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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我一定会……唔……”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把将我抱住,疯狂地吻上我的唇。

  我挣扎着,他抱起我,扔到身后的大床上,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他大手一挥,将我身上的衣服撕碎,娇嫩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他像一头发怒的狂狮。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按住我胸前一侧的柔软,开始用力揉捻。垂头含住另一边蓓蕾,毫不怜惜地吮吸、轻咬。

  我胡乱蹬着双脚,他攥住我的两只脚踝,将我分开到最大的程度,扯掉亵裤,猛地冲了进来。

  干涩的甬道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湿润,他的巨大摩擦着嫩壁艰难地向前推进。

  我紧紧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屈服,很疼,很疼。

  他捏住我的下巴,再次凶猛地吻了上来,长舌直入,蛮横地在我的口腔内搅拌,手指滑到我的腿间,按住脆弱的那点,揉捻起来。

  我全无招架之力,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稍一刺激便有无数热流涌出,下面的疼痛减弱许多,不消片刻,甬道湿滑,将他的巨大纳了进来。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没做停顿便开始冲刺,每一下都冲到最深点。

  “嗯……嗯……”

  我被他撞得松了唇,不断呻吟出声,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我的体内涌动。

  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流下,脑海里只剩下那一句话:“我在锦月布下了天罗地网,他早就有去无回了!”

  我放在一旁的右手触碰到一件冰凉的东西,方才撕扯之间我头上的发钗掉落在枕畔,那是玉流渊留给我的水晶蝴蝶钗。

  心中蓦然一紧。

  流渊,他怎能就这样离开我?!

  月龙亭,你没有权利碰我的流渊,我要让你受到惩罚!

  娇吟声伴着喘息,柔媚地喊出声,“嗯……流渊!流渊!”

  身上猛烈撞击的男人骤然停下,狠戾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面具男想也没想便挥出手来,一个yīn影径直落下!

  就在我以为必然要挨上一巴掌时,那手掌在我的面前改变了轨迹,猛地砸在枕边,像泄愤一样。

  心头像被人划了一刀,他终是舍不得打我的!

  高傲如他,身下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刻喊着别人的名字,他却依然舍不得落下巴掌。

  面具男,你既然爱我到如此,又为何要伤害我身边的人呢!

  他做了短暂的停顿,便恢复冲刺的力度,更加猛烈地撞击我,似乎每一下都想将我撞碎。

  他的手掐住我的双肩,狠狠地道:“你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我颤抖着双唇,断断续续地道:“流……渊……”

  “啊!”脖颈处突然一疼,被他死死咬住,与此同时,白浊液体喷薄而出,如数洒在我的最深处。

  我紧握蝴蝶钗的右手抬起,在疼痛袭来的那一刹,猛地向他的后背刺去。

  鲜血涌出,他没有痛呼,只是闷哼一声,依然死死地咬着我的脖颈。

  一切像静止了,只有他后背上的鲜血在流。

  许久许久,他终于松开我,拿起锦帕将我和他擦拭干净后,起身将外袍披在身上,随手将chā在后背的钗拔下,扔在我的身边,任凭鲜血流下,他看也不看一眼。

  我望着他站在床下清瘦的背影,和紫色外袍上被鲜血染红的痕迹,心中的痛楚达到极点。

  这次,我是彻底将他伤到最深了吧!

  为什么在我知道他骗我无数次,知道他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知道他可能杀了爱着我的玉流渊之后,仍然还会为他心痛?

  他无情,却唯独将爱给了我。

  他冷血,却愿意用xìng命救我。

  他没有转身,只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身上的月月酥之dú,早在你我第一次欢爱之时便已解除。月月酥是我用自己的血配制的dúyào,其永久解yào是我的精血。”

  他顿了顿,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半晌,又说道:“你不再受我的控制,是自由身了。”

  难怪第一次和他在一起以后,我觉得自己满面红光、气色很好,原来那时我身上的月月酥就已经解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告诉我。

  他是在担心我知道自己不再受他控制以后,就会离开他吗?

  期盼很久的自由就这么来了,我的生命再也不会受到dúyào的威胁,我不用再为了拿解yào去做任务,这些曾经极度渴望的东西终于变成现实了。

  可为什么,我一点也不高兴?(未完待续)

  第190章真相的背后[两章合一]

  我无力地从床上坐起,拉起一条薄被披在身上,安静地看着他。

  时间一点点流逝,因为方才的纠缠而飘dàng在空气中的情/yù味道渐渐冷却。

  忽的,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似乎守在附近的影卫在跟谁动手,隐约听见有人痛呼倒地。

  面具男背对着我,负手而立,久久不动,清瘦的背影显得有些寂寥,后肩被我扎伤的地方鲜血还在流淌。他听着外面的动响,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好似早就料到会有人前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我们所在的房间被攻破,房门大开,一人猛地冲进来,房门外还有人在于影卫jiāo手。

  当我看清楚进来的人是金弈尧之时,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

  金弈尧与玉流渊结伴前往锦月国,现在只有金弈尧回来了,那流渊呢?

