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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人好吗?”

  “外人?”俞秀笑得十分yīn冷,“他井黎在你心里是外人?凭什么你们要逼死我爱的人,我却要放过你爱的人?”

  我爱的人?

  我张口结舌。

  谁爱他了?我才不爱他!那个专横霸道,从来只会让我生气的人,只把我当棋子的人,我怎么会爱他?

  我甚至来不及反驳,便听他对另一头的路琴说道:“我要井黎死无全尸!”

  疯了,都疯了。

  俞秀疯了,路琴疯了,我想,我也快疯了。

  当我意识到他是下定决心要杀井黎时,我彻底的慌了。

  什么爱不爱的,我才不纠结了,我下意识的给他跪下给他磕头,我想,他就是想要这样践踏我的尊严,还以对柯宇的折磨。

  “哥,我错了,求你,求你放过井黎。我什么都答应你。哥,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井黎,我求你。”

  我什么都管不了了,我什么都想不了了。

  我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井黎被zhà的四分五裂,我拿什么去把他破碎的身体粘合起来?

  我不要像俞秀这样用漫长的时间去怀念一个人,我不要像俞秀这样得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寻一个赝品来抚慰心灵。

  我不能,不能让井黎死!他必须活着,活的张扬霸道。哪怕张牙舞爪的把我捉回去按沙发里教训,那也是活着的证据。

  我不知道自己磕了多少头,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求饶的话。

  我地求饶让俞秀笑出了声,而我却分辨不出那笑饱含了多少的恨,又有多少的得意。

  俞秀在笑,那头的路琴亦在笑,她嘲讽的声音传出来,述说着我的狼狈不堪,“王子阳,你也有今天!你以为你的井黎还能活?我今天就让他死无全尸!”

  “哥,哥。”

  我喊着俞秀,他却是冷冷地挂了电话。

  几乎同时,那头传来了bàozhà声。

  惊呼声,哭闹声接踵而至。

  俞秀握着的qiāng指向我,笑得狰狞而又痛苦,“王子阳,我会让你去陪他的!只是…”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的话没说完,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我还没从bàozhà声中回过神,就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地瞪大了双眼。

  蹲在身前的人突然变的血ròu模糊。

  红的白的喷了出来,我的脸上身上都沾上了那些东西。

  脑子里迟钝地想着,脑袋zhà开,真好看。

  红红白白的,跟加了番茄酱的豆腐脑似的。

  然后,我就笑了。

  我踉跄着站了起来,对着那个倒地喷洒脑浆的人大笑不止。

  死了,都死了。

  为什么死了呢?

  为什么都死了呢?

  我是不是也该死了?

  啊,都死了才好啊,死净了才好呢!

  □□还带着俞秀的温度,我看着黑洞洞的qiāng口,咧嘴大笑。混乱又吵杂的声音中,后方隐隐传来井黎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飘,就像一缕游魂飘在天地之间,在呼唤着我与他作伴。

  我把□□上膛,qiāng口指着太阳穴。

  我说,“真漂亮啊!”

  看,那跳跃的火光,多漂亮啊!

  一声qiāng响 ,世界陷入黑暗。

  我想,终于,又要跟那个霸道的人纠缠不清了。

  (正文完)

  ☆、第68章:番外

  一,

  闭眼前,我笑着想,终于解脱了。

  终于解脱了,这一切,都解脱了。

  我就这么想啊想啊,一直想着,一直想着,直到我睁眼看着四周雪白,还在想着我终于解脱了。

  转动眼珠,我看到一个人站在边儿上,他满脸苍白,面容憔悴。

  当我看去时,他突然瞪大了双眼,口里不停地喊着‘医生’。

  “医生,医生,她醒了!”

  那人一遍遍地喊着跑了出去,一群人又冲了进来。

  他们来翻我的眼皮,又在我身上搞来搞去。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直到刚才那人坐到床边喊我时,我才嘶地抽了口气,“井黎,我疼。”

  我的话,让那人愣住。旁边儿的人也跟着停了动作。

  “阳阳,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不停地摇着我,旁边穿白大褂的人却拉住了他。

  我甚至不明白他在嚎什么,我也不明白我喊的是谁的名字。

  总觉得吧,这个名字朗朗上口,十分的熟悉。

  可是,他太吵了,我嫌弃地说道:“井黎,你好吵。”

  他怒了,踹了床,晃得我直犯恶心。被别的井黎拉住时,他怒骂,“我是你小舅!你胆儿肥了敢吓我!”

