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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和云一说,“这么大日头,害你们和我一起出来晒这太阳,辛苦了。”

  小顺笑道,“主子哪里话,奴才们皮糙ròu厚的,这点太阳不算什么,倒是主子你身子娇贵,奴才担心会中暑呢,还是快些吧。”

  撵车行得更快了。

  最后停在栖梧宫外,陆溪亲自捧着食盒迈上台阶,听外面的太监通传以后,才从容地走进去。

  明渊忙完事情,正在榻上小憩,见她来了,露出一个笑容,可是看了眼窗外的太阳,便有些不悦地责备道,“这样大的日头,怎的还出来走动?”

  陆溪笑吟吟地把食盒摆在榻边的小几上,掀开盖子,拿出那碗冰都化的差不多了的冰梨汤,“嫔妾收到皇上那么大的礼物,无以为报,只能亲自送上一点小小的礼物,虽然没办法和皇上的相比,但至少也是嫔妾的一份心意。”

  明渊接过那碗冰梨汤,低头闻了闻,笑道,“很香。”

  随即喝下几口,纵然冰都化了,入口的清凉却依然舒心。他抬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白皙的容颜被晒得有些发红,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且不说别的妃嫔爱惜容颜,不会出来受这种苦,就拿她的怕热来说,待在清音殿里静静地坐着也会觉得闷热,如今竟然还冒着太阳来送碗汤。

  他把碗搁在小几上,去拉她的手,“傻瓜,下次——”

  话音未落,就顿在口中,原因是那只被他牵起的手虽然很快往背后缩去,却依然被眼尖的人看见了红红的小口子。

  明渊眉心一紧,“给朕看看。”

  陆溪强笑道,“不碍事的,皇上还是别看了。”

  明渊抬眸望着她,很坚决,“听朕的话,伸出来。”

  陆溪咬唇,哀求似的说,“皇上,嫔妾不愿意被皇上看到嫔妾难看的样子……”

  明渊默了默,也不勉强,这才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从怀里掏出手帕为她擦了擦汗,“下次别这样了,朕若是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要吩咐一声,御膳房的人自然会做,何必这样苦了自己?”

  陆溪认真地望进他眼里,“嫔妾自幼娇生惯养,所以手拙,也做不来什么好东西。可是人人都道新fù洗手作羹汤,嫔妾自打进宫以来,也不曾为皇上做过什么,如今不过是想要了个愿罢了,见皇上喝了,嫔妾一点也不觉得苦。”

  明渊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叹口气,将她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傻瓜。”

  “皇上身边佳人很多,能做个独一无二的傻瓜也好。”她是这样笑着回答的。

  明渊也笑了,摇摇头,拿她没办法。

  在他怀里的人安静地笑着,眼眸静静的,波澜不惊,无惊也无喜。

  一起在榻上睡了个午觉,明渊醒来之后也没有叫醒她,只是轻手轻脚地抽身起来,那动作令一旁的高禄都有些震惊。

  他从未看过皇上这样在意一个人,将姿态放得这样低,生怕一不小心吵醒了还在熟睡中的人。

  约莫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进一次厨房总是十分劳累的,陆溪就这样睡着,而明渊坐到了书桌后面开始看剩下的公文和奏折,间或抬头看一眼榻上的人,只觉心境十分平和,宁静而悠远。

  她的身后是一扇开着的窗,窗外是盛夏的光景,明亮的日光倾泻在她身上,温柔得不可名状。

  竟是一不留神就看得忘了时间在走,回过神来时,手里的奏折还在那一页,这个下午却已过去一大半。

  陆溪醒来的时候明渊还在埋头批阅着,眉心时而紧皱,时而舒缓,她注意到他大概是因为常常皱眉,眉心都有了一道浅浅的凹痕,心里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这是一个十分严谨认真的帝王,哪怕心思深沉,做起事来狠绝果断毫不留情,却是一个称职而英明的君主。

  她看他半天,才听他头也不抬地含笑道,“爱妃若是再这样看下去,朕恐怕无法专心批阅奏折了。”

  陆溪一笑,拉开不知何时搭在身上的薄毯坐起身来,“皇上醒了也不叫嫔妾,嫔妾失态了。”

  “在朕眼里,爱妃何曾有过什么仪态?”

