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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一个人担着?!就放话说如果自己有事,拔出萝卜带出泥,谁也别想干净。

  可是他这样的威胁适得其反,招致了市委主要领导家属的不满,他们关上门开了家庭会议,就觉得建委主任是不想好好干了,活腻歪了,一定是得了抑郁症了,可以跳一跳楼了。

  可问题是建委主任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他家住在最好社区的最高层上,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的那种,他每天从上面往下高瞻远瞩地看,觉得站在上面比跳下去要好多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破釜沉舟了,既然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他决定放手一搏!

  在事发时就被他以给孩子陪读为名紧急送到国外的妻子是最后一招棋,他授意已经取得C国绿卡的妻子给本市各大领导打电话,威胁说如果建委主任被双规或者突发什么意外,那么她将向省里和中央告发他们行贿受贿的罪行,她有全面材料,到时候整个市的领导班子将会受到大清洗,要死大家一起死!

  常委们震动了,他们没想到建委主任这个luǒ官居然留着这样yīn狠一手,如果她在国内就让他们夫妻俩一起做“飞人”了,可惜鞭长莫及!

  恨归恨,几天后,建委主任就真的起死回生,啥事没有了。

  世界真是奇妙,建委主任觉得终于生命和财产都有了保障,放下心来,关于那座破桥的事,从此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什么事都让别人兜着去吧。

  可是他想的未免太理想,官不究不代表民不怨。这座在夕阳下轰然倒塌的桥已经激起了民间的极大愤怒,人们都睁眼看到底如何处理,结果却如此地挑战人们的智商和心理底线,没有人出面担责,没人道歉,只有谴责超载的公告,类似于毁坏公共财产依法当惩治的声明。

  这个很显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结果激怒了许多人,包括侠的组织者,既然官方无法公允地处理这个严重事故,就由他们充当底下的法官,给那些无视公民人身中饱私囊违法乱纪的硕鼠们一记重击。老话说的好:代表人民qiāng毙你!

  听医生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梅宝算是抓住了点重点,打断他说:“等等,你是说——这个活是上面派下来的公益事业?”

  医生摆出一副党总支负责人的正义姿态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社会的一份子,都有义务为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添砖加瓦。两千多年前,孔子就曾经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如果坏人坏事得不到应有的下场,那么好人好事又怎么能够彰显?那么,树立新时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成为一句空谈……”

  梅宝说:“!@#,你是想让我白干?”她点上一支烟,“你觉得可能吗?”

  医生就叹气说:“好像是不大可能……”他脸上突然露出一个yù扬先抑之后的笑容,“嘿嘿,费用呢,我给你争取了点,虽然不多,但是总不能让你白干。”他说出一个数字。

  梅宝表示太少,不感兴趣。

  医生劝说无果,梅宝要走,他拍大腿,剜ròu一样说:“那这样!我也给组织出分力——下次手术的人工费,我给你打个九折怎么样?!”

  梅宝盘算了下,觉得可以议,就说:“最少也要八折。”

  医生睁大了眼睛说:“什么?!你!我也要吃饭的啊!”

  梅宝说:“你多吃一口少一口也饿不着,对于我来说可就是一笔不小的负担。”

  医生时而仰天长叹,时而低首徘徊,终于痛下决心,说:“好!成jiāo!相应的,建委主任的命,你一定要为侠拿下。”

  梅宝说没问题。

  她临走前,突然想到一层,难得地露出一个微妙的冷笑,说:“你如此热心这个案子,难道和你那位医生心上人有关?”

  医生用一种你懂的眼神看着她说,缓声说:“痛在她身,疼在我心。”

  梅宝受不了地走了。

  她不知道,与此同时,在C国某地,廖忠平也在做着和塌桥事故相关的调差,对象是建委主任的老婆。

  上面人要查大桥案,但是地方遮遮掩掩,官官相护,势力盘根错节。连一个建委主任都不舍得拿出来jiāo差,地方和中央的权力之争历来严重,这一次真是气道上面人,打算这个案子杀鸡儆猴。再说这个地方是某大人起家之地,而某大人和某某大人现在暗中较劲,夺嫡大战一触即发……且不管这些复杂严峻的斗争,虽然出发点不纯,但是结果还是惠民的。

