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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分轻重,再加上他身体残缺,到高潮的时候,难免失禁,这玉簪子上抹了yào,长久用下去,可锻炼他的耐力,使失禁好转。

  出于私心,我爱看他在我的cāo弄鞭挞下溃不成军,这是我内心yīn暗不可为人知的癖好,但我要他渐渐摆脱yīn影,地狱我来入便可。

  玉簪每动一下,他便抽搐一次,口中呻吟低浅,吸得我如在云端。不久,白望川来了趣味,反手过来摸我露在外头的一截,yín液黏腻,染脏了他的手,随后又去触碰我的双丸。

  我按着他的手,道:

  “仔细摸摸,就是它叫你快活的。”

  我的男根大半没入,yīn毛贴在他的白屁股上,缓缓地转圈,他细密的抽搐一直没有停歇,行这般快活事,人世间不过如此。

  我将他抱着面对面坐起,他与我一道折堕,白玉一样的屁股上下摇晃,将ròu棒吐出又吃进,在我耳边吹着风:

  “不要……玉簪。拿掉它,做什么都行。”

  玉簪堵着,他经历了无数个小高潮,却始终得不到彻底的解脱。

  我微微挺腰,调笑道:

  “这样也可以么?”

  他不肯让我完全进入,每当我chā得深了,他便扶住我的肩膀吐出来一些,臀瓣与男根之间黏腻不堪,我揉捏他的臀ròu,心里想的却是,迫不及待将人cāo碎,让他在我面前毫无顾忌流露出脆弱不堪的一面。

  “不,会坏的。”

  我是天生的恶人,根本没有打算满足他任何一个要求。

  我把玉簪chā得更深,他的脖子深深后仰,我明白,他开始有了失禁的感觉。

  “我答应你……全部进来。”

  “太迟了,我改变主意了。”

  我继续挺入,直到耻骨完全贴合在他的臀瓣上,他的内壁温热,收缩不止,绞得我几次腰眼发酸,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放松,就这般贪吃么?”

  顶端guī tóu在肠壁上打转一回,他便颤栗一回,我渐渐加快速度,双丸撞击在他臀ròu上,狠狠地抵进,又毫不留恋撤出,一来二去,粗糙浓密的yīn毛蹭得他臀尖发红,手上却也不闲着,以同样的频率玩着簪子,上下慢慢抽chā。

  隔着内壁,我明显感觉到他已至失禁边缘,热硬guī tóu反复摩挲画圈的位置,正是他尿意最深的地方,每戳一下,他就嗯啊并行,发出鲜少透露的销魂声音。

  玉簪越入越深,撞击也停了,我埋在他身体最深处,专心研磨能让他失禁的那一处,他果然受不住开了口:

  “放过我……求你。”他的指尖在我后颈流连,漫不经心画着圈,随后,手指又深深chā入我的发间,无处可逃。

  “不,我是在救你,上次一炷香时间,这次足足一个时辰了。”

  猝不及防间,我退出,又狠狠撞击,他身体意yù向上逃,被我强行按下了,男根湿滑,出入他隐秘之地,水声拍打不息让人面红,我固定住他的肩,向上挺胯,迫他吃得更深。

  我自己也并不好受,他的温暖内壁刮挠我每一处青筋,销魂蚀骨,马眼又酸又麻,顶到至深处的时候,guī tóu触碰那嫩滑绵软之处,整个前端被重重包裹,加之他尾音上挑的呻吟,几yù冲破精关。

  又挺进了数百下,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从头俯冲下来,连四肢百骸都一阵麻痹,随后深深shè进他身体里,摘了玉簪,扔到脚下,白望川发出绵延的呜咽,失禁的同时如坠云端,双目失神,在高潮的余韵里轻轻喘息。

  第156章 番外二九重云霄(十一)

  白望川费尽力气将我拖上悬崖,我与他一同倒在雪地里,阳光洒遍周身,暖意扩散开来。他忽然静默不语,侧卧在皑皑白雪上,猫儿摇了摇尾巴,在他腿边坐下,乖乖等着发落。

  我与他相对而卧,双手环抱着他,我的下巴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来回磨蹭,时间在这一刻停滞凝固。

  直到猫儿在我们脚边“喵呜喵呜”不耐烦地催促,我捉住他的手,拉他起身:“你的寒症还未好,不可任意而为,起来。”

  他站定之后,我低头仔细为他扑掉身上的小冰晶,那只黑猫倒是会见缝chā针,即刻便跳进他怀里,一甩尾巴,抽了我一脸。

  早茶之后,阿北带我们赶往飞云峰,黑猫一路尾随我们,无论白望川如何安抚,都不肯离开。

  “主人需要静养,而且一路机关众多,这毛团子不能跟去,待会找个林子,将它丢进去便是。”阿北拎住黑猫的尾巴,将它倒过来观察片刻,扑哧一声笑了,做出个要远远扔下山谷的动作。

