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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成声。

  我喊她,老师。

  老师,我又能跳舞了。

  此后几天,我每天都最早去排练室,先完成打扫,然后开始练舞。每天也都是最晚一个离开排练室回家的人。我把与《遣唐》无关的一切都抛在脑后,只剩献给舞蹈的一腔血热,一瓣心香。

  反正一句话,就算九天玄女跟我争,这角色我也当仁不让。

  一位比黎翘年长许多的影坛大腕儿忽然被bào出轨,大腕儿素有模范丈夫的美名,于是旱天惊雷,媒体转移了注意力,所谓的倒黎运动也逐渐平息。

  那天我照旧最早抵达排练室,Skylar第二个到,见别的演员都没出现,便拽着我的胳膊,要跟我八卦。

  你知道吗,Lee决定亲自执导《遣唐》,他在最短时间重建剧组班底,连那支难到死的《太平》都找到了来救场的演员。

  是吗?我努力压抑忍不住就要上扬的嘴角,故作不知地问,谁啊?

  小和尚,你别装嘿,你不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嘴角咧到耳朵根,我已经打算坦白了。

  “若星、九九比我知道的还早,你跟Lee走得那么近,难道是最后一个知道的?”Skylar露出一脸不解,接着又露出一脸崇敬与憧憬,“你应该也听过她的名字,杨滟,人家可是青舞赛的冠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光头不见光头

  后来又听Skylar说,杨滟到排练室来过一回。

  Skylar说杨滟比原来那个女演员美出百倍,气质涵养也好出百倍,说她不笑时像个捧心西子,一笑又极热闹好看——这话很有说服力,因为Skylar本身也是个漂亮妞,而且从不自认人下。

  当时我不在排练室,无法亲证杨滟是否真如传说般颠倒众生,但我承认Skylar先前那番话让我如遭蛇咬,好像下一秒钟就将七窍流血而亡。黎翘不在国内,吉良没跟着一起,我等不及黎翘亲口向我证实,我的心快被这事给挠烂了。

  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去向吉良求证。

  吉良注视我良久,轻轻叹息说,是。

  “可……可是爷……”

  我忽然闭上嘴。不得不说,我有点烦吉良眼里的同情与怜悯,我明明好着呢。事已至此,我一没打算哭闹,二没打算上吊,我努力把显在脸上的情绪收拾得蓬勃一些、体面一些,然后笑着跟他告别。

  说来也奇怪,练舞的时候从不嫌累,这会儿我端着一脸笑容走到街上,突然眼前一黑,腿软得动弹不了。

  北京到处是人,东跑西颠与南来北往的在这里聚首,有钱没梦、有梦没钱的同享一片沙尘暴。时有飞絮飘落,街边柳树欹斜,柳叶儿早已返青。我点着一根烟蹲在路沿边,目光追着一个好看煞了的妞儿,领子低,偏偏nǎi子又大,半截胸脯露在外头,白花花的。我吞吐烟雾,神态下流地朝她吹口哨,她则一把挽紧了身边那个秃瓢便腹的大叔,回我一个情深意重的白眼——

  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我在路边坐到天黑。

  看醉汉的蛇行,看小儿的蹒跚,看富者昂首阔步,再看那些与我一样的人疲于奔命,我在想,人的眼睛为什么长在前头?

  也许是一个告诫,一个提醒:哪怕被生活扯着蛋了,我们也只能往前走。

  黎翘最近挺忙,前阵子的媒体风波影响了他新片的拍摄进度,他抽空从剧组回到北京,二话不说便拽我出去。

  那条阿拉斯加犬趴伏在车后座上——这挺新鲜,这条狗有自己的保姆,平时黎翘不带它出门的。

  我问他,去哪儿?

  “你不是一直想见顾遥吗?”黎翘把我撵去副驾驶座,自己开车,“带你去见他,成天意yín人家手`yín自己,总该见一面。”

  其实我没跟黎翘说,我偶尔手yín的对象早就不是顾遥了。想我占着近水楼台之便,与这位腿长臀翘的雄xìng尤物朝夕相对,没理由这种时候还幻想别人。

  连他送我的那个礼物我也试着用过一回。日本人在这方面确实挺天才,那东西动起来生龙活虎,跟真物就没两样。我拿着那东西跟自家老二比了比——我本来也不小啊,但跟这庞然大物搁一块儿,顿时显得柴瘦柴瘦,屌毛不浓密了,guī tóu不圆壮了,马眼也不水灵了。

  我忖着这么大的家伙实在吞不下去,于是想着那双烟灰色的眼睛,想着攥手里的假阳物是爷裆里的真东西,放它于唇边吻了吻,又滋溜滋溜摸了自己一阵子,爽得不得了。

  但黎翘现在皱着眉,专心看路,不看我。

  我偏不说。我不惯着他。

  顾遥住的地方不是别墅区,而是一栋独立的摩天大楼。

  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没看清脸,光被她的光头慑住了。女人看似与黎翘是旧相识,一见面就与他热情拥抱,贴面亲吻,然后她把注意力移向了牵在我手中的狗,蹲下`身,冲这大家伙挥了挥手说,闪灵,好久不见。

  大狗立马挣脱了我的牵制,不顾我多日的梳洗喂养之情,伸着舌头觍着脸,就朝对方扑过去。

  呸,畜生!