  廖忠平要做的就是找到建委主任夫人,拿到那些涉案人员的违规违法证据,还事实真相本来之面目。

  C国地广人稀,廖忠平把车停在一栋独栋小楼前——这一区全是一模一样的房子,是个对C国中产阶级来说常见的社区。不过最近听说这里面住了不少中国人,相互看着都眼熟,但偏偏彼此还回避着,因为谁都不知道哪天谁会被带走,大家都知道彼此是怎么来,心照不宣,为了避免被殃及池鱼,谨慎点、少点社jiāo是必要的。

  廖忠平穿了身蓝色牛仔料工作服,他先是走进房子后面的灌木丛,剪掉了一根什么线,然后等了一会,到前面按响了门铃,过了半晌,里面有人问是谁,看来主人真是非常时期,很谨慎。

  要是在国内,廖忠平大概会说是查电表查煤气,在C国要按国情来,就用英文说来查网络故障的。

  又过了一会,门打开,一个年轻亚洲脸孔露出来,嘴里抱怨说网络从刚刚起就坏掉了,他的山口山玩到一半什么的。

  廖忠平背着工具箱进门,青年身后是个一个保养很好的中年女士,她似乎有点紧张。

  廖忠平关上门,摘下帽子,对她露齿一笑,说:“真巧,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了。”

  建委主任夫人和她儿子看着廖忠平,突然惊呼:“怎么是你?!”

  廖忠平说:“我也没想到在机场一别,这么快就能再见,还是在这种时候。”他们都想起了上次在飞机上的风波,当时这个人就半路跳出来多管闲事,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又从天而降来给他们修网络……

  廖忠平放下工具箱,戴上手套,说:“叙旧到此为止,工作就是工作,开始吧。”

  建委主任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儿子就被一下子打得撞到墙上丧失了意识……

  隔壁是个铁路总局干部家属,她从窗帘后面观察建委主任家,刚刚她确认自己听到一声高分贝短促的惊叫声,看了阵,并没有看出名堂,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自扫门前雪比较好。

  半小时后廖忠平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身滴血不沾地走出房子,还体贴地关上门。

  母子俩的尸体躺在地下室。

  建委主任右眼皮直跳,他比较迷信,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转身到书房里打开橱柜,露出一个佛像来,他虔诚地上了三支香,许了个大愿,只要他能够平安度过此劫一定到寺院给做个金身。

  寺院近年来产业不断壮大,和尚收入大好,和做亏心事的官员越来越多有直接关系。

  他的祷辞还没有做完,突然听到另一个房间似乎有点动静,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把精巧的手qiāng,悄悄走出去,大着胆子问:“是谁在那里?”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并没有闯入者,他松口气,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出现幻听了。

  他决定给老婆打个电话压压惊。电话响了半天,但是一直没有接。

  “怎么搞的?逛街听不到?”他有点失望地放下电话……

  两分钟后,建委主任从自家的阳台上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一路嚎叫着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嘭的一声砸到地面上之后他的身体还很有弹xìng地再度跳起来又摔下。

  身着工作服的梅宝只简单瞥了眼,就消失在阳台上。

  建委主任最后以“畏罪自杀”定xìng,而市委常委班子则一时人心惶惶,不几日果真上面大兵压境一时间掀起血雨腥风——当然这就是梅宝和廖忠平毋需过问的后来事了。

  然而,这件事的结束,对他们来说确实标志着人生最大挑战的开始——梅宝不用再接夜辰放学,但是却被出差归来的廖忠平约pào了。

  51、第10章(9)

  酒店的房间格局没什么特别,是标准的大床房,高低全在一应用具细节的处理上,从床铺的舒适度和小摆件的材质上可以感觉出这家国际知名五星酒店的品质名不虚传。

  梅宝猜廖忠平开房的钱走的是公家的账,她从前给公家干的时候也一水地拿票子回去报销,福利待遇虽然和其他兄弟单位相比不算特别突出,但是在报销这一块却十分大方,不像现在栖身的这个民办的小单位,经费方面捉襟见肘。

  只不过当年他和廖忠平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住的还只是三星的标间,现在鸟qiāng换pào升级成五星大床房,可见一来国家发展了,三G支出的经费有所提高了,二来廖忠平的职务待遇也提高了。

