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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的身上。

  因为我的殊死一博,我和俞秀立场陡变。我变成了那个还有希望的人,他成了那个无路可退的人。

  我知道我把他逼上了悬崖,我也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到了尾声。可是,我绝对没想过,他会不顾我这张与柯宇如出一辙的脸,将我jiāo给他怨恨的父亲。

  我甚至来不及组织语言让他冷静,就被他拖着出了房间。我惊恐地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们,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暴露出了凶态,仿佛到了染血的战场,他们是守卫国土的战士,而我则是那个惑乱君主的妖孽。

  被按进车里时,我的手都在发抖。可笑的是,我居然不是为未知的命运忐忑,而是为井黎的生死惶恐。

  我不可抑制地揣测,是谁在医院照顾井黎?俞秀又是和谁视频?那个人是否能轻易杀了井黎?

  精神时而亢奋时而萎靡,所幸锁骨的伤很疼,让我不至于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之下发狂失控。

  看着被血浸湿的衣裳,我想,这一晚,注定腥风血雨。

  高速行驶的车子猛然拐了个弯,轮子在路面狠狠摩擦,拉出极长的一段诡音。

  放眼看去,只见一排强光挡了去路。

  “呵,来得倒是快。”俞秀整了整衣领,哪怕白色衬衣上染上了我的血,也不能拉低他狂妄的气势。

  有条不紊地戴上墨镜,车门一开一关,他在众人拥护之下面对来人。

  他们的对话十分清晰简单,无非就是警告俞秀,东窗总会事发,别以为他的人自杀了,他就能洗脱嫌疑。

  “令尊老年丧子,悲恸异常,如若查出是谁杀了那么优秀的儿子,保不齐将其千刀万剐。”

  这是个陌生的声音,警告之言可谓相当不高明。就连我听了都想发笑,更别提jiān诈狡猾的俞秀不会上当。

  只见俞秀轻理了理袖口,斜斜一眼看向对面一身警服的男人,“说完了?说完是否让道?听你所言,我那可爱的弟弟似是着了道,我得回去安慰安慰我那白发的父亲。”

  “你......”

  “阳阳,你在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那个着急发怒的人住了嘴。我听到这个声音时,浑身一个机灵,想开门,想告诉齐容,我在!可是,身旁的人悟了我的嘴,按了我的手,让我挣扎不得,让我叫不出声。

  “怎么?这么激动?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啊?不怕他也卖了你?”

  林赫的声音异常的低,吐字在耳边让我浑身发毛。

  我知道他是恨我的,所以,当他毫不留情按压着我的伤口时,我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林赫在耳边低声吐字,以至于我听不清外头的jiāo谈。当对面的强光逐渐后退时,我不甘地瞪着眼,看着那些车逐渐远去。

  俞秀打开车门时,我已是汗流浃背。他啧啧两声,似笑着对方的不自量力,“初出茅庐总是不懂轻重,小年轻,还得多多历练啊。”

  听,多么的胜券在握。他总是那么□□,以至于警方挡了路也能自信脱身。

  我不相信齐容这么轻易就走了,他既然找了来,堵了俞秀的路,就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当林赫放开我时,我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就像中风的病人。俞秀忙叫林赫给我来一管儿,同时打开手提包找着什么。

  当林赫把一管液体推进我的手臂时,我攀附着俞秀,一阵地干呕。俞秀皱着眉头让司机开窗,以免我在车里制造异味。

  趴在车窗上干呕之间,我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袋子,眯眼看着后头。

  月亮被乌云笼罩,远离了灯火的道路异常的暗。看着后头跟着的几辆车,再看看不知通往何处的道路,我只能再次冒险。

  抽了纸巾擦嘴之时,迅速将纸巾包了钥匙。

  一团被血染红的纸巾掉在路面,对他们而言是再寻常不过。

  ☆、第65章:认命

  俞秀说,他要给我一刀,然后把我送给他家老头子。我觉得他当时说的是气话,气头上的话哪儿能当真不是?毕竟我跟他爱人长的那么像,他哪儿能把我丢给他家老头折磨?是以,我心怀侥幸,对生不如死的结局少了那么一丢丢的恐惧。

  可是,有人不打算放过我啊。当我犹如死狗一般靠回坐椅时,左边的林赫十分冷静客观的给俞秀分析当前利弊。

  “老大,不能再等了。何家完了,俞谦的尸体被截了。如今时局大乱,几个家族不再隔岸观火,都在找时机chā一脚,我们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林赫严肃相劝,俞秀却不吭声,看着他从钱包里抽出的相片,仿佛陷入了回忆。