  素来风度翩翩的金弈尧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的褐色长袍染着鲜血,白色的靴子底更是血迹斑斑。面具男安排的影卫都是武艺高强之人,看来金弈尧从外面杀进来费了不少力气。

  他的脸色苍白憔悴,眼中布满血丝,直直地盯着面具男,狂吼道:“妈的!老子今天宰了你!”

  面具男倒是淡定得很,瞥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们出宝日国之时,本座便提醒过你们,可你们不听,一个寻人心切,一个过度自信,中了莫璃阳的圈套,现在却来质问本座,金门主,你这种做法着实有失门主风范!”

  “呸!”金弈尧眯起双眼,狠狠地道:“少废话,你敢说锦月国的埋伏与你无关?你既知莫璃阳设下圈套。定然与她接触频繁,你和她根本就是狼狈为jiān!”

  “哈哈哈哈!”面具男仰头狂笑起来,笑声高亢嘹亮,似乎要冲破屋顶。

  金弈尧对面具男狂妄的笑声很是不满,高声怒吼道:“你笑甚!”

  面具男止住大笑,朗声道:“本座笑你!堂堂神机门门主为情所困,连最基本的辨识能力都丧失了!本座若真的与莫璃阳伙同。在莫璃阳已然失势之时又怎会留在帝都?又怎会这般容易就被你找到?玉流渊受伤令你被愤怒蒙蔽了双眼。唉!好一个金蜂玉蝶啊,果然是般配的一对!都说金蜜蜂浪dàng成xìng、喜好酒色,却不想一颗风流的心全拴在玉蝴蝶的身上了!”

  “你住口!”金弈尧恼羞成怒,面孔渐渐扭曲,双拳在身侧握得骨节发白。

  面具男站在那里,眼中满是不屑,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金弈尧!你迁怒于本座,本座无话可说,要动手就快点!”

  面具男话音未落,金弈尧便挥出一拳,直扑面具男的面门。

  他们两人均没有武器,只用双手对垒,一个用拳,一个用掌,金弈尧的拳风极快,但面具男移动身形的速度更快。几番下来。两人打个平局。

  金弈尧冷笑一声,突然变换出拳的方向。将攻击重心转移到面具男的腹部,面具男毕竟后背被我用钗划伤,体力逐渐不支,移动步伐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而此时,金弈尧猛地一个转身,再挥出一拳,竟然朝坐在床边的我打来。

  只感到一股很热的风扑面而来。我躲无可躲。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时,身上的锦被一紧,我已经连人带被腾空而起,面具男紧紧将我抱紧怀里。

  我听到“噗”的一声,金弈尧的拳头打在面具男后背上,猛烈巨大的力量将我们两人打得向床里面的墙上飞去,就在快要碰到墙壁时,面具男揽着我再次转身,他受了伤的后背撞在墙上,我在他的怀里毫发无伤。

  有些事情总是惊人的相似,他这个举动竟然与当初挺身而出从轻烟手下救我时一样,没有丝毫的迟疑。

  他在我耳畔轻轻地松一口气,自己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缓缓坐起,轻蔑地道:“烈焰拳不过如此!”

  烈焰拳!

  我听面具男曾经说过,他长年炼dú,体质偏寒,所以极怕热气,而金弈尧所用的烈焰拳恰好克制面具男。

  金弈尧冷声道:“哼!没想到你的弱点真的是这个女人!”

  面具男慢条斯理地将我胸口处散开的锦被拉紧,仿佛是怕无意中散落的春光被金弈尧看到,“金门主,你走吧,念在你与玉流渊jiāo情颇深,又曾以三颗金算盘珠为信物帮过清儿,本座不再与你计较,今日这一拳算是报答你在锦月国将玉流渊救出,让你泄愤吧!”

  金弈尧皱着眉,万分不解地道:“你什么意思?为何由你来报答我救出玉流渊?”

  面具男冷笑一声,“你不是号称天下之事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吗?便去查查罢!”

