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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章

  缺,兴许是无意中闯入幻阵,误服返元玉果所致。”

  “呵。”晏剑婴似笑非笑地道,“是么?”

  长轻试探着问道:“掌门觉得不妥?”

  晏剑婴慢声道:“无妨。”

  他长身而起,吩咐道:“将他拾掇干净,每隔三日yào浴一次。”

  “是。”

  待掌门离去,长轻从稀薄的yào池里捞出谢文渊,这孩子已近虚脱,恹恹地趴在他臂弯里,全身上下覆盖了一层红褐色的、混合着血迹和杂质的咖,发出一股难闻的异味。

  长轻将他放进一池清水中洗净,缓慢地将结咖去除,最后露出的皮肤竟然光洁许多,像上等玉器一样温润细腻,纯净浓郁的天地灵气,不断被吸引着向他头顶汇聚。

  长轻面露一丝歆羡:“真是得天独厚,泡足一个月,应该就能彻底成就十分骨了,难怪掌门zhēn rén竟亲自带你回来。”

  谢文渊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酸痛不止,动一动都难受,他累到极处,沉沉睡了过去……

  谢文渊是被饿醒的,身下绸垫柔软细滑,几乎把人陷进去,他揉着沉重的眼皮爬起来,恍惚间看见边坐着一个人影。

  先入眼的是一只手,骨节分明,苍劲有力,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暗红的掌门袍服一丝不苟地罩在身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庄重而华贵。

  他倚坐于头,那张容颜叫人看一眼就再难以忘怀,而谢文渊却没有注意他的脸,只是盯着眉心那痕猩红的焰纹猛瞧。

  半晌,像是认出这个家伙就是害自己痛的死去活来的罪魁祸首,谢文渊立刻扭过头,用他的短腿三两步爬到角,拒绝理会他。

  “……”晏剑婴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他端起一碗ròu粥,鲜香的热气立刻钻进鼻子,谢文渊耳朵尖动了动,以他的修为尚不能辟谷,整日滴米未进,此刻正是虚弱饥饿的时候,忍不住稍微回头瞅了一眼。

  紫极宫常年不食人间烟火,这碗ròu粥是特地给新客人准备的,上面腾腾冒着白雾,还撒了几粒可爱的葱花。

  谢文渊喉结滑动一下,经过激烈的天人jiāo战,最终还是慢腾腾挪到晏剑婴身边,哦不,是ròu粥的身边。

  他仰起小脸,用小动物一样纯真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他的手。

  “想吃吗?”晏剑婴舀起一勺,在瓷碗边缘刮了刮,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文渊仍不说话,只是把脸凑近了些,视线黏在那只雪白的瓷勺上,看着它移到那人殷红的唇边,被轻轻吹着,而后送到自己面前。

  就在他正要张嘴吃掉的时候,却眼睁睁看着这勺粥忽然缩了回去,最后含进了那人嘴里。

  “……”谢文渊嘴巴一瘪,脸颊鼓得老高。

  晏剑婴恶劣地冲他一笑,似乎得到了某种诡异的趣味,见小家伙一怒之下又要爬回角,便伸手将人搂回来,不再戏弄他,一本正经地喂他吃粥。

  也不知拿什么食材熬的,味道竟异常鲜美,一碗吃了个底朝天,谢文渊犹嫌不够,恨不得把脸都塞进碗里去。

  吃喝完毕,他心满意足地趴到晏剑婴大腿上,蹭了蹭,阖上眼昏昏yù睡。

  晏剑婴这次没有抖开他,轻声问:“小家伙,你还记得你是谁么?”

  谢文渊没有搭理他。

  “那你可知本座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应他的是轻微的鼾声。

  “当真是个傻的?”晏剑婴深深地看着他,许久,手掌抚上对方细软的头发,动作十分轻柔,像是怕碰坏瓷器一样小心谨慎。

  “这样也好……”

  这天晚上掌门罕见地没有回自己的静室修炼,长轻和长泓二人在外候了一晚,也没见他出来。

  “这个孩子的来历,可是查清了?”

  长轻颔首道:“嗯,清清楚楚,跟另外六大派都没有半点干系。”

  “紫极宫已经很多年不曾住过第四个面孔了,这孩子能留多久?”

  长轻道:“以他的资质,说不定掌门zhēn rén会破例收他为徒呢,这样就能久留了。”

  “可是掌门二十多年都不曾收过亲传徒弟,就连陆修远那样优秀的弟子都没有收入门墙,只是代自己的师兄收的记名弟子,这次岂会破例?”

