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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加瓦?菩提虽不是国君或王储,但却是世界一流的花美男,敢问女王就不值得拥有一个花美男吗?”

  “一派胡言……”

  “你们都去死吧!”

  至此,氛围开始骤变:不知哪一派的毛头小子从地上捡起石头扔向别人,愤怒的受害者又用酒瓶子砸了另一个人的头,受牵连的人憋着一口气,推了马车一把,压倒了正在吸烟的老人家,烟头点燃干草,烈火烧去最后一丝理智,让人们彻底陷入疯狂……

  当我的密码正发送到一半时,首相和孤石将军求见,把前因后果一一禀报,并宣称全国已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当真是吃饱了撑的!”我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将月影仪塞入被子底下,顺手抓过一件斗篷罩住睡裙,就跟着两位大人步出了寝宫。

  凌晨三点三刻,我升座宝殿,着手处理此次突发状况。

  ☆、Episode Nine:女王の厨子

  调查持续了一整日,多方证据显示这不是一起意外,而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恶意煽动。

  警察局逮捕了一堆嫌疑人,扔进审讯室挨个儿盘问。按照局长的话说,“在陛下今晚入寝之前,幕后黑手必定已被绳之于法!”

  话是这么说,却一晃就到了晚饭时间。我用国宴款待诸位客人,以及一班辛苦了十几个小时的大臣们。席间,大家边吃边聊,jiāo换着各种意见。我举起水晶酒杯对着吊灯旋转,折shè出的五彩光芒投shè到每一位饕客脸上,别有一番光景。

  柑橘国王像一头饥饿的貔貅,整个脑袋几乎要埋进盘子里;雪花王子坐在垫高的椅子上,一脸yīn郁,慢条斯理的吃着嫩煎魔鬼鱼;宵明国王好像没什么胃口,只顾和周边的宾客谈天说地;菩提目不转睛地盯着银勺,仿佛在研究冰激凌慕斯的卡路里含量;孤石将军和几个俏丽的侍餐女仆眉来眼去,魂儿都快没了;首相大人和警察局长热烈地讨论着几个重要的嫌疑犯,以及他们的背景、动机等问题……

  我留意着每个人的表情、动作、声音、和气息,层层波澜涌上心头,忍不住大胆推测小心求证起来:莫非有人偷走了备忘录,发现了秘密计划,从而策划了这起□□,来暗中阻止本王?这个人,会不会就在房间里?是求婚者吗?是内贼吗?是我熟悉的人吗?到底是谁?是谁?

  几番忖度都不得其解,我开始变得神经兮兮。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在我听来都格外刺耳;他们的每一种神色,在我看来都鬼鬼祟祟;他们相互传递的目光,更是眼意心期,大有文章。

  我的想象力化为一道怒火,进而升级成伽马shè线暴,在大脑中释放出相当于整个银河系的总辐shè能量。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六日方案”已经流产了四日,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我须得尽快找出那只龌龊老鼠!

  就在我即将bào发的一刻,另有一人抢在了前面

  雪花王子往椅背一靠,双手按住自己的脖子,颜面青紫,颈静脉怒张,苍白的肌肤下血管微微发蓝:“咳……救……救我……”呼吸困难的他断断续续地喊道,“拿醋来……”

  “醋!醋!”大家慌作一团,鸡飞狗跳,四处寻醋。

  咽下一口黑醋之后,王子平静下来,柔嫩的樱唇努了努,舌尖送出一根长约半厘米、纤细如发丝的鱼刺。

  “原来是一根这么小的鱼刺,吐出来便是,王子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我朝众人挥手,“诸位继续用膳罢……”

  雪花王子的声音在身后冷冷的响起:“恰恰相反,亲爱的女王,我觉得问题很严重!请仔细想想,大家都在吃鱼,为什么只有我被刺卡到了?再进一步想,倘若它刺穿了我的食道和颈部主动脉,我会不会口吐鲜血当场身亡呢?”

  我回头:“没那么夸张吧?”

  “xìng命关天,别怪我小题大做。请把今日做这道菜的厨子叫出来,我亲自盘问一番,才能有所结论。”

  “你这个混蛋就是想找茬”我差点忍不住就破口大骂,可惜为了不失女王的气质,我只能抬起下巴,示意他们将今日主厨带上来。

  本王倒要见识一下,他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厨子是个男人,五十出头,两个平行的鼻孔朝天,嘴唇又厚又大,足以横着塞进一根香蕉。

  他用朴实的语言向大家问候:“呵呵,都吃饱了吗?”

  我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嫩煎魔鬼鱼是你亲手所做?”

  “莫得错。”

  “那你可得受罚。”

  “?是不是盐巴放多了哦?”