  这黑猫终于发了狠,后腰柔韧,愤而倒袭之,那蠢笨莽汉的粗壮手臂上立刻现了一道血印子。

  “啊,你这畜牲!”阿北将猫甩开,那黑猫ròu垫子很厚,落在雪地里,悄无声息,咕噜噜滚了一圈,又跳进白望川怀里,尾巴翘得高高的,一脸挑衅,眯眼去望阿北。

  我们到达飞云峰的时候,已近中午,一路许多暗卫把守,山腰是最热闹的,屋宇层叠,有的甚至临崖而建,一路蜿蜒至峰顶,雄浑壮丽。

  我许久没有踏足这里,放眼看去,竟有一丝陌生感。白望川身后跟着那只黑猫,阿北不惹它,倒是极安静,踩出了一行小小的饱满花瓣。

  在飞云峰前,有一座卸剑亭,两名暗卫不知从何处走出来,只是用眼神仔细量度我们,并未搜身,然后对白望川道:“首领恭候多时,先生请随我来。”

  留下我与阿北面面相觑,那只黑猫趴在雪地里,虽然身形放松,但脑袋转了一圈,目光犀利,环视周遭。

  阿北大概累了,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卸剑亭内,坐定之后,立即有人奉茶而来。刚出了半天太阳,不过晌午,日头便开始暗下去,不多时,雪纷纷扬扬散落人间,黑猫很快从花猫变成了白猫,依旧守在原地不动。

  “进来罢,这场大雪似乎要下很久。”

  寒风吹彻,直往我身上招呼,阿北在手掌心呼出一串白气,又用手搓了搓脸,发出一声长久的喟叹:“今年极寒,听说从前,幻海山并不是这样的。”

  “……”

  “但是缥缈峰,常年积雪,有一年冬天,十三差点死掉。”

  我的心登时揪紧了,阿北却不疾不徐道:

  “十三这称呼,我叫习惯了,忘了你大概听不明白,其实就是白先生。”

  “怎么回事?”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不那么摇摇yù坠。

  “十三住在缥缈峰上最背阳的角落里,那年冬天,他的寒症犯了,人经常昏迷不醒,甚至有几回脉搏心跳都消失了。醒着的时候,也并不好过,止不住咳血,时时刻刻冷得发颤。我要他搬去跟我们同住,他说人各有命,他的命是向天借来的,早晚要还。”

  “……”

  “我问他,为何会有这样严重的寒症。他说,他生过一场极大的事故,因为听凭感觉,错信于人,酿出祸患,事故之后又被扔到雪地里反省三天三夜,那时候,命就已经不是他的了。亏得有人将他救起,但寒症早已深入骨髓经脉。刽子手后来死了,仇报了大半,但始作俑者,他穷尽毕生力气,也不过蚍蜉撼树。”

  “……”

  “那一年,雪特别大,踩下去就是半人深,我们兄弟一齐去林子里砍了上好的松木,给他做了……做了……”阿北声音有些失控,到底没说下去。

  “十三早早地换上了干净整洁一次未穿的新衣,屋子里生了火,他惨白了一张脸,火光映在他脸上,我才觉得他稍微有一些活着的生气。他在跟我jiāo代后事,极其简单,托我将他葬在江南一座小岛边,不用墓碑,只要一抔黄土。他怕我记不住,手颤颤巍巍抓着笔,抖抖索索画下了那座岛的位置。”

  我是一个恶人,所以上天时时刻刻都要惩罚我。

  “哎,你怎么了?少年人总是这样感情丰富,听别人的故事,三两句就能往下掉眼泪。”

  “是啊,这尘世间,别人的故事最动人。”我的眼前一片模糊,迅速调整好情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好奇,问他缘何要葬到山高水远的地方,他本就是望川宫的人。他说从前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短暂的快活时光,那个地方他很喜欢,向阳而生,草长莺飞,碧水环抱,今后他坟前会有柳树遮挡,青草丛生,蝴蝶作伴。他不喜欢望川宫,生前就有寒症,死后还要冻得骨头发冷,实在是自虐。

  我不记得当时的心情,总之答应了。当天夜里,宫主回来,身负重伤,封锁所有上下山的路径。

  火光满天,十三望着窗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无声问我,他是不是没法离开望川宫了。我告诉他,宫主一人独战七十二位武林高手,后又与秦山jiāo手,这次伤得很重,封锁期应当会很久。他听了之后,并无反应,我又继续道,宫主上回只手刃了白家大公子,这次下山,已然成魔,将当初与白望川之死有关的人全都杀个片甲不留,骨灰却依旧没有下落。