  “虽然陆修远不是掌门亲传,不过除此之外,各方面都相当出色,同辈弟子无人能出其右,完全是被当成下任接班人在培养的,然而他也不曾得幸在紫极宫居住。掌门的心思,又有谁知道呢。”

  长泓望着宫殿之下皑皑雪山,双手环臂,叹了口气:“可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长轻却听懂了。

  可是这偌大的紫极宫,实在太冷了,冷到连雨水都温暖得让人留恋。

  可惜这一场连绵的雨,在第二天清晨就偃旗息鼓。

  87| 10.3

  叶少卿的吻凶狠而炙热,带着报复的xìng质,直到将那双喋喋不休撩拨自己的嘴唇咬得红肿可怜再也说不出话来,才算堪堪放过。

  湿热的水汽和火热的体温,从紧贴的皮肤传来,夜铮感觉自己如同置身火焰之中,他展开双臂搂上爱徒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低笑着,磁xìng的嗓音压得沙哑低沉,变本加厉地捉弄自己的弟子。

  “你这孽徒,一点都不懂尊师重道,这样抱着为师是要干什么?还不快放我下来。”

  虽是斥责的口吻,语调却婉转缠绵得如同情人间*似的,叶少卿对这只死狐狸精的恶趣味心知肚明,当下一声冷笑,低垂眼睑,直视对方深邃摄魄的双眸。

  平时有多正直多克制,一旦bào发起来就有多放肆。

  望着弟子黑沉的瞳孔里陡然窜起的火焰,夜铮好似被点燃的干柴,从里到外地火烧一样热起来,他眯着水润动人的眸子,嘴唇凑过去贴着对方的耳朵,声音充满了魅魔般引诱的味道:“你还在等什么?嗯?”

  上扬的尾音羽毛一样抚过心口,身后蓬软的尾巴一条条缠上来,充满了暗示,仿佛等他这么做已经等了许久似的。

  叶少卿胸腔小腹一热,仿佛全身的血液和热量都往下涌去,他简直拿这只狐狸精一点办法都没有,再坚定的意志力在对方面前似乎都能轻易被瓦解,只能被他诱惑着,跌入yù孽的深渊,跟他一道沉沦,无法自拔。

  ……

  两人溺在一片汪洋里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动作终于偃旗息鼓,从极致的愉悦中渐渐回过神,叶少卿把夜铮搂在怀里,额发汗津津地紧贴在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被手指轻轻拂去。

  “累了?”叶少卿低头亲吻他的眉眼,声音嘶哑地像是在荒漠里呆了三天三夜。

  “怎么会?”夜铮伸手抚摸徒弟的脸颊,鼻尖在他脸上轻轻蹭着,低低笑道,“再大战三百回合也没有问题,我看是你累了吧?”

  “呵呵。”叶少卿送他一记冷笑,一本正经地道,“像你这样的,早晚让你趴在床上哭鼻子。”

  “胆儿又肥啦?敢爬到为师头上来了?”夜铮眯着双眼,不悦地发出一声轻哼,“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在我身上唔”

  叶少卿沉着脸捂住他的嘴,于是便只剩些含糊的呜咽从指缝里流出来。

  “你还是别开口比较可爱。”

  刚刚被弟子吃干抹净的教宗陛下委屈地眨眨眼,湿红的眼角还残留着艳丽的色泽,无声地控诉着吃完就翻脸无情的逆徒。

  叶少卿瞥一眼那些皱巴巴乱成一团的衣服,无奈地道:“别告诉我没有准备干净的衣裳。”

  夜铮扬起下巴朝另一个方向点了点:“那边。”

  叶少卿一面给他穿衣一面啧啧有声道:“果然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啊你。”你看看你,身为教宗难道不应该纯洁禁yù吗?脑袋里面成天就想着这些羞耻的事情,你害不害臊?

  夜铮餍足地舔了舔嘴唇,心情极好,懒洋洋地跟他拌嘴:“刚刚做完羞耻事情的家伙可没资格说我。”

  圣池洗礼结束,整个仪式已然全部完成,时已至黄昏,两人在圣骑士们的护送下乘兽车回到光明神殿,沿路还有不少信徒们等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喜悦,没有人注意到教宗陛下略微红润的眼角和圣子殿下差点被咬破的嘴唇,只有为他们关上车门的昀鸿,撩起眼皮多看了一眼。

  圣子册立的教廷公文早已通过专门传送讯息的蜂鸟飞向帝国各个教区,二皇子府邸的书房内,也停着这么一只传讯蜂鸟,风乾平静地将信纸上短短的数句话看了一遍又一遍,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森冷的笑意令守在门外的侍从抖了抖,一股寒意直逼后脑勺。

  “教宗陛下,你早晚要为你错误的选择而付出代价的。”风乾陷在宽大得过头的椅背里,双手十指jiāo叠托着下巴,喃喃自语着。

  一个响指,信纸被猩红的火光化为灰烬。

  叩门声恰在此刻响起,门口的侍从按照吩咐带进来一个年轻男子,又默默退了下去。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长相。”风乾上下打量对方几眼,男子穿着一身简陋的冬衣,外套的排扣少了一颗,袖口甚至有一道清晰的补丁线,约莫不到二十的年纪,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很是瘦弱,露出来的颈脖和手臂上有不少伤痕,他低垂着的双眼黯淡无光,反应也相当迟缓,对于风乾不怀好意的视线有些瑟缩,忍不住往角落挪了几步。

  “别怕。”风乾似乎被他的举动逗乐了,轻笑一声,道,“你就是那位大人送过来的孩子?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男子并不知道这位身份贵重的皇子殿下口中的一模一样是指谁,难道世界上还有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吗?