  “王子阳刚才那嚷嚷,多少人听了去?现在不仅警方在抢时间,只怕帮里头那些老东西也在老爷子面前有了动作。那些本想给俞谦效力的没了龙头,只怕是要撕破脸单干了。也不知道老爷子现在知道多少?不管知道多少,先把王子阳jiāo出去总错不了,至少能多争取一些时间。”

  俞秀依旧不为所动,继续看着那张相片沉默。

  我靠着坐椅无声冷笑。俞秀要保我,也不是不可以。大前提是他得把自己摘出来。如若他自己不能脱身还想保我,那就是腥风血雨之后的化蝶向阳飞。

  林赫是要和俞秀长长久久的,绝对不能让俞秀死了。最好是借着这个机会让俞秀胜过他老子,又把我这个可恨的替身给除了。一箭双雕,省事儿又干净,多好。

  如果我是俞秀,我也会觉得林赫所言对极。毕竟他老子把他妈给绿了,还和俞谦合谋把他爱人给弄死了。这样的老子留着也是闹心,何必相看两生厌?至于我这个替身,本身就不听话,留着也是个麻烦,倒不如丢出去挡挡,争取点时间为自己的大前途铺路。

  心里正琢磨着我这张脸对俞秀的重要xìng,冷不丁被俞秀给拉进了怀里。他握着我的下巴看向那张相片,语气中透着一丝疲惫。

  “我刚刚问他了,他说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替身了。看到我和你一起,他就伤心得要死。”

  这个疯子。

  还伤心得要死?已经死了的人还能再死?

  我忍忍忍下了不该说的话。毕竟我还是想活的。我我不知道井黎怎么样了?

  我的求生yù来得是那么强烈。所以,当俞秀接过林赫递来的qiāng时,我仓皇问道:“你不想要柯宇留下的东西了吗?”

  虽然他们找到了寄存人,不代表能在众多对手之前把东西找出来。我知道箱号和密码,至少能省大半的时间得到东西。

  “哦?”冰冷的qiāng口托起我的下巴,我看到了他勾笑的嘴角,以及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睛,“不是不知道箱号和密码吗?”

  “我觉得。”我困难地咽了口水,讪讪而笑,“我应该,可能,或许知道 。”

  qiāng口戳着被玻璃瓶划伤的脖子时,我赶紧道,“我知道。”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似在考虑要不要先收拾我一顿再去找东西?反正现在天还没亮,抢银行也不可能把保险柜全给zhà了不是?

  在他的沉思之中,电话响起。

  俞秀看着屏幕,缓缓将qiāng收回,却将我推给了林赫。

  车子xìng能太好,以至于车内异常安静。就算没开免提,我也将通话内容听了个大概当然,那头地咆哮功不可没。

  电话接起时,我听到了俞父地咆哮,中心思想有三个。

  第一,何家完了,你这个做侄子的还悠哉游哉漠不关心,是要让道上的人鄙视吗?

  第二,井黎现在应该躺在停尸房而不是特护病房,你他妈的脑子进屎了还是压根儿就没了那东西?

  第三,俞谦的事别说跟你没关系!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回来!把那个该死的王子阳也给老子带过来!

  俞秀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此时的我被林赫绑了手堵了嘴十分的听话,让他十分满意。是以,调了个舒服的坐姿,摸小狗一样揉了揉我的脑袋才道,“井黎的事我另有安排。至于何家,这次井黎有备而来,是诗晨不听我劝非要跟井黎牵扯不清,让她长长记xìng也好。至于我那可爱的弟弟,他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对他亦是如此。可我犯不着那么蠢,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他。至于他怎么跟人合作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还有待查证。”

  最后,他嘴角勾着一个好看的弧度,甚是温柔地看着我,“至于王子阳,我有了不得了地发现,当年你手下那条狗反咬你时你无可奈何,你不是还差点栽他手里?我发现我和他侄女很聊得来,没准儿能让她给她大舅赎罪。”

  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挂了电话,俞秀语气甚好说道,“先去公寓,让阳阳瞧瞧他的井黎。”

  这是给我‘突然’想起箱号和密码的奖励?还是为了警告我不要再耍花招?

  虽然摸不透俞秀的路子,可我心里到底没那么害怕了。至少暂时不会落到俞父手里。

  我祈祷齐容能捡到那袋东西,祈祷他在俞秀开箱前找到证据。最关键的是,我用血在纸上写的那几个字他是否能看清?

