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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把头埋在枕间,生怕赵寂真的将手上的液体涂到自己唇边。他喉间泄出破碎的骂声:“赵寂……你、你……给我滚……去……祖师那里……谢罪……啊!”

  猝不及防地,身后传来一记猛烈的撞击,赵寂又将自己的下身再度chā入师父的体内。

  赵佑棠“嘶”地叫了声,觉得身体已经变了形。如果说第一次被jiānyín,好歹他被进入时没什么知觉,尚能欺骗自己徒弟是受催情香料的影响;但这第二次,赵寂分明是清醒的,而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yáng jù的形状,满心的忿悔几乎排山倒海地涌来,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欺师灭祖的徒弟。

  “罔顾……人lún……”赵佑棠干涩地说着,面上神色痛楚,手腕间缠着的金带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被徒弟糟蹋,浑身战栗不已:“……啊……”

  他身体忽然凌空,却是被赵寂一把抱起,凉风冷飕飕地吹过赤luǒ的身体,赵佑棠哽咽一声,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正自痛苦不堪,赵寂却径直抱着他下了床,却不肯拔出那作恶的孽根,不知要干什么。

  赵佑棠浑身被羞耻烫得发红,险些晕过去,颤声道:“你要……做甚?”

  赵寂扯过枕边放着的那件黑衣,虚虚披到自己身上,抱着他就往门外走:“自然是满足师父的愿望啊……”随着深浅不一的脚步,颠簸间体内的xìng器似有深入胀大了几分,直像要捅穿他的身体,赵佑棠几乎被折磨得万分恐惧,外面一派鸟语花香、春光明媚的场景,而这孽徒竟然……竟然……

  他痛哭流涕,赵寂则是森森而笑,攫住他双唇,强迫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师父,你怕什么呢?做徒弟的,肯定要让师父十足满意啊。还是你觉得,徒儿我的侍奉还不够到位呢……?非要徒弟穿着何星洲的衣服,师父才肯被我乖乖的干?”

  说着,下身当真又轻轻朝上一顶,一下子戳到敏感的ròu壁上。赵佑棠肩膀哆嗦,抖得便如得了风痹症,浑身凉透了。

  “呜……”赵佑棠再如何不甘,却也顾虑着被人发现,不敢出声,只是压着声音颤抖道:“哑仆……哑仆会来……”

  赵寂悠然地噙住他干得裂起皮的嘴唇:“人都被我打发了,师父你不要激动得晕过去,一会任徒儿侍奉就可以了。”

  他快步如飞,转眼便穿过所居住的院落,来到另一处幽静的地方。赵佑棠头不能动,也不知道赵寂到底带他到了哪里,等进去后看到殿内情形,顿时惊惧不已,恨不得没生到这个世间,脸上血色半分不剩,面如白纸,气息微弱。

  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这孽徒……

  赵寂带他到的不是别处,正是供奉着苍陵山历代列祖列宗灵位的祠堂!

  四周缭绕的烟雾几乎让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赵佑棠呜呜地哭了出来,奋力道:“孽徒!……你居然敢……欺师灭祖……!”

  赵寂下身缓缓抽出,两人相接之处立时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赵佑棠头脑里一片空白,yín乱的声音在安寂的祠堂内异常响亮。

  一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的心痛得都无法跳了,在肋骨间扭动着。赵佑棠疯了一样嘶声骂他:“赵寂!你还……要不要……脸了!……畜生!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畜生徒弟!”

  赵寂将他推倒在冰凉的青石地面,压在他身上,怒叱道:“师父不是叫我在祖师爷面前认罪吗?依我看,师父自己也该好好向祖师们谢罪,师父,你与魔物厮混,该当何罪?!”

  祠堂四周挂满了苍陵历任掌门的画像,好似有几千双眼睛,直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赵佑棠张嘴要去,赵寂猝然被他伤到手腕,血液湿漉漉地从腕上留下,淌到地面。他暴红着双眼,再不留情地对准师父使用过度的小穴,chā了进去。

  他扭着腰想要赶快离开,可是祠堂的大门已经完全关闭,哪里逃得掉?先贤的目光一道道刺来,像是将他所有的不堪都剖开,列于光天化日之下,心脏更是被持刃捅去。

  身体好似被赵寂的凶刃劈成两半,赵佑棠“呜”地痛叫,被缚住的双手无力抬到头上,做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青烟飘来,打湿了赵佑棠的眼睛,他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情事的痕迹,就像一件被人蹂躏过后的供品,完全呈现在偌大的祠堂中。赵寂残忍的在他身上动作,眼里尽是凶兽的恶光。

  赵寂沉沉道:“师父,你尽管多叫几声,让祖师爷们都听听你叫得有多勾引人。”

  赵佑棠摇头痛哭道:“不……不……”

