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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3 章

  遥珈不动容撄!

  “大家先起来,这次本祭司亲自过来就是为了把这件事给查清楚,还大家一个公道。”遥珈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穿透了每个人的心。

  “多谢祭司大人,刚才多有冒犯还望祭司大人不要责怪其他人,由塔卡代他们受罚。”这是塔卡起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遥珈看着这个好像比自己还小的少年起了戏弄的心思,故作一本正经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就等事情结束后再说你的处罚!”

  “多谢祭司大人开恩。”塔卡不知道遥珈是故意唬他,听到她不会责罚其他人心中很是开心。

  在塔卡的带领下遥珈和连阳也见到了牙茨的首领比伯,也得知了原来塔卡是比伯的小儿子。

  比伯一见到遥珈就跪在地上不起来,痛哭道:“请祭司大人替我做主啊,为我儿塔轮做主!”

  比伯见到遥珈痛失爱子还有部落被白苗族逼至境地的事情一下子让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跪在地上直让遥珈做主。

  比伯拉住遥珈的裙角,遥珈怎么扶他他都不起来,就是连阳伸手去扶都扶不起来。

  遥珈也是很无奈,以手抚额道:“塔卡你先把你父亲扶起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你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了,我才能为你们做主。”

  塔卡便开始劝慰自己的父亲先起来,说祭司大人一定能为他们做主的,比伯这才缓下了情绪,在塔卡的搀扶下起了身。

  比伯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了这么些事整个人已经都垮掉了,起来之后不停的咳嗽,塔卡忙倒了杯水给他又为他顺顺气。

  遥珈和连阳也找了一处地方做了下来,耐心的等着比伯缓过来之后开口。

  “祭司大人明鉴,我们绝对没有反叛之心,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受白苗族的欺压苦不堪言,他们白苗族是我们的上司我们就算有异议也不敢说出来,所有的委屈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是上个月我们部落拿不出够数的牛羊给白苗族上供,我的大儿子塔轮便亲自去向白苗族族长求情,他们说什么都不肯退让,塔轮一时气怒攻心说他们白苗族仗势欺人,他要亲自去找祭司大人说理。然后就是因为这一句话,他们让人把我儿丢进虿(chai)盆,被dú蛇活活咬死,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没有。”

  遥珈心头一颤,虿盆她原来只在电视上看过,这是封神榜中妲己想出来的,是极为残忍的一种刑罚,遥珈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存在这么残酷的刑罚。

  饶是连阳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听到虿盆这两个字也是背脊发凉,只觉得太过残忍。

  那就更别提这些牙茨人了,他们首领的继承人被如此折磨至死他们怎么可能会在无动于衷。

  塔卡听父亲提起哥哥的死也是一脸悲伤之色,说话语气里也带着对白苗族浓浓的恨意,“他们仗势欺人随意草菅人命,jiāo不出足够的牛羊我们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我们奋起反抗,至少还会有一线希望。”

  遥珈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只是这件事单凭你们的话不足为据,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说服其他部落的人指证白苗族一直以来的仗势欺压。”

  “可是我们根本就出不去,怎么去联络其他人。”塔卡显然没有信心。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爷和你们祭司大人既然能进得来就不怕让你们出不去。”连阳拍着胸脯跟塔卡保证。

  “所以塔卡,你马上挑几个你们部落有头有脸的人跟我出去,然后由你们去联络其他部落,务必要在太阳落山前说服他们,把他们带到白苗族族长府外。”遥珈吩咐着塔卡。

  “是,祭司大人,塔卡这就去。”

  不一会儿,塔卡便带了人过来,塔卡挑的人不是自己的近亲,就是在牙茨有身份世家之人,这些人也常常往来活动于和部落之间,由他们去自然能让人信服。

  塔卡集合好了人之后,遥珈便同连阳准备带他们出去,只是刚走出牙茨就被白苗族掌司带人拦住。

  “祭司大人您和您的人可以出去,只是这些牙茨叛贼属下不能放他们出去。”

  “若是本祭司非要带他们出去。你是不是就要说休怪你不客气了?”遥珈语气渐厉。

  “属下不敢,只是这些人是叛贼,属下奉族长之命剿灭叛贼,绝对不可以放过一个牙茨叛贼!”这位掌司也是不肯退步。

  “叛贼?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本祭司还没查清,所以还不能将他们定为叛贼,而你们也没有权利阻挡牙茨人来去自由。倘若你再阻拦就不要怪本祭司不给你们白苗族面子。”

  遥珈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要是还敢阻拦,那她就对他不客气,才不会管他是谁。

  这位掌司也听清楚了遥珈话里的意思,不敢再阻拦,毕竟他也不敢真的得罪大祭司。

  遥珈带着人大摇大摆的出了来,祭灵早就等着了。

  连阳让祭灵派暗卫跟着塔卡等人随行保护,然后塔卡赶紧去联络其他部落的人。

  “王爷,属下逮住了一个想要通风报信的人,现在被我们扣押着要怎么处置。”祭灵向连阳回禀。

  连阳看了遥珈一眼道:“就先扣着,本王要先陪姑娘去见白苗族族长,你让人看着白苗族这群人,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懂吗?”