  我才知道这狗原来叫“闪灵”,黎翘不是喜爱宠物的人,他一直管这只阿拉斯加犬叫阿拉斯加,有时候嫌麻烦叫它“多哥”,就是……Dog。

  听女人的意思,闪灵是她寄养在黎翘那儿的,只因她的老公不喜欢在家里养狗。

  我被女人引进门,换上拖鞋,等着与偶像见面。

  “这是顾遥,你应该早就见过了。这是顾遥的太太——”黎翘为我作介绍,停顿一会儿才说出女人的名字,杨滟。

  目光所指之处,正是那个光头女人。

  我当然记得杨滟,我不记得她的人,但我记得她的名字;我也当然记得顾遥,他和当年相比没一点变化,他比黎翘黑了不少,但轮廓硬`挺,看着一样英俊。

  他们都不记得我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茫茫人海谁认识谁呀。我提醒自己喜兴点儿,不准借题发挥,惺惺作态。

  不等黎翘开口,我站得笔管条直,主动自我介绍,我叫袁骆冰,我是黎爷的司机。

  这家的男女主人都微露吃惊的表情,似乎没想到黎翘会把自己的司机带上门。但显然他们都是有涵养的人,并不因此就低看我一眼,杨滟甚至主动挽我进入客厅,简直令人受宠若惊。

  Skylar所言不虚,杨滟是真好看,男人驾驭光头都不容易,何况女人。光头让她的美有了佛xìng,让再猥琐的胚子都不敢肖想她的两腿之间。

  而且这位美人还会做饭。晚餐十分丰盛,清蒸桂鱼,黑椒牛排,虎皮青椒,党参鸡汤……四菜一汤一道点心,中西混杂有模有样,都出自那双看似不沾阳春水的手。

  美人眉眼亲切,冲我一笑说,他俩都没口福,为新戏忌着口呢,你就代他们多吃点吧,也算捧捧我的场。

  我回以一笑,低下头,果真捧场。

  “我是为《遣唐》把头剃了,你是为什么?”

  “怪我倒霉,跟朋友出去,无缘无故就被人打了。”我冲杨滟使劲笑笑——这是何等的大侠大义,简直不啻红拂之于李靖。

  “是挺倒霉的——来,多吃点,补一补。”

  即使对这个名字再有怨气,而今也消散在她这春风化雨的温柔里。我突然觉得黎翘带我来这儿别有用心——最难消受美人恩,即使基佬也一样。

  “中国的电影奖项,三分靠演技,七分靠人情,即使拿不到也没什么好遗憾的。”顾遥看着像安慰黎翘,可话里撇不开“我非要硌着你”的意思,“至少你得了网络上票选的什么第一美男,不用像我们这么拼,靠脸也可以吃饭了。”

  黎翘兵来将挡:“哪有你拼,靠演精神病刷奖,百试百灵。”

  顾遥突然转脸看我——他梗起脖子歪了歪脸,眼神瞬间空洞,嘴角也瞬间僵硬。

  这副精神不正常的样子吓我一跳,我本能地做了个往后闪躲的动作。

  顾遥突然又笑了,他的唇比黎翘的唇稍厚一些,也是一笑一口齐整白牙。他指了指我的鼻尖道,嘿,小子,你被我骗到了。

  黎翘在这家也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去酒柜里选了喜欢的红酒,也不取开瓶器,直接撕开瓶帽,以瓶底笃笃地轻撞桌沿,待木塞从瓶口浮起一部分,就用牙齿将它完全拔出。

  外国人的红酒不比咱们的老白干,当与品茶相似,更有大文豪的婆娘杨绛先生曾言,“一杯为品,只在辨味。”可黎翘根本就是把自己往醉里灌,加满酒杯后仰头就喝,草莽劲烈,一饮而尽。

  餐桌上整体的气氛还算融洽,可这俩位爷针尖对麦芒,时不时要突施冷箭于对方。为了化解这一点古怪的尴尬,我把我珍藏多年的那段经历拿出来,对顾遥说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我还差点应他之邀演了《大明长歌》呢。

  “哦,是吗?”顾遥笑得牙露八颗,弧度恰好,从这种程式化的笑容来判断,他确实不记得了。

  我反应快,立即以两个荤段子给自己打圆场,把杨滟逗得捂脸大笑。

  顾遥也笑,唯独黎翘打从进门起就冷着脸,一声不吭,又灌自己一杯。

  “你这人也太大男子主义了,有事情也不找朋友帮忙,如果不是我看了新闻,我都不知道《遣唐》出了这么多的事。”杨滟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冲黎翘笑说,那阵子到处都是你逼女演员剃头的新闻,所以我决定身体力行地支持你,看我为你做了那么大牺牲的份上,《遣唐》的首席舞者非我莫属,谁都不能跟我抢。