  我更嫌弃了。

  怎么长的都一样,却这么不讨人喜欢。

  我迷迷糊糊地闭了眼,说这两句话让我累极了。

  再睁眼时,手被握着。我看去,那人瞪大了眼,似不敢相信,又似十分欢喜。他拉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嘶哑,“阳阳。”

  这声音嘶哑得十分好听,低沉的让我觉得安心。

  我嗯了一声,异常疲惫,“井黎,我想睡。”

  “好,你睡,我陪着你。”

  他在我手背上吻了吻,我觉得这个井黎真讨人喜欢。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身边有了好多个井黎。

  他们都不说话,面色各异地看着我。

  我抬起chā了管子的手,认真地数着,“一个井黎,两个井黎,三个井黎,四个井黎。”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井黎?他是有□□术吗?

  我一个个地数着,他们有的低头沉默,有的偏头哭了。

  难道我数错了?

  我有些不解。

  最后,那个卷发的井黎抹了抹眼角,摇头哽咽说道:“我深深的爱过你,从此之后我看谁都是你。”

  啊,多么有诗意的一句话啊,我对这个井黎表示鄙视。

  好多的井黎都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井黎。

  他走回床边,一遍遍地摸着我的头,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道:“阳阳,我怎么就不信你呢?”

  信我什么?我纳闷儿。

  “我总要你信我,可我却从没想过要信你。你从没要求我信你,可你却做的比谁都好。”

  啊?什么意思?绕的我头晕了。

  “你把东西给了齐哥,我该知道的,我应该知道的。可我却不信你,我以为你要报复我们,我以为你要把东西给俞秀。”

  “是我不好,我以为我对你用了全部的心,可是,独独少了那份信任。”

  “阳阳,你快点好起来啊,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他说了好多好多,而我全都听不懂。

  我想问他,这都是什么意思啊?可是我不想打断,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听了,好听到让我觉得异常的熟悉,熟悉到让我非常安心。

  好像我就是在等着这个声音,好像我一直都在眷恋着这个声音。

  有时醒来,听不到这个声音甚至会焦躁不安。

  就像此时。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突然醒来,我惊了一身的冷汗。

  那些破碎的画面太可怕了,那些颜色太可怕了。害怕地扫了一圈,雪白的墙壁上空无一物,床边没有那个熟悉的人,也没有那个熟悉的声音。

  我焦虑,我惶恐,我害怕,我不安。

  我翻身下床,扯着管子,有什么顺着手掌滴落。

  我低眼,看着那红色的东西,莫名地尖叫。

  我抱着头,缩到墙角,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有人冲了进来,一个,两个,三个......

  屋子里突然塞满了井黎,他们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却只能抱头尖叫,不敢去看他们。

  有人来抱住我,我吓得闭着双眼抓他咬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直到有人把我按住,在我手臂上推了冰冷的东西,我才慢慢地回归黑暗。

  我发现,我变得越来越怕光。

  每次醒来只要看到一丁点儿的光,我就会缩回被子里,我不敢出来,怕极了在那光亮中有什么会扑过来。

  床边的声音依旧熟悉,却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阳阳,我是井黎,我在这里,你别怕。”

  他试图拉开被子,我却紧拽着不放。

  拉锯之中,他胜过了我,把被子狠狠地丢到床脚。

  我害怕地缩成一团,不敢去看他。

  “阳阳,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地怒吼有些骇人,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他突然又放低了声音,似在哀求,“你过来好不好?”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闷声说道:“你,好凶。我,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爬上了床,拉着我,抱着我,“我不凶你,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他的声音很奇怪,我打开指缝去看他,只见他脸上被什么东西打湿了。看着他这样,我有点儿难受。伸手在他脸上抹了抹,放嘴里一尝,咸的。

  他抓住我的手,用那奇怪的声音说道:“脏,不要把手放嘴里。”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继续埋头,“太亮了,我害怕。”

  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有些疼,他太用力了。

  后来,我如愿住在了黑暗之中。没有光,没有那些可怕的颜色,只是有人进来时,会有一小团不算刺眼的光团。虽然我不喜欢,至少比那些刺目的颜色好太多,所以,我接受它们的暂时存在。