  “属下明白!”

  遥珈和连阳离开牙茨之后便赶往白苗族族长的府上,这次遥珈是明着摆出了祭司的身份进入族长府中的。

  遥珈这次并不怕这白苗族族长会向四大家族那边去报信,因为这次她过来是打着明察的旗号,在白苗族族长没有搞清楚她的目的之前是绝对不会这么蠢自曝破绽。

  事实上也是,白苗族族长一听大祭司过来并且没有带随行之人,心中虽然疑惑她的动机但还是笑着脸把遥珈给迎进了府中。

  “不知祭司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祭司大人恕罪。”

  “族长说的是什么话,是我自己不请自来,哪里谈得上怪罪你呢!”遥珈也是不提自己过来的目的,只和白苗族族长扯闲篇。

  “不知这位是?”白苗族族长也是见过四大护法,但并没有见过连阳这才问了一句。

  “我啊!我是你们祭司大人的夫君。”连阳顺势搂着遥珈的肩朝白苗族长说。

  白苗族族长顿时额上三道黑线,他没听说祭司大人成了亲啊!再说了虽然没有说祭司不可以成亲,但是历任祭司似乎都是没有成过亲的女子。

  因为是在外边,遥珈也不好意思落连阳的脸,并没有躲开连阳的动作,她也不想让别人对连阳的来历追根究底所以对连阳的话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白苗族族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连阳了,只能尴尬的看着连阳不知所谓。

  连阳却是丝毫没有看到他尴尬的目光,随意的就坐了下来,然后还一副主人般的姿态道:“别傻站了,快坐下,有椅子坐为什么还要站着呢!”

  遥珈白了连阳一眼,这人真的是走到哪里都跟走到自己家一样啊。

  坐下之后,遥珈也只和白苗族长东扯扯西扯扯,一会说他府上的构造,一会说说白苗族的一些习俗,愣是把白苗族族长弄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

  等到茶都续了好几杯太阳也都要落山了,就见有人过来禀报说外边有人要见祭司大人。

  遥珈放下手中的茶杯与连阳对视了一眼,心知是塔卡带着人过来了。

  对于让塔卡去游说其他部落,遥珈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白苗族这次血腥镇.压牙茨,其他部落都看在眼里,也都心有余悸,生怕今日的牙茨就是明日的他们,是以大家一定会借这次机会拼死一搏。

  “族长你不介意本祭司借用你的地方见一下客人吧!”

  “这是属下的荣幸,属下这就为你腾开地方。”说着就要告退。

  “族长留步,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会面,族长留下来但听无妨。”这可是为他专门演得大戏,他白苗族族长怎么能不在场呢!

  虽然不知什么事,但祭司让他留下那可是莫大的光荣,白苗族族长岂能不开心。

  只是等见到进来的人时,白苗族族长脸色一下子就给垮了。

  这进来的牙茨首领的小儿子塔卡,塔卡看着白苗族族长的目光简直就跟个利箭一般。

  现在白苗族族长终于知道祭司前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了,先前和他扯闲篇不过就是想牵绊住他,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请祭司大人为我等做主!”塔卡进来之后立即就向遥珈跪下。

  遥珈的目光从白苗族族长身上掠过最后才落到跪下的塔卡,淡淡开口:“不知道你是想让本祭司为你们做什么主呢?”