  “是雪花王子方才被一根鱼刺卡住,险些丧命……”见厨子惊愕失色,我话锋一转,“亏得王子仗恃如天之福,才得以逃过一劫。你呀,还不赶紧跪下求王子原谅。”

  厨子不识趣地连连摇头:“这个话不能乱说哦,魔鬼鱼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吃下去,包括鱼刺,而且我的手艺虽然称不上出神入化,但还是有两把刷子,至少这条鱼每一根刺都入口即化,不可能卡住的!”

  “当真?”我暗自窃喜,掉头过去看着雪花王子,心想你这出闹剧也该落幕了吧。

  雪花王子露出目空一世的表情:“您还真把我当成乡巴佬了是吗?魔鬼鱼的刺的确可以吃,但问题在于,为什么我会吃到这根并非魔鬼鱼刺的玩意?”他高举着那根不用显微镜都几乎看不清的小刺,“就是它如此透明纤细,毫不起眼;但同时又是那么坚硬,像精心打磨过的武器般致命!我极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如此推断,女王陛下,是您安排厨师在我的食物里放入它,yù在大庭广众之下谋杀我于无形!您这个女人,实在是卑鄙至极呀!”

  “放肆!不得诬蔑女王!”孤石将军递了一个眼色,四周的卫兵纷纷抽出亮灼灼白森森的武器,挡在我和雪花王子之间。

  厨子也在下边急摆手:“这个话就更不能乱说了哦……”

  雪花王子夷然自若:“别急,我的台词还没说完呢!像我们这种带兵打仗的人,没有一刻不是池鱼幕燕、兵在其颈,久而久之,□□稳的日子反倒过不习惯了。因而我曾对自己说过,此生非yīn险狡诈、暗藏祸心的女子不娶也。”他笑吟吟地看着我说,“认了吧,咱俩不在一起还有天理吗?!”

  我挑了挑眉毛:“不得不说,王子的自信心和幻想力都太过于强大了,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泼我脏水的人?”

  “因为您没有选择。”雪花王子解开身上贵重华丽的紧身绣金礼服,露出绑在他腰间的一圈钢瓶,“我身上的生化战剂足以让整个屋子的人在一瞬间染上致命病dú,那些细菌还会借着我们的尸首繁殖传播,就像站在我们背后的鬼魂一般,永不消失。更有意思的是,我的三万大军都携带了同样的东西,只要我的死讯一传出,报复xìng的灾难便会在贵国bào发。届时,男女老少都将染上重疾,植物和农作物全部毁坏,城市用水系统遭到大面积入侵,没有一处是可居之地。女王啊女王,您只有以身相许,才能平息我的怒火,避免一场惨绝人寰、鱼死网破的悲剧,不是吗?”说完这些还不够,他狠戾的又目光落在几位情敌身上,“顺便说一句,任何与我夺爱之人,也都将享受到同等的待遇。”

  在场之人皆惊得面面厮觑,做声不得。

  “你……”我狠狠地盯着那张令人恶心的脸,找不到匹配的词儿来回赠他。

  “沉默好,代表冷静,代表思考。我相信深思熟虑之后,您定会心甘情愿嫁给我的。”雪花王子玩笑般地抽出身上的佩剑,“然而遗憾的是,我能原谅自己未来的妻子,却不能原谅这个人。”

  语毕,他手起刃落,瞬间割掉了厨子的脑袋。

  我想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一刻:淋漓的鲜血和横飞的头颅,就像流星雨和陨石一般划过眼前,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停止了流动,鸦默雀静中,有一人索然向隅而泣,那是我在哭软弱无能的自己。

  就这样瞪着眼睛发呆,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一般,再回过神来时,四下已是一片狼藉。

  nǎi妈扶着我回寝宫,柔声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雪花王子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去,扬言两日后来娶亲;柑橘国王撕毁了求婚信,即刻启程回国;宵明国王没有发表意见,不知去向;菩提说他决定出家,不再问红尘世事;噢对了,还有那厨子的尸体已经掩埋,首相吩咐对外宣传为“切菜时不小心切断动脉以身殉国”……

  “行了,不想听了。”我恹恹地打断nǎi妈,气息微茫,“传,今晚把吉量放出来,明日我要用它。”

  “是是,这就去传。”nǎi妈眼中充满关切,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我站在精雕细琢的床前,愀惨一笑。

  终于可以去赤穴山了!

  ☆、Episode Ten:女王の失势

  哐当哐当!

  踢踢踏踏!