  他被赵寂强制翻过身,身下垫着个蒲团,甫一看到面前密密麻麻的红木灵位,几乎心恸致死:“赵寂!我不许你污蔑列祖列宗!你给我跪下!”他双眼睁大,眼光里填满怨气和耻辱。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很快就被赵寂无情地制伏,痛苦地承受着发生的一切:“师父,你以为你师兄会来救你吗?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

  灵位自上到下,慢慢从第一代,递加到数十代。摆在最前方正中的,刻着的是第四十二代祖师的姓名。

  赵佑棠置身噩梦之中,呜咽着细声道:“苍陵山第四十三代弟子赵佑棠……不才……玷污祖师……但求……祖师不要怪罪我…辜负师门的……期望…佑棠……辱没门楣……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赵寂耻笑他,说着:“师父也知道廉耻?”

  不知何时,赵寂渐渐品出不对来。赵佑棠背对着他,头部竟连动也未动一下!

  他颤抖着掰过赵佑棠的头,却见师父面容惨白,恍如缟素,发白的嘴唇紧抿着,唇边的鲜血早已染红了前颈!

  师父他……打算自戕!

  第18章 默认分章[18]

  二十年前的一幕幕似乎在重新上演。

  那真的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赵佑棠因为轻信何星洲,导致局面失控,一度覆水难收。他未曾料到何星洲的举措,竟然都是刻意的误导,引得他神魂颠倒,更是害人害己,一步步自投罗网。

  一个全心全意只有师兄的赵佑棠,从来都不关心什么朝堂之事。结果自食恶果,被何星洲诓得险些在狱中丧命。

  他抱着满怀自欺欺人的期待,告诉自己,不是的,师兄不是故意的,他们所说的,一定是假的。我师兄那样优秀的一个人,怎么会……

  什么刑具似乎都在身上用过一遍了,却迟迟不见师兄的到来。赵佑棠心中那点期待愈来愈小,只是在鞭子落下时一昧呜咽道:“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把那东西藏在了哪里!”

  若是无情的他,不再对何星洲心怀眷恋,尚能独活;但有情的他,得知那样深深恋慕着敬爱的师兄,那样美好的回忆,竟然都是一场笑话……必死无疑。

  萌生死志,不是一次两次。

  缠在身上的铁链,逐渐锁住了他的神智。昏迷之中,似乎也都是梦魇,面容模糊的人朝他蹲下身道:“幼棠啊……”

  头顶被哗啦一声泼上冷水,裂开的伤口受到冷水侵蚀,疼得他呻吟着醒了过来。

  他朦胧中听到那人说:“既然他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多加照顾了。不知道这yín蛊,能否令玉公子何星洲现身呢?”

  赵佑棠虽然不知那yín蛊是什么东西,但听名字就感觉不是好东西,尖叫着道:“我不要!不要!”

  对方道:“由不得你。”

  被缚住的手腕骤然传来巨痛,皮肤下一条红线迅速爬行……是那蛊虫进入了身体。

  他流着泪哽咽,呜呜地发出颤音。烧灼的感觉似乎要将整个人逼疯了,很快他就以一种极为不堪的姿态躺在冰冷的牢狱间,嘴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声。

  那些人并不打算满足他,只是在外头嘻嘻笑着看他的笑话。

  他又痛又难受,心就好像被谁亲手掏了出来,一阵阵刺痛。他被折磨得脱了形,于极端的痛苦中几乎奄奄一息。

  他在之前,居然还将自己的一半内丹,当做礼物送给了何星洲……

  悔恨jiāo加之间,正听到有人道:“何星洲还没到,估计是不算数了吧……不如大人服下雄蛊,把他收作一个床上供人yín乐的玩物,倒也是一桩美事。”

  赵佑棠当即咬了舌头,意识消散之际,面上忽然飞溅来温热的液体,勉力抬眼,入目一片血红,尸体七零八落躺在地上。

  何星洲依旧是潇洒风流的好风貌,紫袍挂体,玉带悬腰,只是浑身散发着浓烈魔气,桃花眼中杀意十足,立足他面前,顿首道:“啧,一群杂碎。”

  他抢身上前道:“你都知道了么?”

  赵佑棠没有气力应答,面容灰败,已暴露出了他知晓此时的事实。

  何星洲掰开他的牙齿,渡过几口魔气,吊住他的一口气息,又取出匣子里另一只赤黑飞虫,指甲划开皮服,将那虫子埋了进去。

  “你还不能死。”他的嘴唇不断开合,急促道:“苍陵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如果你不肯扛起这个胆子,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呢?幼棠你该知道分寸。”

  “而且……师门要保护那个孩子,我想,你不该忘了吧?”