  我以为俞秀说的公寓是之前去过的那个公寓,可当我被推进一间简陋的出租房时,我才后知后觉自己想错了。

  本子和笔摆在桌上,林赫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俞秀坐到我对面笑眯眯打开笔记本。

  这一次,我看清了那个和俞秀通话的女人我曾在俞谦的手机里见过这个女人。那时我觉得和她永远不可能有jiāo集,此时才发现,我与这些人早就在一张看不见的网里相互折磨而彼此不知。

  当我再一次看到病床上的井黎时,只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就像我脑袋地抽疼一样,让我无法思考。

  “最好不要出错哦,只要取箱的人告诉我信息错了一个,井黎就只能从特护病房转到冰冷的停尸房了。”俞秀合上笔记本,笑得如沐春风,而我却冷得发颤。

  等待天亮的时间里,我静静地看着窗外,堵了嘴的我,再次被绑了双手。

  短暂的时间里,我听到了两次略显吵杂的声音从对面楼传来。窗帘挡了我的视线,却不能隔绝那偶尔传出的一声鸣笛。

  我想,我对面应该是一家医院。再联想到此时为何在此,继而推断井黎就在我的对面,戴着氧气罩,chā着管子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他没醒来,他没有意识,他甚至不知道照料他的医生当中有人居心叵测地策划着取他xìng命。

  正想着,身后传来视频通话地请求。转首看去,只见略显疲惫的俞秀与那个女人接通视频。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俞秀,冷声质问,“是你说的把井黎jiāo给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因为我的阳阳想见他啊。”俞秀朝我招手,我想了想,坐到他身边,与女人对视。

  那个女人路琴见了我,yīn沉一笑,对我说道:“王子阳,这就是你们多管闲事的后果!”

  我很想怼她:打破了你当小三的梦想我很抱歉。可看到她所处环境,所有的话都化作了一个干笑。

  路琴显然是不想见我的,她不再与我多话,追问俞秀,到底什么时候能把坏她好事的井黎给杀了?

  “不,再等等。”俞秀靠着沙发,好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度,“他还有用处。”

  合上笔记本,俞秀朝林赫说道,“天亮了,该干嘛干嘛去。”

  林赫也不墨迹,带着人有序而出。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俞秀时,我把该找的理由都找过了,他却不给我任何机会独处。就算我说要方便,他也是笑眯眯地跟着,让我无计可施。

  等待的时间里,我只觉得身上的伤特别得疼。伤口没处理,再被汗浸过,那滋味儿别提多酸爽。

  “哥,我能先处理下伤口吗?”听着自己干涩的声音,我都觉得自己挺可怜的,“太疼了。”

  俞秀还是那副模样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就似深眠,我却再清楚不过,那不过是骗人的假象。

  那人继续不理我,我想了想,试探着起身,不出所料的,腰都没挺直,就被他给拉进了怀里。

  他仍旧闭着眼,声音虽柔,却不容置喙,“乖,陪哥睡会儿。”

  我他妈睡得着才有鬼了!老子才不信这节骨眼儿上他能睡得着!

  正琢磨着怎么才能躲过即将到来的酷刑,就见矮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有节奏地震动。

  哎,到底还是躲不过啊!

  我认命地闭了眼。

  ☆、第66章:绝望的爱

  虽然知道俞秀不会放过我,却没想到他面对我这张脸时,真能那么狠。他提起椅子毫不犹豫地朝我砸了过来,要不是我滚得快,只怕给砸得断了腰。

  “玩儿我呢?啊!你他妈的玩儿我呢?”

  一招未中,他又提了椅子朝我砸来。这次我的运气没那么好,被砸了个正着,右肩和背部被砸得发木。

  我痛得头晕眼花,又被他甩地上摔得晕头转向。他踩着我没有痊愈的手,声音隐显癫狂,“到底是哪个银行?箱号多少?你他妈的倒是说啊!箱号多少?”

  我咳得厉害,实在是没办法回他的话。他不解气,脚上用力,在我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当真是没给他省半分力,直把我踹得眼前发黑。咳嗽之间,喉咙发甜,直犯恶心。

  “能耐啊你!早就知道不止在一个银行寄存东西了吧?早就知道这迷魂阵没人敢随便去走是吧?你他妈的现在就赌我不敢动井黎是吧?”

  他每问一句,就踹我一脚。我能想象,这些日子他对我有多隐忍。

  长得像又如何?学的像又怎么样?始终不是那个人,不能和他赏景看月,不能陪他写字练画,不能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不能给他灵魂的抚慰。

  我什么都做不到,他又如何能真把我当了柯宇,把他真实的柔情给我?

  事到如今,他不愿浪费表情与我假意温柔,我也不再暗藏心思与他虚与委蛇。彼此的恼恨来得那么强烈,我吐出一口腥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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