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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章

  ?再一次感叹,这锦月国的宫闱之内很诡异!

  小声地用商量的语气对莫诩道:“诩儿,莫要使xìng子了,我们好歹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那个宝馨公主得罪不起啊,而且听说她与柳君邀的关系匪浅,若是她撒起泼来,恐怕柳王和女皇会借此小题大做!我看你不如先去好言安慰,让她快些回宫里去吧!”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明镜似的,那个阿素是个难缠的主,莫诩这一去恐怕没那么容易摆平。

  莫诩不悦了,皱眉道:“小宁,前几天方倾说柳君邀他们没准知道你的下落,得罪不得,我才耐着xìng子容忍那个疯女人的,现在你都回来了,老子才不会去陪那个疯女人,那女人烦死了!”

  “唉,我知道,定然让诩儿受了许多委屈,但是我们既然已经来到锦月国,就要尽力将女皇和柳君邀的目的弄清楚,也不枉来一趟。诩儿,你不是总说,将来一定会为宝日国的百姓做大事的吗,现在我们将锦月国的事情查清楚,安安全全回到宝日国去,保护我们宝日国的子民不受战乱之苦,这难道不是你想做的事吗?”

  莫诩是明白大道理的,只是经常耍小孩子脾气,别看他平时不着调,真把利害关系给他分析清楚了,他还是很清楚何所为、何所不为的。

  他听了我的话,微怔一下,又烦躁地道:“哎呀,老子就知道当太子麻烦!”

  说是这么说,他却是将我放下,下了床,很不耐烦地穿上靴子,转身又对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轻轻推他,“快去吧!”

  “那你亲我一下!”

  “……等你回来。”

  “不!”

  “你去不去!再不去我去了!”

  “去、去……”他“委屈”地撅着嘴巴转身要走,我刚稍稍放松,他忽然回过身来,在我来不及躲闪的情况下快速地在我的唇上偷了个吻,这才满意地砸吧砸吧嘴走了。

  这臭小子……

  莫诩离开后,我赶紧打开同心咒,方才跟莫诩说话的时候就感觉到初痕关闭了同心咒。

  同心咒连通,立刻感觉到初痕的情绪很是低落。

  『初痕,你们怎么样?』

  『我们要回去了。』

  『回去?』

  『嗯,流渊说你今夜不会回来了,我们在这里也是白等,还是留你在这里跟他们叙旧吧。』

  『呃,不是的,主要是我还没跟倾郎说几句话就被太子拉走了,而且也还没问到他们在皇宫里见女皇的情况。』

  初痕那边沉默了许久,才传过来一个讯息:『流渊说,还等她做什么,没听到太子都说让她离了咱们吗!』

  我有点慌,流渊好像误会了,『不是这样的,诩儿那个人……』

  『宝宝,我们要走了,流渊和风在催了。』

  『啊?初痕,你听我说,帮我跟流渊和风解释一下……初痕……初痕……』

  他关闭了同心咒。

  连忙再次连接,却发现感应很弱,看来他们三个是真走了,已经走出同心咒的有效范围。

  完了,生气了……

  流渊和风吟听到月初痕的同心咒版“现场直播”后一定是误会了,唉,看来我回去以后有的哄了。

  正在郁闷中,门口响起一个恭敬的声音:“洛大人,方大人请您过房一叙。”

  开门后,见到鹤灵站在门外。

  “哦,太子殿下呢?”

  “回洛大人,太子殿下已经随着宝馨公主进宫了,小福子也跟去伺候了。”

  果然那个女人很难缠,莫诩也搞不定她。

  “嗯。”我点点头,出了门朝方倾的房间走去。

  鹤灵将我送到方倾的房门口,为我打开门,便在外面将门关好,候在门外。

  我绕过屏风,径自走向床边,方倾依旧坐在床上看书,与我之前到来时一模一样。

  “倾郎,费了这么大力气将诩儿支开,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直截了当地开口。

  方倾眼皮也不抬地道:“宁儿怎知是我支开了太子?”

  “诩儿带我离开时,你故意提到宝馨公主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我才刚进诩儿房间不久,小福子就来汇报说宝馨公主在前厅撒泼,这里里外外的时机算计得刚好,倾郎,在翰林院我好歹与你共事那么久,你的行事作风多少也看得懂一些。”

  其实,我这么判断最主要的依据是莫诩带我离开时方倾那个狡黠的眼神,依我对他的了解,露出那样的眼神,这只狐狸一定在算计什么。

  方倾听了我的话没有一丝意外,仿佛早料到我会这么说,慢慢地放下书,抬眸看了看我,眼中尽是平静,“宁儿,你与我相处不到半刻钟便被太子打断,我自然要想法子将你抢回来,否则你我连个亲近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枉费你深更半夜地来看我?”