  “你……你究竟是谁?”金弈尧越发地被面具男的话语搞得糊涂了,他可能这辈子第一次面对一个人却弄不清对方的身份吧。

  面具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道:“你也知本座若用dú,你根本不是对手,若你一意孤行,还要打下去,那本座也只好施dú了。”

  金弈尧目光闪烁,片刻,极不友善地扫我一眼,对面具男冷哼道:“就算你谋略、武艺均天下无双,那又如何?还不是坏在一个女人身上?方才你完全可以出掌震开我的拳风,而你却要以ròu身相护,真是愚蠢!”

  面具男将我身上的锦被整理好,松开我,微微一笑,“那样我的清儿岂不被你看去了身子?你若真看到了,本座便不得不出手杀你了。”

  他说得极其轻松,轻松得好像在开玩笑,可是那语气中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这就是面具男,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句话会说什么。

  我再一次感觉到他的身上隐藏着绝无仅有的王者之风。

  金弈尧轻叹了一口气,仰首道:“罢了!”便准备离去。

  我看着他就要走出门口,猛地从床上跳下,扑到他的身后。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他转身,看到我的那一刹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

  我颤抖着双唇,“流渊……流渊……流渊呢?”

  金弈尧像听到笑话似的,嘲讽地道:“有那样的男人在你身边,你还不满足么?还记挂着他么?”

  “废话!”我愤怒地吼道,“流渊在我的心中无人可以替代!”

  金弈尧的嘴角冷冷抽动,盯着我看了半晌。“我说过,只让你那一次,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我不会再把他让给你了!”

  这句话是在萍水镇妓馆里再遇流渊时金弈尧对我的警告,他说他只让我那一次……该死的金蜜蜂,跟我抢男人!

  他嫌恶地甩开我拽着他衣角的手,大步走了。

  我愣愣地坐在地上,心里早被人掏空。

  小林从门口跑进来。直奔床上,将面具男抱起,这时我才看到面具男露在面具外面的下巴苍白无比,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方才挨的那一拳定然将他伤得极重,他一直在硬撑,现在终是撑不住了。

  “少尊,少尊!属下带您去医治!”小林背着他向外走去。

  在经过我时,虚弱的面具男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垂头坐在地上的我,没有说话。

  我看到他的后背,紫色的锦袍上。一个硕大血印。是金弈尧烈焰拳所伤,和我用钗刺他流出的鲜血相比。这个血印更加致命。

  心里顿时乱作一团,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小林再次走进来,将我扶起,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我想问问他面具男的情况怎样了,可是一想到方才的事情,怎么也张不开嘴。

  小林万般无奈地叹道:“夫人。有几件事情,少尊吩咐属下告诉你。当日你看到的写着‘玉已入局’的纸条其实是我们故意传给莫璃阳的假消息,那时她还在处心积虑地想让玉流渊再回去给她卖命,所以设了圈套让神机门以为玉凌波在锦月国,引玉流渊前去自投罗网,当日少尊在葵花林与你分别后,便去提醒玉流渊和金弈尧,无奈他们二人均不听劝,所以中了埋伏。少尊为了让他二人顺利逃出锦月国,这才派人伪造假消息给莫璃阳,只为迷惑她,减轻她的防备而已。”

  我猛地抬起黯然无光的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小林,他说什么?他说面具男竟然在帮流渊!!

  我再回想起面具男方才对金弈尧说过的话,难道金弈尧此次前来真的是迁怒于面具男,只来泄愤而已?

  那么他说的那句报答金弈尧救出流渊又是什么意思呢?

  小林又说道:“还有你偷听到的关于不让小王爷与风吟见面之事,的确是少尊的命令,但少尊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料到莫璃阳最近就会垮台。少尊说,小王爷虽然xìng格淡然,却十分注重亲情,莫璃阳是他的生母,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回帝都来救她的,如果风吟和他在一起,定会为小王爷做傻事!这回是宝日国的皇帝下定决心要瓦解莫璃阳的势力,他们二人回来无异于又为皇帝送来两个很好的人质,反倒不如就让他们待在外面,好过回来与皇帝做斗争,小王爷哪里是皇帝的对手?”

  我再次愣怔,小林的每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我的心里敲击,原来面具男把一切都想得这么精细周全!原来他所做的一切是出于这样的目的……

  可是我却用那么残忍的方式伤害了他!

  就连方才金弈尧向我出手之际,他还是没有半分犹豫地将我抱在怀里!

  有一个我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现在却越来越清晰的存在——他是真的爱我。

  小林看着我,再次感叹道:“夫人,少尊受了重伤,需要闭关养伤,他方才说清儿喜欢自由,一直向往自由的生活,可是清苑束缚了她的自由,眼下她身上的月月酥dúxìng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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