  这两种不同质感的声音jiāo替在耳边响起,此起彼伏。

  “哐当哐当”的声音是数不清的铁链,它们如万丈瀑布,从上方垂下,甩击到我的胸膛、胳膊和大腿上,打得来皮开ròu绽损肌肤。

  而“踢踢踏踏”的声音呢?它是那么熟悉,熟悉到我无法一下子将它说出来。

  适时,恰好我们经过一段玻璃墙,让我眼睁睁看到了这无法言语的一幕:吉量矫健的铁皮躯壳好似被某种生化武器shè中,放大了五倍,屁股后面的铁链流苏尾巴像蛛网一样将我束缚,无论如何呼喊,它竟像完全听不见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前大跨步地奔跑。

  “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发动机拆了!”

  当我吼完这句话时,发现自己坐在靠近湖畔的贵妃椅上,丝质薄被滑落到小腿,整个上半身在清晨湿润的空气中颤栗着。

  只是一个梦而已啊……

  但就像所有的噩梦经历者那样,我感到极其疲惫。

  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的专家说梦是事实的反面,有的学者说梦是未来的征兆,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研究者说,梦是各种潜意识的曝光。

  不管哪种说法,都无法阻止那一束怀疑的光芒投shè到心间。

  吉量古拉亲手设计的智能铁皮马,送给我的十三岁生日礼物,也是我曾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的唯一对象,按原计划要在前天的舞会上佯装发疯,带我离去,可却鬼使神差地被弱不禁风的花美男菩提所阻截……这背后,会不会是一个yīn谋?

  我正自顾琢磨着,却听宫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夹杂着一些高频声波,似乎有人在叫嚣着“打到女王!赶出王国!”……细微高亢的呐喊逐渐变得浓郁,似滚滚浪潮一波一波涌来。

  “来人!快来人!”我不停地大叫。

  奇怪,平日里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宫娥们一个都没出现;那些chā科打诨、喜爱表现自己的男佣们也不见踪迹。

  我愤怒地弹起来,打着赤脚,提着睡衣的裙角,沿着湖畔跑向宫殿,那柔软的草竟然也变得粗糙起来,割着我的脚底。

  进入光洁明亮的走廊,大理石地板冰冻如霜,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急于在诺长的走廊中寻找宫娥、侍卫或者任何一个杂工的身影,可除了历代祖宗威严而沉默的油画,以及竖立在每个角落的古代花瓶之外,我什么也没瞧见。

  路过一间偏殿,那是我从不踏入的下人休息厅,里面似乎有些动静,我一脚踢开门板,发现里面的桌子底下趴着一个肥胖的人。

  “nǎi妈?!”我走进去,将她拉出来,“你怎么在这儿?”

  nǎi妈抱着一个小布包,老泪纵横:“陛下,您还安好吧?”

  “搞什么名堂,天崩了还是地裂了?”我被她那鬼哭狼嚎的模样激怒了。

  nǎi妈哽咽着摇头:“陛下呀,那些杀千刀的都把宫里头搜刮一空,一哄而散,而那些现在起义造反的队伍很快就要闯到宫里头来了,您说咱们该怎么办呀?”

  “什么?”我大脑神经元开始萎缩,一时口齿不清起来,“谁谁谁要起义造反?”

  “还不是吉量搞的鬼。”那惊慌失措的老太婆用力咽下一口唾液,“总之您到塔楼上看看就知道了!”

  我心头一凉,赶紧冲到塔楼,沿着螺旋楼梯爬到顶层。放眼望去,那蜘蛛广场火光冲天,有十万人在集会,其中有一半在咒骂我的名字,另一半在点头或者鼓掌;宫墙下,大妈大婶们挥舞着平日里做饭的菜刀与锅铲,疯狂地敲打城门;还有一些小孩爬到树上,朝城堡里投shè鸡蛋与死老鼠。

  “吉量到底做了什么?”我一把扶住跟着跑上来的nǎi妈。

  她几乎还没站稳就被我的声音吓了个半死,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回答:“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偷去了您的备忘录,把上面的什么‘六日方案’原原本本地张贴在了蜘蛛广场的布告板上。于是,全国人民都知道您要篡改历史、愚弄他们了……”

  叛徒!

  一股悲痛的溶液从心间喷发,烤得大脑灼热,无法思考,是nǎi妈将我唤了回来。

  “陛下!陛下!”她把怀里的布包jiāo给我,“这里头有宫娥的衣服,您赶快换上,从后门逃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江山迟早可以打回来的!”

  我怔在原地,像个木偶般任凭她将我华贵的睡衣脱下,再把简陋的裙衫套在我身上。

  “包里还有您当年成为女王的上岗证,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免检通行证,您所有的股票、国债、和外汇基金,还有足可应付一整年的硬通货币。”末了,nǎi妈抓住我的手声泪俱下,“一定要回来呀,那些混蛋没戏,您才是真正的女王!”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将她抱住,然后便拢上头纱,把布包缠在腰间,一溜烟地从城堡后门跑了。低调地穿过骚乱的人群,来到蜘蛛广场,只见布告板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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