  “回祭司大人,一直以来白苗族族长叶崇仗势欺人,对我们这些小部落百般欺凌,若是我们有一点不顺他心,不是重刑就是血腥之灾,还望祭司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们一个公道啊!”塔卡开口道。

  “族长,这位小哥儿说的可是真的?”遥珈质问白苗族族长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是让他心中一颤。

  “回祭司大人,他这纯粹是血口喷人。明明是他牙茨部落心怀不轨,在我白苗管辖范围内闹事造成不少伤亡,属下不得已才会派人去镇.压,谁曾想他们竟然揭竿而起,想要反叛。”白苗族族长叶崇愤愤道。

  塔卡对叶崇倒打一把也很是气愤,简直就想直接把他的心黑掏出来看看究竟是白的还是黑的,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

  塔卡朝叶崇愤然道,“叶崇到底是谁血口喷人立马见分晓。”

  然后塔卡看向遥珈恭敬道:“祭司大人小人有众多受叶崇一直欺压的人证,他们现在就在外边等着,还请祭司能让他们当面指证叶崇的恶行。”

  叶崇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塔卡游说了其他部落的人共同出面指证他,自然是要奋力顽抗一把。

  “祭司大人属下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还请您不要被这叛贼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啊!”叶崇一副忠心天地可鉴的表情。

  “叶族长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们祭司又不是三岁小孩,是谁想蒙蔽就能蒙蔽的吗?”原本一声都没吭的连阳突地蹦出这么一句,把叶崇怼的悻悻然。

  “既然你有人证那便把他们传上来,就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样的证据!”遥珈这话虽然是跟塔卡说的但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叶崇。

  等其他几个部落的首领被传上来之后,叶崇的脸色更是灰败,几人皆是痛斥叶崇对他们这些小部落的肆意欺压,让他们的生活苦不堪言,最后还呈上来每年为叶崇上供的账簿,这下人证物证齐全,叶崇连想反驳的权利都没有了。

  遥珈拿过各部落呈上来的账簿随意的翻看,上面的数目记载的详详细细清清楚楚,遥珈看了几眼之后合上账簿,食指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着,“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些年光是这几个部落上供的东西就可以让叶族长成为我们苗疆的首富呢啊!”

  叶崇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现在都这个时候了自保最为要紧了,“回祭司属下,属下冤枉啊!”

  遥珈一声冷笑把账簿从桌上丢到叶崇面前,“你冤枉,那么解释解释这账本是怎么一回事吧!”

  叶崇哪敢看那账本一眼,只跪在地上一味的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

  遥珈站起身来走到叶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崇,“怎么,叶族长解释不了了,证据确凿没法再狡辩了?既然叶族长没话可说了,依照苗疆的规矩不知族长你的罪行是不是已经够五马分尸或者说扔进你这儿的虿盆?”

  遥珈是在赌,她赌叶崇怕死,所以他为了自保一定会把所有事情都供出来。毕竟主谋与从犯毕竟不同,叶崇也有家人,想来也不会把罪名全揽在自己身上,牺牲掉自己的家人。

  叶崇本身就怕死,更怕被折磨至死,所以遥珈一唬他叶崇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属下招,属下全都招!”

  遥珈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叶崇说话,这才道:“看来叶族长还是没有什么想说的,也罢,这件事必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得给所有的人一个jiāo代,想来用族长一家人的xìng命作为jiāo代也会是一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结果。”

  “祭司大人恕罪,属下说,属下这就说!只是这件事属下只能说给您听。”

  遥珈也明白,这件事事关四大家族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塔卡你先带各位首领下去等着,本祭司一定会给你们一个jiāo代的。”

  本来这么多年欺压他们的就是叶崇和叶崇的人,他们只要叶崇倒台,其他也与他们无关。

  叶崇看了一眼连阳,面色有些为难,刚才这人说他是祭司的夫君,可是看打扮并不是他们苗疆人,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人面前说。

  “不用顾忌他,你说吧!”遥珈从始至终就没有想着要连阳避开,他帮了她这么多,她又怎么可能连这点信任都不给连阳呢。

  听遥珈这么说,叶崇这才开了口,“属下承认这些账簿上所记载的都是真的,可是,可是这些财物的大头却不是在属下这,属下充其量只拿了其中的一成。”

  “一成?”连阳忍不住反问。这账本所涉及的牲畜财物可不少,一个族长竟然只拿到一成,不是他说谎那就是分成的人开头大,就连一族之长也不敢得罪。

  叶崇诚惶诚恐道:“是的,只有一成。”

  “那你说其他的九成都流向何处呢?”遥珈追问。

  “流向了四大家族人手中!”这次叶崇回答的很是干脆。

  遥珈心中冷笑一声,终于是说到了重点,果不其然这件事四大家族脱不了干系。

  “叶族长可要想好了再回答,可不要为了给自己脱罪把脏水泼到四大世家身上。”遥珈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警告。

  “属下没有一句妄言,属下有证据。”这句话叶崇说的底气十足。

  遥珈没有说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些财物牲畜都是每年分一次账,谁拿了什么,拿了多少,属下都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上边也盖了我们大家的私印,现在这账本就在属下房中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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