  他还真好意思承认!

  “倾郎,”我长长地叹口气,“诩儿还不知道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们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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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4章捉“jiān”在床

  “我们?”方倾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很认真地纠正道:“是你,而不是我们。”

  “呃……倾郎,你不能这么不够意思,很显然,诩儿更听你的话,由你出面更容易些。”

  方倾侧头看着我,“记得在鹏洲城时,你曾说过此事你来对太子讲,宁儿,你怎可食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好吧,没啥可说的了,比腹黑和无赖,我永远比不过他。

  方倾看着我吃瘪的样子,轻轻笑了几声,笑完了,用衣袖掩着樱唇,轻咳起来。

  我赶紧走上前去,从床头桌端过一杯水递给他,“倾郎,你的病情如何?此时可是大好了?”

  他接过水去,抿了一口,轻叹道:“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心里顿时极难受,这满屋子浓浓的yào味,进来后都有点呛鼻子,每天喝这么多yào,他的病看来不轻啊。

  “你哪里难受?胸闷吗?还想喝水吗?这水凉了吧,我去给你倒开水来。”

  我这人就是贱,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受苦,一看方倾这样子就心软了,还主动要伺候他,以前在翰林院被他支使来支使去的“深仇大恨”全遗忘到爪哇国了。

  方倾按住我的手,摇了摇头,“不用。”

  感觉到他的手并不是很凉,反倒还有一点点热,这感觉不像病人啊?

  将茶杯放回床头,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看着他。

  他拉起我的手,黑亮的眼眸盯着我看。微笑道:“宁儿,坐我身边来。”

  “啊?”我一怔。

  “来给我揉揉腿,连日来在床上躺着,腿都有些木了。”

  “哦。好。”

  我很听话的凑到他面前,开始给他捶腿,一边捶一边问他:“倾郎。你们这回来锦月国到底来做什么?”

  “出使。”他漫不经心地答道,又顺手拿起床边的书册读了起来。

  “自然知道你们是出使,我是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真的要给太子殿下商议婚事吗?”继续耐着xìng子问他。

  “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书册上,仿佛根本没在意我的问题,就那么随口一嗯。

  无语啊……怎么感觉我像是对牛弹琴?

  “再捶捶这边。”他吩咐道。

  “哦。”又去捶他里面那条腿,心里不停琢磨着怎么才能问出重点。

  “到床上来捶。”

  人家还嫌弃我这么捶不得劲,让我去床上捶。

  忍。脱鞋,爬上床,坐到他的里侧,给他捶里面的那条腿,念在他大病初愈。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倾郎。”

  “嗯。”

  “你说女皇和柳君邀他们究竟什么目的?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将太女送来联姻,让太女联姻,锦月国不就没有皇储了?没有皇储,谁来继承皇位啊?”

  “不知。”

  “……”我说了这么多,他老先生眼皮不抬,就回给我两个字,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册,气呼呼地瞪着他,“喂。方才你不是说要跟我亲近吗,怎的现在读起书来,理都不理我?倾郎就是这么跟我亲近的吗?连句话都不愿与我多说。”

  方倾眨眨眼睛,忽然低笑起来,“宁儿当真要跟我亲近?”

  呃,不是他说的吗?现在又来反问我!

  我还没说话。他蓦地一拉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地跌到他的怀里,他一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牢牢箍住我的双手。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方倾这一连串麻利的动作,这……哪像个卧病在床的人啊?!

  “你、你、你不是病了吗?哪里来的这番力气?”

  他笑,“宁儿,我可从没对你承认自己生病。”

  “呃……那这一屋子yào味?而且你方才还咳嗽!”

  “近日锦月皇城天气微凉,偶感风寒。”

  “只是偶感风寒?外面可是传言你久病不起!”

  “你都说是传言了。”

  张着嘴巴,吃惊地望着方倾近在咫尺的俊颜,这是赤果果的无赖啊!

  他垂下头,柔软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灵舌钻进半张的嘴巴里,缠住躲在牙齿后的小舌头,好一番吮吸。

  待他吻完了,我才刚缓过神来,讷讷地道:“你是说你没病,故意对外说你久病在床?”