  我把脸埋低,只吃不说话。

  “她连一声招呼都没跟我打,自说自话就把留了十多年的头发给剃了。”顾遥摇头,叹气,对此明显不满,但又显得无可奈何——自己的媳fù儿一夜之间变成尼姑,换谁也不乐意。

  “我知道,你是舞蹈学院科班出身,还是青舞赛的冠军。”黎翘几乎不动碗筷,只一杯接一杯地把眼前的酒杯加满。

  厅里挂着一张几乎占了整面墙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也是舞者,舞者的体态增其倾城之美,一袭孔雀蓝的舞裙,一头黑发如瀑布倾泻,几若委地。

  我记得这支舞,那年青舞赛决赛,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孩跳了一支《孔雀东南飞》。

  这张照片旁还有一支艺术照型的玻璃架,上头满满地摆放着记载各种荣誉的奖项与照片,我粗粗看了一眼:西班牙皇家吉萨尔舞蹈学院毕业生、全国文联“优秀青年艺术家”、中央宣传部“五个一工程”奖、担任北京政协委员时与领导人的合照以及海外演出的留影……架子的正中央摆放着青舞赛的冠军奖杯。

  若说直到刚才我还图过一线生机,这下是真的心如死灰了。于红颜相助之情,于荣誉满载之理,杨滟都是不二人选。

  如坐针毡还得笑脸相迎,一顿饭吃完才算得了解放。黎翘喝得半醉,回程换我开车。他闭眼休息,沉默一路,而我则负责在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一惊一乍地喊一声,顾遥好帅啊,他老婆好美啊。

  把爷和爷的狗送回去以后,我颓丧至极打算回家,没想到这位爷却拦着不让。

  “你想要什么?”黎翘的眼眶有些泛红,气息带着微微酒气,他抓住我的手腕,停顿足足数分钟,又说下去,如果你对这次选角有异议,也可以告诉我。

  这话显然是喝高了,我一个司机我有什么异议啊?若他铁了心要把那支《太平》给我,也不用大费周章带我去见顾遥,我在心里掂了掂自己的分量,然后笑笑说,爷,上回你答应的事情还没兑现呢。

  这话其实半是玩笑,可没想到黎翘当了真。他突然一把将我摔出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身后男人脸朝下地压在桌子上。

  他准备将我就地正法。

  第十九章 ròu身不死(上)

  他准备将我就地正法。

  我今儿实在兴致不高,试图抽身反抗,结果反被黎翘更暴力地摁住肩膀,裆里的东西也落在他的手里。

  天气由凉转热,衣裤都薄,要害处一失守,整个人兀地就软了。起初这位爷手下一点不留情,险些折断我的老二,但后来大约是见我束手就擒,他的手指才变得温柔又工巧,将我前门拉开,隔着内裤抚慰我的身体。

  心拔凉拔凉,身体也不热情,我本来打定了主意消极抵抗,要摆出一副横竖要死的姿态。但他以手掌包裹我的茎柱,我便硬了;他以指尖刮搔我的马眼,我便湿了。

  浑身的ròu与骨都在黎翘的手上醒过来,怪不得都说男人是劣等生物呢。

  yù望不息,ròu身不死。

  黎翘扒下我的裤子,一阵凉风袭上我的屁股,裆里的东西也趁势而起。除了小时候被袁国超摁在桌上暴揍,我还从没光腚伏于别的男人身下,我有了一点羞耻感,很快又自我安慰起来:羞耻个屌啊,老子皮肤多白,屁股多翘啊!

  “腿打开。”他命令我。

  乖乖分腿趴在红木餐桌上。顶好的大红酸枝,质量很密,像趴在石头上。

  黎翘一手捏拿着我的xìng器把玩,又腾出一手来抚摸我的光头,我的脸。他那凉嗖嗖的指尖描画着我的眼睑,又顺着眼角,轻轻滑过我的脸颊,仿佛一道水迹。

  当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唇边时,我便一口将它咬住。

  牙齿发泄似的挫他几下,到底没舍得往死里咬。黎翘的手指依旧在我嘴里进退自如,他又送进一根,搅动起我的舌根,让我嘬着它,吮着它,品着它。唾沫来不及咽,顺着两根修长指头,大半都流出了嘴角。

  忽然舌下的指头抽了出去,紧攥在他手里的xìng具也被放开,紧接着我听见了拉链声,一根热腾腾的东西就这么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毫不怀疑黎大腕儿在我之前早有了丰富的xìng经历,可他对待男男之事倒似刚刚入门,揉着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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