  二,

  病床上的人神情诡异,偶尔一个傻笑。如今的她,在别人眼中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一个被刺激过度,成天神经兮兮的疯子。

  她总会在黑暗中神经质的左顾右盼,嘴里念念有词。她分明在说着什么,可当我一靠近,她又警觉地止了声,不让我听到丁点儿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体,我从未如此无力。

  听,她又在自言自语。

  我看了看她旁边的窗户,一咬牙,摸着墙根儿蹲着过去。

  “我给你啊,我什么都给你啊,你要什么啊?我给你啊。”

  终于,我听清了她的话。心里顿时像chā了一把刀。

  她是对谁说的?这些话,是对我说的吗?

  她怕光,很怕。没人知道原因,医生也束手无策。我们只能通过监控查看她的情况,就像此时,哪怕我在窗外,也只能通过屏幕去看我想见的人。

  当我看到她在做什么时,吓得差点摔了手机。

  我不敢喊她,不敢让她发现我,我怕她受激过度,把那截chā在手臂的断针全根推入。

  我攀着墙根儿慢慢地退开,试图从另一面阻止她可怕地行为。

  当我叫上值班医生,小心翼翼地走进病房时,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太敏感了,比以前更敏感。杯弓蛇影于一丁点儿的声响,胆怯于一个手电的光芒。

  脚步声终究还是惊到了她,在微弱的手电之下,只见她握着那截针头戳着手臂,纠缠于输液的软管。因为她的动作,瓶里已经回了不少的血。

  当她通过光芒看到手上的鲜红时,甩着手发狂尖叫。我赶紧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她是那么的瘦弱,表面看来制住她不费吹灰之力。可我再清楚不过,她地挣扎是多么的强烈,她的恐惧是那么的深。哪怕她颤抖着身体,却不妨碍她对红色的恐惧和抵抗。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在她举起qiāng口对准自己时,她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自杀?难道真如像他们所说,她对俞秀动了心,亲眼看到俞秀的死亡,让她崩溃?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的阳阳会不要我!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终于是安静了下来。一场挣扎下来,她一身的汗。

  医生出了病房,我锁了门,打了水给她擦身子。

  这么瘦了,已经这么瘦了,到底怎样才能阻止她这么掉ròu?

  白织灯下,我再一次数着她身上的伤。

  那么多,那么多的伤......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伤?

  当医生告诉我,她的内脏需要长时间调理时,我真恨不得冲进停尸房,往俞秀的尸体上戳满刀子。

  盖上被子,看着她睡着的样子,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剪了寸头的她,比男孩子精致漂亮,比女孩子英俊帅气。视线扫过她清瘦的面容,因她耳侧那道尚未痊愈的qiāng伤忆起那天的情形。

  俞秀拿qiāng指着她,神情是那么的狰狞,那么的可怕。我不敢想象那一qiāng打出,她会变成什么模样?所幸大哥开了qiāng,一qiāng把俞秀bào了头。

  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捡起那把qiāng呢?她为什么要自杀呢?她为什么听不到我喊她?

  我让她放下qiāng,我让她回头看看我。可她却毫不犹豫地上了樘。要不是大哥动作快些,打伤了她的手臂,她是不是就跟着俞秀去了?

  她对俞秀,当真那么用心?亦或,她是真的恨我?

  “阳阳,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看我一眼呢?”

  摸着她还有无数针孔的手臂,我只恨自己动作太慢。如果我动作再快些,她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第69章:番外

  一、

  我好难受,难受得想拿把刀挖心掏肺。我这么想了,也就止不住的要这么去做。

  只可惜,我这儿没有刀。遑论刀,这屋里除了木床就是被子,哪儿来锋利的东西?

  我太难受了,我得去找把刀。

  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门开了条缝,却被外头刺目的光芒给吓得缩了回来。想了想,回身把被子盖头上,我知道,这样世界就会变成黑色了。

  我顶着被子出门,心里头别提多得意了。这样我就能找我想找的东西了。

  我要刀啊,我隐约记得,我好像在什么时候也这么想过。我想过拿刀子割开我的手腕,然后身体轻飘飘的,非常得舒服。

  二、

  她顶了被子在走廊里跌跌撞撞,把所有人隔绝在她的世界外。好像那床被子就是她的结界,结界里的世界我走不进去,结界外的世界她不愿理睬。

  医生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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