  陆溪用眼神控诉他,而他这才不紧不慢地悠悠答道,“不过后宫里仪态万千的女子多了去了,没有仪态反而更有一番滋味。”

  若不是知道他是个怎样的皇上,陆溪只怕会将他当做哪家来的登徒子。

  陆溪整理了衣衫,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明渊看出她的迟疑,轻快地说,“就坐这儿看会儿书吧,朕很快就忙完了,晚膳一起用了。”

  陆溪点头,随即走到他身后的书架上开始选书,和她曾经说过的一样,她不爱诗词歌赋,只爱些志人志怪的玩意儿。

  只是明渊并不知道,陆溪不是不爱诗词歌赋,是重生以后便发觉,情情爱爱不过是风花雪月,沉溺其中只会令人变得优柔寡断,无法决断。

  她坐在窗前看书,明渊坐在桌前批阅奏折,时光无限美好。

  只是没一会儿,外面忽地传来通报声,“季大人到——”

  太监细细尖尖的声音一下子砸入人心底,陆溪心口一沉,只觉方才的闲适轻松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渊说了声,“宣。”

  陆溪会意,站起身来从容地说,“那嫔妾就先去内室了。”

  明渊点点头,目送她捧着书走进了另一个屋子。

  科举已经过去,新的人才也已经选拔.出.来,季清安这几日忙着筹备即将进行的殿试,因此日日都会来宫里禀报最新的进展。

  进来时看见榻上还有一件女子的外衫,季清安规规矩矩地低着头,视若无睹,恭恭敬敬地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明渊道,“季大人不必多礼。”

  也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商谈。

  外间的人在谈话,里间的人却是有些失神,常家已除,陆家解除了危机,那么是否也是时候报复季清安了呢?

  她这样面无表情地想着,却听外面的明渊沉默许久后,忽然问了句,“朕听闻你和常家二小姐是佳偶,那么常二小姐腹中的孩子……可是你的?”

  听到常思云的名字,季清安的面色一白,不知该说什么。

  常家已然失势,他最应该千恩万谢的便是此事没有波及到他,否则他也跟着常卫光一起倒了台。

  如今若是承认了,会不会让皇上把陆溪失去孩子的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呢?

  一瞬之间,心念百转。

  季清安从容不迫地答道,“回皇上,微臣与常二小姐本有婚约,但无奈常二小姐心有所属,早已不是闺中待嫁女子,因而微臣不敢高攀。”

  这句话实在巧妙地很,既轻易撇清了自己与常思云的关系,又委婉含蓄地表明常思云不是什么贞洁的大家闺秀,而自己为着她的名声着想,没有说出去,这才导致众人还在误会他们是一对。

  因着常思云的荒唐行事不少朝廷大臣还是有所耳闻的,特别是京城这种地方,权贵们时常聚会于烟花之地,什么消息不会传开?

  明渊亦是有所耳闻,知道常思云有些放浪。当下也没什么表情,只淡淡地说了句,“不是便好,那日朕不知她有身孕,就让人将她监.禁起来,今日才听高禄说起,当日她因受了惊,孩子没了,整日里精神恍惚。昨儿个不知怎的,似是做了噩梦,夜间竟然悬梁自尽,朕听了也是为常卫光难过,虽说是犯了大错,但老来丧女毕竟还是不幸了些。”

  这番话叫季清安的心里顿时掀起波澜,他的孩子没了……

  可是他的面色一点也没变,只是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有些惋惜地说,“常丞相一定很伤心,微臣也很替他难过。”

  他的姿态十分自然,叫人一看便知是个精明的臣子,哪怕一点都不难过,也要为对方惋惜一番,这就是官场上的人。

  只是坐在里间的陆溪却是寒了心,恐怕自己当初抱着孩子死在水里时,他也是这般漫不经心、惺惺作态。

  为了权势,他不惜一切,亲生骨ròu弃之如履,何况是为他怀上骨ròu的女人呢?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恨意蔓延开来,她的手缓缓抚上平坦的小腹,眼里露出沉痛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忽然降温,好诡异啊,还下雨,下课之后直接把我淋湿了,回来就感冒。

  禽流感盛行的当下,清新表示很忐忑,塞着鼻子继续码字好感动有木有!

  - -、伤心啊,监禁也会变成口口,科举已经过去,新的人才也已经选【拔出来】也会变成口口……

  ☆、渣男【二】

  第八十章

  季清安临走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对明渊道,“微臣和常二小姐虽无缘成为佳偶,但总归还是旧日相识,微臣恳请皇上准了微臣前去探望,也算是了结旧日的一桩憾事。”

  明渊喝口茶,不疾不徐地说,“没想到季大人是这般重情之人,既是这样,朕便准了你去探望。”

  “微臣叩谢皇上。”

  陆溪尚在出神,就见明渊亲自进了内室,俯身拨了拨她的耳发,“在想什么?”