  事实因为确是如此,廖忠平手里有几乎全球各大国酒店的金卡,从青年旅社到香格里拉走哪睡哪随到随住。而且折扣也很可观,号称每晚2000+RMB的五星级房间,折后价大概就只有七百多。如果是长期包房的话一个月算下来也就万把的,账面上也好走。廖忠平一到本市就在此长包了一个房间,只不过后来收养了夜辰,从孩子成长和心理健康的角度不便在此久住,才先住招待所后来又租房,最近他正考虑买一个跃层的公寓,反正他这么多年没置业,公积金死躺在公家账面上一点用场派不上也是浪费。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有更感兴趣的事情等着他办。

  他一边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高脚杯里,透过镜子的反shè看梅宝用手拂过桌子上水晶的小摆件。

  她状似随意说:“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好奇一样,实际上就是问着玩,听着玩。

  廖忠平回答这样的问题多了思路特别顺畅,都不用打草稿的,一边端着酒杯走过一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和你做什么。”他递过酒杯。

  梅宝看了看并不接过来,“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给梅宝的那杯倒进嘴里,然后揽过梅宝的腰吻上去,唇齿间辛辣中带着馥郁香气在流转。

  梅宝恨他作风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点认命的觉悟,半推半就地把这个突然的吻搞得有点跌沓起伏。

  一吻终了,酒在这热烈的jiāo流中消失或者蒸发。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湿津津的嘴角,笑说:“酒好不好喝要看怎么喝,现在觉得洋酒的味道不赖了吧。”

  梅宝脸红心跳,面上仍旧逞强地冷声说:“难喝死了!”

  廖忠平说:“不喜欢喝酒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把梅宝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掂了下重量,嘀咕说:“这重量和女人还是有所不同么,亏得抱你的是我……”

  梅宝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传说中的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结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软有弹xìng的床上。

  梅宝用手臂支起身体有点惊骇地仰视着那在灯光下显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领跨上床欺压在梅宝身上,不客气地说:“开始试货吧。”

  梅宝脸色变得苍白,她想反驳说谁是货你才是货,可是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戏谑地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雏,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梅宝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几分,出声说:“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

  廖忠平说:“不信。”

  梅宝说:“……其实是第二次。”

  廖忠平当她开玩笑,撩开她颈间的发丝,开始亲吻她耳际的xìng感带,磁xìng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占位还算是早,不知道谁登拔了头筹成了你的第一个?”

  梅宝此刻渐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听了他的问题心里难过,答案深埋在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而身体却被人cāo控有了异样的感觉。

  廖忠平手法老道,JYfù女的功夫不逊于他杀人的娴熟技巧,四处煽风点火,不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把梅宝上衣拨下来,露出一双好rǔ。

  他摸了一把,略迟疑,喃喃自语:“手感还真看不出来是假货。”

  他这样破坏气氛,梅宝也从刚刚的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有点生气羞辱地要掩上衣襟,然而却不被允许。廖忠平把玩几手,礼貌地问:“力道还行吗?如果再用点劲里面会不会坏掉?”

  梅宝咬牙抑制喘息说:“会坏!你不要摸了!”

  廖忠平说:“坏了我赔你一副。”

  梅宝胸前一痛,使劲推开压在身上这个大流氓!

  “我不做了!”她发脾气反悔。

  廖忠平从床上爬上来二话不说又扑了上去,两人缠斗成一团,这场XO的前戏几乎就是一场床上的摔跤。

  廖忠平开始想像对付一般女人那样,稍微用点力气对方就雌伏身下,可惜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那个力道根本无法制服伸手矫健的梅宝,有几次梅宝差点逃脱,廖忠平不得不认真出招,加大镇压力度。

  梅宝却不敢太过强烈反抗了,她总不能用擒拿术和对方死磕,否则的话逃脱了床笫之事,却挑起了廖忠平的疑窦,得不偿失。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用ròu体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一些已经想过无数遍的话,比如“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怕他个□”,或者“眼睛一闭,腿一张,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越这样想就越害怕。

  经过几轮攻防,廖忠平把她死死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我之前还担心也许还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功把我的xìng趣挑起来。”他出声地狠狠亲了下她的脸,“今晚上说什么也要来和你来一pào——别浪费时间了。”

  梅宝这时果真感觉到来自廖忠平身上某个部位的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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