在非常简单,唯一能派上用场的就只剩一个医生,但是医生那张嘴那副德行……算了,还是等等迟到的景彰吧。

  廖忠平提出一个折衷的方案,“这附近有没有能看球赛的地方,我们可以一边看一边等。”

  梅宝知道他是铁杆球迷,这么多年这个爱好还是没变,她还是在廖忠平的带动下才对篮球有了点兴趣。这让她想起曾经在欧洲结束任务后一起到酒吧看球的经历。

  叹气,梅宝说:“你跟我来。”

  她带领廖忠平到隔壁一间酒吧,这个酒吧有个不错的电视,每到有赛事的时候就有三五成群的球迷喝啤酒看球。

  比赛已经开始,没有好位置,他们坐到角落里,-元!元-廖忠平要了一扎啤酒和一些小吃,津津有味地看起比赛。

  他似乎心情不错,抽空和梅宝聊天,“你也爱看篮球?”

  梅宝说:“一般……我从前有个很好的朋友他爱看,原来就是陪着他看。”

  廖忠平说:“看球就是要朋友一起才不寂寞。”

  梅宝偷偷看了他几眼,廖忠平兴致勃勃地盯着屏幕,跟着比赛的节奏时不时地发出赞叹或惋惜地摇头。

  31、第8章(2)

  就这样坐在他旁边,梅宝的心情竟渐渐地平和下来。

  像现在这样如朋友一般并肩坐在一起消磨时光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他们曾经度过一段令人怀念的岁月……

  “你,这样夜夜笙歌,家里的太太不会介意吗?”梅宝问出来之后倒吓了自己一跳,她心里到底介意着他的生活,□luǒ地刺探。

  廖忠平盯着屏幕的眼睛暂时挪到她身上,笑说:“我没结婚。”

  梅宝掩饰地喝酒,把目光移到别处,不想继续话题,仿佛后悔。

  廖忠平说:“我这样回答会不会减少一点你和我上床的障碍?”

  梅宝咳了咳,有点恼羞成怒地说:“你结婚与否跟我没有关系。我是不会和你……一起的。”

  廖忠平说:“你认为哪个队会赢?”

  梅宝说:“你……我不会和你赌球的!”她知道廖忠平的习xìng。

  廖忠平说:“别那么古板,这样吧,我们来点彩头。”

  梅宝说:“我没有钱。”

  廖忠平说:“不用钱也行,我们可以互相提要求,赢方可以让对方做一件事情。”

  梅宝说:“……这很明显是个圈套!我知道你要提什么条件,你以为我会那么傻答应吗?”

  廖忠平说:“你可以先选押在哪个队上,这样胜算比较大。赌博的时候不要预设自己是输家,你要想想如果你赢了就有了指挥我的权利。”

  这么一说梅宝确实动心了,如果她赢的话,要求当然就是让廖忠平从她的生活里走开。如此兵不血刃的办法很诱人。

  她认真看了眼比赛,发现东部队伍优势还是挺明显的,更加动摇起来。

  廖忠平说:“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把?”

  梅宝说:“如果我赢了就想让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你能做到?”

  廖忠平说:“我很遵守游戏规则。”

  梅宝知道他确实不做无赖的事情。

  她点了根烟,眯眼吸了几口,突然下了决心说:“那好,我就和你赌一下——我赌东部队赢。”

  廖忠平皱眉,“虽然胜算很小,但是没办法,既然让你先选,我就只好赌西部队赢。”

  彼时球赛刚进行了一半,梅宝把这个视为生死之战地关注,一改之前冷眼旁观的态度,更加投入到这场比赛中,心情也随着一记记进球跌宕起伏。廖忠平也很认真,和平时稳重狡黠的样子相反,更加大力地拍着桌子,甚至引来酒保的提醒警告。俩人看球看得激情四shè,引起旁人侧目。

  尽管梅宝是怀抱着很大的希望下了重注的,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下半场之后,赛况渐渐逆转,原本怎么看都会大赢的东部队因一位主力队员脚伤发作退场而放缓了攻势,倒是西部队连中了几分三分球,气势如虹乘胜猛追,临到终场前三十秒的时候两队居然打成平局!

  梅宝按捺不住了,捶打着桌子死死盯着赛场大喊:“上啊!XX!给我上!!”

  廖忠平则吼着:“OO直接上篮板吧!”

  两队僵持不下忽悠攻防,球眼花缭乱地传着,不知怎么的就传到西部队中锋手中,只见他有如神助绕过重重防守,腾空而起直接把球轰到篮筐里!这时终场的哨声响起。

  全场沸腾了,几家欢喜几家忧。

  梅宝傻眼了,懊恼地捶着桌子,无法抬头。

  廖忠平拍手说:“我就猜XO的脚伤支撑不了全场。”

  梅宝仇恨地瞪他:“你!早就知道!是故意的!”

  廖忠平无辜地说:“是你自己同意的。我没有逼你赌球。现在是不是该拿出点愿赌服输的精神。”

  梅宝慌了,故意装做很生气的样子,说:“这种信息不对称的赌局才没有效力,你是个骗子!”说完就气冲冲地背起挎包要走。

  廖忠平轻笑了下,叫来酒保结账,随后也离开。

  梅宝发现廖忠平居然在她身后尾随之后十分惊慌,怎么办?输了呢……输不起的啊!

  她加快了步伐,然而廖忠平也加快了脚步,很显然就是不打算放过她,是来收赌注的。

  梅宝不顾脚上穿着高跟鞋,撒腿便跑。然而她没想到的是不跑还好,一跑动起来廖忠平就控制不好速度,没几步就追上来把她按在路边墙上。

  梅宝喘息地挣扎说:“你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还要强迫我不成!”

  廖忠平带点玩弄小老鼠的老猫一样的悠闲残忍态度说:“我从来不会强迫女同志,不过我对于自己该得的东西也从不手软。”

  他凑过去,梅宝倒吸一口冷气,紧闭着嘴唇不敢动。

  廖忠平呵呵笑了笑,稍微离开点距离。

  梅宝舒了口气,以为他改变主意。

  岂料廖忠平趁她松懈,一口亲上来,梅宝蓦地睁大眼睛,全身紧绷起来,舌头被控制住,嘴巴也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呜呜地哀鸣。

  不仅如此,廖忠平一双手也不老实,一手紧拦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其这段,另一只手更过分地抬起她的大腿,上下其手。

  梅宝当然有反抗,当然知道绝对不能被得逞,然而……

  “不能太认真地反抗吧……否则的话会暴露身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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