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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恼怒,“阿宝,看来你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死到临头还在逞口舌之能!”

  看着轻烟拂袖而去的背影,我在小小得意中多少有点忐忑,她话里话外透着能在近期将我置于死地的自信,而且这一切与月初痕的侍寝有关。

  再回书房里,月初痕依然歪躺在榻上读书,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可是在中午用膳的时候,他端着白瓷碗的手却突然抖了起来,碗中的翡翠汤洒在他的前襟上,他脾气上来,愤愤地将白瓷碗摔在地上。

  我取了新衣帮他换好,高山、流水抬他回寝房内午睡,一直到傍晚他都未曾起身,我看着时辰也该沐浴候驾了,便壮着胆子去他的床前叫他起床。可当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才发现,他根本没睡,两只眼睛望着床头的帷幔,蓝色的瞳仁没有一丝焦距,孱弱的身体在锦被下轻轻颤抖。

  他并没有拒绝沐浴,在我的伺候下平静地洗了澡,不过,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一向身体冰冷的他今天居然体温上升,甚至还有点发热。

  换了新的衣服,他坐在寝房内安静地等候。

  天色刚暗,璃阳公主就来了,身后跟着一众侍从,侍从全部留在院子里,她独自一人进了寝房。

  “公主万福金安。”

  我行礼后悄悄退到房门口,准备出去,留给两人独处的空间,却在这时听到莫璃阳说道:“且慢。”

  我赶紧停了脚步,“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莫璃阳走到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前优雅地坐下,瞬间,她身上浓郁的金香将房间内熏香散发的淡淡竹香彻底掩盖。

  她用放高的声调缓缓道:“今日良辰美景,本宫想听初痕弹奏一曲,去将‘朝露’取来。”

  “是。”

  原来是要听月初痕弹琴,呵呵,我偷偷笑了,古代人也懂情趣啊,知道用音乐助兴。

  从书房内取了“朝露”,我将琴放在寝房的木桌上,自动退到门外,心中一阵不忍啊,可惜月初痕这朵绝美的冰山雪莲就要被莫璃阳这个高龄色fù辣手摧花了!可怜可叹啊!

  因为我是贴身丫鬟,要时刻在主子能召唤到的地方候着,所以我“有幸”站在寝房门外,一不留神就将璃阳公主的闺房秘事听了来。

  莫璃阳的声音中饱含着淡淡的笑意,“初痕,可是想好了?何时为本宫弹奏一曲?”

  月初痕并没有答话,我猜想他正在闭目养神。

  莫璃阳对于月初痕的沉默以对早已司空见惯,继续用亲切的言语与月初痕叙旧,甚至还念了首诗。

  “玉柱泠泠对寒雪,清商怨徵声何切。谁怜楚客向隅时,一片愁心与弦绝。又入冬了,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冬天,本宫接你进公主府,那时你才只有十四岁,却已然绝色天成,令本宫看上那么一眼就怎么也放不下了……”

  呸!我在门外听的这个气啊!莫璃阳你个老妖精也不嫌丢人,十四岁的月初痕,还没成年呢,你也忍心下手!

  “日子过得可真快,一转眼,五年过去,你也十九了,”莫璃阳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轻叹一口气,略显伤感道,“是啊,连尘儿今年都十六了。”

  尘儿?是莫璃阳的独子小王爷莫凡尘吧!再次鄙视莫璃阳,既然清楚月初痕比你儿子大不了几岁,还忍心上他,你还是不是人!

  “这五年来,本宫一直盼着能亲耳听一听你那惊艳天下的琴声,可是你却偏偏如此执拗……”莫璃阳起身,缓缓走到放在书桌的七弦琴旁,柔柔地道,“初痕,这‘朝露’是专门为你寻来的,你就用它为本宫演奏一曲《竹叙》可好?”

  第77章不可思议的一夜春/宵

  此时莫璃阳的声音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含着一丝羞怯,又夹杂着无限的期盼,令我这个偷听的人都为之心弦撩动。

  本以为这么做作的语气会将月初痕恶心到,可是谁料,一直秉承着沉默是金的月初痕居然开口了!

  他冷淡的语气一如他的人,凉到心坎里,“竹叙……我说过,那只是一个传闻,世上根本没有《竹叙》,你在我身上用尽手段也不过是枉费心机而已。”

  “哦?”莫璃阳对于月初痕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声音立刻升高许多,“看来只有提到《竹叙》,初痕才肯与本宫说上几句话。”

  月初痕再次阖上眼眸,不再理会她。

  莫璃阳大笑了几声,“哈哈,初痕啊,你一直在说世上没有《竹叙》,可是你为何不肯为本宫弹琴呢?有没有《竹叙》,你只需抚琴一曲便可知分晓,倘若你真的从未习过《竹叙》,琴音中不含灵xìng,本宫会立即送你离开公主府,天大地大,你何去何从,本宫绝不追究!可你偏偏不肯抚琴,不是怕琴音泄露又是什么呢?”