  “嗯,总算想通了。”他奖赏似的又来吻我的唇。

  这个无耻的家伙!我这才想明白!他根本没病,纵然我失踪他很着急,但是方倾一直是个冷静的人,越是遇到大事他越冷静,怎会那么无能地病倒呢?他之所以故意称病,一来为了让我听到消息后心急地赶回来,二来也让锦月国方面的人对他降低警惕。

  如此精明的心思,真是一举两得!这扮猪吃虎的男人!

  难怪我进来的时候外面没有侍卫,原来他早料到我会来,就等着我羊入虎口呢!而我还真就傻乎乎地做那只小绵羊!

  “嘶……”

  唇上一疼,他尖利的牙齿咬在我的唇瓣上,惩罚xìng地道:“胡思乱想什么?我没病你还不高兴?难道你就这么希望我生病?还是说,你对我的体力没信心,真的以为我是那么容易病倒的人?”

  “我……”

  “若是对我的体力没信心,那么现在就让你亲自感受感受。”

  说着,他再次吻了上来,一边吮/吻着,一边解开我的衣带,胸前的小白兔很快被他握在掌中,小腹上,他早已火热地顶着我。

  “嗯……倾郎……”

  “嘘,别说话,这么久没见,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这春/宵一刻。”

  他缓缓地揉/捏起来,我的衣服很快就被剥落,压在身下,他轻车熟路地撞了进来。

  感受到他的巨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声,看来我的倾郎,的确是想我了。

  方倾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在床上运动这事上丝毫不输给会武功的男人,不但花样不输,体力也不输。(而且花样好像还更胜一筹。)

  待得云雨过后,我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墨香味儿,久久无法平息喘息。

  “呼呼呼……”

  他抚摸着我光/luǒ的后背,微笑道:“宁儿可是尽兴?”

  “嗯。”红着脸应他,何止尽兴,简直狂风暴雨啊!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某人好像又刻苦钻研房中术的理论知识了,刚才那几个让人脸红心跳、惊心动魄的招式折腾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由得开始YY,如果方倾画春/宫/图会是什么样子?那种大家风范的春/宫/图,嘿嘿,真令人期待,不行,哪天我一定要让他给我画一幅!

  “宁儿,你又在走神!”方倾不悦的声音再次传来,“该罚!”

  说着,便又含住我的唇。

  不消片刻,我们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拉起被子,将两人罩在被子底下,开始对我上下齐手。

  第二轮风暴渐渐被他勾起,唉,真是美色难逃,再加上他又是腹黑难敌,我就这么被他吃干抹净了!

  正是情浓之时,忽的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莫诩的声音混在其中,“滚开,让老子进去!一定是他把小宁拉进屋里去了!”接着便是莫诩一贯的踹人的声音。

  我立时大惊,莫诩回来了!糟了,可千万不能让他进来,否则捉“jiān”在床了!为什么要给jiān字加引号呢?……我也不知道。

  连忙推身上的方倾,急急地道:“怎么办?”

  他不疾不徐地停止身下的动作,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办?”

  晕!这个时候跟我装糊涂!

  再推他,“诩儿回来了。”

  “嗯,听到了。”说着,他又抽动了两下,跟个没事人似的!

  我竭力忍住本能的娇吟,艰难地道:“你……方倾……你故意的!”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都敢去跳金波江!从一开始我被莫诩拉着离开他的房间,他就怀恨在心,伺机报复,接着便一手策划了让莫诩离开,诱骗我上床,然后莫诩回来捉“jiān”的一系列行动,导致我和他“jiān情”败露!一定是这样的!

  “宁儿,莫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我会……很兴奋的!”他不知廉耻地道,话音未落,我便感觉到他真的兴奋了,身体中的坚硬又涨大一圈,狠狠地撑着我。

  简直yù哭无泪!

  这回是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真被莫诩捉“jiān”的话,恐怕这辈子莫诩都不会原谅我。

  “小宁!小宁!”

  莫诩终于将所有的守卫都踹开了,然后一脚将房门踹开,闯了进来。

  我被吓得一缩,赶紧将头埋在方倾的身下,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

  方倾原本支在我的身上,见到莫诩进来,不紧不慢地放下胳膊,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幸好我们俩身上盖着被子,但愿从莫诩的那个角度看过来,只能看到方倾一个人在躲在被子里面做俯卧撑。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异常,似乎一切都静止了,我看不到莫诩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他此刻一定铁青着脸站在那里,很不爽地看着方倾。

  半晌,还是方倾懒洋洋地道:“殿下深夜不睡,来此作甚?”

  莫诩极其不善的语气传来:“小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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