  他慢慢闭上了眼,我上前为他盖好被子,却看到他眼角滑下一行泪来。

  我当时年纪小,更不知原委,继续讲给他听:后来那七十二人与宫主约战,亦不讲什么江湖规矩了,只道他是个魔头,灭了才是正经,刚开始还一个个车轮战对峙,后来干脆群起而攻之,但根本不是宫主的对手,直到秦山出面……

  不知是那年春天来得特别早,还是封锁望川宫逃离无望的原因,总之,十三的寒症在一天天好转,他自己的求生意识也比从前强了许多,会让我帮他采yào、熬汤,将一整个云踪阁的医书都研究透彻,撑过那个冬天,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始作俑者,千刀万剐都不够。”我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我发红的眼和狼狈的脸。

  “唉,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一个人话多的时候,可能开始衰老,也有可能离死不远了。”

  “不会,凌九重已经死了,找不了你的麻烦。而白先生那样坦dàng的一个人,更不会在意。”

  第157章 番外二九重云霄(十二)

  我和阿北在卸剑亭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直到白望川派人来叫我,暗卫用例行公事的口吻道:“请您随我们过去。”

  一路曲径通幽,不得不说阿东十分用心,布置摆设都参照黎素在缥缈峰上的住处来,山中更种满了他最爱的桃树,只是天寒地冻,尚未开花,仅有一树枝桠,被积雪压弯了腰。

  绕过曲曲折折的长廊,经朱色高门进入院落,走到第二进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一只白猫像离弦的箭,嗖地一声蹿出来,跑到我身后。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它将要消融在风雪中,隐约从雪里长途跋涉走来另一只猫,四肢深陷,只有肚子挨着雪,艰难行进。我定睛一瞧,是早上我救下的那只漂亮黑猫,果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两只毛团在雪中滚作一处,抖擞脑袋,又相互没羞没臊地舔舐毛发。我别过脸去,迈开腿继续往前,如果没有猜错,黎素应当住在这间别院的第三进,庭院中央有一方下沉式的天然温泉,后方又被花草环绕,珍禽栖落,是疗伤止病的理想境地。

  方才与阿北在雪中静坐,他对我透露许多无关痛痒的小道消息。譬如,黎素不久前刚逃离幻海山,重重守卫,不知他为何竟能瞒天过海,一路渡到对岸的集镇上,阿东花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他,据说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将黎素带回幻海山后,十天不曾出过黎素的房间。

  我只当故事听了,这二人亦是冤家路窄,黎素的xìng格我太了解,只怕不会轻易原谅阿东。

  我一边思量,一边踩着雪,放轻脚步,进了白墙黑瓦的第三进院落,从侧门绕道黎素房间外,阿东不在,从阿北的描述来看,他对黎素看得很紧,此番应当是刻意回避。

  仔细去听,屋里有人说着话。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阿东只能把控全局,许多细节,他却照顾不到,阿西又揣摩不了他的心思,最后南辕北辙。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并非他所想。”白望川向黎素坦诚了他所知道的所有。

  “裴云奕为了救我,在他们手上送了命;望川宫一败涂地,宫主身死,我与他都有罪。”黎素的声音听上去无波无澜,没有情绪。

  “江湖事,又怎能凭一己之力强行扭转。”

  沉默半晌,黎素问他:

  “罢了,既然如此,我只问你,宫主因你而死,欠你的算是还清了,你肯原谅他么?”

  黎素竟然拿我做挡箭牌,不知为何,我听到这话,兀自紧张起来,立刻看向白望川,不想漏掉他即将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却又怕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

  “你以为,当初我为何那么容易就被他骗走了《昆仑易》?”

  “……”

  “因为他是一个有趣的人。这世上有趣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一个有趣的恶人。我对他并非一无所知,但他比许多刻板的白道中人生动太多,大笑起来有皎洁的牙齿,生气起来会捉弄人。如果你活了二十年,有这样一个人闯进来,搅乱你一成不变的生活,你也会阵脚大乱。”

  白望川喜欢随xìng自在的生活,实际上,早在十多年前,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被周身那些繁文缛节谨小慎微拖累得够呛。他那般纯粹的一个人,宁遇邪佞斗个痛快,也不要被伪善缠身寸步难行。

  这人间海阔天空,哪里都关不住他,如果你要得到他,必得先失去他。

  又听了片刻墙角,我挑了个白望川不再夸我的档口,挺身而出,免得彼此尴尬。若从此再听不到他这些发自内心的大实话,我岂非得不偿失。

  刚在门前站定,黎素低声喝道:

  “谁?”

  一个青花瓷杯盏扔过来,不偏不倚,力道堪堪将雕花木门洞开,我被溅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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