  月初痕低低地哼了一声,半晌,冷冷地、一字一句道:“我不为你抚琴,是因你不配!”

  哇啊!我心中一阵佩服啊!冰美人就是冰美人,一句话就能将老妖精莫璃阳噎死!对于这种口舌不饶人之事本小姐最喜欢!月初痕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立刻强壮许多,我甚至可以暂时忽略他每晚起夜三次的陋习。

  果然,莫璃阳冷声道:“初痕!你因何如此不识好歹!五年来,本宫真心待你,难道都换不来你的一曲琴音吗?这朝露……”莫璃阳的声音戛然而止,三秒钟后,传来清晰的磨牙声,她不可思议地尖声道,“你居然毁了朝露?”

  “不错,”月初痕平静地说道,“朝露确是一把好琴,琴弦由斑龙筋制成实属罕见,可惜,它跟错了主人。”

  月初痕毁了朝露?我怎么没发现?难道——

  我突然想起几天前,他一个人坐在书房,看着朝露看了好久,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又在思考人生,原来,他竟不声不响地将琴弦毁了!

  天啊,月初痕有多么厌恶莫璃阳,连她送的价值连城的名琴都要毁掉。我为那把琴默哀……能值多少钱啊……

  莫璃阳恨恨地哼了一声,“所以你就断了琴弦?”她瞪了月初痕一会儿,愤怒地道:“初痕,本宫心疼你‘情缠’发作无人解dú,离府的这段日子里给你缓解之yào,你是否因此便忘记‘情缠’每月底发作时的痛苦了?忘记你在本宫身下求欢时的哀求了?”

  情缠?解yào?每月底发作?莫非月初痕也像我一样中了类似“月月酥”的dú?每个月需要莫璃阳的解yào才能延续生命?等等,她刚才还说什么?求欢?

  我还在不停地思考之时,房间内突然传出低低的夹带着痛苦的呻吟声,是月初痕发出的,声音细柔得好似春夜里的猫儿,窸窸窣窣地挠着人的心尖儿。

  我顿时一怔!这是情-yù萌生时苦苦压抑的声音!

  莫璃阳妖娆地笑了起来,“小痕儿,别忍了,今日是月末,本宫来与你共度良宵,离府的这几个月里,本宫可是日夜思念小痕儿的身子呢!”

  小痕儿?呃……我一阵恶寒!

  只听月初痕强压着呻吟声,艰难地说了一句,“这身子,你占了五年,还不腻吗?”

  “腻?”莫璃阳突然变脸,蓦地上前,一把拉起月初痕的头发,在他的耳畔逐字逐句道,“小痕儿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吧?就凭你这张脸,能迷死天底下多少女人?况且,你还没jiāo出《竹叙》,本宫怎么会腻呢?别忘了,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征服!小痕儿,你说,本宫如何征服你呢?”

  说着,她狠狠地将月初痕的头向床柱撞去!“咚咚咚”的声响从房间内传来!

  月初痕没有挣扎,仿佛对这样的情况早已习惯,任凭莫璃阳厮打着他。

  而莫璃阳显然觉得这样的方式并不刺激,猛地将月初痕按到在床上,紧紧地盯着月初痕风华绝代的面孔,她的脸逐渐地扭曲,俯下身子,疯狂地亲吻月初痕。

  如果说,以前我不懂得“折磨”二字的深切含意,那么这一夜,我彻底懂了。

  莫璃阳像个变态,不,她就是个变态!

  她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打月初痕,光是我在门外用听力分辨出来的就有:鞭打、耳光、撕咬,甚至用刀子刮刻!

  我的双手紧紧地拧着衣角,几乎要将衣角拧碎,耳边不断传来莫璃阳的声音,先是言语辱骂,逐渐地变为yín/浪叫嚷,与欢爱时木床的摇晃声融为一体,好似一曲恐怖的哀歌。

  偶尔传来月初痕极低的喘息声,还有他因为疼痛和情/yù而发出的低呼声,伴着那哀歌一同在冬日的夜里游dàng。

  即便我的YY系统再发达,此刻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个雪莲一样绝美的男子与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赤/luǒ纠缠的画面,那是违背世间和谐的罪恶之源!

  原来,偷听人家的闺房秘事,是这么折磨!

  我的心宛如被冻结在零下三十度的雪地里一样疼痛。关于月初痕与莫璃阳之间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过一些,也清楚月初痕被禁锢的无奈,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真正靠近细节之时,却是这样无法接受的事实!