  风乾越看越满意,微笑着道:“如果你不想再回去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继续受罪,就老老实实按照我的话做,明白吗?”

  男子微微有些激动,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对他而言,只要别让他回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无论让他做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你很聪明,我喜欢识时务的人。”风乾递给他一张纸条,“这上面有一个地址,一个名字,你去这里呆着,日后会有人来找你的。”

  “……是。”

  光明神殿。

  在连续数日请求谒见未果后,叶柯终于通过麦危会长得到了面见教宗和圣子的机会。

  会客厅里,墙上的挂钟尽职尽责地来回摇摆,叶少卿准许了叶柯单独见面的请求,和他两人相对而坐,寡淡和尴尬的气氛充斥在房间里,寡淡的是叶少卿,尴尬的是叶柯。

  “你是为叶将军的事而来?”叶少卿心不在焉地低头抿一口茶,心想着待会怎么去哄夜铮那张臭脸,

  “你管他叫叶将军?不管母亲和叶琅做过些伤害你的事,父亲始终记挂着你的,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但请你至少不要迁怒父亲。”叶柯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神情恳切。

  看来叶荣臻似乎什么都没跟长子说呢。叶少卿简直不忍心告诉他实情,只好耐着xìng子道:“师父说过,典礼结束后叶将军就可以回去了,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地,希望叶将军记住师父告诫过他的话,谨言慎行才好。”

  听到肯定的答复,叶柯松了口气,见叶少卿已经准备送客,他情急之下不由得捉住了对方的手,吞吞吐吐地道:“少卿,我……”

  叶少卿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冷漠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叶柯勉强笑了笑,道:“少卿,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所以才不肯承认和叶家的关系?其实我和麦可可的婚事,完全是两位长辈决定的,父亲常年在外域驻守,你回帝都以前,皇帝陛下病重,太子平庸,二皇子野心勃勃,政局和教廷看似平和实际上暗潮涌动,我们叶家不愿站队,想要更进一步,必须在帝都寻求更强大的盟友,才能继续保持中立的地位,我身为叶家长子,不得不为家族考虑。”

  “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叶少卿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旧钢笔,递过去,淡淡道,“你的三弟已经不在了,请你接受这个事实。”

  叶柯紧握着钢笔忽然激动起来:“这是小时候我送给你的,你原来一直带在身边,少卿,其实我……”

  若非要保持身为圣子的仪态,叶少卿真想反手一个煤气罐丢到他脸上,说得这么好听,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崇高的身份罢了,否则当初但凡有点真心,怎么会让那个倒霉小子流落街头直到饿死?

  不过叶少卿也无意替原主抱屈,只是叫斩秋送客,打发了叶家父子了事,既然叶荣臻连最信任的儿子都没有说出实情,想必亦不会轻易透露,否则的话,说不得只有采取些极端手段了,倒是那个给他送情报之人,目的就让人有些猜不透了。

  如果只是想抹黑自己,打击自己的声望,完全没有必要通过叶荣臻之口告诉夜铮,只需要将这些秘密以最大限度传播出去就是了,可是对方却反其道而行之,至今眼睁睁看他上位,也没有将秘密散播出去的意思。

  似乎只想叫夜铮怀疑自己的身份,而不想叫外人知晓,真是古怪。

  回到书房,叶少卿正好看见麦危父女从里面出来,激动地向他行礼。夜铮坐在书桌后面,叫昀鸿差人抬进来一方沉重无比的巨大箱子。

  叶少卿好奇地打量着箱子,随口问道:“他们来找你该不会也是为了叶将军的事吧?不是答应让他离开吗?”

  夜铮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道:“不,是我特意叫他们来的。”

  叶少卿诧异地看他一眼,后者示意他打开箱子,口中凉凉地道:“我只是想问问麦危,他女儿的婚礼什么时候办了。”

  叶少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一低头,整个箱子里面全是款式各样的钢笔,金光闪闪地包着金衣,每一只上面都刻着一行小字赠给愚蠢的小混蛋徒弟。

  用一辈子都用不完了。

  88| 10.3

  走到门边,谢昊回头,说:“这些话本来不该由我告诉你,但是眼下,马上到了上宗五年一度招收弟子的时机。”

  他稍稍停顿,睨了谢文渊一眼,续道:“自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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