  ……

  赵佑棠终于醒了过来。同样都是噩梦,情形虽然不同,但结局无非都是一模一样,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赵寂持匙的手一顿,道:“师父,你终于醒了。”

  赵佑棠提起神道:“你滚吧,不要喊我师父。”他声音虽然微弱,语气却坚决,一点情分都不留。

  这个孩子,他用心抚养了二十载,那样殷殷的期盼他早日成长,岂料却是养出了个大逆不道、令人失望的孽徒……赵佑棠只觉得赵寂就是再拿着另一把刀,朝他心上捅,将他往死里逼。

  自忖做人光明磊落,从未有过半分不是,待人愈好,反倒受害愈深。

  赵寂大惊失色,跪下身高声道:“师父!”

  赵佑棠看也不看一眼,直直盯着床顶帷帐:“说过了,别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逼迫恩师的徒弟。”

  赵寂道:“师父怎样才肯原谅我?”

  赵佑棠道:“不可能。”

  赵寂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师父对他的芥蒂,已经不可抹去,只好道:“弟子只求……师父……不要将我逐出师门。”

  赵佑棠偏过头,想起二十年前将那个襁褓中沉睡的婴儿抱在怀里的情形,心下伤怀,毕竟养了这么多年,就算是一头狼也没法亲自下手宰掉,只能把他远远放逐,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从此再也不见。

  他主意已定,便道:“如果你还想把我当师父,就给我认错,把你发疯的毛病一一改掉。”

  赵寂却死活不肯,道:“弟子没有错!弟子何错之有,为什么要认错?弟子对师父的心意,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赵佑棠没料到他居然还敢顶撞,当即被刺激得重重咳喘一会,气喘吁吁道:“畜生!”

  赵寂叩头道:“师父,我对你就是那样的心思。”

  他那日一半是受香料的影响,一半是受常年压制的爱yù影响,对师父极尽粗暴蹂躏之举。目睹师父自杀后,才幡然发觉自己对师父的行为实在过分,可在师父昏迷间却已经想通,自己是喜欢师父的。

  赵佑棠翻起身来,尖声厉道:“你给我好好治病!我要你给我改过来!”

  赵寂挺起脊梁:“我没有病,再说了,就算有这种病,我也治不好了师父,我喜欢你。”

  赵佑棠气得晕眩了片刻,扬手便抄起床头yào盏,砸向赵寂。赵寂躲也不躲,任由yào汁挂到身上,依旧道:“师父,我喜欢你。”

  赵佑棠激愤不甘地想,我分明从未教授过他这种事……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浑身冷汗涔涔而下,噎了一下,气闷胸短地下了床,道:“你改不改?”

  “不改!”赵寂斩钉截铁,未了还说:“就算再来一次,我也永远不后悔!”

  “你……”赵佑棠几乎吼了一句,手高高举起,便要打下,望见赵寂脸庞,恍然便望到他年幼时天真可爱的情态,蓦然咬了咬牙,心如死灰不可名状。

  他怎么会把赵寂,带成个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断袖呢……

  赵佑棠颤了一下,气不打一处来,越想越难受,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孩子,变成今日这个模样,让他觉得万念俱灰。

  赵佑棠呜咽一声,牙关咯咯作响,道:“好啊,你不认错!你不后悔!是我瞎了眼睛看错了人。你即日便给我滚下山门!苍陵容不下你这样的叛徒!”

  “我不走……”

  “不用说了。”赵佑棠打断他,放下颤抖的手掌,目光充满不甘与忿恨:“你不滚,我滚!就当我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孽徒!”

  说着,调头转去,奔向山下。

  赵寂追过去,却见师父的足迹到了一处峭壁间,便消失了。

  第19章 默认分章[19]

  赵寂心下不禁抖了抖,这里是处极为险峻的峭壁,石壁甚是光滑,底下是幽深山谷,花草树木皆有之,云烟缭绕,一眼望不清楚虚实。

  而师父的脚印,也就断在悬崖边缘。

  师父全速奔跑,陡然望见峭壁,惯xìng使然,难以收脚,难道竟是失足摔了下去?

  他判断了许久足迹,浅浅两排足印又乱又杂,在这里更是突然变身,若不是摔下时挣扎,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形状?

  赵寂不信也得信,几乎是大叫了一声:“啊!”

  “啊!”山谷间传来震dàng回声,却听不见师父的回应。

  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沉重,双腿一软,跪倒地上,手指深深抓入泥土内,浑身都沁出冷汗,快要晕厥过去。

  赵寂心怀侥幸,手足并用地沿着崖壁缓缓爬下。四周春意阑珊,层绿甚浓,他的乌黑长发与洁白袍衣一起飞在风中,连着眉眼都黯淡了数分。

  等攀到半途,云雾之中忽然探出一根粗壮的松枝,赵寂万分谨慎地抚摸数下,这才缓缓抱着树枝攀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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