  莫璃阳为了从月初痕那里得到《竹叙》,以侧夫的名义囚禁他,五年来,她虐待他、玷污他、占有他、折磨他,手段用尽,却依然没能如愿……

  我虽不知《竹叙》究竟为何物,但看莫璃阳的重视程度,可以肯定,这是一样她极其看重的东西。月初痕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按照面具男所说,他原本是锦月国女皇的王夫候选人,后来被当做质子留在宝日国,那么他身上所背负的《竹叙》的秘密与锦月国女皇、与面具男又有何关系?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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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收拾“残局”

  莫璃阳一直折腾到次日天亮才走。

  我真的很佩服这位大婶的体力,年逾四十还能鏖战一夜,莫非真应了那句“四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

  这样看来,我曾对她应付三夫十八侍会力不从心的担心实属多余!如果她每夜都如今夜这般正常发挥,再娶十八个侍郎也完全是小菜一碟嘛!

  浮云告诉我热水已经准备好,我这才想起来,应该伺候月初痕沐浴了。

  看着半掩的寝房房门,我的双脚突然变得很沉重,不知道推开这扇门后,我该如何面对月初痕,依着他那般孤傲的心xìng,定然不愿被别人看到他此刻的模样。

  一步一步走向帷幔落下的床,薄纱的后面,那个绝美风华的男子安静地躺着,没有一丝响动。

  我将帷幔卷起,挂在床头的银钩上,深深地吸一口气,望向床上。

  那一刻,眼前的景象几乎令我疯狂!仿佛有万千蚂蚁在我的心头吞噬,全身抖动如筛糠。

  我从不知道,有一种心情,是无法用任何辞藻形容的,就像我在见到月初痕满身的伤痕之时。

  他全身赤/luǒ躺在床上,身上无一物,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眸空洞地睁着,涣散的目光看着床顶,如墨的乌发散落在褥单之间,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得湿漉漉。

  他那如同上好绸缎的肌肤上布满伤痕,横七竖八的伤口宛若无数怪兽在狰狞地龇牙,很多伤口渗出了鲜血,半干涸的血迹为几近透明的肌肤染上抹抹鲜艳。

  我的心口突然像被千斤顶堵住一般,一口气在胸中怎么也喘不上来。

  月初痕没有一丝言语,仿若一尊被风化的雕像躺在床上,灵魂早已脱离ròu体,只余下这一具满是伤口的躯体。

  我端起水盆,走到床前,取来棉巾,用温水将棉巾浸湿又拧干,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地为他擦拭身体。

  他的胳膊、胸膛上满是疤痕,有旧的伤疤,看上去至少有四五年的光景了,还有新的伤,乱七八糟地在他的身上密布,新旧伤痕重叠在一起,格外触目惊心。

  我想起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之时,他不让我脱他的里衣,想来他对于自己的伤也是极其厌恶的。是啊,他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完美无瑕的,可谁又知道,脱去衣服,他的躯体已经被蹂躏成这样一副模样。

  我极其轻柔地为他擦拭身体,很小心地不去触碰伤口,一边擦着,一边偷眼看他,他依旧茫然地睁着双眼,脸上没有表情,就连呼吸也是细弱的。

  我擦完胸前和手臂,换了一块新棉巾。

  回到床前继续为他擦拭,湿热的棉巾擦过他平坦的小腹,将小腹上红色血迹和半干的白浊体液一并擦掉,那血迹是莫璃阳留给他的痛苦,那白浊是莫璃阳对他情/yù的折磨。

  棉巾继续向下,他的鸟儿疲惫地躲在黑色的丛林后,我踟蹰片刻,还是用半湿的棉巾轻轻覆上,为他擦拭身上最隐秘的地方。

  他光luǒ的两条腿上倒是没有伤痕,只是在右大腿根处,一片紫色淤青,已经肿了,我格外轻柔地在那紫肿的部位来回擦拭几遍。

  正在我温柔地为他清理之时,他居然开口说话了,冷冷清清的声音没有一丁点温度。

  “你叫什么名字?”

  我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目光在棉巾下的伤口处没有离开,“回公子,奴婢阿宝。”

  “阿宝……”他轻轻地重复一遍。

  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我的名字,他身边的丫鬟走马灯似的换,丫鬟的名字早就不重要了吧!

  他的胸膛微弱地起伏一下,又缓慢地、低低地像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所有见过我身子的女人都得死,早晚得死,阿宝,你也一样。”

  我手上的动作再次顿住,侧头去看他,他一直保持着圆睁双眼瞪着床头的动作,从没变过,我看着他那双如寒夜星空一般纯粹的黛蓝色眸子,心中一动。

  半晌,我的嘴角上扬,微微笑了,漫不经心地道:“公子早说嘛,害得奴婢前些日子蒙着眼睛伺候您沐浴,工作效率很低的!早点提出条件,奴婢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我相信方才那句威胁的话月初痕对很多丫鬟都说过,恐怕没有一个人是这么回复他的,所以,他那雷打不动的冰山表情竟也露出一丝裂缝,一抹惊异的神色在眼底一闪而过。

  我像个没事人似的低头继续擦他的身体。

  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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