  她颇为苦恼地冲他眨眨眼,“在想晚膳吃些什么。”

  明渊忍俊不禁,“敢情是饿了,那好,这就去用膳吧。”

  偌大的宫殿里,素来只有明渊一个人用膳,如今桌上多了一个人,食yù都好了些。

  皇上的膳食自然不是宫妃殿里可比的,佛手金卷,龙凤呈祥,龙井竹荪……好些菜色陆溪根本叫不出名字。

  陆溪按着衣袖帮他夹菜,明渊便含笑吃下,末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爱妃莫不是把朕当成了无底洞不成?”

  陆溪于是尴尬地顿了顿手,夹着一块方竹伸到一半的筷子就这样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渊见状失笑,却拉过她的手腕将筷子凑到了嘴边,一口含下那块方竹,看到她倏然红透的面颊,只觉心情十分愉悦。

  “爱妃今后常来陪朕用膳吧。”他微微一笑,一边喝了口汤,一边若无其事地说。

  一旁的高禄却是心里一紧,这后宫里能与皇上日日共同进膳的,除了皇后还有谁呢?如今皇上这番话,莫不是有了立陆容华为后的念头?

  这样想着,看着陆溪的目光肃然起敬,这陆容华进宫还不到一年时间,竟然受到了这样大的恩宠,着实不可小觑。

  陆溪却是边笑边摇头,“嫔妾哪里有资格日日陪皇上一同用膳?怕是其他妃嫔的醋坛子都够将嫔妾埋了……再说了,皇上这里的吃食这样丰富,嫔妾可不想这么一天天地胖下去,身子重了皇上要嫌弃呢。”

  明渊若有所思地在她身上扫视一周,目光在胸前缓缓停顿片刻,饱含深意地说,“这要看重的是哪里了,朕倒是觉得,某些地方重一重还是令人满意的。”

  ……这究竟是皇上还是走马章台的风流公子?居然如此正经又娴熟地调戏人。

  陆溪想笑,对上他含笑的眸子,看出了其中的愉悦。

  事到如今,和他相处反而越来越容易,做戏的时候越来越少,放松的时候却越来越多。

  季清安走进落芳殿时,看见了在一片野草肆意蔓延的草丛里弹琴的常思媛,目光相遇,那个女子眼里无波无澜,好似没有看见他似的,继续抚琴。

  常家落败,常氏姐妹都被幽禁于此,按理说应是为荣华富贵不再而伤感的,可是这个女子眼里只有无边无际的平静,隐隐透着点安然平和,好似现世安稳,无须担忧。

  季清安怔了怔,原本想礼貌xìng地问候一声,却因对方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举动而略显尴尬,索xìng朝着里面走去。可是走了两步,又顿住了,原因是这院落是用来幽禁在宫中犯过事却又罪不至死的朝廷命fù的,大殿里又分为许多小院落,而他并不知哪一处是常思云所在。

  草丛里的人眉眼都不抬一下,淡淡地说了句,“最东边那个院子。”

  季清安于是回身一揖,道了声:“多谢常婕妤。”

  常思媛淡淡一笑,“常婕妤?这宫里已没有什么常婕妤了,大人莫要多礼。”

  说完,她又继续抚琴,季清安只得转身朝东边的院子走去,身后传来悠悠的歌声,如梦似幻,清澈飘渺。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多时?

  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样听着,就连季清安也有些怔忡,往事一幕幕浮现心头,故人竟都已不再。

  玉钩栏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他缓缓来到了东边的小院,从虚掩着的门看了进去,不过是间不大的屋子,一切用具都很简陋,桌上放着半碗没动过的饭,一碗清水豆腐,而床边坐着个人,拿着块碎布埋头忙活着,也不知在做什么。

  他推开门,有些犹豫地走了进去,里间的人听闻脚步声抬头看了过来,那模样把季清安吓了一跳。

  常思云是长得很娇艳的,哪怕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却也会令人感到女子独有的妩媚和销魂。可是此刻这个女人披头散发,昔日光滑黑亮的乌丝乱糟糟地倾斜在肩头,面容瘦削苍白,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

  一见季清安来了,她那有些空洞的眼睛里露出了些许亮光,像是烛火般点燃了像骷髅似的的面颊,很是可怖。

  她的嘴唇嗡动了两下,却只是咯咯地笑起来,拿着手里的布朝他扬了扬,“你看,这是我给我们的孩儿做的小衣服,等他出生就能穿了!”

  那布是从她的裙子上扯下来的一块,破破烂烂,肮脏不堪,她这样笑着,眼神里一片痴相,竟是疯了。

  季清安万万没料到这样的场景,原本是想来用往日情分说服常思云的牢牢封紧嘴巴,以防她说出自己与常卫光昔日做过的事,把自己也拉下马,可是如今她却是疯了……

  这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看不下去她的疯样,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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